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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上弦零是个人类(综漫同人)——徵兮

时间:2021-07-09 10:42:20  作者:徵兮
  “您刚才说黑死牟怎么了?”他索性很不要脸地一起挤进了那张双人沙发中,虽然是双人沙发但无惨坐在中间完全都没有想要挪动一下的意思,这让他撑着柔软的靠垫都有点儿尴尬了起来。
  见他似乎好像纠结着还是想要先下来的时候,无惨很是轻而易举地抬手便将他按在了那里。
  “不要转移话题。”事实证明鬼之始祖并没有那么好糊弄,那重新眯起的梅红色眼眸里暗流涌动着,“也不要在我的面前提起其他鬼的名字。”
  感受到带着凉意的手指悬在自己面前仅差了那么分毫的距离,零很乖巧识相地收了声。
  就是他心里还在腹诽。
  怎么着了,黑死牟的事儿不是您先提起来的么?所以除了这件事以外,和他分开后的黑死牟又做了别的什么事吗?
  无惨带着笃定的意味居高临下地说:“是遇到了你曾认识的人,并且你没有对他们做什么。”
  “而且,还是鬼杀队那些烦人的蝼蚁。”
  干得漂亮鸣女小姐,果然他回来时的情况还是原封不动分毫未差地被鬼舞辻无惨看在眼里的。
  好好想了想两件事比起来孰轻孰重,而零微转过去的眼神看在无惨的眼里就仿佛默认一般。
  “至少他们,”零很困难地想要找出一个能让无惨接受的说法来,“总,总是亲疏有别……”
  有什么东西在轻轻地发颤,他反应过来后那张没有死角的迤逦面容贴得就如同方才的手指那么近了。
  “我倒是不讨厌这个理由。”无惨居然意味不明地这么说道。
  其实于他而言人类的死活还真与他无关,仅是因为鬼杀队确实给他带来了不少的麻烦他才会让他所创造出来的鬼去应付一二。
  要是可以,他还真的不太想搭理他们。
  西装革履衣冠楚楚版的无惨身上总会相配地留有一股调味馥郁的气息,如雪后的天竺葵融着上好的麝香,当然零在某天整理屋子的时候发现摆在书桌上的一瓶不起眼的香水里也逸散出来了同样的味道。
  这是种很能令人放松下来的香水,叫不出名字的品牌在也是如今也是大有名气。
  也总是让他几次三番地在其上栽过不少跟头,就好比现在。
  双人沙发承受着它不该承受的动作,回过神来时零发觉自己已经陷在里边儿了。
  昂贵的西装有时候也得不到符合其价值的待遇,团成一团扔在了地板上,估计也不会再有第二次上身的机会了吧。
  白色衬衫的纽扣工整又精致,好似为了让他深刻明白那四个字到底该如何解释,无惨掐着他的腰的那只手的力道相当的重,仿佛若是不这样做,在这样的境地中他还有可能会在下一秒就消失一样。
  零心说您这可真是多虑了。
  敢做就要敢当嘛,一开始率先动手,紧紧地拥住了鬼之始祖那道称不上瘦削的躯体的可是他啊。
  扯着那纹丝不动的领口压到那没有血色的嘴唇上,随即他偏了偏头,鼻尖蹭着那微蜷的黑发,毫不犹豫地隔着衣物一口咬在了无惨的肩膀上。
  微不可查地听见了从喉咙深处抑制着的声音,冲破了拟态所能遮掩的,无惨那细长的瞳眸愈发像是那正在捕食的蛇类。
  尖牙宛如蛇信探入了他的脖颈。
  “好甜。”沙哑而富有磁性的嗓音满足又慵懒地发出一声叹,无惨似是而非诧异地笑着,“你做了什么?”
  “……?”
  这像是随性而起的询问未等零思考便再没了下文。
  *
  也是后来才知道,原来当时零从未见过有这么生气的时候的黑死牟在率先回来述职的时候,那个夜晚发生的所有事他一句话都没有提。
  寡言的剑之鬼似乎比那战国时期心思敏感的武士家族继承人更加心意难测了。
  被他的海市蜃楼所承认的背叛者可以当做不存在,弱小的鬼可以当做不存在,就连可爱到几乎无人可以拒绝的猫咪变成的鬼也可以当做不存在。
  走到了继国缘一留在世上的痕迹几乎找寻不到的现下,都能让鬼舞辻无惨称得上一句合作者的黑死牟似乎更加形单影只了起来。
  “黑死牟阁下呀,这位阁下住的地方从来都是个迷呢,上弦的聚会百年或许才会有一次,最近我是没有见到过他啦。”
  老老实实缩在自己的万世极乐教一段时间后,对着找上门来的零一开始还有点儿敬而远之的味道,而很快童磨说笑着说笑着也就将先前的艰难都忘了个一干二净:“呜~零阁下对黑死牟阁下如此念念不忘,果然我不该就这么轻率地将庙宇的位置告诉阁下嘛?”
  他还撑着头,用着不知有几分真假的好奇问:“我还真的很想知道二位阁下在往昔究竟发生了什么呢,一定是很好玩的事情吧?”
  零面无表情推开他的头:“不你不想知道。”
  黑历史什么的有一有二不可能再有三了,永远不可能。
  而且要是让童磨知道了他女装过的话真的不会打开什么奇怪的开关吗?
  童磨的笑容看上去无辜又天真,在冬天里他还能摇着手里的金扇:“好啦,黑死牟阁下的住处我虽然不知道,但妓夫太郎和小丫头那边给我送来了很有趣的消息喔?”
  “恩?”听到了俩孩子的名字零警觉抬头,“黑死牟和他们有什么牵扯了?”
  童磨点着太阳穴思索了一下,半晌才作恍然大悟状:
  “妓夫太郎说,好像是和他请教怎么照顾孩子?”
  零:“?”
  好家伙,且不说为什么要去找妓夫太郎请教……
  这又是哪里来的孩子啊?
 
 
第158章 
  暂且不提童磨的话有几分能信, 首先妓夫太郎擅长照顾孩子这一点零倒不能否认。
  但前提是那需要照顾的孩子名字叫做小梅才行吧?
  零拨弄着万世极乐教教主大人摘下来放在桌上的那顶法冠,随口开了个玩笑:“什么时候生的?”
  饶是童磨也不禁瞳孔地震了一下,肃然起敬:“变成鬼了还能生孩子, 不愧是黑死牟阁下……?”
  一人一鬼很有默契地同时挪开眼:“嗤。”
  好了好了,打趣到此为止。
  零揉了揉脸颊瞥见了童磨那很有感染力、学了几百年总算有了点儿人样的笑容心说这还是很赏心悦目的嘛。
  好似发觉了什么笑的更加放肆的童磨倒是说得正经了些:“诶——可能也不是照顾的意思, 也有可能是教养?”
  饶是这样童磨也想不明白这些词会和黑死牟有什么关系就是了。
  “既然是这样,那我这就直接去找妓夫太郎和小梅问一问不是更快?”
  零摇了摇手指爽快地站起来后就转了身,而童磨瞧着他走就算了还贴心地忘给他带上了门。
  他坐在那边没来得及起身,落在眼前的, 一半的走廊与一半的榻榻米上都映出了婆娑而明亮的光斑,伴着院落内的茫茫雪色而显得并没有那么温暖。
  “好狡猾啊阁下……特地选在白天过来就是不想带上我一块儿玩吗?”
  带着固有的微笑抱怨了一句,童磨瞥见了那不小心走错从而遗漏进来的屡屡阳光, 不知怎得手又一下子紧握了起来。
  笑容沉寂了下去, 可在他的脸上留下的并非是空白。
  “嘛……再有下次的话,我就能抓到您了吧。”
  佛从不妄笑, 一半作佛陀又半着菩萨装, 童磨无意识地牵动着神色, 而路过此处的教徒恰好将那副表情收入眼底。
  虔诚的教徒跪拜哭喊的理由让童磨觉得有些费解。
  对此教徒只是哽咽着说:“您方才悲悯的神情,与您背后的佛像一模一样。”
  童磨说:“这样呀, 来,那你要不要再靠近一点来看~”
  他的话语里没有如往常般诱哄的味道。
  可能也就只有宛如狂信者一样的教徒不甚明白了,那教徒刚往前跪坐着挪了几步,从廊檐下入了屋室内, 光影的变换让她无意间见到了地上的影子。
  一念成花。
  教徒屏着呼吸抬头时,好像有薄如蝉翼的东西轻轻吻上脖颈, 滚烫又鲜艳的色泽浸透了榻榻米的缝隙。
  “诶, 抱歉呢。”童磨微垂眼眸, “怎么连我都忘了,这间屋子可不允许你们随意走进来呀。”
  佛像的影子狰狞可怖。
  一念成魔。
  *
  “黑死牟阁下询问的东西?”
  夜间热闹喧嚣的吉原总是差不多,而白日里的冷清光景偶尔有时也会出现些偏差,感知到领地中陌生的、足以令他们觉得不喜的气息出现后,连带着堕姬看零的眼神也一起烦躁了起来。
  妓夫太郎倒还沉得住气:“您是不是听童磨阁下又胡……又多说了些什么?”
  胡言乱语吧,妓夫太郎刚想说的是胡言乱语吧?
  听出了他的潜台词零发觉自己还真是一点儿都生不起来气了。
  “他说黑死牟是和你们来请教怎么照顾孩子的。”
  妓夫太郎&堕姬:“?”
  “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堕姬有些不耐,她频频望向窗外的视线烦躁又憋屈,而看出了她的想法的妓夫太郎只是淡淡提示:“不要着急,妹妹,混进来的老鼠是几个女人,那就要比那些男人好找得多也好控制得多,等到了晚上我们再去把她们一个一个揪出来。”
  听了他的话,堕姬偏头想了想又高兴了起来:“好像是这样啊,说不定还能多拖几个人,甚至钓到一个柱来上钩?”
  三言两语在这对兄妹之间好像就发生了什么恐怖的对话,零很窒息的思考了起来,他们如今这么尽职工作想要升职加薪的样子到底是随了谁?
  他努力想要把话题扯回来:“所以黑死牟……?”
  “……!”妓夫太郎重新想了想,不太确定地嘀咕了一声:“童磨阁下难道以为我说的小鬼是指孩子么?”
  他在零茫然的眼神里重新组织了一下语序,这会儿这件事听来可就清晰多了:“当时那位阁下途经吉原,他身边带着一个很弱的小鬼。”
  “嘁,要是那小子真就是刚刚变成鬼的,最多不过十一二岁可不就是小鬼么?”堕姬也想起了这件不太被她关心的事,接触到了零转向自己的视线,她不知为何觉得那眼神熟悉又陌生。
  要是被别人这么盯着她可早就生气了,而现在堕姬只是微微避过眼,思索了一会儿生硬地说:“就记得那小鬼长得还不赖,否则闹出了那种事就算是他是黑死牟阁下带来的,我也会把他的头摘下来当做教训。”
  “闹出了事?”零摩挲着茶盏倒也不渴。
  妓夫太郎随意地说:“那只小鬼只有鬼的本能,楼里有人误打误撞给他解开了捆在他身上的绳子,闹得楼里天翻地覆的。”
  堕姬也嘲笑:“哈,都那样了也没咬到个人。”
  零摸着下巴不明所以地想了想,忽而像是意识到了什么,那琉璃的茶盏一下磕在了桌上发出了不轻的声响。
  黑死牟怎么突然有兴趣将一个小鬼带在身边他是不清楚啦,就是考虑到时间点这个问题,这就让他忽然觉得事情很不妙啊。
  总……总不可能是在他离开灶门家之后对方杀了一个回马枪??!
  兄妹俩听见那动静很整齐地扭头齐齐看向他,他后知后觉地才发现了这一遭,拿起搁置在边上的帕子没有灵魂地擦起了桌子。
  堕姬:“那是我的……算了。”
  妓夫太郎拍了拍她的肩膀,随即低低说:“您要找黑死牟阁下,不妨去北边的山里看看。”
  零的动作马上停了下来,而后他便听见了妓夫太郎准确地说出了一个地名。
  欣喜之余他又纳闷:“童磨不是说黑死牟住的地方很难找到吗?”
  妓夫太郎淡定点头:“对于童磨阁下而言,哪里都很难找。”
  零:“。”
  好不意外啊,只有童磨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因为事态看起来好像有点儿紧急,零在吉原也没有多留,妓夫太郎撑着纸伞在布满阴翳的天空下将他送出了吉原朱红的大门。
  他极少在白天出行,当然他更讨厌如散落花瓣般有白色飞絮落满夜幕的雪夜。
  往北而去的列车追逐着延长的铁轨,在黑死牟有心要隐匿的情况下即使鸣女小姐知道他的位置也无能为力,在这情况下除了鬼舞辻无惨还真没鬼能使唤得动这位。
  当然零不会拿这种小事就去打扰近来总是以疑神疑鬼的名义,越来越不将那维续了千年只在中间偶尔断过那么一两次的礼仪矜贵放在眼里的鬼之始祖。
  要点脸,他白天还想出门的。
  曲折的路径在离开城镇后都不是难走这个档次的了,有厚重的雪壳覆盖在秋日疯长的蔓草上才勉强能够望见林后的山脉。
  修筑在其中的宅邸却是出乎了零的意料。
  “拿刀的姿势…错了…”
  只显得清冷异常的屋宅只要黑死牟往那儿一杵就有了年岁的味道,整个宅邸有很大一片是道场,四方都有敞开的门扉通往庭院,两棵初有花苞的梅树歪歪斜斜地安然注视着这一切。
  并没有特意定制刀具,那身穿着小一号剑道服的身影不知道为什么仅是拿起那柄看上去像是日轮刀的打刀就已经足够费劲了,隐约之中的情绪对此抗拒十足,只是他无法反抗那从全方面给他带来压力的黑死牟。
  第一眼望见的是扎束在脑后绑得高高的黑色长发,不过零也没有因此而有什么表示,他眯着眼睛远远望着并未做掩饰的剑道场内,一片迟了不知多久的枯黄叶片停落在他的肩头。
  “唔——”
  没有章法的剑术是初学者的味道,但那居然也很有那少年自己的想法,缥缈而无迹可寻,不似风也不似月。
  而作为他的对手与教导者,黑死牟即使看起来依然和往常一样严肃,偶尔的灵光也让他的眼里凝聚起了赞叹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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