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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千金(GL百合)——洛咿

时间:2021-07-01 09:28:31  作者:洛咿
  詹千蕊没有回应,痛觉顺着她屁股上的一处,逐渐蔓延开来,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宣优更担心了:“蕊蕊,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有事,事大了……
  宣优走过来,敲了敲门:“蕊蕊,你应我一声。你再不说话,我就进来了。”
  詹千蕊:“我……”
  她可不能进来啊——!被宣优目睹自己,光屁股坐在茅坑里的样子,以后她还要不要做人了?!
  詹千蕊想说自己没事,但是痛苦的呻.吟,暴露了她的现状。
  宣优一听就晓得情况不妙,想也没想立即推门而入。
  后悔啊,应该锁门的……
  四目相对间,詹千蕊感觉自己的屁股不疼了。因为比之痛感,这一刻她尴尬难堪得想死!
  而宣优,她的三观和灵魂都受到了某种挑战。
  小时候,班上不懂事的小男生,总是乱开玩笑,说谁谁上厕所跌进茅坑。她以为是小孩子家家,嘴上胡闹瞎说,结果今天被她看到了真人版……
  “我……”宣优错开目光,说话讷讷的。
  詹千蕊捂住脸。
  “我先拉你起来。”宣优试着往前走了一步。
  詹千蕊尖声道:“不要——!”
  宣优为难地顿住:“哦……”
  两个人一站一坐,在阴暗狭小的招待所厕所里,僵持了好一会儿。
  宣优不由反问她:“那你就一直在里面坐着?”
  “不要。”她的声音变低了,小肩膀一耸一耸。原来是委屈地哭了,泪水顺着指缝往外流。
  自从住进这家破招待所,扫把星就缠上了詹千蕊。不管她做什么,最后多是会倒霉。
  宣优慢慢走到她身边,抬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没事没事,很疼吗?”
  当然疼了……
  詹千蕊哭得更大声了。
  宣优小心地抚着她的后背:“能起来吗?”
  她将双手,从詹千蕊的腋下穿过,试着略略往上提:“可以吗?”
  詹千蕊哭得四肢发软,断断续续道:“好,好像……不太可以。”
  “没关系,我们慢慢起来。”宣优温柔地揽过她的肩,修长的手指,梳理着詹千蕊凌乱的长发:“小傻瓜,哭成这样是因为屁股摔得疼,还是因为被我看到了,感到不好意啊?”
  讨厌,干嘛要问嘛——!!!
  詹千蕊小嘴一撇:“你管我。”
  “乖,我又不会嘲笑你,而且这也不是什么事情,没关系的啊……”宣优柔声安慰。
  詹千蕊的大脑已经不太做主了,坐在坑里哭个不停。
  宣优搂着她道:“我们试试看,可不可以我扶着站起来。你老这样坐着不行,地方太凉了,坐久会感冒的。”
  她的声音太轻柔了,詹千蕊总算找到点安全感。她紧紧抓着宣优的手臂,在她的帮助下,终于缓缓地站了起来。
  “怎么样,可以走吗?”宣优扶住她后,在她的耳边轻声问。
  詹千蕊抽抽噎噎道:“应该可以。”
  宣优扶着詹千蕊,一小步一小步地往外挪,每一步都走得极为小心。
  幸亏招待所房间不大,厕所离床铺的距离很近。
  宣优帮詹千蕊俯趴在床上,灯光下她雪白的臀上,果然青了一大片。
  “疼得厉害吗?”宣优伸出手,怕她疼不敢去碰。
  “嗯。”詹千蕊看着委屈死了,小鼻子一抽一抽,眼里全是泪,被白炽灯一照,宛如眸子里碎着晶石,随着她眨眼的动作忽闪忽闪。
  “我去楼下前台问问,附近有没有药店。看看能不能给你买点药。”宣优犹豫再三,还是摸到她的裤子往上拉了点。再贴心地帮她盖上被子。
  “不要走。”詹千蕊一把抓住她的手。
 
 
第28章 
  詹千蕊的睫毛在抖:“你不要离开我。”
  “我不走, 我就去问问有没有药。”宣优的声音越来越温柔。
  她蹲着与她平视道:“我很快就回来。不超过十分钟,好吗?”
  宣优把詹千蕊的手机拿过来,设了个十分钟的闹钟, 巧笑倩兮地放在她的手里:“你先在这玩一会儿,我马上就回来。”
  “不好。”詹千蕊把小手握成一个拳, 故意不去接宣优递过来的手机。
  “乖。”宣优抚摸着她圆圆的后脑勺, 将詹千蕊挡在眼前的碎头发,挽去了耳后:“摔了个跤而已,一下子变得这么粘人,我都不习惯了。”
  詹千蕊可怜地嘟着嘴巴,小心翼翼地去摸宣优的手,脑子里斗争半天:“你一定要在十分钟以内回来!”
  宣优浅笑颔首,淡淡的笑容,如乘着五月的微风:“好。”
  詹千蕊这才勉为其难道:“你去吧, 快点回来。”
  看着宣优的背影在门后消失,詹千蕊赶紧滑拉起手机,有意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不仅是屁股疼, 她更怕一个人在房间里呆着。
  这么个破地方, 使她非常没有安全感。
  宣优下了楼, 来到小招待所的前台。
  之前那个女员工还是老样子,脚边摆了个电风扇,拿着手机,低头追剧。
  她走过去,用指节在台面上敲了两下:“请问, 附近有药店吗?”
  前台女员工,心不在焉道:“有,关门了。”
  宣优思索着:“你们这里, 有跌打损伤用的药吗?”
  女员工继续看着剧,头也没抬便想拒绝,眼前忽然出现了一片粉红。
  宣优捏着张一百元钞票道:“麻烦了,就当是我借的。今晚用一下,明早还回来。”
  她愣了几秒,接过钞票不着痕迹地塞去口袋里:“你等一下。”
  说完,女员工起身,进了后面的一个小房间,拿了瓶正骨水出来:“云南白药找不到了。有一瓶这个,要吗?”
  “谢谢。”宣优接过。
  一开门,她就见詹千蕊高高地撅着屁股。
  她俯趴着,两只手肘撑着枕头刷手机,把被子顶得跟座小山包似的。
  宣优忍俊不禁地说:“屁股撅这么高,像小猪一样。”
  詹千蕊不满意她的比喻,撇着嘴巴回道:“你瞎说,只有猫咪才会这么撅。讨厌死了,你明明知道我屁股疼,还说这种话讽刺我!”
  宣优拍拍她的肩膀,让她躺下去:“裤子自己脱,还是我脱?”
  詹千蕊听了,俏脸不由一红:“我自己来。”
  话音落下半天,詹千蕊一动不动。宣优掀开被子,在她的腰上戳了戳。
  她咬着唇瓣没吭声,狠狠心,自己把手机一丢,主动地脱起裤子。
  宣优倒了点药酒在手心:“我开始了……?”
  詹千蕊先是一呆,然后着急忙慌地摆了摆手:“不行不行!你不会要上手吧 ?”
  她来抹药,抹的是自己的光屁股——成何体统?!
  宣优眉目流转,笑容含上了几分轻挑:“不然呢?”
  詹千蕊把脸埋在枕头里,羞得不敢去看宣优:“没有喷的药吗?”
  “没有,只有这个。”宣优如是说。
  詹千蕊欲哭无泪地伸出手:“这样的话,还是我自己来吧。”
  “你够不到的。”宣优拍了一下她的手心,笑道:“伤的是屁股,自己怎么来?”
  “那也不能……”詹千蕊只感觉脸要烧起来了,热气直往头顶窜。
  宣优搓了搓手心里的药酒,俯下身对她耳语道:“乖,姐姐帮你。”
  她突然靠得极近,独属于宣优的发香,冲进了詹千蕊的鼻尖。下一秒,凉丝丝的药酒抹上了肌肤,中药特有的草本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宣优的掌心,热热的软软的,轻柔地揉搓着:“疼吗?”
  “不疼……”詹千蕊本以为上药时,按压淤青的地方会痛。没承想,非但没有被宣优按疼,反而还有点小舒服。
  药酒渐渐被按摩吸收进去,起效后微微发着热。
  宣优放开手道:“差不多可以了。”
  詹千蕊眯着眼,扭了扭肉肉的小屁股,老脸皮厚地对宣优说:“你揉得挺舒服的,再给我揉一会儿吧。”
  宣优失笑,在她没被伤着的地方,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你还享受起来了。今天的按摩结束,客官明天再来。”
  詹千蕊“哼唧”了两声:“那你帮我把裤子穿好。”
  宣优将药瓶放去床头柜,帮她把裤子提起来:“现在不害羞了?”
  “不害羞。我就当你是我的佣人,专门来伺候我。”詹千蕊边说,边将腰部一拱,为了方便宣优替她穿。
  宣优轻笑着给她盖被子:“是,我的小姐。”
  一切弄完后,宣优去厕所洗了个手。出来关灯,掀起一个被角,她躺在了詹千蕊的身边。
  房间黑了下来,县城的夜晚安静成了无声。
  忙碌一天,遭遇了不少倒霉事,詹千蕊的困意快速地涌了上来。迷迷糊糊闭眼前,她悄悄伸手,揪住了宣优的衣摆。
  有宣优睡在身边,无端让她放心。
  第二天,詹千蕊睡到中午才醒。洗漱过后,宣优又帮她上了一次药:“要不要我带你去医院,做个检查,拍个片子?”
  尽管看着没事,宣优仍然担心詹千蕊伤到骨头。
  詹千蕊摆手道:“不用了,就是肌肉伤,在家躺两天就好。”
  宣优没忍住,多劝了几次。詹千蕊把她的好心当驴肝肺,嘲讽宣优是个碎嘴老太。直到下楼时,肌肉拉扯,詹千蕊再一次被疼得龇牙咧嘴,才停止了对她的嘲讽。
  上了车,宣优特意从后座,拿了个抱枕垫在詹千蕊的屁股下面,希望她坐着能软活点。可惜回程路上,她照旧如坐针毡。
  到家后,詹永德和童洁,准备要吃晚饭了。
  詹千蕊早饿了,一闻到厨房里的饭菜香味,激动得像饿了好几天的猪,连走带跑扑到餐桌前,手都懒得洗,一心等着王阿姨上菜。
  还是詹妈妈帮她拿了一瓶免洗洗手液,在詹千蕊的手心按了一下,她随便搓了搓便拿起筷子。
  饭吃到一半,詹千蕊没那么饿了。
  她开始和爸爸妈妈说,自己在工厂的见闻,还有她的设计稿要被打板成样衣,包括小县城的招待所,设施有多简陋,半夜三更竟然有人敲错门。
  说到开心事和倒霉事,詹千蕊的话变得特别多,眉飞色舞间,不小心喷出了几粒饭。
  宣优但笑不语,在一旁安安静静地吃菜。詹爸爸和詹妈妈想提问,好几次都没有插进去嘴。
  直到詹千蕊说渴了,拿起杯子喝水,詹爸爸好不容易问出一句:“你屁股怎么了,我看你从吃饭到现在,一直动个不停。”
  詹千蕊一窒,差点被水呛住。她咳嗽了两声:“没事,就是摔到屁股了。”
  “怎么摔的?”詹永德问她。
  事情的发生过程,实在是太过于丢脸。
  詹千蕊不好意思讲,哼哼哈哈打算把话题带过:“还不是那个招待所条件太差了,厕所就一点小,没有防滑垫就算了,连专门的淋浴和马桶都没有,用的竟然是蹲坑!你们住过用蹲坑的地方吗?真是想也不敢想!”
  詹爸爸的脸上,出现了似笑非笑的表情:“不会是摔进茅坑里了吧?”
  他“哈哈哈”大笑了几声,完全没注意到,詹千蕊是多么的尴尬。
  詹妈妈不动声色地在饭桌下面,踩了詹爸爸一脚。
  詹永德侧过脸看看童洁,又正过脸看了看詹千蕊。他眉头一皱道:“难道是我说准了?”
  ——哦吼,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猜这么准,不会是爸爸以前也摔进去过吧?!
  詹千蕊好死不活地把脸往饭碗里一埋,面无表情地扒了两口干饭:“嗯。”
  就你厉害,就你说得准。
  詹永德脑补了一下场景,笑容不禁爬上了胖胖的脸。老脸上的褶子,又深了几度。虽然很惨,但还是忍不住想笑。
  这回,詹妈妈大力地踩了他一脚,詹爸爸的笑倏然消失。
  看在詹千蕊眼里,分外奇怪,让她联想到一个沙雕表情包。一只油腻熊猫,笑得鬼畜,在脸前放了张伪装哭泣的纸。
  ——我哭了,我装的。
  不过套在爸爸身上,得把它反过来。
  此事经不起细想,很快爸爸妈妈的脸上,相继浮现出尴尬之色。明明他们已经吃完了,此时重新拿起筷子,继续默默地吃了起来。
  只有宣优,吃的虽然慢,但是从头到尾没放下过筷子。
  詹千蕊想了想,认为还是解释一下为好:“其实,我上厕所前,有用沐浴露把蹲坑刷了几遍。所以,应该不太脏。”
  詹永德:“那你还挺有先见之明的。”
  他一说完,立刻心虚地看了童洁一眼。
  果不其然,老詹看到了爱妻脸上的无语,这种话接了还不如不接。
  詹千蕊把小嘴一扁,心里想着自己果然不是爸爸亲生的。现在一听他说话,就觉得心里堵得慌。
  而邻座的宣优,想法则和詹千蕊相反。听他们父女俩说话,简直是一脉相承,皆是说了还不如不说系列。
  晚上,詹千蕊早早地回卧室里躺着了。受伤了就得在床上静养,都不用为自己的懒宅找借口。
  她美滋滋地打开投影仪,找了部电影看。本以为只有一部,谁知电影还有第二部,她继续把它看完,时间已至子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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