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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上弦零是个人类(综漫同人)——徵兮

时间:2021-07-09 10:42:20  作者:徵兮
  眼前的下弦壹,不会是想发展办公室恋情吧……?
  虽然这也不是什么不合理的事,但鬼不能,至少不应该。
  然而在零没有过多的想法并且欲言又止的时候,魇梦自说自话着:“啊,虽然更加喜欢看到的别人不幸的样子,可是要是无惨大人赐予的话……果然怎样都可以吧?”
  零:“……?”
  他怎么感觉自己看到了一个毒唯在向……奇怪的东西转变呢?
  这话他是真的接不上,但是谢邀,能塞牙缝的好感度他就收下了。
  提前得到了宽赦走出了书房的魇梦也没有多停留,而在他离开后没多久鬼舞辻无惨也从呆了一晚上的书房里走了出来,紧蹙着的眉头一直没放松,那股子一帮下属全是废物的神色只一眼零就晓得从昨天半夜一直持续到今日早上的下弦会议开得怎么样了。
  隔着两道房门还能听见血腥意味十足的声响,也难怪只进行到一半累就敲响了他的房门钻到了他的被窝里面来。
  不得不说,在双标这个方面鬼之始祖也还真是初心未改,将不讲道理贯彻了一个彻底。
  而见零和没事人一样捧着三明治坐在沙发上看报纸,面包的碎屑滚落在昂贵的沙发上倒不是无惨关注的重点,眯了眯眼他走了过去,弯腰之下微蜷的碎发落在了敞开的衬衫领口,苍凉的鼻尖很是熟稔地蹭在他的颈侧。
  “别。”零不得不收起报纸轻轻推了推,“地下室的冰库里还有新鲜的A型血和B型血,这个月都两次了——嘶。”
  “A型?B型?”点到即止地在那极度脆弱的地方再次留下自己的痕迹,无惨没有认识到这发展有多不对劲地又再次在那伤口上舔舐了一下,“接触到空气就会变质的东西,你拿那些敷衍我?”
  “……我要是因为失血使不上力被那些上门寻仇的小崽子干掉了,读档重来您才乐意?”
  无惨起身无所谓地扔下一句:“那这些天便别出门了。”
  意味深长的下半句未等他说出口,零不动声色地便哗啦一下扯过报纸遮在眼前:“这话说的,昨夜您不是还不满意他们寻找青色彼岸花的进度吗?”
  “……多你一个人类又能起到什么作用么?”无惨嗤笑一声,然而想起昨夜那一个个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点有营养的东西的废物下属们,那情绪阴郁的眼底晦暗不明。
  闻声零抬头注视着他,无声之中还是那双梅红色的眸子仿若十分包容般率先挪了开去。
  “累先走了,”零三下两下没什么滋味地啃完了手作的三明治,得了空他才不经意地一抹自己的颈侧,不出所料地蹭了一手的血小板,“我和鸣女小姐打了个招呼拜托她晚上来一趟,我要去妓夫太郎那边看看。”
  “……做什么?”无惨没料到他会这么说,刚想皱眉视线触及自己才干的好事,挑了挑眉又伸手以指腹在那处摩挲着,“算是责怪?”
  零面无表情地将那只手拍掉:“我打招呼的时候能预料到您今天的自制力格外的差劲吗?”
  有些事一旦开了第一次的头便不会再刹得住了,就比如无惨终于对他血的味道不再遮遮掩掩地掩饰自己的欲望,也比如这两年来他在东京街头和鬼杀队也有了好几次的不期而遇。
  他的活动时间既包括了夜晚也囊括了白日,双倍的机会下还是让他在出门办事时被寻到过两次,所幸并非是柱级剑士的猎鬼人被他以东京街头的巡警给甩脱了。
  禁刀令是个麻烦的东西但在掌握了规则之后确实也好用的很,他出门尽量只带肋差长度的短刀,藏在袖子里都不易被察觉。
  不过后来进过几次局子吃过几次亏的鬼杀队便也学会了躲着街面上的巡警走,从阴暗小巷或是在荒郊野岭的地方偷袭的手段一次比一次玩的阴。
  啧,也不知道到底谁才是反派啊可恶?!
  盛放着夏花让人提不起精神的白日很快就被打发了过去,时间观念相当准确的鸣女小姐在最后一丝余晖降入地平线下时便在宅邸露了面。
  只需经过无限城中转站便能抵达鸣女看得见的任意之处,从脚下敞开的障子门里跃出来落地时,零意外地发觉他并不是同往常一般直接落在了花魁的屋里。
  走出小巷便是吉原大道,电气的灯火取代了临街的游女屋檐下的灯笼,看见眼前那游人将街道里外围得水泄不通的情景,零也就明白了鸣女将他送来这边是为什么了。
  尽管两边的路人都还在忍不住地往前走,但这时却是安静地连呼吸声都轻慢了下来,仿佛生怕那微弱到听不见的声音都会打扰到身着盛装的少女花魁。
  手提灯笼的见世番为引,四名手里捧着花魁所需用品的秃也紧随其后,在小梅的身后还跟着些年纪稍长的新造,只是无论如何人们都还是会不约而同地将自己的目光留在被众星捧起的那轮明月之上。
  今夜刚好便是花魁道中,高高发髻上的六枚发簪极尽了工匠所能想象的繁复,华美的和服很难以其中的一抹色泽全然概括其瑰丽,八字花魁步看似如金鱼摆尾可每一步都走得很稳,就是那金色瞳眸中连一抹柔软的笑意都没有。
  居高临下微微偏头地看着人,是小梅又在生气了。
  不太习惯与人挤在一处的零在惊鸿一瞥后四处望了望,好像是见到了什么他微微一怔神,随即攀着屋瓦翻身一跃,守在门口的见世番眼前一花都没摸寻到人影,他就翻入了二楼横向大敞的窗扉里。
  他好像故意没收住力,榻榻米上摆放的酒壶被他踹翻了一盏,而后就和剧本写好的一样,屋内的游女很没见过世面地惊叫了出来。
  “诶呀诶呀,虽然能在这里见到阁下是很惊喜啦,可是阁下就不能温柔一点嘛?”
  半掩的金扇之后,一双七彩色的眼眸笑得半阖不阖。
  仿佛穿过了时光的洪流。
 
 
第140章 
  往着童磨身上踹去的一脚被他无奈执起的金扇给拦住了, 零不怎么客气地赶跑了那两个游女,随便扯过一个垫子就往上盘腿一座。
  甜腻的气味充斥在这间窗扉大敞的屋内,没有因风散去分毫。
  选了这处位置来欣赏花魁道中的童磨或许早已是常客了, 可以说在享乐方面,他是永远不会亏待他自己的。
  就譬如教内的信众都知道他们自家的教主大人偏好酒风吕, 可人家的酒风吕那是在温泉中浇入少许清酒添香, 而并非是往清酒里边儿掺水当温泉啊。
  真的是, 怎么就没把这个鬼给泡入味呢?!
  “诶……”
  有那么点儿依依不舍地看着在要钱还是要命这个选项中抉择地相当爽快的游女小姐姐离去的背影, 童磨转头便鼓起了一张脸。
  不过视线触及踏着花魁步还在摇摇晃晃走着的小梅,他又很是捧场地拍起手来:“好棒好棒,阁下您看, 小丫头可有花魁的样子了吧?”
  零皱着眉嫌弃地拿起一个杯盏晃了晃,他倒不是针对用具,只是在针对童磨这个鬼:“那还用得着你说?”
  不经意间那双眼尾飞红上挑着的金色眼眸就注意到了他们的方向, 还在走着花魁步的堕姬只看了他们一眼便挪开了视线,花魁道中依然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呃, 小丫头怎么也这么冷淡了呢, 这都是和谁学得呀?”
  在堕姬看过来的时候非常高兴的童磨仿若没见过世面地向她挥着手, 零抽了抽嘴角挪远了点儿位置,将附近隐约投来的鄙视目光全然让这位教主大人一个鬼承受去吧。
  然后零接下来便很是意料之外但又在清理之中地看着童磨和对面楼中倚着栏杆的游女小姐姐调起了情。
  浑不在意地拢着由法衣改良的羽织, 一身红色的紧身衣打底顶多是泼上了些花纹奇怪的暗沉颜色, 但那很能凸显身材的衣裳再配上白色百褶的阔腿裤以及同款的白色小皮带,童磨这一身拎出去抖抖放在这大正风情中竟然还不会显得特别奇怪。
  括弧, 如果他不戴他那顶毗卢冠的话。
  掂量了一下手里的酒盏,说起来自上次见面来自己和这家伙结下的梁子这都还没了结呢。
  若非是童磨不知怎得就知道了他的消息, 还非常不见外地直接越过黑死牟提出要同自己进行换·位·血·战的要求, 鬼舞辻无惨又怎得会养成现在这样动不动就来收个利息的习惯喔。
  童磨撩拨完了对面的游女小姐姐估摸着都约好了晚上半夜添个宵夜的地方了, 回头见着零的神情时一向不知道分寸感这三个字怎么写的教主大人破天荒地撑着地板往后挪了挪:“诶呀阁下在想什么呢,表情看上去好恐怖噢?”
  零皮笑肉不笑:“想什么时候再找你约个架。”
  童磨:“……这事儿您不该和猗窝座阁下去商量嘛~猗窝座阁下才是不会拒绝您的那一位呀?”
  “我和他又没仇。”
  “呃,瞧您说的是什么话嘛!”童磨那一副嬉皮笑脸的无辜神情零也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了,他忽然一下将头凑得很近,近得零都能细细数清那七种色泽搅和在一块儿的眼睛里的字样有多少笔画了。
  万世极乐教的教主大人老神在在地摊手抱怨着:“明明您才是下了狠手的那一个吧,可不要把我当傻子嘛——您当时是真的想杀了我吧?对吧对吧?”
  童磨这人……这鬼吧,正常人在他的身上见不着时间能累积下什么好的东西来,如今用着的与他说出来的东西极度不相匹配的神情与态度那都是这家伙司空用惯了的东西了。
  零平静地抬眼一瞥他,歪歪扭扭坐在榻榻米上的童磨好像是被教内的软垫给惯坏了,无论怎样看他都没个正形。
  当他从神色莫测的鬼舞辻无惨口中得知了童磨提出换位血战的请求时,他很是好好考证了一番到底是童磨的脑子坏掉了,还是没有拒绝他的请求的鬼之始祖忽然转了性。
  不过从无惨接下来的态度中,他好像再度刷新了对无惨讨厌这个占据着上弦之弍席位的鬼的厌恶的认知。
  鬼舞辻无惨是认认真真地在考虑着让他出面将眼前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开除出公司这个想法的。
  至于理由他倒是没多问,而无惨需要这么弯弯绕绕地采取措施而不是找个凉下来的天气直接将童磨扬了,想来想去还是只能归咎于制度问题。
  人家爬都爬到上弦弍这个位置还打得猗窝座先生空有脾气没法反抗,曾经也算是通晓驭下手段的鬼之始祖自然不会做出这种让鬼心凉的事。
  童磨很聪明地也晓得黑死牟他打不过而且性格较真,于是从来也没得罪过这位深居简出的上弦之壹。
  因此反而竟然还能见着几次不怎么熟悉他的秉性的黑死牟,反是被知道自己性格与习惯的童磨不经意间拎出来当过几次挡箭牌。
  这只能说老实鬼果然很好忽悠,或者黑死牟也足够不把童磨他们当成一回事。
  但即使是提前去找非常乐意与他共享情报的猗窝座补习过了童磨的技能,零这一战和童磨还是打的有点儿难看。
  倒不是为了避免吸入有毒的冰雾他的剑术用的束手束脚的,而是童磨这家伙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能在认真动手之余还能变着法地给他找乐子。
  战术性的布局对他无效,日月呼切换着使零的远程与近战都毫无破绽之处,气势看上去异常宏伟而庞大的睡莲菩萨也被他以无限城错综复杂的地形给以巧劲化解了。
  在鸣女小姐也不知道第几次露出眼睛无声抗议他们这种拆迁行为的时候,大概是想放他的血让他失血过多败落下来,身上的外袍全被那冰凌割得破破烂烂的零忍无可忍地踏着日呼第十三式的步伐对着童磨的脖子就砍了下去。
  赫色的刀刃突破着睡莲菩萨的层层坚冰,自知没有胜算还会有生命危险的童磨很没形象地喊起了认输。
  就是那捏着金扇的手依然没有放松,就好像零也没有听见这声投降,刀尖从他的脖颈上划过去了一样。
  环顾着周围因空气中血液的异香而忍不住偷偷咽口水的一票塑料同事们,零迎着无惨微笑中难掩一丝惊疑的视线把外袍往地上一摔。
  血香四溢。
  “不说话,就当您默认啦!”
  童磨的声音很欢快地将零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不得不说,即使当时脑袋和身体差那么一半就分了家的童磨不愧是走了一步就把剩下的四五十步给计划算好了,鬼之始祖那薛定谔的自制力也被他盘算得死死的。
  当着一众上弦的面,他那都没机会愈合的伤口很快就被二次撕裂,而在他的沉默和顺从中对他的血浅尝辄止,鬼之始祖哪里还有工夫管上不上弦弍的。
  当然也没工夫去管他那陡然升起的,对日呼第十三式的防备与厌弃了。
  “你不也是一开始就动了真格的么?”
  零盯着童磨手里摇晃的金扇慢慢嗤笑道。
  他也是想不通,大家都是大尾巴狼,搁这儿跟他装什么小白兔呢?
  揣着明白还偏偏要装糊涂的童磨却支着下巴:“诶呀,您多虑啦,无惨大人怎么可能眼看着我取走您的性命呢?”
  零想起自己转身入目第一眼见着的那神情,心说这又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就算变脸后扬起笑意的举动十分迅速,可那依然让他心凉了半截。
  童磨看着他没精打采的神情,金扇在掌心一敲:“说起来您应该感谢我才是呢!”
  零:“……?”
  这可真是个新鲜的说法。
  “您看嘛,凡事总有利弊,那天之后无惨大人没有再为难我了呢,您的那些小麻烦,也安全被大人接纳了吧?”
  对于这句话零一开始是并不想认同。
  但是好像回头想想,鬼舞辻无惨后来对待童磨居然确实是和蔼可亲了起来……???
  于是当妓夫太郎匆匆抽了空与堕姬暂时分离,带着一副生人勿近的气势从窗户里翻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恰好就是童磨老神在在地欣赏着花魁道中,以及零一脸怀疑人生的神情。
  童磨在妓夫太郎出声前拦截了他的话:“诶呀是妓夫太郎呢?小丫头来不了我们都可以理解的喔。”
  “小丫头真是出落得越来越漂亮,勾的我都心痒痒的呢~”
  木着脸的妓夫太郎只能将之当做是对妹妹的赞赏来听了。
  毕竟打又打不过,还能怎么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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