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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金主义(近代现代)——隔岸观火

时间:2021-07-05 10:27:07  作者:隔岸观火
  “帅呀。”
  荆棠答得如此果决,让言琤有点郁闷:“你喜欢这种的吗……?”
  言琤想,就算荆棠回答“是”也很正常,毕竟谁不喜欢年轻帅气的男明星呢。
  结果荆棠却摇摇头,懒懒地说:“他这种不是我的菜诶。”
  言琤不禁问:“你的菜是什么样的?”
  荆棠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道:“我不告诉你。”
  不告诉就不告诉吧。言琤抿紧唇,默默地想,反正等荆棠还完债,他们就要离婚了,知不知道又有什么要紧。
  可是想来想去,却实在是很在意。人都有点好奇心理,荆棠越是不说,他便越是想知道。两人又看了一会儿电视,言琤忽然开口问道:“是你男朋友那样的吗?”
  荆棠呆了一下,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言琤口中的“你的男朋友”指的是什么,过了几秒钟才意识到,他问的好像是浅野初。
  荆棠想起浅野初灰蓝色的眼眸,忍不住抬起脸来,望了望言琤的眼睛——那是沉静的、深邃而迷人的灰蓝色。他张了张唇,说:“……可能是吧。”
  于是那双灰蓝色的眼睛忽然就有些黯淡了。言琤喃喃道:“这样啊……”
  荆棠又重新低下头,靠在言琤肩头上悄悄地想:言叔叔好笨,为什么还没有发现浅野初的眼睛和他自己一样也是灰蓝色呢?
  抑郁症药物的副作用有点大,荆棠渐渐地开始觉得困了,和言琤聊着聊着就撑不住了,缓缓合上了眼。言琤听到肩膀处传来平稳的呼吸声,偏过头去,发现荆棠已经睡着了,便凑过唇去,碰了碰他的发顶。
  言琤把人抱回卧室去,替他盖好被子才出来,进厨房去嘱咐刚洗完碗的苗央:“苗姐,麻烦你待会儿把屋子里的尖锐物品都收起来藏好,离开的时候把厨房门也锁起来。”
  苗央虽然不知道荆棠出了什么问题,但是看到荆棠最近颓废苍白的模样,又听到言琤这番话,心里便也明白了,点头道:“好的,言先生。”
  言琤又道:“我没法时时都在家,我不在的时候,要麻烦你多看顾一下荆棠了。如果他情绪不对,要立刻告诉我。”
  昨天商学院通知毕业生回学校拿毕业证书和学位证,言决今天便趁着外出办事的功夫,回了一趟学校,把自己和荆棠的证书都拿了。
  从辅导员办公室出来的时候他碰到了郑震,这个二世祖还是一副嚣张的模样,抱着胳膊靠在走廊墙上对一个低年级的学弟颐指气使。
  言决从郑震身旁路过,扯着唇角低低笑了一声,嘲讽道:“好大的官威啊——”郑震大三的时候曾经是院学生会的主席,学生会低年级的干事们苦郑震久矣,因此言决才这样说。
  郑震脸色一变,猛地偏过头瞪向言决:“你阴阳怪气什么!”
  言决早已不是高中时那个忍气吞声的闷骚性子,跟荆棠在一起混了多年,也把这人的厚脸皮学了三四分。他并不正眼看郑震,只淡淡地瞟了对方一眼,道:“又不是对你说的,我自言自语你也要管?”
  郑震来气了,怒道:“你想跟我干架是不是?”
  言决推了推眼镜,平静地说:“野蛮人才用打架解决问题。”
  说完便懒得再搭理郑震,夹着几本证书正要走,就听那人在他身后冷笑道:“怎么荆棠的证书是你替他拿啊?他不会是心虚得不敢来学……嘶、我.操!”
  郑震话还没说完,就被迎面飞来的毕业证书砸了个正着。
  证书外面都是套了硬壳的,言决又使了很大的力,砸得郑震的鼻子当场就红了,差点流鼻血。
  “哎呀不好意思,我手滑了。”言决唇边扯出一个没什么温度的笑来。他们已经正式毕业了,便用不着再顾忌什么。
  郑震一下子火了,正要冲上去揍言决,就被听到动静出来查看情况的辅导员逮个正着。
  “郑震!”辅导员连忙上去拦住他,“你冷静点!”
  趁着辅导员拦人的功夫,言决把掉在地上的毕业证书捡起来,淡定地转身走了,下楼时还顺便给言琤去了个电话。
  “我帮荆棠把证都领了,现在给他拿过去。”
  “他怎么样?”
  “……嗯,好,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作者有话说:
  小棠是大家的宝贝!!
  庄焱是《漂亮金主》的攻(这本还没写),客串一下啦:3
  另外,接档文《春日回响》已经开啦,写AO身体互换,感兴趣的朋友可以从我专栏点进去收藏哦w
  【这章是周三的份,晚上没有啦大家不用等哦,明晚再见!】
 
 
第38章 缓和
  言决最近很忧愁。
  不仅自己和江熠然之前没有丝毫的进展,还得关心单身多年已经快要丧失恋爱能力的闷骚老父亲和遭逢巨大变故越活越自闭甚至积郁成疾的笨蛋竹马。
  明明因为这两人忽然结婚的事受到最大伤害的人是他,为什么现在又是他在替这两人操心,简直岂有此理!
  好心累,是吃完江熠然做的“爱心”便当都无法治愈的程度。
  刚才逮着郑震开火,一是因为他本来就看总是作威作福的郑震不顺眼,二是因为他最近心情很差,想找个地方发泄,但是又不能对着江熠然或是公司的同事发泄。
  出了学校门,言决便坐上了地铁,直奔自己家。他早上起得早,现在有点困了,抱着他和荆棠的证书歪在座位上昏昏欲睡,迷迷糊糊地想或许他是时候买辆车了,不知道自己存下来的钱够不够……
  不过幸好没有完全睡过去,报站广播响起时言决立刻清醒了,懒懒地起身下了地铁,来到自家楼下,抬头望了望阳台。
  又是一个多月没回家了,忽然感觉这里有点陌生。
  言决进了家门,朝四周望了望,发现客厅没有人,便直奔书房。
  言琤果然在书房里办公,正在看手中的一份文件。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来了啊。”
  “嗯。”言决把荆棠的证抽出来放在书桌上,说,“辅导员说他的档案转到区人才市场去了,报到证我给他夹在学位证里了。都是挺重要的东西,记得让他收好别弄掉了,还要拍照存档。”
  言琤一一记下了,点点头,道:“谢谢你,小决。”
  “……都说了别为了他谢我,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言决做出一副嫌弃的表情,转过身道,“我走了。”
  言琤从身后喊住他,问:“什么时候搬回来?”
  “我才不要回来做电灯泡。”言决冷哼一声,又说,“而且我人还没追到呢,等追到了再说。”
  他说完,正要迈开腿出门,就见门口忽然多出个人影来。
  荆棠穿着睡衣,正靠在门边揉眼睛,迟疑地问:“是小决吗……?”他刚睡醒,加上药物副作用,视物有些困难,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言决高挑的轮廓。
  面前的人比上次见面时又消瘦了不少,脸色唇色都很苍白,头发长长了也没剪,看上去病恹恹的,很是可怜。抑郁症就这么折磨人吗?言决想起来前给言琤打电话时父亲对他的叮嘱,小心翼翼地说:“嗯……是我。”
  “我好像近视了,都看不清你。”荆棠走得近了些,伸手抱住言决,手臂软绵绵的,没什么力,“好久不见……你终于肯回来了。”
  言决一面在心里大喊“一零授受不亲!”一面缓缓抬起手轻轻拍了下荆棠的后背,说:“荆棠……你要快点好起来。”如果是平时,他可能就嫌弃地把荆棠扒拉开了,但是现在他不敢,怕刺激到荆棠,害对方抑郁症发作。
  这个拥抱应该可以算是他与言决之间的和解吧……?荆棠放下手,又退回安全距离,扬起一个浅浅的笑:“我会好好吃药的。”
  言决拍拍他的肩膀,说:“我把你的证领了,今天只是给你送过来。还得回公司,这就走了。”
  荆棠点点头,目送着言决离去。
  此时言琤才起身来到荆棠身前,拨开他额前的碎发,望着那双雾蒙蒙的眼睛,问:“囡囡,能看得清我吗?”
  “……能看见,但是有点模糊。”荆棠委屈地说,“我是不是真的近视了啊。”
  “应该是药物的副作用,嗜睡也是。”言琤抬起手,轻轻捏了下荆棠的脸,安慰他道,“等病治好了停药了,就会好起来的。”
  荆棠“嗯”了一声,摸了摸肚子,说:“我有点饿了。”他中午有点犯恶心,没吃多少东西,后来又在卧室里睡了整整一个下午,现在终于是饿了。
  “待会儿苗姐就来做饭了,先吃点水果垫一下。”言琤摸摸荆棠的软乎乎的头发,忍不住俯首吻了下他的微微泛红的鼻尖,“去餐桌边坐好,我去给你切。”
  “嗯嗯!”荆棠稍微开心了一点,踩着拖鞋轻快地跑到餐桌旁,坐得端端正正。
  晚上言琤要去夜跑,想起医生的嘱咐,便找了套运动服给荆棠换上,带着他一起去。荆棠在家里颓唐了许久,很久没运动了,四肢僵硬又无力,跑得慢吞吞软趴趴的,像只歪歪倒倒的小僵尸。言琤怕荆棠视物不清会被什么东西绊到,不敢离他太远,便主动放慢了速度,亦步亦趋地跟在荆棠的身边,目光紧紧地盯着他。
  两人夜跑的地方不远,就在小区外围,夜还不深,时不时会有其他居民牵着狗从旁边路过。跑完两圈之后荆棠看见一名少女牵着一条毛色鲜亮的大金毛从小区里出来,心里痒痒的,很想去撸狗。
  言琤见荆棠的脚步越来越慢,已经快要接近散步的速度了,眼睛还直勾勾地盯着那只金毛,无奈地说:“你去吧。”
  荆棠立刻小跑到狗主人面前,期待地问:“我可以摸摸它吗?”
  荆棠虽然看上去憔悴,但好歹是个小帅哥,被小帅哥主动搭话,少女自然欣然答应,说:“可以啊,它很乖很亲人的。”
  “谢谢。”荆棠弯身去摸大金毛的脑袋,狗狗还主动蹭了他一下,那手感简直美妙无比,十分治愈。
  言琤站在他身后不远处,一边喝水,一边用余光看荆棠和金毛玩在一起的画面,唇边露出点笑来。他在想,要不要干脆买只狗回来陪荆棠玩。
  少女要带金毛去江边散步,荆棠摸够了,便不再打扰他们,目送着一人一狗缓缓离去。
  撸狗的快乐是难以置信的,有那么一瞬间荆棠几乎觉得自己的病已经好了。他开开心心地返回言琤身边,主动拉起言琤的手:“走啦,继续跑。”
  言琤握紧他的手,说:“好。”
  这次荆棠跑得稍微快了一点,跟充了电似的,不再像一只小僵尸了。不过小区外围还是挺大的,又绕着跑了两圈,荆棠就不行了,喘着粗气一屁股坐在花坛边缘想休息,又想起高中时体育老师说过“刚跑完步就坐下屁股会变大”,于是又慌慌张张地站起来,扑到言琤怀里去,把他当成自己的支撑物。
  言琤自然而然地伸手圈住他的腰。两人静静地站在无人的转角处平复呼吸,任皎洁的月光洒在身上。
  荆棠在言琤胸前靠了一会儿,忽然小声说:“你亲亲我吧……”
  言琤有点意外,又有点惊喜。不过毕竟是在外面,也不好太张扬,言琤便趁着四周无人时,垂下头轻轻碰了下荆棠柔软的嘴唇。
  这个吻只被满天星斗看到。
  明明是荆棠主动提出的要亲,结果被言琤亲完他自己却害羞起来,把脸埋进言琤的胸膛里,只露出一双发了红的耳朵。
  “嘿嘿。”他悄悄地笑。
  言琤感觉到他们之间的气氛似乎有所缓和了。
  夜跑完回家,荆棠又吃了点宵夜,然后洗漱完上了床,和言琤温存了一会儿,服下药准备睡觉。
  荆棠窝在他怀里蹭来蹭去的可爱模样让言琤有些心动,可他又不愿让还在病中的荆棠劳累,便还是压下了冲动,准备等荆棠睡着了自己再去浴室里解决一下。
  闭上眼前,荆棠拽着言琤的睡衣衣袖,轻声问:“……言决应该原谅我了吧?”
  “言决只是嘴毒,实际上一直很关心你。”像是给小动物顺毛似的,言琤缓缓地抚摸着荆棠的后背,“他其实挺在意你的。”
  “是吗,那就、好……”荆棠有些疲惫了,很快就睡了过去。
  言决正坐在电脑前改企划书,冷不丁打了个大喷嚏。
  江熠然从他身边路过,担心地问:“你该不会又感冒了吧?”
  “没有吧……我感觉好像有人在念叨我。”言决咂了下嘴,小声咕哝道,“不会是我爸吧。”
  “哦对了!江熠然,你有没有想过要去自考本科啊?”言决忽然道。最近他工作太忙了,迟迟没能想起来要问江熠然的意思,今天去学校拿了趟毕业证,这才终于想起来了。
  “想是想过……可是备考和上学都要花费时间,这段时间里不能工作没有收入,我爸和阿姨肯定不会同意的。“江熠然叹了口气。
  他们家就是越穷越生的典型,除了他这个老大,下面还有一个妹妹两个弟弟。他的母亲很早就过世了,父亲没过多久就娶了续弦,也就是他口中的“阿姨”,二妹三弟和四弟全都是父亲和阿姨再婚后生下的孩子。
  江熠然虽然从小乖巧听话、靠着异常优异的成绩拿到了奖学金进入了私立高中读书,之后又凭成绩全免了学费,但父亲和后妈也只能容忍他读到高中,高中一毕业就催着他赶紧去赚钱养弟弟妹妹了。只有高中文凭的江熠然并未能找到很体面的工作,现在白天在超市里搬货,晚上去日料店兼职,每月的工资除去老房子的房租和生活费,全都交给了父母,日子过得异常艰苦。
  言决把这些都看在眼里,忍不住要为他心疼。
  作者有话说:
  稍微甜了一点点呢!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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