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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驸马GL——七月岸

时间:2021-07-05 10:28:23  作者:七月岸
  不如何!!!
  齐予瞬间睁大了眼睛,分明这个女人是来坏她的事的吧,您堂堂大公主就不能去办点正事?身为一个反派这么闲真的好吗?
  公主府后院的景致很好,春日的风也正和暖,齐予的心里却哇凉哇凉的,她能如何,难道说不行吗?她不敢。
  “公主赏脸,我们自是求之不得。”
  大公主见她应了,便吩咐寒水去备车马,同时也派人去请褚蝉衣。
  齐予因为那个离谱的猜测,一路都心惊胆战的,好在大公主似乎有点乏了,一直在闭目养神。
  进了楼上楼,寒水已经订好了雅间,褚蝉衣先她们一步,已经等在里面了。
  多日不见,应该是想念的,齐予却先丢了个充满怨念的眼神过去,这姐妹就是个乌鸦嘴,当初还说什么大公主心怡她,看,说中了吧。
  若只是合作关系也就罢了,万一再牵扯出一番爱恨情仇来,她还怎么跑路?
  褚蝉衣行过礼就看到齐予丢过来的眼神,她呼吸一窒,小姐妹这是怎么了,感觉被人欺负了似的,试问当下还有谁能欺负当朝大驸马。
  她悄悄地瞥了眼一脸温和的大公主,又看向满面生无可恋的齐予,得了,这姐妹还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不忙,早早码完更新,明天见~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远坂时臣 1个;
 
 
第36章 醉酒了
  寒水站在一旁, 眼神却一直在往褚蝉衣身上瞟,公主府留在平蛮州的探子也是前两天回来的,和这褚小姐是同一天, 当然也带回了那位西岛国二公主的消息。
  “褚小姐前两天才回京吗?”大公主问得随意。
  褚蝉衣却是心里一慌, 不敢随意回答,她顿了顿道:“我有些水土不服, 就在洪律府耽搁了几日。”都怪艾叶那个女人,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非要她等着,蹭丞相府的马车一起回京。
  “本宫如果没记错,褚小姐和驸马同岁,也该议亲了吧。”当时留下负责蹲守西岛国二公主的人是和丞相府的人一起回来的, 不是因为凑巧,而是因为那位二公主就在褚蝉衣的马车里。
  话题转得太快,褚蝉衣愣了一下才道:“伯父和爹爹倒是提起过, 只是要想寻个值得托付的人相伴终生不是容易的事。”不知怎地,她脑子里闪过艾叶的脸。
  不过,大公主问这些是什么意思?难道艾叶那个女人暴lu了?可这和她的婚事有什么关系?
  同样有这个疑问的还有齐予,酒菜都上满了, 她看着闲聊的两人,总觉得自己又沦为了背景板, 褚蝉衣明明是她的小伙伴。
  大公主示意寒水倒酒,而后举起来朝着褚蝉衣示意一下, 继续问道:“不知褚小姐想寻的良人是男子还是女子?”或者说是那位二公主?想着探子们报上来的消息,这两个人之间不寻常啊。
  这话问的就有点私密了,齐予默默喝了两口酒,看着一脸如临大敌的褚蝉衣, 心底同情了一下,她太了解这种被问询的感觉了。
  不过大公主不像是没有分寸的人,难道说褚蝉衣身上有她想要知道的信息?
  褚蝉衣刚从洪律府回来,其父褚砚远离朝堂多年,伯父褚源虽是丞相,却也称病多日不上朝,还有什么消息值得大公主打探?
  齐予苦思冥想,才想起还有一个人和褚蝉衣是有交集的,那个西岛国二公主,她惊讶地看了眼褚蝉衣,这姐妹不会又和那个艾叶同路回来的吧,这不合常理啊,陪伴女主最多的不应该是二皇子那个男主吗?
  还有上次,这又是相救又是护送的,怎么感觉这姐妹抢了男主的戏份呢?
  抢了别人戏份却不自知的褚蝉衣,在大公主的注视下,倒是认真思考乐一下才道:“那个人最好是与我互相心生欢喜的,相处之间也合适,能相携一生便好,男子或女子都不重要。”
  大公主听到这些话,莫名地抬眸扫了一眼自己的驸马,齐予正在专注地啃鸡翅,眼里似乎只有吃。
  大公主手里的筷子一紧,心里又是没来由的一堵,便看向齐予道:“驸马心里是怎样想的?”
  正在和鸡翅战斗的齐予听到叫自己,忙咽了咽,这女人不是在套褚蝉衣的话吗?怎么又拐到她头上了。
  齐予心里腹诽,嘴上是不敢反驳的,幸好方才一直在留心她们谈话的内容,她想了想正准备开口,视线对上大公主的目光,心里陡然一虚,话就改了口:“我已经有公主了,往后不管公主是男是女,我都不会变心的。”
  这话听着谄媚又别扭,大公主心里更堵了,什么叫不管公主是男是女,她还会变戏法不成。
  要是真有这本事,她头一个把齐予给变成小太监,省得在这添堵。
  自以为做戏用心的齐予没有察觉到大公主的不满,她继续啃着鸡翅,心里还道了一声真累,到哪都要和这个女人假装恩爱。
  哎,这该死的古代,官大一级压死人,大公主于她而言岂止是大了一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大公主因为齐予的话有些心气不顺,就没再说话,褚蝉衣心里担心艾叶的事,两个人便默默喝起了闷酒,只有齐予一个人胃口好。
  看得寒水连连摇头,这驸马真是没眼力见,话说得倒是好听,也不见给主子添一筷子菜。
  身为一个贴心的一等侍女,寒水还是心疼自己主子的,便移过去给大公主布了菜。
  大公主这才放下酒杯,冷静下来后,又疑惑起自己这奇怪的心绪,这些日子似乎心绪起伏的过于大了些,难道是季节更替身体不适了,看来要请御医来看一看了。
  用过饭,向来规避朝臣的大公主罕见的绕道去了丞相府,却是只把褚蝉衣送到,就转头走了。
  褚蝉衣和齐予一样,除非路远,一般没有出门就乘马车的习惯,今日饮了一些酒,公主府的马车送一送也是常理之中。
  回公主府的马车上,齐予看着侧坐在一边闭目养神的大公主,一双黛眉蹙得紧紧的,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事这么发愁,想想饭桌上,这个女人看着也有点借酒浇愁的嫌疑,褚蝉衣好像也是。
  因为醉酒的缘故,心里又存着事,大公主闭上眼睛,靠着车窗沉思,马车晃悠悠地,混混沌沌间她只觉得睡意袭来,身子就往后倒去。
  接下来后背却撞进一个柔软的怀抱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醉意混着睡意间,大公主嘴角轻扬,紧蹙的眉头缓缓舒展,倚着身后温暖的怀抱安心睡了过去。
  一时心软把人抱在怀里的齐予:“…”
  是这手不听话,她什么也没做。
  不过看着大公主好似睡着的样子,她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像上次那样,不然再被人四仰八叉地抬进公主府,这面子还要不要了。
  马车渐渐放慢速度,然后停了下来,大公主却没有醒来的意思,甚至还挪动了一下肩膀,寻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寒水在外面久等不见人下马车,她在外面请见了一声,却不见自家主子搭话,反而是驸马应了声。
  “去叫几个有力气的嬷嬷来,你们公主没力气走路,要人抬。”
  齐予看着怀里睡得正香的女人,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不是君子,能早些报就早些报,免得以后没了机会。
  她心里正得意,外面却久久没有动静。
  齐予一手搂着大公主,一手撩开窗帘,就见寒水还站在外面,根本没去叫人。
  她疑惑了一下道:“寒水?怎么不去叫人?”
  寒水翻了个白眼,当她是傻子,要是主子真被人抬进院子里,以后还怎么保持身为大公主的威仪,她对驸马那点小心思知道得清清楚楚。
  身为公主府最合格的一等侍女,她时刻都要为主子考虑。什么?驸马也是半个主子?对不起,驸马要排在公主后面。
  见齐予还在催促,寒水当机立断让车夫下来,她直接一跃跳上马车,直接驾车进府,一路畅通无阻地进了后院。
  在公主府,寒水可以说是一人之下,所有人之上,现在虽然有驸马了,那也就是两人之下,所有人之上,公主府的侍卫别说拦马车了,只要公主不说什么,寒水骑马在府里奔驰都没人敢管。
  马车上,齐予目瞪口呆,为什么和她想得不一样,说到底还是怪原主,没有个忠心的侍女护着,寒风那个被洗脑的傻小子又靠不住,她输得理所当然。
  寒水停好马车,然后翻身下去,恭恭敬敬地朝着里面道:“不知是驸马抱公主回房,还是奴婢来?”
  这后院只有她们三个人,谁抱公主回房都不重要,左右没人看得见。
  齐予咬了咬牙,今日这仇是报不回来了,看了眼睡得舒坦的大公主,她使劲把人半抱起来,然后失败了!!!
  齐予便小心把人放下,然后跳下马车道:“你上去,我在这接着。”意思很明显,她要抱大公主进房,怎么说也要找回一点场子。
  寒水没有意见,上了马车却见自家主子睡眼惺忪地睁着眼睛,她正想喊一声,就见大公主又缓缓闭上了眼睛,仿佛方才只是她的错觉。
  寒水眨了眨眼睛,看着状似沉睡的大公主,一点也不含糊地把她抱起来,然后目送齐予抱着人一步三晃地进房去。
  没有人瞧见大公主的睫毛轻颤了几下,又悄悄恢复平静。
  另一边丞相府,听说是公主府的人送褚蝉衣回来的,褚蝉衣的父亲褚砚想到什么,就去拜见自己的师兄褚源褚丞相了。
  褚丞相听到门房的消息,就知道自己这个小师弟肯定会来的,说起来他们师兄弟四个,老大品性有问题早早脱了师门,老三一直在育林县守着师父,最有才华的老四本来应该是最有出息的那个。
  想当年褚砚才貌过人,又是年纪最小的探花郎,娶了当时户部尚书云奉的大女儿,而云奉的二女儿又是当时的贵妃,也就是后来的女皇云凇。
  那时候的褚砚二十多岁就已是户部侍郎,可谓是前程似锦,谁知道他后来因为不敢牵累六部那么多官员,装糊涂跟着一起收了钱财,就这样葬送了自己的仕途。
  他知道褚砚本来是品行高洁之人,不然如今也不会成为当世大儒,但到底是有了污点,这辈子都在为年少的一时懦弱买单。
  “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惦记着朝堂上的事,快坐吧。”褚丞相看了眼和他一样老态龙钟的褚砚,哎,只能叹一声造化弄人,最后师兄弟三个,竟是天资平平的他封官拜相。
  “蝉衣和大驸马向来交好,今日公主府的马车又送她回来,我这心里不踏实。”
  作者有话要说:  周末啦~
  这两天,我努力更早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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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震惊中
  褚砚抚了抚自己花白的胡子, 相较于四处奔波的自己,他的二哥虽然身体抱恙,但从老态上看, 比他还年轻些。
  夫人去了以后, 他也习惯了闲云野鹤的生活,唯一的牵挂就是他们的女儿了, 好在有褚丞相这个做伯父的一直照拂。
  褚砚这次进京就是为着女儿的婚事,谁知道这前脚驸马后脚公主的, 他虽然已经不再是官身,但也明白不能随便参与党派之争,万一那泼天的富贵求不来,反而丢了性命就得不偿失了。
  女儿一直懂事, 可坏就坏在她在丞相府长大,褚丞相是她的伯父,稍有不慎就会连累丞相府, 所以他才担忧。
  褚砚想到的,褚丞相自然也想到了,他笑了笑道:“倒也不必过于忧心,蝉衣只是小辈, 代表不了丞相府,何况今日公主府的马车过门而不入, 想来是晓得轻重的。”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我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 不瞒二哥,我这次来就是打算给蝉衣好好相看个人家,儿女不成婚,总归是个心事。”
  褚砚明白自己的处境, 说不定哪天就撒手去了,以后褚蝉衣还要靠丞相府庇护,所以这夫家不必太出挑,能待女儿好最重要。
  褚丞相点头道:“一转眼孩子都大了,是该相看了,我对别的年轻人也不了解,倒是翰林院有几个后辈还算出色,有时间可以让他们见一见。”
  翰林院是个清水衙门,当年褚丞相就是从翰林院走出去的,所以时常会去看一眼,也乐于指点年轻人的学问。一来二去倒是对几个后辈有些了解,或许当时也存了替褚蝉衣相看的心思,才会下意识地多交流了一下。
  二哥说人不错,褚砚的心事就了了一半,他想着择日不如撞日,干脆第二天就挑了一家送了帖子。
  翰林院的的编修是七品微末小官,有造化的如褚丞相,被皇帝记在心里得以步入朝堂,更多的到老都是一个编修,没有步入朝堂的机会。
  褚蝉衣的父亲虽然曾经获罪,但好歹现在也是大儒一个,更何况还有褚丞相这个伯父在身后站着,很多人还是乐意结这门亲的。
  时下民风开放,但有些人奉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所以盲婚哑嫁的事常有。
  褚蝉衣显然不是这一类人,她从父亲那得到消息就赶紧约了齐予,一起到楼上楼见自己的相亲对象去了。
  韩编修是褚砚挑选的最合心意的一个,因为寒门出身,总有几分惺惺相惜的感觉,二十六的年纪,比褚蝉衣大了六岁。
  之所以一直没议亲,是因为家境贫寒,前年高中后,日子才好过了一些,可是一般官员女儿还是瞧不上他,普通百姓的女儿他又瞧不上,高不成低不就,就这么耽搁下来。
  褚蝉衣的父亲没有官身,但伯父是丞相,家境也不错,对韩编修来讲是理想的妻子人选,所以来的时候就好好捯饬了一番,虽然相貌一般,但人靠衣装,也算模样周正。
  褚蝉衣不知道怀了什么心思,进门后就心不在焉地喝茶,看着窗外,倒是齐予比较上心:“韩大人可曾议过亲?”
  韩编修只当褚蝉衣是害羞,但到底是面对当朝驸马,他回答的时候很是谨慎:“母亲议过几个,但是像这般相看是没有过的。”
  韩母觉得儿子最优秀,没有他配不上的,所以找的都是官家女,可惜在这京城里,谁都不把一个翰林院编修当回事,每次都没进行到儿子去相看,她就被人家奚落回来了。
  齐予也没相看的经验,见褚蝉衣神游天外跟没事人一样,她也只能有一句每一句地跟这位韩编修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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