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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见天明(近代现代)——我老婆最漂亮

时间:2021-07-01 09:44:59  作者:我老婆最漂亮
  老八从下属手中接过不明物体,借着不甚明亮的灯光,李寂看清了物体的形状,底部有四个洞,最顶端有尖锐凸起,他在搏斗游戏中见过,这东西以前是用于近战的武器,杀伤力极大,有个学名,叫手刺。
  李寂瞳孔缩了缩,老八拿着手刺套进手中活动手指,特地摆给陈谨看,得意道,“陈总,要你吃些苦头了。”
  相比于李寂的面色惨白,陈谨还是一派自在的模样,好似要承受这利器的并不是他自己,李寂通体生寒,他颤抖着,张了张嘴,老八已经下令叫人上来用麻绳将他左右手捆在背后,拧得极紧,像是要把他的手掰断似的。
  陈谨站在灯光下,在污脏的仓库里,他显得格格不入,目光一直紧随着李寂。
  李寂被推搡到角落,接触到陈谨的眼神,陈谨眼里一点情绪都没有,就只是这么看着他,仿佛要把他嵌在心里似的,李寂眨一眨眼,老八已经戴着手刺冲上来,尖锐的利器如疾风般狠狠打在了陈谨的腹部上,只是一秒,陈谨原先风轻云淡的脸骤然扭曲,五官都挤在了一起,他没有躲,只是连连退了好几步才站稳。
  李寂所有的声音都像卡在了喉咙里,陈谨的目光依旧粘在他身上。
  老八似乎没想到陈谨真不躲,一时还有些新奇地问李寂,“你到底是他什么人,这样都不还手,”又忽然想明白似的,大笑道,“你不会是他情人吧,被包养的小白脸?”
  “废话少说,”陈谨的声音有些沙哑,即使落于劣势,他看起来还是那么不可一世,“要动手就动手,一起上吧。”
  老八颇带佩服地看着陈谨,这手刺威力有多大他是领教过的,他活动了下筋骨,知道是遇见硬骨头了,一招手,两个人架住陈谨,右手从左边挥过,狠狠砸在了陈家的右颊,陈谨脑袋轰鸣,立刻就见了血,但眼睛还是死死地看着李寂,仿佛这些毒打对他而言算不上什么,他的世界只剩下了李寂这么一个人。
  封闭的、昏暗的仓库里,三五个人轮番上前,陈谨像被拿来练手的麻袋,身体在拳脚下,渐渐疲软,他真如自己所说,半点都不反抗,很快的,就被踩到了底下。
  老八摔了手刺,一脚狠狠踹在陈谨的背上,陈谨闷哼一声从嘴里吐出点血,踉跄地往前走了两步,随即又有人从他身侧踢踹,他被踹翻在地,满脸血污,但只是两秒,就挣扎着,用手撑着想从地上站起来。
  “操,没意思,”老八大骂,这种单方面的殴打根本不足以令热衷暴力的人满足,他一脚踩在陈谨背上,把好不容易要站起来的陈谨踩到地上,继而看向僵硬的李寂,骂道,“你姘头都被打成这样了,你他妈怎么一点表示都没有?”
  李寂想,他该有什么表示?
  陈谨所受的,不过是昔日带给他的痛苦而已,他眼睛颤抖得厉害,撞到被踩入泥里,充血的眼睛里却依旧装载着倨傲的视线中,一眨,热泪毫无预兆地滚下来。
  陈谨手上包扎好的绷带不知道何时散开,满是血污的手动了动,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扭过去抓住了老八踩在他背上的腿,用力一掰,老八被他甩出两步,他颤抖着,又慢慢地爬起来,头发上全是灰尘,夹杂着他从口中吐出的血,脸颊上灰扑扑一片,血干涸地黏在他的皮肤上。
  他冷冷地看着老八,即使知道他是强弩之末,老八还是紧张得咽口水。
  “你他妈的,”老八怒骂,胆从恶边生,大喊道,“把那小子带过来,操,我早他妈听闻你们这些有钱人吃饱了没事玩男人,我老八今晚也过过有钱人的瘾。”
  陈谨听闻,周身散发出骇人的气息,他摇晃着,分明站不稳,却还要强撑着,声音饱含戾气,“你敢?”
  “本来是不敢的,”老八笑道,得意地看着陈谨,“但不搞点花样,实在太无聊了。”
  李寂简直是无妄之灾,他奋力挣扎起来,但已经被捆,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他被迫从角落里被拖出来,怒斥,“放开!”
  他的反抗换来一个巴掌,打得他眼冒金星,耳鸣眼花。
  在嗡嗡声中,陈谨的声音像是从远方传来,听不真切,“你想玩儿什么花样,我陪你。”
  仓库里的人皆是一怔,连老八都像见了鬼一样的表情。
  李寂抬起头,见到陈谨浑身脏污挺立地站在仓库中央,在忽明忽暗的灯光里,抹了下脸,露出一个薄笑,继而冷冷地看着老八,“怎么,只敢跟我动些拳脚功夫,孬种。”
  老八死死盯着陈谨在血色中艳丽得像玫瑰的脸,很粗俗地骂了声,三两步上前把陈谨踹翻在地,陈谨早已经被打得没什么力气,这一脚直接叫他轰然倒地,但他还是笑笑地抬眼睨着老八,甚至暗示性地转瞬即逝地伸出一小截舌尖舔了舔干涩的唇,“不敢吗?”
  “我操,”老八终于在震惊中回过神来,指着陈谨,在众人各色的眼神中大笑,“我他妈没想到鼎鼎大名的陈总竟然也是个勾引男人的骚货,你们看着,是他先勾引我的,不是我老八强迫他。”
  李寂浑身发抖,陈谨朝着他的方向,又轻轻笑了笑。
  他见过陈谨很多笑容,恶劣的、狂妄的、自大的,却唯独没有见过他释然一般的笑。
  李寂鼻头发酸,挣扎着,带着哭腔喊了声,“陈谨......”
  陈谨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又对他笑,“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李寂摇了摇头,心里五味杂陈,明知道他是因为陈谨才会遭此横祸,但见到陈谨这副模样,他心里竟然没有多大的快意。
  他知道这是什么滋味,他知道有多痛。
  而今,陈谨就要自食恶果,亲自品尝曾经施加给他的痛苦。
  李寂被牢牢按压在地,一卷毛巾塞进他嘴里,他眼睁睁地看着,曾经高不可攀的陈谨主动伸手去解老八的皮带,男人丑陋的阴茎露出来,陈谨嫌恶地皱了下眉,老八却亢奋得微微硬了,要知道,跪在他面前的,可是北方家世显赫的公子哥,陈谨,而现在,世人仰慕的陈家公子,就要成为他的胯下玩物,这怎能不叫人兴奋?
  老八刚扶着激动得沁出液体的阴茎在陈谨漂亮的脸上戳了戳,一道刺耳的铃声忽然打破了这令人热血澎湃的场面。
  “老大,魏总的电话。”
  老八吓得一下子就软了,狠狠怒骂,踹开陈谨接过电话。
  陈谨闭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李寂呼吸急促,像是要喘息不过来似的,等见到陈谨睁开眼,眼里一贯的冷冽,他才颤抖地,从鼻息里呼出一口气。
  老八只是匆匆忙忙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随即把裤子穿好,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
  “把东西拿出来,那边发话了,要速战速决。”
  李寂不知道他们要干嘛,只见一个男人转身去拿了个箱子出来。
  老八走过去打开箱子,拿出里头的东西,是很小的装着液体的玻璃瓶和一管针管,老八当着陈谨的面,把液体吸入到针管里,拿手弹了弹,针管里流出一滴水,他狞笑着,“看来我老八是没福气消受陈总您了,不过这东西,啧,高提纯的,保管让陈总尝尝飘飘欲仙的滋味......”
  李寂一瞬间就明白过来老八手上拿着的是什么,他骇然地瞪着泛着银光的针管,难以自制地从喉咙里发出喊叫,声音却完全被塞在嘴里的毛巾堵住,叫他作呕。
  陈谨已经没什么力气了,由着人架起,露出手臂上的血管,他只是把目光又落在了李寂脸上。
  针管扎入他的血管,液体一点点被推入。
  李寂在死一般的寂静中,读懂了陈谨的唇语,“怕什么,不让他们欺负你。”
  如此境地里,他依旧高高在上。
  只有他能掌控李寂的一切,其他人,肖想。
 
 
第56章 
  潮湿阴暗的仓库,代表着污脏和暴力,李寂跪坐在地,因为被绑难以行动,他眼睁睁看着透明液体一点点注射进陈谨的血液里,陈谨的五官渐渐扭曲,到最后,似是难以承受这极度的痛苦,连腰都微微弯下去。
  老八丢了针管,一脚将陈谨踹翻在地,静待陈谨的反应。
  魏家家大业大,早些年也是涉过黑的,要找到高浓度的毒品并不是什么难事,给陈谨注射的这种,极高的提纯,打入体内,能让人深度依赖,并且日渐摧残人的神经,如果没有强大意志力将这玩意戒掉,不出五年,就会变成痴痴呆呆的疯子,大罗神仙都救不回来。
  老八之前见过一个大汉染了这东西,强制戒断的过程中因为过于痛苦,硬生生把自己脑袋砸出个大窟窿,血流了一地,人没能保住,但也算是解脱了。
  老魏总能走到今天的地步,身上沾了不少血腥,也不差陈谨这一个了。
  陈谨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是死了一般,过了一会儿,忽然如同上岸的鱼在地上疯狂地挣扎,他抬起一双眼,眼里都是血色,瞳孔因为药物的作用微微扩散开,他分明在看着李寂,但却不能聚焦,眼前都是光怪陆离的影子,体内更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食他的血肉,饶是陈谨,也在这样的折磨之中发出了今晚的第一声闷哼。
  “这玩意跟普通货可不一样,”老八来到李寂面前,拽住李寂的头发,让他看清楚陈谨的不堪模样,“你姘头也不知道能不能顶住,听说痛起来是六亲不认,能把眼前的人活活打死。”
  说罢,大笑起来,把李寂连拖带拽地甩到陈谨面前,“陈总,我带人来了,你要是忍不住,就......”
  话音未落,瘫倒在地的陈谨忽然发了疯一般扑向老八,动作之快在场的人都无法反应过来,李寂甚至被撞得往一侧倾倒狠狠摔下。
  陈谨像失控的兽狠狠掐住了老八的脖子,眼里红得像是要滴血,他从喉咙里发出难听沙哑的音色,“别拿你的脏手碰他。”
  老八被掐得满脸通红,毫无反抗之力,手下过了几秒才连忙上来拉陈谨,但陈谨似乎是铁了心要杀死老八,他额头青筋凸起,浑身血腥,如同索命的魔,眼见老八脸上变成猪肝色,挣扎的力气也越来越小,有个属下大着胆子抄过仓库里的铁锹,狠狠地砸在了陈谨的脑袋上。
  陈谨身体微僵,掐着老八的力度逐渐变小,众人七手八脚扑上来,把陈谨拽到一旁去,地上被拖拽出一条血迹,陈谨脸上全是血,像是在血里泡过似的,老八怒火中烧,想走上前报复,却见陈谨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不由有点害怕,“谁他妈拿铁锹的,操,待会人死了你负责啊!”
  仓库里炸开锅来,只有李寂,死一般安静地紧紧盯着倒在血泊里的陈谨。
  欺压自己多年的人就可能要死在自己眼前,李寂发觉,内心痛快与同情竟然是掺半的,他是活生生的人,恨不得将陈谨杀之后快,可如果陈谨真的在他眼前被虐杀,他依旧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是人,就会有恨、也会有同情。
  他喉结滚动,内里如潮翻滚个不停,浓重的血腥味让他想呕,但毛巾堵在嘴里,叫他只能徒劳地发出干呕声。
  他想,如果陈谨真能死在今晚,也许他也真能解脱了。
  李寂闭了闭眼,逃避一般地不再去看陈谨。
  那一铁锹下去,陈谨好一会儿没有反应,老八等人怕了,颤颤巍巍地去探陈谨的呼吸,好在陈谨还活着,老八正想打电话去询问如何处理,手机大响,他接通,竟是自家少爷来的电话。
  “李寂呢?”魏再华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却饱含焦急。
  “什么?”
  “陈谨身边是不是还有个人,你们动他了?”
  老八心中大骇,冷汗连连,瞥一眼跪地的青年,连忙道,“没动没动,还好好的。”
  魏再华松了口气,“把人安顿好,要是出什么事,唯你是问。”
  老八挂了电话,他没想到李寂真跟魏再华有点什么,想到刚刚差点动了魏再华的人,双腿一软,说话都结巴了,“快,给他松绑。”
  属下想问,老八敲了两下自己的脑袋,挤出一个谄媚的笑容走到李寂身边,“李,李先生,对不住,刚刚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他边说着边给李寂解开绳子,与方才的凶神恶煞判若两人。
  李寂已经无力去思考老八前后态度的转变,今夜带给他的冲击实在太剧烈,他整个人像是被放入了搅拌机,混混沌沌,只闻到满鼻腔的血腥味。
  一拿掉毛巾,李寂再也忍不住地趴在地上呕吐起来,他胃里没什么东西,吐的都是酸水,五脏六腑搅成一团,耳里像有一百台鼓风机在呼啸地吹着,轰鸣声让他产生了痛感。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十分钟,也许二十分钟,忽的一声,仓库大门哐哐作响,老八等人还没搞清楚情况,铁门就被踹开了。
  外头的车灯大亮,照进仓库里,也照清不大空间的全部景象。
  入眼先是满地的血,以及散落在地上带血的凶器。
  李寂顺着光抬起头,强光之中,他见到了熟悉的高大身影,易鸣旭站在仓库大门口,光落在他身上,铺上一层银辉,周身是毛茸茸不断扑闪的尘埃,看不清他的表情。
  易鸣旭难以言喻这一刻是什么心情,他冲进仓库里,见到倒在血泊中的身影,再见到瘫坐在地上狼狈不堪的李寂,心脏像是被绞肉机绞成了千万碎片,他手控制不住地发抖,连问罪都忘记了,只朝着李寂跑去,用力一拥,就把李寂裹进了怀里。
  李寂脱力地倒在易鸣旭的身上,冰冷的身体终于因为有人靠近而生出暖意。
  易鸣旭在发抖,他仔仔细细检查着李寂,发现李寂身上只是擦伤,才颤抖地开口,“我带你走。”
  李寂慢慢被易鸣旭扶着从地上爬起来,目光不经意见到陈谨,陈谨不知何时已经恢复意识,一双空洞的眼落在并肩站着的李寂和易鸣旭身上,忽而发出锐光,在众目睽睽中,费力地撑着自己的身体,缓慢地朝着李寂的方向爬行,他每进一寸,地上就多出一道血痕,触目惊心。
  易鸣旭神色痛苦,别过眼不忍再看。
  李寂电话打不通时他就明白李寂是出事了,而能让李寂消失的只有陈谨,他到处找寻陈谨的踪迹,几经周折,才得知今夜陈谨安排了私人飞机出行,赶到地点却扑了个空,最终才得知魏家会在今夜动手,他联系了魏父,魏父心狠手辣,根本不顾李寂死活,不得已,他只得将事情告知魏再华,魏再华很快就从魏父口中得知陈谨和李寂的去向,他匆匆赶来,幸而李寂并没有出事。
  只是陈谨——陈谨已经来到李寂的脚下,伸出血肉模糊的手去抓李寂的裤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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