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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演技成了死对头的心尖宠(古代架空)——一只阿袋袋/破布袋D

时间:2021-07-03 15:40:22  作者:一只阿袋袋/破布袋D
  薛北望下楼去问姜汤,还没开口,只听那店小二啐了口吐沫。
  “真当是什么稀罕物件,这些花楼里出来的人,都是被男人玩烂的货色,好家伙你没看他那样,还真当个宝护着。”
  店小二轻蔑的笑了笑:“整悬丝诊脉那一套,那双手多少男人摸过,怕也不差那一双。”
  薛北望一把掐住店小二的脖颈,将人挟制在身后的钱柜前。
  “救命啊!杀人了!救……啊……”
  薛北望将店小二的手臂硬生生拽脱臼,普通百姓那受过这种罪,当即疼的说不出话来。
  “这张嘴如果管不住,我倒愿意效劳。”
  在战场上杀伐过的人,凶起来,看人眸光中都带着杀气。
  刚才还嘴贱的小二,疼的说不出话,只能看着薛北望摇头,眼泪水不断往外冒。
  薛北望冷着脸,随着又一声惨叫,将原本拉脱臼的手臂又移到原位,冷漠的看着那张涕泪横流的脸。
  “我要的姜汤麻烦尽快送上来。”
  他急忙点头,薛北望才松开挟制住店小二的手。
  推开房间门,白承珏穿好了内衬坐在床上,惨白的面色,看得让人更加想要怜惜。
  白承珏的五官很美,在薛北望发现他是男儿身时根本不会质疑他的性别,秀丽的五官看不出一点男相,明明是男子,却有着比女子更为细腻白皙的肌肤。
  单是坐在那里,就美的像一幅画。
  “刚才听见叫声,是不是兰姨带着人来寻衅滋事。”
  “我顺手的教训了一个喜欢嚼舌根的奴才罢了。”
  白承珏安心的点了点头:“那就好,我还以为我身契都拿走了,他们还是不肯放过我,若再给你添麻烦,我心中怎过意的去。”
  这幅小白兔的模样,演绎的甚是绝妙。
  薛北望心都快化了,背对着身,手扶着木门,平息着杂乱的心情。
  白承珏道:“薛公子。”
  薛北望立马转过身,望着白承珏的双眸应声道:“在。”
  “每次见你,你脸都红的厉害。”
  薛北望背靠着门咽了口吐沫,摸了摸发烫的脸道:“兴许…兴许是也染上了风寒吧……”
  “即使如此,还不快些将你身上湿透的衣物换下,再这样一直穿着,病倒了可如何是好。”
  薛北望这才反应过来,他自己身上也湿透了。
  刚才一门心思全牵动在白承珏身上,感觉不到冷,现在在提醒下,后知后觉反倒觉得身上的衣物粘的难受。
  “我!我现在就换!不碍事的,我身体好得很,从小就极少生病,你别担心!”薛北望急忙在白承珏面前脱去外袍,双手刚拉开内衬,像是反应过来什么,尴尬的看向白承珏,“你能不能转过去。”
  白承珏道:“为何?”
  “你看着我,我会害羞。”薛北望手拉着内衬,“现在虽知道你是男子,可想到那么好看的人一直盯着我脱//衣服,我就自在不起来。”
  白承珏掩唇轻笑道:“傻子。”
 
 
第9章 经不得撩拨
  薛北望倒吸了凉气,痴痴的看着白承珏回不过神。
  好看,是真好看!他从生下来到现在就没见过那么好看的人。
  一颦一笑都能拨动心弦……
  “公子,那我便转过身去,你快些将衣服换下。”白承珏说完,身体背向薛北望,后背露出一小片,若是少了淤青,哪怕是背面都赏心悦目。
  薛北望咽了口吐沫低下头不再往床边看,想不久前,帮他沐浴,擦拭身体,脸比刚刚还红的厉害,一时间忘了自己究竟该做什么。
  须臾,白承珏又道:“我怎么没听见动静,刚刚还帮我暖身的人,不会现在连我背对着,都不好意思吧?”
  “昂……”薛北望应了一声,单手捂住发烫的脸颊,急忙辩解,“怎么会,我看过的后背可多了!”
  白承珏轻笑道:“哦?那公子是常去花街柳巷?”
  薛北望脸色一变,像是生怕白承珏误会抬起头急忙解释道:“没有,我洁身自好的。”
  他听着薛北望的解释已是强憋着笑意,没想到这人随后又补了一句:“真的,不骗人,要是不信你可以试试。”说完,身后‘啪—’的一声,像是薛北望给了自己一耳巴子:“刚刚都是胡话,心里绝对没有想冒犯你的意思。”
  笑声终是在喉咙里憋不住,他慢慢的坐起身,大半个背脊暴露在薛北望眼前,未干的发丝,水迹顺着肩头往下流,侧目看向后背紧贴着房门的薛北望,笑的歇不过气来,转而变成猛烈的咳喘。
  吓得薛北望大步走到他身旁坐下,抬手为他顺气。
  白承珏道:“咳…咳咳…现下就不害羞了?”
  说完,那紧贴着后背的手一僵,他眼角余光一扫,薛北望表情变化复杂,比他昔日见过的那些人加起来都要有趣。
  站在原地我我我半天,愣是像个二傻子。
  他指尖点上薛北望喉头,往下一拨,薛北望坐在床上屏息住呼吸,仿若顷刻间便成了木头人。
  “薛公子是想要我在旁服侍,所以才迟迟不肯更衣?”
  离得近耳旁能听见薛北望砰砰作响的心跳声。
  他见人已经僵住了,藕臂勾住薛北望后颈,将人勾到了跟前,他抬起头柔软的唇几乎要贴近薛北望唇瓣,一时间空气中都弥漫着女子身上的甜味。
  突然,门被人拉开,一声打扰了又啪的一声关上,听声音像是小木子的。
  薛北望羞的脖颈都红了:“绝…绝玉姑娘…我……”
  “还叫姑娘呢?”他说完,又薛北望的手拉到胸口。
  “绝…绝玉公子。”
  那藕臂一用力将人勾的更近,两片唇瓣几乎要贴到一起,只听他沙哑温柔的声线,轻轻应了一声“嗯?”
  “男男授受不亲!”说完,薛北望急忙从他的臂弯里逃脱出来,一把抓起被褥掩好绝玉的身子,“冷,你好生躺着,我再去催催姜汤好了吗?”
  五大三粗的男人穿着湿透的内衬就往屋外跑,惊起屋外尖叫连连。
  薛北望才又慌张的跑回屋内,背对着绝玉麻溜的将身上的潮湿的衣裤鞋袜换上。
  无人知晓,这段时间他努力放空大脑,自我催眠自己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最后若无其事的离开。
  白承珏笑的前仰后合。
  哪怕是宫中平日里在他面前遮掩错处的皇侄,也没有薛北望今日一连串的举动有趣。
  过了不久,薛北望进屋为他端来姜汤,督促他换上干净衣物,眼神躲闪,就像是再多看一会,又会闹得狼狈收场。
  比起浓烟的女儿妆容,素净的白承珏更让人移不开目光,少了脂粉的遮掩,皮肤看上去吹弹可破,睫毛又长又密,配着这双盛着光的眸子,身穿内衬下,仿若神话传说里的仙人。
  入夜,薛北望也不敢同他住在一个屋檐下,之前黑灯瞎火,原本十分美貌也遮掩七八,现下白日里一番亲昵举动,多待一刻,薛北望都觉得浑身不自在。
  另在上楼处又看了一间屋子住下。
  夜深房中的烛火熄灭,白承珏穿着一身白衣坐在桌边。
  窗口被人打开,一个身形与他现在有五六分相似的男人从窗而入,站在他跟前。
  “主子,圣上与长公主得知你遇刺一事,甚是担忧。”
  白承珏眸光一冷:“叶归身旁的人是该清清了,以免这些闲言碎语传到宫中叨扰了圣上,且我这身子骨近来已不能常服用丹药。”
  “是,属下自会处理妥当,不过长公主那边王爷还是寻个时机去见见为好,属下怕王爷不在时长公主到府中问候,毕竟是王爷亲姐,属下虽戴铁盔遮掩,血缘亲疏难免能看出一二。”
  白承珏颔首道:“知道了,此时还需安排个恰当的时机,我也需要将他栓的更紧些。”
  此次薛北望突生变故,白承珏明白容颜不过只是一时的牵引,这颗心还需牢牢握住才是。
  他还要依靠薛北望掌握陈国皇子与谋逆者来往的书信密函,一个谋逆,里通他国的罪名压下来,还怕幕后之人逃了不成。
  只不过可惜,若是里通他国谋划皇位一事被揭露。
  薛北望与身后操控他的势力,恐怕要连同吴国犯上作乱之辈,一同滚落入泥沼中,翻不得身。
  白承珏道:  “香莲那边可有消息?”
  “宫中暂无风吹草动,圣上年幼,哪怕去妃子宫中留宿,也未发生什么。”
  “圣上年幼,皇嗣一事不急,他后宫里大多都是旁人有心塞进去的眼线,这些年虽肃清了许多,可如淑贵妃,贤妃,卫才人这等家世显赫的人,极难解决,百香楼阁至今也未曾攥到这些人的把柄,后宫的事情还需香莲好生盯着,若有错处,也可找机会铲除。”
  “让香莲自己也藏好身份,莫要被圣上发觉她是我的人,免得日后圣上羽翼丰满,连累苏家,对我这做皇叔的也心生戒备。”
  “是。”
  白承珏罢了罢手示意叶归退下。
  窗子里除了关窗的响声外,安静的好像从未有人进来过。
  叶归是他的心腹,从八岁那年便跟在白承珏的身边,成了白承珏的影子,在王府中叶归戴上铁面装作他的模样,以防府中眼线。
  若不是有这位得力助手在旁,又怎能掩住身份。
  这些年他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利用百香楼阁攥紧朝中大臣把柄,听着那些人酒过三巡后昏话,甜言蜜语下的真言。
  或杀或剐或威胁或拉拢,也算帮白彦丘在前朝稳住大片。
  但仍有一些人,一些事难以掌握……
 
 
第10章 蹊跷
  叶归刚走不久,门外传来走动声,木头被踩得咿呀作响,他捏紧手中的茶杯,侧目望向迟迟没有动静的房门。
  那声音明明是冲着这间屋子来的,又仿若是幻觉。
  他站起身走到门前,双眼微眯,步伐向前走了两步,那咿呀的声音再次在屋外响起,那人朝另一个方向走去,他一直静静的听着,听着那脚步声在楼梯口顿了顿,约是没有进屋,又朝着楼下走去。
  走栏上再度响起动静,步伐很急,他急忙回到床榻上躺好,只能门‘咔—’的一声被人推开。
  原本慌张的步伐放轻,一直走到他床边,停住不动。
  “爷,兴许刚刚那人只是走错地方,你别老是疑神疑鬼。”小木子站在旁边打哈欠。
  薛北望舒了口气,安静的房间里能听见他的呼出的鼻息:“他没事就好,宅子的事你快些置办,把他留在这里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小木子道:“爷这次我来也不过只带了三千两银票,日后我二人怎么说都要回去的。”
  “这里买个好些的院子少说七八百两,次一些的也要三四百两不等,您身子金贵吃穿用度不能马虎,现在还不知要在吴国呆多久,勤俭些终归没错。”
  “我又不同兄长们一般整日养在皇城里,什么苦没吃过,但绝玉不同,他在花楼待久了,不知道外面的险恶,这细皮嫩肉的去到外面能干什么。”
  小木子叹了口气道:“又不是你逼他赎身的,他自然早有打算,心里肯定是有去处的。”
  薛北望道:“恐是被老鸨逼着接客,不得已才选择赎身离开。”
  “爷当真觉得那么多年百花楼阁不知道他是男是女?依我之见百花楼阁明知道绝玉公子是男子,断不可能轻易暴露其身份惹来怨怼,爷与绝玉公子从相遇到后来他被老鸨卖了初夜,一系列的事情与其说是缘分,倒更像是设计好的。”
  小木子看着薛北望不反驳他,轻咳了两声,又道:“我倒觉得绝玉公子赎身是真,与你结识,想找个冤大头也是真,初苞一事会不会是他和那老鸨子做戏,故意冲着你来的。”
  “我当然也不是说绝玉公子不好的意思,不过色令智昏,中间太多蹊跷,公子还是应该细细斟酌一番为妙。”
  小木子说的这些他不是没有思量过,但闵王府差点命悬一线,绝玉托人相救也是真。
  可在这番话下,他想不明白,绝玉派人跟着他仅仅是因为他当时那番含糊的话,那时诡异的神情,还是原本想找其他机会让他好感升温,托付之人瞎猫碰上死耗子,刚好救下他……
  薛北望叹了一口气,轻声说了句睡吧,便带着小木子从屋内离开。
  床上白承珏睁开眼,眸光渐冷。
  怀疑是吧?白承珏从包裹里留下了一锭金子,天不亮就跑了。
  薛北望既然要怀疑他,他刚好趁着这个机会回去安定一下阿姐的心绪。
  离开的十分潇洒,学着薛北望上次一样留了个布条,纸条上将住宿看病换洗衣服的钱罗列的清清楚楚。
  趁着早晨人少,兜了几处弯子,便找机会溜回闵王府,与叶归换了身份后差人驾马车入宫。
  御书房内,白彦丘坐在案前批阅着奏折,一听他来了,急忙从台阶上下来,被龙袍拌的一个踉跄,差点没摔翻在地。
  一旁的老太监搀住白彦丘道:“圣上当心龙体。”
  白彦丘稳住身子,见拉开珠帘的白承珏,脸上掩不住笑意。
  “你们都退下,统统退下,孤要和小皇叔单独说话。”
  “喏。”
  在旁伺候的宫女太监离开,白彦丘上前握住白承珏的手,拉着他在台阶上坐下。
  白承珏轻声道:“你这样成何体统。”
  “我要好好检查一番,这次刺杀伤到小皇叔哪了。”说着,白彦丘固执的拉开白承珏的双臂嗅了嗅,上面只有兰花的熏香味,没嗅见的血气,才看向白承珏松了口气,“那些废物!孤这就命人将闵王府里里外外的人给砍了!连宅院都守不好,这命留着也无用。”
  “彦丘为君者切不过过于暴虐残忍,当有天下之心,方能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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