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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见天明(近代现代)——我老婆最漂亮

时间:2021-07-01 09:44:59  作者:我老婆最漂亮
  李寂戒备地瞧着陈谨。
  他和陈谨无冤无仇,想不通为什么陈谨要助纣为虐,可能真是物以类聚,狗与狗才能玩到一块儿去。
  易鸣旭收回脚,凶狠地瞪着李寂。
  在这只听闻喘息声的空挡,突兀的铃声打碎了这寂静。
  李寂脸色骤然一变,就要起身去翻被丢在一旁的书包,只可惜他受了伤动作缓慢,易鸣旭只是一个眼神,就有追随者先他一步把他的手机拿在手里。
  易鸣旭接过手机,挑了下眉,把联系人给李寂看,“你妈?”
  李寂顾不得身上的痛,连滚带爬站起来想要去夺易鸣旭身上属于他的东西,但易鸣旭跟逗猫儿一样伸长了手,又往后退了两步,李寂只得被逼着往前走,怒道,“还给我。”
  三十秒后,手机铃声停了,李寂还是没能拿到自己的手机。
  李母现在打电话过来,肯定是因为他这么晚还没有回家,接不到他电话,一定还会再打过来,李寂心里焦急,想要在手机再响起前夺回来。
  却没想到陈谨用饱含笑意的声音说,“原来你怕这个?”
  李寂动作顿住,猛地瞪向陈谨。
  陈谨面不改色,“怕你家人知道吗?”
  李寂不说话。
  “知道倒是没什么的,” 陈谨假模假样地点点头,“就是怕你再不认个错,我会没有耐心,忍不住跟你父母见个面。”
  李寂瞠目欲裂,陈谨的话无意戳中他的软肋,他怒不可遏,“你疯了吗,我们的事,牵扯我父母干什么?”
  陈谨歪头一笑,眼里都是寒冷,“我乐意。”
  李寂气得胸膛剧烈起伏,他咬紧了牙——仅仅是两天,他就见识到了钱权的力量。
  学校包庇,就连警局都拿易鸣旭和陈谨没有办法,他家是最为普通的工薪阶层,拿什么跟易家和陈家斗?
  赔上他一个不够,难不成还要他赔上整个家?
  见李寂不说话,易鸣旭修长漂亮的手又熟练地转起手机,而手机铃声也在他的转动中如期而至。
  李寂浑身僵硬,看着易鸣旭按下拨通键,呼吸都窒住了。
  是很清朗的少年音色,任谁都听不出来这声音下藏着怎样的恶劣,易鸣旭看着李寂说话,“阿姨您好,我是李寂的同学。”
  “李寂忘记跟您说了,他今晚到我家补作业,要晚点才回去。”
  “好啊,我让他跟您通话。”
  易鸣旭上前两步,把手机凑在李寂耳边,目光炯炯地盯着李寂,仿佛只要他说出什么让自己不乐意听的话,立刻就会透过手机把李寂的家摧毁得干干净净。
  “李寂?”
  听见母亲的声音,李寂勉强回神,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用与平常无异的口吻说话,“妈,不好意思,忘记跟你说一声,我在同学家呢,你别担心。”
  “你这孩子,”李母松了一口气,“以后不回来吃饭要提前说知道吗,给你发了好几条信息都不回,多吓人啊。”
  李寂不想在易鸣旭和陈谨面前流露出弱态,但还是忍不住地红了眼眶,他闭了闭眼,吞下所有的委屈,“嗯,知道啦,以后不会了,你跟爸快点吃饭吧,我还要刷题呢。”
  “别只顾着刷题,赶紧吃饭。”
  “嗯。”李寂咬了咬唇,怕泄露了自己的哭腔。
  “那我挂了,早点回家。”
  “嗯。”李寂鼻音浓重,盘旋在眼里的泪控制不了砸了下来。
  他答完这一声,猛地夺过手机掐断通话,愤恨地瞪着易鸣旭。
  易鸣旭盯着他通红的眼,再一细看,已经没有了眼泪,他觉得神奇,怎么有人能在冷漠和脆弱之间迅速切换。
  “满意了吗?”李寂咬牙切齿。
  陈谨也在看李寂,也清晰地见到那颗透明的泪珠滚落,他兴奋得微微战栗,三两步上前,抢在易鸣旭之前说,“我想带他走。”
  易鸣旭皱眉,“去哪?”
  陈谨的圆眼闪着炙热且疯狂的光,像是要把李寂灼出一个洞,过了会,才回答易鸣旭的话,“你不是嫌他太刺头吗,这样,你把他借我一晚上,我保证他言听计从。”
  李寂忍不住地抖了下,他猜不出陈谨要对他做什么,但本能地察觉危险接近,下意识道,“我不跟你去。”
  易鸣旭有点犹豫,他和陈谨认识五年,陈谨是什么样的人他很清楚,只会比自己更狠,把李寂交到他手上,李寂免不了吃大苦头。
  但那又怎么样呢?李寂只是他心血来潮拿来消遣的一个小玩意,给陈谨玩玩又有什么,再说,他确实想看看,陈谨能有什么办法让骨头比铁还硬的李寂听话。
  于是不顾李寂的意愿,挑了下眉,“你带走吧。”
  李寂惊觉他们是真将自己当成一个随手能转送的玩意儿,悲与怒夹杂,叫他浑身的血液都在无声地呐喊。
  他退了两步,陈谨眼疾手快地握住他的手腕。
  陈谨的手好热,与他被冷水浇灌的肌肤贴在一起,像是要把他灼得融化。
  陈谨笑得露出一颗小尖牙,用力一扯,就把李寂扯得往前踉跄好几步。
  李寂现在浑身是伤,又被冷水淋过,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他只能像陈谨的附庸品一样被拖着走。
  走至体育室门前,他鬼使神差往后看了一眼,正对上易鸣旭的视线,就像是处升的新月,泛着幽冷的荧光。
  冻彻骨血。
  被易鸣旭打,和被陈谨打,又有什么区别呢?
  李寂放弃了抵抗,陈谨把他拉出了校园,校门口听着来接他的车,司机恭敬地给他拉开车门,他把李寂推搡着塞进去。
  车子启动,李寂为迎接新一轮的暴打,疲惫地闭上眼。
  他没能看见,陈谨如狼般想要撕碎猎物异常亢奋的神态。
 
 
第7章 
  车子行驶了二十多分钟,车窗开了条缝,喧嚣的风灌起来吹在李寂的脸上,将他的头发一点点吹干,但随之而来的,就是忽略不了的头疼。
  可李寂一点儿也不想动,他全身的力气好像泄气的气球渐渐流失,湿答答的衣服黏在身上像裹了一层冰碴子,极为难受,他闭着眼,眉头不自觉地拧起来。
  等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李寂的意识都已经有点迷糊了,但他不敢掉以轻心,在陈谨靠近前先一步打开车门踩了下去。
  深秋的风一吹,他冷得发抖,脚步绵软,若不是不想在陈谨面前露出自己的不适,他怕是会一头栽到地上。
  一只手扶住他,陈谨的温度传递到他身上,他被烫得想要抽离,陈谨却抓得死死的,凑得很近,“不舒服?”
  李寂抬起涣散的眼瞪他,想说明知故问,最终只是垂下了眸。
  他跟陈谨没什么好说的,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回家。
  陈谨带他来了个小区,李寂没来过这里,也摸不准他的想法,只能强打精神迎接陈谨的招数。
  他被陈谨带到十八楼,李寂终于忍不住问,“这是哪儿?”
  见他肯开口,陈谨露出个笑,“我本家离学校太远,就买了这处,平时在这里住。”
  李寂没有发表意见,陈谨跟他的世界不一样,买一层房子对于陈谨而言可能稀疏平常,只是疑惑,陈谨把他带来这里做什么?
  难不成连打人都要在自己的地盘打。
  门一开,李寂就被陈谨轻轻推了进去,他在这种天气里淋了水,脑袋不太清醒,脚步也绵软,险些摔了一下,陈谨把门反锁,眼疾手快地把他捞到怀里。
  李寂不想接受这种人的好意,条件反射地推开往后退,他没有心情打量这里有多豪华,只一心盯着陈谨,怕下一秒陈谨的拳头就打到他身上。
  但陈谨并没有急着动手,而是慢悠悠地走到长桌旁倒了小半杯水,朝李寂的方向晃了晃,问他,“喝吗?”
  李寂抿了抿唇,“陈谨,我没有时间跟你耗,你想打就打吧,别假惺惺的恶心人了。”
  陈谨带给李寂的感觉跟易鸣旭全然不同,易鸣旭是实干派,说动手就动手,但陈谨却让人捉摸不透,他猜不到陈谨下一步是什么,这种未知其实让李寂更觉得恐怖。
  陈谨仰头喝水,借着水杯掩盖眼底的深意,喝了水,又把李寂晾在客厅,转身去了次卧,李寂等了半分钟,见到陈谨拿着一条长长的粉白色软布走了出来。
  “只找到了这个。”陈谨似乎不是很满意。
  李寂一头雾水,等陈谨把软布往他手上缠他才明白陈谨是要把他绑起来,他挣扎道,“我不会还手的,不用绑我。”
  陈谨意味不明一笑,坚持道,“要绑的。”
  李寂想着他的威胁,尽管有诸多不愿还是忍住了。
  陈谨能有多少精力,顶多再半小时他就能离开这里,他不想浪费太多时间,父母还在家里等他。
  想到家庭,李寂强压下愤懑,任由陈谨把他的双手牢牢绑实,等陈谨绑好,他悄悄动了下,发觉半点没有挣脱的可能,心里升腾不安。
  这未免太奇怪了。
  紧接着,陈谨又让他坐到沙发上,眼底深得像墨,“给你看点东西。”
  李寂头痛欲裂,不再理会陈谨,只坐在沙发上尝试忍过因淋水又吹冷风带来的反应,也许待会他就会发烧了。
  陈谨打开了液晶电视,又在手机上捣鼓了两下,很快就把手机里的视频投屏到了电视上。
  李寂听见声响,面前把注意力放到了电视上——他到现在还没有懂,陈谨这些行为到底是什么意思,把他带回家,给他看电视,这不符合一个施暴者的罗辑思维。
  电话画面先是一暗,继而出现了两个俊美的男人,李寂不明所以地望向陈谨,发觉他也正在看着自己,眼里闪着怪异的光芒,这样的目光让李寂很不舒服,就像是泥泞沙滩,黏糊糊地粘在了他身上,他想甩都甩不开。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随着话落,电视里发出奇怪的声音,李寂被声音吸引过去,只是一眼,他就僵在了原地。
  画面里,两个男人倒在床上正激烈接吻,其中一个男人的手已经在替对方脱衣服,手在对方身上肆意游走,最终落在了臀部,大力揉搓起来。
  刺激性的画面让李寂先是羞赧,再是惊惧,他虽然不是同性恋,也对同性恋没有任何看法,但亲眼见到两个男人上床还是有巨大的冲击力。
  李寂嚯的一下站起来,因为动作太快,眼前好一阵眩晕才恢复视觉,他又羞又怒地瞪向陈谨,“你什么意思?”
  却发现陈谨眼里沉甸甸的,如有实质落在他身上,李寂再迟钝,也终于看清了陈谨这眼神的含义,发明是饱含情欲的目光。
  他刹那如坠冰窖。
  陈谨朝他走来,脸上挂着势在必得的笑,“我想干什么,你很清楚吧。”
  他走近一步,李寂就惊恐地往后退一步。
  “昨晚在操场上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想着怎么干你,是先让你给我口交,还是直接扒光你的衣服操你。”
  陈谨的目光在李寂身上一寸寸游移,似乎一眼就能看透衣服包裹下的身躯,他的声音跟电视里的暧昧声响混在一起,显得色情又粘腻,“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想亲你。”
  李寂脸一阵青一阵白,从小到大,他不是没有受过男生的青睐,但却从未听过如此下流的言语,被侮辱的气恼让他没有涵养地怒斥,“神经病,离我远点。”
  在危险来临之前,李寂本能地想要逃离,可身上的伤让他动作缓慢,只得努力地往大门口的方向跑去,被绑住的手成为他最大的阻碍,他握住门把,却怎么拧都拧不开,烦躁地踹门。
  陈谨如鬼魅般凑近,靠在他背后说,“密码锁,你开不了的。”
  李寂如临大敌往后转身,陈谨迅速握住他的手,把他往客厅里拖。
  他衣服半干的黏在身上,脑子不甚清醒,尽管如此,还是使出最大的脾气反抗,低吼着,“陈谨,我不喜欢男人,放开!”
  陈谨把他推到沙发上,这使得李寂的视线难免又看见了电视——男人的性器插入到隐秘的入口,正如同打桩机一般前后耸动,入耳是高昂的叫床声和肉体碰撞声。
  他脸色大白不敢再看,而陈谨已经压了上来,回答他的话,“我没让你喜欢我,只想操你而已。”
  圆眼里装载的都是暧昧戏谑的色彩,脸上却是略带天真的神情。
  李寂终于明白为什么陈谨那么执着于绑住他的手,因为此刻被绑的手让他毫无反抗的能力,陈谨轻轻松松就把他压制在身下,他如同待宰的羔羊,落入残忍的刽子手刀下。
  “陈谨,”望着近在咫尺的精致面庞,李寂尝试着沟通,急促道,“我没有得罪过你,你为什么要针对我,放我走吧,或者你打我一顿也好,我绝对不会还手的,我不是同性恋,你去找跟你志同道合的人,何必做强迫别人这么下作的事情。”
  陈谨猝然捏住他的下颌,盯着他有点起皮的唇看,李寂双唇颤动了下,紧接着,俊脸越发凑近直到看不清晰,而他的双唇也被堵住。
  李寂双目圆睁,陈谨根本就没有在听他讲话,堵住他的唇热烈的亲吻起来,柔软的舌头强势地伸进温热的口腔搅动,两人的口水混在一起,李寂呜呜叫着,剧烈反抗起来,脑袋不安的转动,却不能撼动磁石一般的陈谨精准地吮吸他的唇瓣。
  情急之下,他狠狠咬了陈谨的下嘴唇,尝到了点血腥味,陈谨吃痛终于肯离开,摸了下唇,沾了点血,鲜红似也染红陈谨的眼,把陈谨最后一点耐性给耗尽。
  李寂刚想说话,一记耳光就打得他脑袋嗡嗡作响,陈谨为了让他不再有反抗的能力,又狠狠抓住他的头发,对着他的腹部击下一拳,李寂疼得蜷缩起来,身上的伤口被牵动,他疼得呼吸都轻缓。
  陈谨抬起他的脸,嗤笑道,“不识好歹。”
  李寂眼前眩晕,他意识到,陈谨是比易鸣旭更加可怕的存在,看着像是无害的花,却带着最浓烈的剧毒,把人的血肉都腐蚀。
  可他不明白,易鸣旭找他麻烦尚有理由,他和陈谨无冤无仇,为什么要遭这种罪。
  李寂强忍痛苦,视线无法聚焦,发出悲问,“为什么,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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