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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莫急(古代架空)——风过山林

时间:2021-06-30 11:33:38  作者:风过山林
  “嗯,自然疼。手指碎了,我请了最好的大夫给你粘起来了,要很久很久才会好。你不许再抓他了。”
  因为太疼,心口和手指处的伤被焦躁起来的苏卿白抓了好几回。
 
 
第61章 到底是意难平
  眼下的苏卿白只知道疼,哪还听得进去齐晏的话。他推了一把齐晏,焦躁不安地说道:“你走开,你走开,我不要你。”
  这一推把齐晏的心都推碎了,明知苏卿白因受了巨大的刺ci激变傻了,可到底是意难平,终究还是自己在他心里不够好,没能刻在他的心头,否则他怎么宁愿让小七伺候都不肯与自己亲近半分。
  齐晏鼻子一酸,眼底起了一层水雾,哽咽着说道:“好好好,我马上走,你乖乖的。”
  半个时辰后,齐晏转过屏风坐到苏卿白的床头,见他果然睡着了,没有再去抓伤口,脸上却到处是鼻血和口水的混合,脏的要命。
  齐晏无奈只能让值夜宫女打了热水,自己替他擦掉,擦得万分小心。
  脸上一下子又变得白皙薄透,可爱动人。此时苏卿白勾了勾嘴角,可见梦里是开心的。
  齐晏俯身用嘴唇贴住他的嘴唇,吻了一会儿,轻声呢喃:“我的卿宝,当真变成小傻瓜了。”
  抬起头时紫玉葫芦从衣领间掉出来,正发着幽幽的紫光。
  大雨磅礴,夜里还有几声春雷。整个皇都被雨水冲得干干净净,仿佛所有的污浊与不堪都在一夜之间随春雨冲走了。
  下了早朝,齐晏见苏卿白还在睡觉,帮他把踢到地上的被子重新盖回身上,在他嘴唇上亲了亲,便去了御书房。
  牛肉羹做得实在是苦,金丝笼包又太黏,齐晏皱着眉无从下手。六福站在一旁,皇上心里想什么,他比旁人都清楚,没有与苏卿白同吃,山珍海味、玉液琼浆都是苦的,他小心地说道:“皇上好歹吃两口,苏公子若是醒了,皇上估计就抢不过他了。”
  齐晏眼底柔软下来,拿起勺子还没吃一口,陆蝉就进来了。
  连日奔波,一脸风尘。
  陆蝉知道皇上急,从河间镇快马加鞭昼夜不息一路跑进皇宫,气都来不及换,便跪下来。
  “只抓住了芳雀,大皇……子不见了,不过奴才已经加派人马去搜寻了,皇上放心,天罗地网,一定会把他抓回来。”
  陆蝉顿了顿继续说道:“查出来了,是芳雀带着大皇子手底下的几百死士围堵的苏公子……”
  齐晏怒气腾腾,瓷勺一摔,渣滓四溅。龙颜大怒,六福立刻跪下来,陆蝉把头磕得更沉。
  “那个伶人,他可有什么话说?”
  陆蝉磕巴道:“他……他……说想见……皇上……”说完手心脊背已尽是冷汗,一个伶人为了见皇上一面,竟费尽心思地逼疯皇上心尖上的人,不知该说他蠢,还是说他奋不顾身。
  “朕岂是他想见就能见的?”齐晏被气笑了。
  “皇上说的是,苏公子当初下手还是轻了些,就该直接结果了他。”
  “他除了想见朕,若是没有其他的话了,你结果了他,也是一样的。”
  片刻后,齐晏又说道:“齐祯喜欢他,当年出宫前拼了命地保全他,到头来,竟护住了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把他的手脚都割开一道口子,挂在城门口,慢慢放血,慢慢死。看看齐祯到底有多喜欢他。”
 
 
第62章 墙头的砖块还好吧?
  陆蝉点点头,他想了想,道:“先前一直有传闻大皇子藏了好几支死士在河间镇,当时岩洞里外起码有好几百的死士,单凭芳雀一个伶人是没有这么大能耐的,可见大皇子是爱惨了这个伶人。”
  齐晏站起身,来回踱了两步,冷笑道:“要说伶人有能耐,倒不如说齐祯到现在还咽不下这口气,他一个大皇子用尽心机得不到皇位,这辈子恐怕都要在怨恨中度过。”
  齐晏眼神越来越冷,像染了一层霜雪,看得人只打颤。他手一挥,书案上的镶金边青瓷碗摔了个粉碎。
  “到底是谁把朕与苏卿白的行踪透露出去的?”
  “奴才这就去彻查。”
  陆蝉觉得整个人跟掉进火浆里似的,热得发冷,冷到发热,里衣粘在身上,已被渗出的汗水浸湿。
  从跟随皇上到现在,未曾见过皇上发如此大的怒火,暗暗庆幸苏卿白只是疯了,御医也检查过他未被凌l辱。若是真被那群人给日死了,估计皇宫的天都要塌了。
  这时,外头急急跑进一个小太监,见到皇上忙不迭地叩头说道:“皇上,皇上,苏公子他爬墙了,他要离宫出走了……”
  齐晏惊了一下,外头又跑进一个小太监,跪下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皇上,苏公子说要练武功,在墙头练……”
  小太监擦擦额间的汗,也不知该如何往下说。
  “继续说……”
  “然后掉下去了。”
  两个小太监脸上忽红忽白,跪在地上发着抖,生怕皇上怪罪下来,给自己一个没有护好苏公子的罪, 到时得拉去剥皮了。
  还在战战兢兢中只听见皇上说道:“墙头的砖块还好吧?”
  小太监:“……”
  小太监:“……”
  陆蝉、六福:“……”
  外面下着濛濛细雨,齐晏打着伞步履匆匆,春雨一场接一场,每一场春雨过后都能让皇宫开出一种新的花。粉的醉蝴蝶,紫的紫藤萝,开在兰苑深处,粉紫相间,美若云霞。齐晏无心欣赏,穿过幽香四溢的兰苑,远远地就看见苏卿白衣服被树枝勾住,挂在树梢上跟风筝似的摇晃着。
  地上宫女太监慌作一团,吓得险些要抱头痛哭了,苏公子若是从树上掉下去了,他们的脑袋也要从脖子上掉下去了。
  齐晏哭笑不得,把伞丢给六福,轻轻一跃,跃上树枝,把苏卿白捞起来抱在怀里,苏卿白常年生病,身子单薄得如天上的云朵似的。
  “一脸的雨水和污渍,刚睡醒就乱跑,往哪跑呢?”齐晏嗔怪道。
  “找赤羽。”苏卿白指了指天空,目光依旧无神。
  齐晏一愣,他竟然记得赤羽。
  “在那里。”苏卿白手指在空中随意划了过去。也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齐晏顺着他的手望去,半个皇宫雾雾茫茫,隐藏在朦胧烟雨中。唯独齐清的景心殿瞧得真切。
  齐晏待要抱着苏卿白下去时,眼睛却瞥见一个太监走入景心殿,那太监身形削瘦高挑,走路淡定自若,这般曼妙的身段,若不是穿太监的衣服,实在不像个太监。
 
 
第63章 都傻了,也不变变性子
  齐晏眉头微蹙,齐清什么时候也好男风?他记得先前往他宫里头送过两个姿色上等的侍童,还没入内寝,第二天就被齐清退回来了。
  太监走了两步,突然侧过脸,隐约中那半张侧脸十分好看。正当太监回头往这处望的时候,齐晏早已抱着苏卿白下了树。
  暖心阁内,齐晏生着气把苏卿白的衣服全部扒光,扔进装满热水的浴桶里。苏卿白似乎也瞧出齐晏生气了,坐在桶里不敢吱声。身上的白色绷带解了放在一旁,胸口伤疤结了一层厚厚的痂,苏卿白呆在温水中,十分闲适,伤口也不那么痛那么痒了。
  齐晏一声不吭地给苏卿白擦拭身体,他只顾着生闷气,竟是忘了,苏卿白今日似乎并不抗拒他。手指滑到苏卿白的腰间,突然听到“啊”地一声低喊。齐晏愣了愣,他竟忘了,苏卿白怕痒。齐晏的闷气顿时全部消散,坏心思在心头作祟,手指又在他腰间轻轻掐了一把,苏卿白又叫了一声,这回双手还不停地拍打着水面,水花溅了齐晏一脸。
  “不许拍了,好好洗澡,一身的泥巴。”齐晏按住苏卿白把他按在水里。
  “不要你洗,我自己会洗,你走开。”苏卿白弹起来推开齐晏。
  分明脑子和身体都残一半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
  齐晏挑了挑眉,缓和语气,道:“你手指受伤了,洗不干净。”说罢再次把苏卿白按进水里。
  苏卿白黑澈澈的眼眸望向齐晏,伸出手,在他脸上抹了抹,突然又再次拍打水面,这下齐晏跟淋了场雨似的,从头湿到尾,苏卿白抓起金刀用力一切,木桶裂开两半,所有的水哗啦哗啦往外泄,两个人跟遭遇了洪水似的。
  齐晏摇头叹息,这人执拗的性格一如既往,都傻了,也不变变那恶劣的性子。
  六福在外头听见声响,慌忙往里头跑,见地板上全是水,苏卿白浑身光不溜秋的正往齐晏怀里躲,他立刻转过身,在自己脸上打了一巴掌,退到屏风后。
  “知道躲了?嗯?”
  苏卿白仰起头,鼻尖碰上齐晏微凉的嘴唇,浑身打了个颤。他推开齐晏小心翼翼地往床边爬去。
  “往哪跑呢?”
  齐晏一把拖住苏卿白的腿,把他拉回来,拉到自己怀里。打横抱起,扔到榻上,按住他替他擦干净身体和头发。
  全部整理妥帖后,齐晏觉得手臂又酸又软,忍不住叹气,谁让自己喜欢个疯子,往后的日子只能这般斗智斗勇了。正当齐晏给自己换衣服时,听见有人低低地唤了一声:“齐晏。”
  房间里雾气迷蒙,伴着幽香,这一声叫唤齐晏并不放在心上,过了片刻,他换上一件薄衫走到苏卿白跟前,却听见苏卿白再次叫了一声:“齐晏。”
  他叫他齐晏???他确定这声“齐晏”是从苏卿白嘴里出来的。
  “轰隆”一声,刚刚那场洪水像进了脑,齐晏跟泥雕似的立在原地不动了。
 
 
第64章 我叫齐晏
  “齐晏。”
  最后一声才让齐晏有了一丝清明,他回过神来,顺势扑上去,把苏卿白压到自己身下,什么都不想说,只想亲他,从额头亲到嘴唇,这些日子的心酸与委屈齐齐化到吻里,不管苏卿白是好了还是没好,此刻他只想堵着他的嘴,一直亲他。
  不知过了多久,苏卿白嘴唇被亲得有些红有些肿,大概是感到嘴唇麻了,苏卿白移开齐晏的唇,别过头去。
  齐晏不想饶过他,一只手捧住他的脸,威胁道:“不让我亲,把你放到门外去,你没有穿衣服。”
  片刻后,只听见苏卿白茫然地问道:“你是谁?为何亲我?“
  齐晏:“……”心中雷电交加,一场亲吻成了炮灰。
  他仔细看了看苏卿白,见他双目空洞,刚刚叫他“齐晏”时眼里掠起的那丝神采消失了,恢复深不见底的茫茫。齐晏叹了口气,侧身把苏卿白紧紧抱在怀里,时而认得,时而不认得,那又如何?那就等他,总会等到他彻底认得自己的一天。
  浑身一丝s不挂,苏卿白像是有些冷,缩到齐晏怀里一动不动,齐晏一只手轻轻抚触着他,喃喃自语道:“我叫齐晏,记住了,我叫齐晏。”这句话从苏卿白疯了那刻起,他就时时说给他听。
  齐晏抚触到苏卿白前面时,两个人同时一僵,跟两块岩石似的一动不动。
  手心的杂草跟脑子里的杂草连成一片,乱蓬蓬的,好半天,齐晏觉得手心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低下头一看,见苏卿白脸蛋红扑扑的,不停地喘着粗气。
  苏卿白抓紧齐晏后背的衣服,眉头皱得很深,嘴里喃喃:“难受……难受……头好疼……”
  齐晏觉得手心越来越热,这股热一下子顺着手臂窜入心口,他吻了吻苏卿白的额头,柔声问道:“宝贝,告诉我,哪难受?”
  苏卿白摇摇脑袋,滚烫的身体反复蠕动着,眼角噙了一丝眼泪,嘴里喊着:“头痛……”声音还带着一丝颤抖。
  齐晏嘴唇贴住他的额头,道:“等下就不难受了……”
  “我好想……”
  “想什么?”
  “想尿尿。”
  齐晏:“……”
  他松开手,把苏卿白往上抱,抱到枕头上。
  身下一空,苏卿白更加难受,他扭动身体,眼泪从眼角滑下来。
  “宝贝,不哭,不要哭。”
  齐晏缓缓俯下x身去,动作极尽柔软,极尽爱怜,又含着委屈,含着不甘。
  俯在他腿间一下轻一下重的,很快就让苏卿白抓着自己手臂的手松开了。齐晏抬起头,苏卿白像只兔子似的立刻从床上跳下来,躲到案几底下,抱着双腿呜呜哭泣。
  这一动作吓得齐晏咽下了嘴里的东西,慌忙下了床,到苏卿白跟前安抚道:“不怕不怕,那些东西出了就不难受了。”
  苏卿白还是哭,一边哭一边絮絮说道:“我尿床了。我尿床了。”
  齐晏眼底柔软下来,道:“无妨,尿床就尿床,等下收拾干净就好了,今晚我们去寝宫睡。”
  苏卿白呆了一会儿,抬起头,擦了擦眼泪,从案几底下爬出来,钻进齐晏的怀里,一声不吭。
 
 
第65章 余生很长,春光美好
  天气一日暖似一日,兰苑的桃花开了、梨花也开了、紫藤萝在头顶怒放,春风一吹,点点花瓣落下来,落到紫藤树底下的两个人的衣袍上。
  齐晏抱着苏卿白两个人懒懒地在树底下晒太阳,苏卿白的疯病依旧时好时坏,疯起来不认得人,不疯的时候一切如常,却格外地粘齐晏。齐晏不在身边时,常常满皇宫地疯跑去找他。齐晏无奈只能一遍遍地告诉他自己要上早朝,要处理政事。过了几日,每每上早朝时,总会有小太监跪在殿门外朗声禀告:“苏公子肚子疼,要生孩子了”,“苏公子害喜,吃不下东西”,殿内大臣们屏气聆听,脸上一阵红一阵黑。
  齐晏却是悠闲自得,随苏卿白怎么闹。
  由此,太傅把女子画像送进宫让皇上选秀女娶妃的念头暂时按下了,毕竟谁给皇上生孩子都一样,都是皇家子嗣。
  春衫轻薄,阳光暖暖,苏卿白软绵绵地趴在齐晏胸前晒太阳,像只慵懒的野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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