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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肝备孕日常(古代架空)——雪崩的火山

时间:2021-06-30 11:49:48  作者:雪崩的火山
  段景一进门,就看见桑枕站在窗台边低着头浇花,一边浇一边洒,整个窗台都沥沥的了。
  他皱了下眉头,走过去接过水壶放到一边,看着他脏兮兮的手,斥了句。
  “看看你手上的泥。”
  桑枕乖乖伸出手来让他擦,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瞅着他。
  段景擦完,看着了窗台上几个小花盆,古怪地问:“这都是什么东西?”怎么长的这样丑。
  几株花东倒西歪地栽在花盆里,旁边还搭空栽了几棵草一样的东西,先不说茎上的沾上的泥,花本身也蔫蔫的。
  桑枕扭扭捏捏地说:“嗯,你不喜欢吗?”他想让段景多看看,放松放松眼睛。
  段景看着桑枕突然害羞的样子,有点摸不着头脑,好在也习惯了他这幅样子,转过身去叫了膳。
  用膳前,段景给他夹了块鱼肉,教导道:“以后不用等我,想吃什么就叫什么,厨房那边都能做,知道吗。”
  可是我想等着你呀,桑枕心想道,可是还没等他说出来,段景就开始低头吃饭了。
  吃饭不许说话。
  桑枕看着对面没什么表情的段景,和旁边立着的侍膳婢女,将要说的话默默咽了下去。
  吃完饭,段景要去书房临字,桑枕缠着他要给他磨墨,这才跟着一起去了。
  桑枕站在书桌旁边,小心翼翼地磨着墨,屏息看着段景临字的模样,生怕惊扰他。
  段景写得极快,笔笔锋利,叫人看着不像是在练字,倒像是在舞刀寻仇。
  桑枕在一边全然没有注意到段景力透纸背的字,只是垂着脑袋使劲磨墨,心里还懊丧不已。
  为什么我刚才没拉住夫君呢,他写字,我也没法和他说话啊。
  段景临了一会儿,抬眼看了下旁边站着的小孩,咳了一声。
  他砚台里的墨都要溢出来了。
  桑枕这才如梦初醒地看了眼砚台,啊呀了一声,手忙脚乱地放下墨条,要去找抹布。
  段景看他要跑出去,手一伸,就将他勾了回来。
  “上哪去。”
  桑枕跳着脚说我去找抹布呀,段景叹了口气,心情倒像是好了不少。
  “不用你干这些,”他摸了摸桑枕的脑袋,好像是笑他笨,“怎么墨都研不好?”
  桑枕有点羞愧地低下了头。
  “走吧,”段景牵起他的手,两人回了卧房,熄了灯,屋里就是一片黑了。
  桑枕窝在段景怀里,热乎乎的,听着他的心跳,哼唧着,想着终于能和夫君说话了。
  谁料段景拍了拍他的背,轻轻地说:“时辰不早了,别撒娇,赶紧睡。”
  他看桑桑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像是有心事,今晚就不折腾他了。
  身旁突然就噤了声,段景合了眼,一下没一下地拍着桑枕的后背。
  结果自己突然感觉胸口湿湿的,伸手摸了摸桑枕的脸颊,才知道他哭了。
  段景哎了一声,赶紧抱进怀里哄:“怎么了这是,谁给你脸色看了?”
  桑枕被他一抱,更是感觉心口又酸又涨,抽噎得更厉害了:“你,你都不和我说话……”
  他等了一整天,才等到夫君回来,可是他却不理他。
  白天桑枕去园子里找花的时候,听到假山处几个粗使婢女在说话,听了听,好像议论的是自己。
  “咱们爷屋里那位,到底什么来头啊?”
  “干你的活就行了…”
  “说起来,他连大人叫什么,都是问的春香呢……”
  桑枕蹲在地上,默默地听完,看她们两个有说有笑的离开。
  她们说的对,桑枕到现在才发现,他真的对夫君什么也不知道……
  于是才有了今天绞尽脑汁的要和段景说话,想多了解他。桑枕不想什么都不知道,只会给他添麻烦。
  段景手指抹去他脸上的泪,哄着他道。
  “就拿你没办法,睡吧啊,明天你问什么爷都说。”
  “明天休沐,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他心里想着,桑桑莫不是养在府里太久,闷得慌了?
  带他出去逛逛吧,可真够闹人的。
  他给桑枕掖了掖被角,果不其然,这小没良心的一会儿就睡沉了。
 
 
第17章 午睡
  第二日天还没亮,段景就听见耳朵边桑枕在开心地重复念叨。
  “夫君,起床啦!”
  “起床啦起床啦!”
  桑枕呼出的热气都打在段景耳边,半边脸痒酥酥的,他闭着眼听着他嘟囔,一只手准确地捂住了桑桑的嘴巴。
  谁料这小东西不长记性,居然伸出舌头来,一下一下地舔他的手心,温热湿润的感觉叫段景睁开了眼,看着眼前玩的正开心的桑枕,哑着嗓子道。
  “送上门来了。”
  然后翻身压着他干了个彻底。
  期间桑枕蹬着腿反抗,说要今天要出去玩,不能再做了。段景捉着他的腿分开,还真的认真想了想,告诉他,那就晚上再出去吧。
  等段景叫人送热水时,早就日上三竿了。
  桑枕蔫蔫地泡在桶里,一下没一下地撩水,段景不让婢女伺候他洗澡,他没法找小荷说话,只能自己慢吞吞的洗。
  虽然要给大人生孩子,可是真的好辛苦啊。
  桑枕放下舀子,叹了一口气,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大人又生不来。
  他从桶里站起身来,屏风后的婢女立马走进去给他披上澡巾,伺候他换好衣服。
  中午两人用过饭,本来段景想趁下午去一趟部里,可是桑枕要睡午觉,拉着他的袖子要他陪,他以为段景一整天都能在府里呢。
  段景叹了口气,躺在床上望着床帐的时候,心想,这恐怕是我过的最闲的一天了。
  这种吃饭睡觉的日子,看桑桑过得倒是挺开心的,可见是个没脑子的。
  桑枕给段景盖好被子,开开心心地躺在他旁边的被窝里,把自己裹成了一个茧。
  段景看了裹成球的桑枕一眼,奇怪地问:“为什么铺两个?”平时不是挺愿意往他怀里钻吗,现在倒矜持起来了?
  桑枕心想,总不能说“我怕你中午又要和我做那种事然后干脆晚上也耽误了”,于是赶紧没话找话道。
  “大人,你平时都做些什么工作呢?”
  段景通俗易懂的回答:“审法,断案,杀人。”
  桑枕睁圆了眼睛,吓了一吓,心想这个话题找的可太失败了,难道接下来要问怎么杀人吗,于是又问道。
  “你的爹娘是做什么的呢?”
  “我爹已经赋闲,我娘过世很久了。”
  桑枕没想到段景的娘已经不在了,他赶紧从被窝里伸出手来握他的手。
  “对不起,我不该这么问的……”
  段景感觉到他有点紧张的情绪,反倒安慰起他来:“没关系,知道你是想关心我。”
  他主动接了话茬,问道:“我没什么可说的,让我问桑桑吧。”
  桑枕唔了一声。
  “桑桑今年多大了?”
  桑枕偷偷看了他一眼,小声说:“十六岁。”
  一般十四岁就可以定亲了,可是他直到十六才遇见他。
  段景转过头去,唉声叹气道:“桑桑才十六岁,我却已经二十四了。”言语间颇有些自怨自艾的意思。
  桑枕以为他还在为刚才的事难过,连忙从被窝里钻出来,掀开他的被子钻进去抱住他道:“没关系,我不会嫌弃你老的。”
  段景扯了扯嘴角,这话听着是劝慰,但怎么越听越不中听呢。
  他微微一笑,人已经到了怀里。他亲着桑枕的发顶道:“那可真是太好了。”
  “桑桑识字吗,要不要给你送点话本过来解闷。”他想起桑枕在府里种花的事,以为他是无聊了。
  桑枕虽然对话本很好奇,可是他并不认识很多字,于是道:“我没有认识很多字,看起来会很费劲吧…”
  段景又问道:“我听说桑桑家是福书村来着?”
  之前怀疑他的时候查过桑家,但是却没查出桑家有个叫桑枕的小公子,现在对他倒没什么防备了,问问也无妨。
  桑枕慢慢地说:“我只是桑家一门远方,爹平时是给太爷爷跑堂的,娘是桑家的婢女。”
  爹娘是被管家介绍进去才有的活干,不过爹有脑筋,为人又亲和,在下人里做的算是不错了,所以自己才能被接进府去。本来爹还想把自己向管家推荐推荐,给旁门的二公子当个伴读呢,谁知道桑家后来出了那样的事……
  他语气渐渐低下去,段景怕他难过,岔开话题道:“叫书局印画多的就得了,你喜欢看什么,名儿和我说说,叫他们给你印一批新的。”
  谁料这句话引起了桑枕极大的惊讶,段景居然能指使书局印书!
  再三确认这不是一件麻烦的事后,桑枕还是有点不肯相信:“我一开始以为夫君只是普通人……”
  他以为被段景带走,可以日日与他相伴,自己种地也好烧火做饭也好,没有什么是他做不得的。
  只要和他在一起,苦一点又有什么呢,只要两个人一条心就好了。
  虽然被他带回家后,虽然自己隐隐约约意识到段景是个很大的官,却没有具体的概念,现在才知道确实是个很大的官啊。
  他有点郁闷地睡着了。
  段景看着他红扑扑的脸蛋,心里琢磨着到底是哪个二公子要桑枕当伴读,然后轻手轻脚地从床上下来,披上衣服去书房看卷宗了。
 
 
第18章 夜市(上)
  桑枕这一觉,一睡就睡到了傍晚。
  醒过来时半边床空空的,他穿上外衫去书房找段景,却没找着人。桑枕以为大人又有什么公事去忙了,有点失落地看着桌上的镇纸。
  底下压的那些文书还是墨没干的样子,他看了几眼,好多字都不认识。
  桑枕默默地出了书房,想去园子里喂喂永德,这只段景养的鹰倒是很亲他。
  结果他刚走到连廊,段景就从那头走了过来。
  桑枕欢呼了一声,跑过去拉他的手:“出去玩吗出去玩吗出去玩吗!”
  段景看他这么高兴,也跟着心情愉悦起来,向桑枕解释道。
  “我订了福满园的位子,给你挑的戏。”落难书生和宰相女儿的戏本子,听说是最近兴起来的。
  虽然本子一听就够小女儿的,但要是他乐意看,戏班子也就没白请。
  桑枕啊了一声,不解道:“我们不是要去逛夜市吗?”
  段景也不明白了:“什么夜市?”
  “你说的晚上出去逛,难道不是逛夜市吗?”桑枕看着他,认真地问。
  段景愣住了,难道桑桑要逛那种人挤人的夜市?他从来不去那种地方,既吵耳朵又吵耳朵。
  桑枕理所应当地说:“晚上就是应该逛夜市啊。”
  段景直截了当道:“不去。”
  然后又补充道,“我订了楼上最好的位置,现在就走。”他还留了房间,最好是听完戏顺便把他办了,就当是补偿他的耳朵。
  桑枕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似乎不肯相信他不去逛夜市。
  可段景除了在床上纵容他,别的时候却是一点也不听的,他没再让他说话,叫桑枕上了马车,自己也跟着上去了。
  段景坐在他旁边,没话找话地说今晚的戏多么好,是哪里的名角,定的饭菜又是如何如何。桑枕只低着嗓子嗯了几声,兴致不高的样子。
  段景刚要说点别的什么,却看见桑枕掀开布帘向外望,回过头来兴冲冲地冲他说:“大人,外面有人在耍杂技!”
  段景没接话,对上他亮晶晶的眼睛,两人对视了三秒,他率先败下阵来。
  段景冲前头喊了一声停下,下了马车,然后掀了帘子让桑枕下去。
  车夫有点懵,挠着头问大人怎么了,被他没好气地堵了回去。
  “哪来的回哪去。”
  于是车夫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拉着空车回去了。
  夜市上人头攒动,新奇的玩意一个比一个多,彩色的灯笼挂满了树,街上往来的人在各式小摊上走走停停,讨价还价的声音都快震破天了。
  段景走在桑桑旁边,揽着他的肩,皱着的眉头就没松开过。就一条街,这么多人在这下饺子,他感觉自己耳朵快聋了。
  尤其是这不听话的还到处乱跑,哪里都要看看,等到挤不进去,自己又要给他扒拉开人,实属麻烦。
  这时候管家得了回来的车夫的消息,赶紧差了两个腿快的家丁,跑到集市上寻段大人,段景看见两人,叫他们提着东西。
  “你要吃什么,叫他们去买,不必挤过去看。”
  段景听着耳边那些“几双鞋垫卖几钱”的斗嘴,实在没耐心了。结果他话还没说完,桑枕就一伸脖子往前跑了。
  还没等他将他抓回来,桑枕就和条小泥鳅一样又钻了回来,拉着他的手高兴地说。
  “夫君,那里有套环的!”摊上还有一只小兔,他想要这个。
  这时候段景看见他的一个侍卫可怜巴巴地蹲在树上,想下脚又没地方的样子,于是他拿出小哨吹了两下,果然对方看见了他。
  两人互相打了个手势,段景就做出不必多说的动作,叫他回去了。
  一低头,桑桑还在充满期待地看着他,不知道错过了什么的段景挑了挑眉毛道。
  “累了?”
  桑枕摇了摇头,冲他甜甜地一笑:“我们去套环好不好啊?”说罢就拉着他往前走。
  到了摊位前,拿着铁环的老板热情地招呼着他们,无非是说些什么十文三次的废话。段景漫不经心地看了眼地上,一张大绒布上零零散散摆了些土气的玩具和劣质的瓷器,倒是有几个在笼子里的活物,但也不怎么精神。
  他要他站在这儿,被一群吆五喝六的闲人围观,然后用那个铁环套这些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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