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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肝备孕日常(古代架空)——雪崩的火山

时间:2021-06-30 11:49:48  作者:雪崩的火山
  他将桑枕的肚兜挑开,一双手就揉了上去。
  桑枕还在叫,说菩萨看着呢,被段景亲上去堵住了嘴巴。
  “要给爷生孩子,不求爷,求什么菩萨?”
  桑枕被弄得趴在床上,一双手被段景反剪在背后,边打他屁股边问。
  “还闹不闹了?”一巴掌下去,力道不重,桑枕肉乎乎的屁股上却立时显出了红印,打得桑枕往后缩。
  “夫君,你打我做什么啊…”
  段景哼了一声,收了手,揉了两下桑桑白嫩的小屁股,手指探进花穴戳他的小豆豆,桑枕本就情动,没过一会儿就尖叫着绷着腰潮吹了出来。
  段景从后面打桩机似的撞他的腰,桑枕被撞得晃晃悠悠,跪也跪不住,又看不见夫君的脸,迷蒙着眼要转过头来看他。
  “呜呜,夫君,我跪不住了……”桑枕一阵腿软,跌到床上。
  段景将他翻了个身,重新动作起来。
  听着桑枕嗯嗯啊啊的呻吟,段景心里总算是舒服了点。
  今天要不叫爷够本,爷这委屈上哪说去。
 
 
第22章 搬出去
  “外面有人说你了吧。”
  明祺这个月不知道第几次来合欢楼后,宋清问他道。
  近来他过来得太频繁,校场一解散,他这个当将军的跑的比谁都快,还被同僚笑话是要把青楼当成家了。
  明祺刚把外衫挂到衣架上,闻言笑道:“没事,谁敢说我的闲话呢?”
  他把宋清拉到怀里,小心翼翼地问。
  “清清,我给你买了地,搬出去好不好?”
  宋清的卖身契,现在是在明祺手里了。他搬到了顶楼最好的房间,吃穿用的份例一跃成了楼里的头一等,人人都道宋清走了大运了。
  甚至有人议论,是不是北边院子的风水格外好,桑枕宋清,一个个都攀上高枝了。
  有羡慕的就有酸的,虽然他风光了,但也有人嚼舌根,说他上不得台面,明将军才把他放在楼里,不然怎么连个妾也当不得?
  有一回小倌们聚在二楼的栏杆旁说闲话,被宋清听见,一桶凉水就浇了下去,浇得一个个尖叫逃窜。
  其实明祺不止一次提出要把他赎出去,宋清拒绝得却一次比一次干脆,明祺给他很多银票,他却都收着了。
  到底是喜欢钱,还是想用银票麻痹自己,把这段关系简单化?宋清也不知道。
  明祺见宋清低着头泡茶,一副平静的样子,怕他又不同意,于是补充道:“我一次买你半个月,半个月在那边住,另半个月再回来好不好?”
  宋清叹了口气,抿着嘴笑道:“都依你。”
  明祺这下开心了,高高兴兴地把美人压倒了。
  做了这么多次,明祺可谓是十分熟练,深得宋清真传,他尺寸本就得天独厚,男根埋在宋清体内,就算不用任何技巧,弯起的弧度就能将他弄得欲仙欲死。
  宋清的一条腿被他扛到肩上,背靠着墙,双腿大开,露出湿淋淋的花穴,肉根在那处进出,另一只手在他的菊穴处作怪,手指插进去,变着花样地刺激内壁。
  两个穴道同时被插,宋清很快就受不了了,浪叫着收缩,被明祺拧了一下屁股:“清清咬得太紧了,放松一点。”
  话虽这么说,他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囊袋拍着宋清的屁股,那处湿湿黏黏地简直没法看,肉唇被干得微微外翻,宋清一面尖叫着一面哆嗦,马上就忍不住了。
  他喘息着哀求:“明祺…帮我,我要出来了……”他的肉根直直的竖起来,血管暴起,随着明祺抽插的节奏前后摇动。
  明祺亲着他的嘴,恋恋不舍地将插他菊穴的手指从穴里抽出来,宋清的后穴紧紧裹着他的手指,随着抽出,还发出啵的一声。
  气氛这么粘稠暧昧,饶是宋清也脸红了。
  明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下比一下撞得狠,他离高潮越近,哆嗦得越厉害,用力挺着腰,大声尖叫起来。
  明祺看准时机抽出肉根,用手在宋清的肉芽处快去撸动几下,宋清止住了声,全身紧绷着,像是叫不出来了,明祺一松手,他的前穴忽得涌出一大股淫水,紧跟着他也哭叫了出来。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宋清靠近大腿内侧的那块嫩肉痉挛着,花穴大开着,淫水朝着明祺的手直直喷了出来。
  明祺不知怎么想的,竟用手接着,还一脸认真地说。
  “清清这是尿了。”
  宋清正处在快感的巅峰,哪里听得出他说的什么,他疯了似的地摆着头,头发粘在面颊上,淫水怎么也止不住,听见明祺说什么尿了,情绪更加激动,羞耻和兴奋交织在一起,后穴的骚水还没止住,肉根也跟着射了精。
  同时出精潮吹,宋清还是头一次,他哭着挺腰,全身发红,叫的嗓子都哑了,只觉得自己快死了。
  等到他终于平息下来,刚要伸脚踹明祺,这混小子突然抓住了他的脚腕,将他双腿打开,狠狠操了进去。
  等到明祺射精,宋清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小腹被精水烫得颤抖不已,一身狼狈地睡了过去。
  等到宋清醒过来的时候,明祺已经乖顺地给他清理干净了身体,正依偎在他旁边玩他的头发。
  见宋清醒了,还没等他开口,明祺就讨好似的给他递了杯水。
  喝完水,宋清也懒得骂他,赏了他一个白眼就翻过身去。
  明祺力气大,又将他翻了过来,重新搂住了他:“清清,明天就搬吧,我给你种了一池子荷花。”
  宋清轻轻地嗯了一声。
 
 
第23章 摘花
  明祺带宋清走的那天,阵势排场摆得格外足,集市里的人都纷纷停下脚步,楼上的小倌也全都探出脑袋来,看是哪位麻雀飞上了这位年轻大人的枝头。
  一身骑装的明祺骑着红鬃马,身后是四人抬的银顶轿子。少年神色温柔地等在外面,等宋清出来了,他翻身下马,将他抱上去,自己坐在他身后一只手揽着他,打马跑了出去。
  宋清看着两边的酒楼飞速往后倒去,竟有恍如隔世之感,他头抵着明祺的下巴,蹭了两下道:“你叫人抬了轿子,怎么不用呢?”
  明祺在风里听不清他的话,温香软玉在怀,脑子都糊涂了,他傻乎乎地啊了一声,叫他再说一遍。
  “我说,相公,你叫人抬了轿子,怎么不用呢?”宋清重复了一遍。
  结果明祺只听见他那一声,嗓子紧巴巴地说:“再说一遍。”
  “我说,相公……”
  “再,再说一遍。”
  “相公……”
  “再说一遍再说一遍!”
  两个人就在风里不厌其烦地重复这两句对话,明祺笑的像个傻子。
  宋清想,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就快活这一回。
  我给他时间,他要是想明白了,我就放他走。
  要是想不明白,就一起糊涂一辈子。
  没一会儿就到了明祺置办的新居,他把宋清抱下来,忍不住嘴角的笑意,拉着宋清的手道。
  “清清,我骑马带你,可是轿子也要有。”我要让你风风光光的,让别人都知道我重视你。
  这座府邸并不大,可是修得精巧,门窗还散着梨花木的香气,外面的池子里的荷花已经半开不开,瞧着已经有了几分清凉的意思。
  明祺献宝似的带着他到处看,说这个屏风是从哪里购置的,那个桌子是哪一年宫里制的好东西。
  宋清乐了:“这是要把你家里的东西都搬过来啊?”
  明祺落落大方地说:“这不就是我们的新家吗。”
  宋清怔了下,笑着嗯了一声,忽然想起桑枕来,于是问他有没有听说段侍郎新娶小妾的事。
  明祺想了半天,也不记得段景娶亲这回事,再说他本来就和自己不对盘,就算有这回事也不会请自己。
  于是老老实实地说不知道,而且最近三皇子差事办完回邺,还进上去一块墨,说是当地的特产,有奇香,没想到皇上还真吃他那一套。太子却因为祭祀时果子不新鲜惹得皇上不快,三爷党瞧着要和他们分庭抗礼,明祺都快忙疯了。
  要不是近来烂摊子还没收拾干净,户部又拿不出钱来,太子不至于叫人钻了空子。呈给皇上的水果,就算再俭省,也不会不新鲜。
  宋清若有所思,明祺站太子,段景却是三爷党……
  朝堂上的暗流涌动他不懂,只希望明祺平平安安的就好,而且桑枕这个不争气的,怎么到现在肚子都没有消息!真是枉费自己给他出那么多主意。
  明祺见宋清眼神放空,以为他是对这些事不感兴趣,于是就说带他看新挖的池子。
  荷花池挖得很大,明祺甚至还备了一只小舟系在岸边,他绕了半个池子,跳到船上打算将它划过去。
  恰是正午时分,宋清在阳光下眯着眼看明祺愣头小子似的飞快地挥着桨,笑着朝他喊。
  “我要看轻功,给我摘花去。”
  明祺心想这还不容易,扔了桨站起身来,脚一踏船板就飞身出去。
  只见他向前飞去,动作很是利索,鞋尖点了几片荷叶,就立在了中央荷花最密的地方。
  现下还是太早,他俯身摘了个花骨朵,直起腰来,举着胳膊献宝似的给宋清看。
  宋清看着池中央那个傻乎乎的小子,心下微动,干脆朝他飞了个吻。
  这一下可不得了,明祺直愣愣地看着美人温温柔柔地朝他飞了一吻,脚下一晃,就扑通一声跌进了水里。
  宋清没想到这小子是个绣花枕头,半天也没叫他冒出头来,眼见着水上的波纹一圈圈荡出去,池子恢复了平静,心想他可别不会凫水吧,可是自己也不会啊!
  他心焦地跪在池子旁看,过了半响也没有动静,怕不是这池子有暗坑吧,吓得都快出来泪了。
  正当他也要跳下去的时候,岸边突然哗啦一声冒出明祺水淋淋的脑袋来,笑嘻嘻地对上了宋清的泪眼,一只手按着他的脑袋就亲了下去。
  明祺很是得意,水下憋气,乃是行军打仗必要之技,他可是曾经在水下伏击大胜辽军的人。
  谁知道他刚放开清清,后者就粉拳一挥,又将他砸到了水里。
  明祺扑腾了两下站起身来,看着宋清气急败坏离开的背影,叫了两声没答应,赶紧追上去。
  “唉,清清!清清……”
 
 
第24章 生辰宴
  最近外面很是热闹,每天都有些外面的家仆提着礼物来拜访,有被管事辞回去的,也有被恭恭敬敬请进来的。桑枕在园子里散步的时候,还看到下人搬着一座镶了金的红珊瑚朝库房去,阳光一照,好看的很。
  不光外面热闹,府里也忙起来了,像是有事赶着一样,早上天没怎么亮外面就有下人刻意放轻的匆匆脚步声。
  桑枕躺在段景臂弯里问他:“最近有什么喜事吗,为什么大家这么忙?”
  段景还没清醒,闭着眼答:“因为你家爷快过生辰了。”
  桑枕啊了一声:“我也快过生日了。”
  段景睁开眼,奇道:“什么时候?”
  桑枕算了算,说是后天。
  段景笑了:“没想到我和桑桑同一天生辰。”正好也没了睡意,于是起身穿好衣服打算叫膳。
  一回头桑枕还猫在被子里赖床,段景隔着被子咯吱他两下,弄得他咯咯笑着躲了半天,总算是叫起来了。
  用完早膳,段景带着桑枕去库房,说要让他挑个玩意当生辰礼。
  “那天还要应酬,你的生辰单独给你过。”段景解释道。
  桑枕随段景去看库房的东西,下人正在往库里抬箱子,管事在一旁点检散物,镶金镶银的物什放了一地,居然还有人送了一架秋千,两个家丁抬过来的时候桑枕都惊了。
  现在送礼都能送秋千了吗?
  段景盯着秋千看了两眼,问管事:“这东西是谁送来的。”
  “回大人的话,是李学士差人送的。”管事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地说。
  段景笑了,这人倒是消息灵通,连桑枕的存在都打听得到。
  他吩咐下人将秋千收到仓库里,过几天挑个日子架起来。
  桑枕问他:“大人,为什么这么多人要给你送东西?”
  段景正拿起几匹缎子来看,听到他这么没脑子的话,简直不知道说他什么好。
  “送礼,不过是有求于人,或者自己想求个心安罢了。”
  桑枕皱了皱眉头,不怎么赞同:“那,那你这样,不就是受贿吗!”
  段景轻笑了一声,像是笑他傻。
  “谁说我收了东西就要给他们办事?”他当是什么人都要行贿了?
  “这是礼节,逢年过节,我也得回礼。”段景和他讲不明白,就换了个说法哄他,看到桑枕恍然大悟的神色,腹诽道他还真信了。
  最后段景给桑枕挑了几匹颜色鲜亮的织锦供他做女红用,桑枕挑了半天,从角落拿了个紫檀的篮子,说要装兔子。
  生辰宴当天,和段景平级的官员基本都到场了,四品五品的也来了不少,礼部的人为了避最近案子的嫌,倒是没来。
  宴席没安排什么歌舞,最近国库说没钱,没人敢第一个有钱来看看。
  段景坐在主位上,离了三步远设了个小几,那是桑枕的位置,来的人纷纷议论说这是段大人新收的外宠,据说最近很得他的喜欢。
  桑枕坐在他的位置上吃菜,今天他难得正儿八经地穿了身待客的衣服,头发也用羊脂玉制的发冠束得紧紧的,压的头皮都有点疼。
  他总感觉大家的视线都放在他身上,他要抬眼睛去看,可是等他去看了,大家都在互相敬酒,又好像谁也没看他。
  段景尝了一筷子莲蓬鱼包,觉得味道还挺鲜,吩咐旁边侍膳的下人给桑枕上一道去。
  这道菜是将新下来的莲蓬去了瓤,将掺了黄酒和酱料的鳜鱼装进莲蓬的空里,蒸熟制成的,味道清甜,真是难为厨子了。
  段景一桌一桌地敬过去,大家都笑呵呵地说着吉祥话,有和他爹一样岁数的官员敬他酒,还要奉承他几句,段景也只能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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