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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莫急(古代架空)——风过山林

时间:2021-06-30 11:33:38  作者:风过山林
  “有一种草,叫续绒,很神奇,小时候听乳母提过,可以治先天不足,河间镇的山里可能有,我去找找。”
  “长什么样?我替你找。”林桑从树上跳下来,跳到苏卿白身旁,“话说先天不足是胎里带出来的,那什么草能行吗?”
  “自然不行。”
  林桑:“……”
  “拿来治皇上的候症。”
  “公子,话说你与皇上什么时候成亲?”
  苏卿白拿眼横了一眼林桑。
  “话多,赶紧回去找你的蝉哥,小别胜新婚,床上多浪浪。”
  林桑:“……”简直当场要裂开了。
  苏卿白把林桑赶回去洗澡,自己在林间继续走着。日光暖暖,他抬头望着枝桠上如雪的梨花,轻风过去,梨花如雨,偶有几片轻薄花瓣洒到他的衣袍上。
  恰到好处的幸福苏卿白觉得在自己身上不会持续很久,
  在自己死前,有些该做的事还是需要完成。
  苏之雲也是这么想的。
  不久前,某个茶楼里。
  两个穿黑色锦袍的人坐在一桌。
  “如今我是该叫你大皇子呢还是叫你王爷?”苏之雲露出一个潋滟的笑容。
  “你随意,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变成庶人后连性格都跟着变了?真是不可思议。”
  那人倒也不怒,继续淡然地喝着茶。
  “你同意让我的人布局在河间镇,是有什么条件么?”苏之雲敛了笑容,单刀直入。
  “我要你弟弟。”
 
 
第57章 苏卿白有什么好
  “哦?”苏之雲略微诧异,“我弟弟的人缘真是好,个个都喜欢他。”
  “确实。”
  “当今皇上也喜欢他,一个河间镇换我弟弟,你觉得我会答应你吗?”苏之雲依旧云淡风轻地说道,“何况你如今只是一个庶人,即便藏了那么几支死士又如何?皇上根本不把你放在眼里。”
  那人依旧不恼,兀自喝口茶,吃块糕点,吃完后才淡淡开口道,“据我所知,你弟弟才是北疆王的嫡子,你只是北疆王与丫鬟间的一个误会,所以你一出生就被送到南疆,北疆王希望你作为一个普通人长大,过普通人的生活。不管北疆王有没有谋逆,他死前一定最不希望你起兵夺回北疆。”
  那人继续喝茶,继续说道:“所以他死前藏了一支军队给苏卿白,而不是给你。你也知道那是一支什么样的军队,当年跟着北疆王出战,只用三天时间打得沙陀族惊慌失措。”
  “那支军队若是跟了你,我看,到时区区一个北疆也不能满足你吧。”
  见苏之雲脸色越来越难看,那人拍拍他手背以示安慰,“不必激动,我只是说说而已,你肯定不会这么想。北疆王死后,我找到了能调动那支军队的虎符牌,用河间镇加一支骁勇嗜血的军队,换你弟弟,不知可不可以成交?”
  苏之雲脸色缓和下来,他看着杯里的茶水,道:“虎符牌不能调动军队,要有虎符牌上的眼珠子才行,你有吗?”
  “有了虎符牌,眼珠子仿造一个就好,这点小事还能难倒你?”语气尽是揶揄,“不过也许我能在你弟弟那里问出眼珠子的去向。”
  “要找也容易,那眼珠子是用紫玉做成,夜里会发光。”
  那人微微一顿,笑道:“你们真是兄弟情深。”
  的确兄弟情深深似海,苏之雲握紧茶杯,眼里湛起的笑意如刀尖上的光。
  林间阳光越渐浓烈,苏卿白却打了个寒战,春寒料峭,真是冷。
  衣袍被树枝一勾,袖口破了一片。他理了理衣袖,却见手臂不知何时扎了几根红刺进去,即而眼前一黑,倒了下来。
  苏卿白是在一股子骚味中醒来的,意识还在涣散中就感觉脸上带着强烈的湿意,像是有野兽在舔舐脸庞。
  他睁开眼睛,朦胧中看见一个男人俯在他身旁对着他笑,脸上的湿意以及那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骚味让苏卿白猛然清醒。
  “衣服还没脱呢,怎么这么快就醒了?”那人像跟自己说又像跟苏卿白说。
  苏卿白想动,身体跟压了巨石似的动不了,那人像是看出了苏卿白的意图,皱了皱眉,俯身吻住了他的嘴唇,并狠狠地咬了一口,顿时血腥味弥散开来。
  苏卿白“哇”地吐了一口血,止不住地咳起来,咳得满脸抽搐,浑身战栗,那人在嘴唇上咬下的一口让苏卿白意识到此刻不是在梦里。嘴唇上的骚味钻进鼻子,苏卿白打了个激灵,立刻吐了。
 
 
第58章 我骄纵,你能奈我为何?
  那人不慌不忙地掏出一条帕子擦了擦苏卿白嘴边的血和残渣。
  待苏卿白缓和了一些后,笑着说道:“苏公子别紧张,我不会伤害你。”
  嘴上的刺痛流入心底,再四散到四肢,浑身每一个毛孔都感到恶心。
  “阁下可否扶起我,让我坐着?”苏卿白哑着声音问道。
  那人没有想到苏卿白会有如此要求,在他身上游走的手稍稍停滞了一下。
  “反正我动不了,你要是想做,我坐着你也一样能做,一样舒服。”
  那人迟疑片刻,看了一眼阴暗处,还是将苏卿白扶起来靠在墙壁上。
  “苏公子,你很厉害,十三岁时独自带着赤羽鸟吓跑沙陀族的三千军队,我很佩服你,你我没有仇也没有怨,我只是拿钱办事,不瞒你说,我的主人不是让我杀你,而是让我 日了你。”
  他又靠近了一些苏卿白,慢慢地解开他的衣袍,露出一件雪白的中衣,他继续说道:“侮辱一个人比杀死他更让他觉得痛苦,我的主人很了解你。苏公子,你今天是过不去这个坎了。”
  直到苏卿白露出整个胸膛,那人才往黑暗中指了指,道:“那里有许多人,许多许多,死士,即使我没有做成功,他们中的人就会接着我,上你。”
  黑暗中没有任何声响,却有一股浓浓的压迫感。
  那人回首看见苏卿白胸口的伤正往外冒血,低低地叹息了一声。
  他埋首舔去了流下来的血,把它们舔回到伤口处。
  苏卿白“嘶”了一声,靠在冰冷的墙壁上,这种令人作呕的刺痛感如针般扎满全身,胸口的灼热感一浪盖过一浪,嘴角又溢出了不少血。
  “阁下技巧很熟,是个高手。”苏卿白的声音比先前更加嘶哑,隐藏在袖袍里的手不动声色地动了动。
  “嗯。多谢夸奖。”
  “我想了想,发现自己并没有什么仇人,也不怎么杀人,阁下在操。 我前能不能让我知道我得罪了哪位兄台?让他如此费尽心思照顾我。”
  那人咽下嘴里的血,捧着苏卿白的脸看了一会儿,又舔去了他嘴角的血,许是觉得苏卿白不能动弹,又或许是很享受这种一边说话一边亵渎他的快 。感,便说道:“我的主人说皇上太惯着苏公子了,让苏公子养成了骄纵的性格,想给人断根就给人断根,丝毫不顾他人感受。”
  苏卿白把后脑往墙壁上撞了一下,脱离那人的手,突然笑起来,仿佛听了个很好笑的笑话似的,一直笑,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那人眼里掠起一丝惊诧,很快,这丝惊诧被一刀金光抹灭了,惊诧转成了恐惧、痛苦、不可思议。
  “我骄纵,你又能奈我何?”苏卿白眼底赤红,笑意浓烈的脸透着吃人的寒光。
  苏卿白抬起握着金刀的手,掏出锦帕漫不经心地擦去了刀上的血渍。
  “啧啧啧,又浪费了齐晏的帕子。”
  “你怎么能动?你分明中了毒。”那人面有不甘,眼里泛起满满的怨毒,伸出手掐住苏卿白的脖子,面目狰狞,双眼凸暴,手却怎么也使不上劲儿。
  “下辈子记得想操 人就直接 操,别他娘的这么多恶心的废话。”
 
 
第59章 苏公子疯了
  那人终是摊倒在地上,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大量的血从他的双腿间流出来,一直流,一直流,像要汇成一条血河。
  “苏公子果然很喜欢给人断根。”黑暗中响起一个浑厚冰冷的声音。
  “根若是用在不该用的地方,那还是断了的好。”
  “苏公子果然与旁人不太一样,不过……”他语气一冷,“你觉得你能逃的出这里吗?”
  苏卿白半露胸膛,心口的血汩汩流着,染湿了衣袍,他咳了一声,吐出一口血痰,对着黑暗处笑起来,露出一排血牙,目光似呆滞,又透着犀利的光,那样子像极了夜间的鬼魅。
  “我觉得。”他做了个口型,“我能!”
  话音刚落,上空传来尖锐的鸟叫声,点点火焰四散开来,点与点相交汇,融成团,火球极速回转盘旋,形成一股强大的戾气,鸟声越来越尖锐,如饿鬼的哭声,火团越来越亮,越来越焦躁,像在找人,像要杀人。
  “杀了吧。”苏卿白靠在墙壁上,语气清寒,面无表情。
  “啊啊啊……”黑暗中此起彼伏的惨叫声狠狠撞击在岩壁上,穿进耳膜,震得脑袋呜呜作响。
  苏卿白抬了抬腿,此刻腿下真的汇集了一条血河,血腥味弥漫开来,他掏出一条新的锦帕捂住鼻子。
  惨叫声渐渐衰弱,变成低低的呜咽声,一团刺眼的火飞出黑暗,停在苏卿白的头顶。
  “我们从来不会分离,对不对?赤羽。”
  赤羽扑扇两下翅膀,算是回应。
  “懒虫!”
  “懒鸟。”
  墙壁轰隆隆作响,随着沉闷的一声巨响,苏卿白倒在了血里。
  半个月后,一则秘闻在皇宫里悄悄流传开来,宫女碰到太监,太监遇见宫女,都会心照不宣地走到角落处聊两句,聊染布坊的苏公子疯了。
  朝中大臣们在朝堂上突然一改往日斗嘴斗得你死我活的景象,变得一派肃穆。
  因为皇上很严肃!
  太傅、丞相默默不敢言语,他们很识趣,皇上心情不好。皇上看上染布坊的苏公子很久了,他们心知肚明,却不知道苏公子是什么身份,不管这位年轻又俊朗的天子怎么追都没办法把他追到手生个孩子出来。
  皇家血脉岌岌可危。
  苏卿白的确是疯了,疯得不轻。从河间镇回来先在床上昏迷了半个月,请过太医、神医、江湖郎中,连驱邪的道士都请过,苏卿白就是不醒。
  就在齐晏心如死灰时,一天半夜,苏卿白突然醒了,醒了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了大理寺的牢房把段苠给砍了。
  人真的被砍死了,无人敢拦,无人能拦,血溅了苏卿白一脸,齐晏赶到时,只看见苏卿白蹲在地上哭,嚎啕大哭。
  这是齐晏第一次见他哭,他惊慌失措地把苏卿白抱在怀里,却见苏卿白整个人一颤,推开齐晏,弹起来,惊恐地望着他,泪水疏疏地往下淌,把脸上的污血冲开两道痕。
  齐晏心如刀绞,喉头哽咽,说不出话来。
 
 
第60章 宝贝该放哪里?
  苏卿白茫茫然地要走,突然身子一软,仰头倒下来,头撞在凳子的角上,大概就是撞的这一下,让原本受刺ji激而变得半傻的苏卿白一下子疯了。
  他认不得齐晏,认不得六福,认不得陆蝉,所有人都认不得。
  醒了后,傻傻地坐在床上,眼神涣散,目光呆滞,从眼睛里就能看出他疯了。
  夜已深,外头在下雨,已下了好几日的雨。春风解冻,化而为雨,春天多雨水。
  屋檐上的水连成一条水珠子,淅淅沥沥往下淌,殿外大水缸里的水不停地往外溢。
  暖心阁里点了好几根蜜烛,地板让宫女擦过好几遍,齐晏怕光线太暗,苏卿白会再次跌倒,所有事都做得十分细致。
  他走进来,见苏卿白正用左手拿筷子吃东西,怎么都夹不住那块肉,便上前握住他的手,轻声道:“我喂你。”
  苏卿白盯着齐晏看了一会儿,依旧认不出他,摇摇头表示抗yi议,
  “你的右手手指受伤了,不能用筷子,你不让我喂就会饿肚子。”齐晏轻声细雨地哄劝着。
  苏卿白又盯着自己被纱布缠绕的手指看了很久。他自然不知道那天齐晏为了救他出来,用火药炸开岩壁,落下的石块砸烂了他右手的中指,他也许下半辈子都不能灵活自如地用他的右手的那根手指了。
  “小七。”苏卿白低低地叫了一声。
  小七还是个十六岁的孩子,在御膳房工作,平日里负责端点心的,苏卿白先前在宫里从未没见过他,却在醒来时只让小七伺候自己。
  “小七忙了一天这会子在睡觉呢,明日再叫他过来,今日先让我喂你吃好不好?”
  见苏卿白没回答,也没拒绝,齐晏坐下来,拿起筷子对着一盘鱼认真地挑鱼刺。
  蜜烛在他脸上打出一层金色柔和的光,很好看。
  正当齐晏夹起一块鱼肉往苏卿白嘴里送时,苏卿白突然说道:“我不是孩子,我自己吃。”
  脸上是对齐晏满满的嫌弃和厌恶。
  齐晏愣了愣,点头道:“我知道,你不是孩子,你是我的宝贝。”
  苏卿白对这句话琢磨了很久,像是听懂,又像听不懂,喃喃自语道:“宝贝该放哪里?”
  “心上!”齐晏立刻接上去。
  “心上?”
  苏卿白呆滞的眼神稍稍亮了一下,只是一下,立刻又恢复死寂。
  齐晏一口一口地喂他吃粥,吃了小半碗见他又流了点鼻血出来,心下一惊,不顾苏卿白什么反应直接打横抱起他把他放到床上。
  抬眼再看他时果然见他很愤怒,那双无神的眼睛里是满满的怒火。
  齐晏用手指沾了点鼻血,给他看,道:“你看,再不睡觉就会生病。很可怕。”
  苏卿白眼里的怒火稍稍下去了一些,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包扎着的伤,又指了指包着的手指,道:“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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