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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上弦零是个人类(综漫同人)——徵兮

时间:2021-07-09 10:42:20  作者:徵兮
  堕姬是在人前误喝了混在礼物中被送至她面前下了药的名酒,而猗窝座则是在和炼狱先生努力游说变成鬼的时候完全没有注意到隐藏在拳风与炎浪中,被周旋在身侧却不见动静的富冈义勇和锖兔摔落在地上的试管瓶。
  很快就挥发散入空气,吸入式的药剂可是让不眠不休的珠世小姐调配了良久。
  而见效最快的永远是以最直接的方式注射进入血液中,如今蝴蝶忍的日轮刀早就换了一套,常年浸透了的各种紫藤花毒换做了以青色彼岸花调配的解药。
  一路上遇到鬼的时候正和与童磨的对战相反,蝴蝶香奈惠才是消耗了良多的主力,一直持续到护送她来到童磨的面前。
  蝴蝶香奈惠在砍碎了变得脆弱了不知道多少的结晶御子们后便一瞬不瞬地盯住了童磨,而见着周身的冰柱有了要融化的迹象,蝴蝶忍没有轻举妄动,她也在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她的视线很快就停在了那一片依旧被冻得宛如冰山似的墙壁上:“那后面有什么东西吗?你的力量可马上要完全消失了呢……真是令人在意。”
  童磨早就没有了笑容,因而他先前看上去可是可怕极了,听着蝴蝶忍的话他试着合拢了扇面,可预想中的睡莲菩萨还未现身便簌簌崩塌落入了池塘中。
  池塘里其实没有活物,就连荷花与叶片也早已死去了,留下的躯壳绵软无力地只有一道残骸支撑罢了。
  “好像真的有点……不妙?”
  童磨这么说着还试图笑一笑,只是那嘴角勾起的弧度难看极了。
  法冠不知什么时候被打落飘在了水面上,而露出的白橡色的发端上那如泼了血般的痕迹也同样不知什么时候消退地快要见不到其踪影。
  而当童磨后知后觉在听到能够斩断气流的声音再回过头去时已经来不及了。
  一深一浅,桃色与薄绿的刀刃印在他那七彩色的眼瞳中也化作了流光般的色彩。
  纹绘在遥远的墙壁上,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佛像闭上了眼睛。
  *
  坚冰和墙壁彻底隔开了两个空间的联系,等待了许久也没等到那冰化开,零在另一边其实是有察觉到事态的发展并没有像鬼舞辻无惨所想的那么简单在发展的。
  将鬼杀队放入绝对属于鬼的地盘似乎是个绝杀,但这也相当于是给了本来完全无法触碰到鬼之始祖的一次机会。
  就仿佛消失了几分钟的意识后才忽然回过了神来,再次重重一拳泄愤似地砸在了墙上,零却忽然发觉自己摸到了一手的冰水。
  童磨冻上的墙垣,此时正在融化。
  零愣神了那么片刻,他不太确定是童磨自己解的冻还是蝴蝶姐妹得了手。
  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成了激烈的敲击,无言在中途停搁下来时,他看着自己苍白的手掌都在溢出血色,好似重新有了温度一样。
  嘴上说着童磨什么的有多远离多远,然而盘算起来他和童磨这恩怨也是纠缠得十分微妙了。
  所以从那瓶不知是何居心加了料的鬼血中夺回了属于自己的共情,这到底是不是件好事?
  正当零无话可说一心只想继续拆迁时,他脚下的地板忽然却开始抬升了起来。
  天花板挪动着让开了道,而地面则是在平稳地用着像是电梯一样的速度往上行。
  ……不想让他继续搞破坏说一声就行了,倒也不用如此这般突然。
  他低头盯着被水汽洇湿的榻榻米,不知为何零觉得这也算是掌控着无限城的鸣女小姐给了自己确切的答案。
  “都说了,迟早有一天你会把自己玩死。”
  也不知是不是鸣女小姐在操作的同时也正密切地关注着零,当他的话音刚落下,移动的和室也到了终点。
  障子门也不是紧闭着无法被推动了,然而零下意识推门,抬起的半只脚悬起又放下。
  隔着黑黢黢的深渊般的天井和鸣女小姐三目相对,他那在不断往低走的心情都暂且凝固住了。
  “鸣女小姐。”零试图措了一下辞,“我没有恐高症,并且按这个情况我直接跳下去估摸着也不会有事。”
  所以咱能不能把这种过场给省略一下?
  然而鸣女小姐似乎并没有多少时间来搭理他,不断响起的弦音失去了章法也乱了序。
  虽然在和室之外依旧有墙壁遮掩了视线,然而听着那环绕着的墙壁后传来的听了让人牙酸的声响没有止歇,零忽然也明白了将他带到这里并非是鸣女小姐又从鬼舞辻无惨那里得到了什么命令。
  四指压着拨子按在琵琶弦上,鸣女小姐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缓缓道:“无惨大人不许你参战。”
  “怎么,怕我帮倒忙?”零的眼睛盯着游移的墙壁间偶尔会露出来的缝隙,因而他也没见着鸣女小姐欲言又止的神色。
  于是最后鸣女小姐只是垂头将眼睛重新遮掩在了黑发下:“您要这么想也对。”
  零后知后觉:“……恩?”
  这个情况怎么听上去这么耳熟,这好像本来该是他的台词才对吧?
  他盯了鸣女小姐一会儿,而后压着的声音听上去有点奇怪:“他……”
  仅是吐露出一个音节零就绷着脸退后了一步并且摇了摇头。
  他这举动自然是让鸣女小姐不免手下停顿了一下,几百年来的记忆缓缓流淌过,两人的相处模式她心说也是见得多了。
  [我逼你了吗,那不是你自己心底的愿望在促使一切的发生?]
  [那些短暂的蝼蚁都只是过客,我的身边永远有你的位置。]
  [然后呢?所以?还活着不就足够了吗,你还想怎样?]
  喔,血压上来了,那事态会发展到如今还真不太奇怪。
  停滞下来的弦音只让零注意到四周移动的墙垣有一处闪过了紫色黑纹衣袍的一角,他拿眼角去瞟,发觉那道缝隙确实能让他侧身挤过去。
  至于要怎么过去?
  几乎是瞬间加速一脚反踹在墙上将自己甩了出去,蛛网般的细纹漫布在墙垣上,尽管在空中保持平衡扭转过身体这个动作难度系数都快超十星了,零还是堪堪扒拉住了那缝隙中露出来的榻榻米。
  只能说这张鬼化体验卡真的香,也难怪那么多人都无法抵抗住这样强大力量的诱惑。
  而鸣女小姐拨动琵琶弦的手也好歹强行停了下来,碾压过来的墙壁停止在了零的身畔。
  看着对方折腾着挂在那边儿翻身上去后还向自己招了招手,她着实狠狠地才将拨子扫了下去。
  算了,毁灭吧,无惨大人将这个任务托付给她真的是高看她了。
  连您自己都看不住的玩意儿,她又能怎么办?
  鸣女小姐依稀还记得,自己的这座城池还曾被挖穿上演过地道战来着?
  就仿若像是要用一个满是缝隙的牢笼去束缚一道光。
  那原本就是是做不到的事呀。
 
 
第176章 
  [忘却那些恼人的东西留在这里到底有什么不好, 梦境和现实,又有几个人能分得清楚?]
  借由那个人的口说出来的却是真实困惑不已的魇梦想要问的问题,因而零在半梦半醒间回答着也没什么犹豫。
  这次梦境的范围吝啬地只有一座宅邸那么大而已, 即使那绵延出去的高墙能直直望到平安京的朱门与那半山鲜红的鸟居,看不见的墙壁也将他能去的地方牢牢锁死。
  他不太舍得让这个地方再染上血色,所以也就没那么快脱离出去。
  在正好的午后阳光下零又逛了许久,心说自己原来将那份记忆留存得这么清晰。
  快要满溢出来的药材摆放得乱中有序的药房,庭院角落缠满了爬山虎却怎么也长不过墙垣的低矮花树。
  人的记忆可能就是这么神奇,往往某些见惯了的细节在刻意回想时根本无法察觉,可它就是永远在那里,像是隽永已定的历史。
  话说回来,问题的答案他好像还没说?
  [因为已经发生了的事,没有人能将他们彻底抹消干净。]
  鬼也不行。
  *
  鬼杀队暴露的总部显然是在产屋敷家代代摸清了鬼舞辻无惨的行动模式后留下的陷阱,或许那并不能对无惨形成致命的危局, 可跟着同去下弦之壹的魇梦估摸着就没好果子吃了。
  所以他的梦境才如此仓促地刚好在开战之时解除了。
  虚假的东西,就像是易碎的琉璃。
  在身后的墙壁合拢封死之后摆在零眼前的是一条漫长的甬道, 交战的痕迹印刻在四周,像是被啃噬出来痕迹愈发狰狞, 很难令人能想到那是剑术能够留下来的痕迹。
  而转过角落见到的黑死牟也很难让人联想到武士一词。
  满是枝桠与眼睛, 那跟随了黑死牟不知多久的佩刀从末端开始摧毁坍塌, 正如它的主人一般, 如同漂浮在瑕光中的尘埃一般。
  见不到从前那在不断冶炼与磨砺中蕴育极深的东西, 忘却了理由与意义的事物本就没有意义到摇摇欲坠。
  瞳孔紧缩着,零将那个名字脱口而出:“……严胜?”
  原来鸣女小姐不想让他见到的就是如今这样的场景。
  遥远到陌生的名字似乎出现的有点不合时宜, 但也就是这个名字, 让黑死牟本来都闭上的双眼正在缓缓睁开。
  视线相接下, 在那双黑黢却明亮的眼眸深处见到了自己如今身形的倒映, 黑死牟张了张嘴:“你在…看…谁……?”
  他在看谁?
  是如今身形可怖而已落败的恶鬼,还是曾经那个放言要成为第一武士的家族继承人?
  六只眼眸容易让人吓得丢掉魂魄,若是再加上鬼角与从身躯中失去了控制绽放而出的狰狞骨骼,黑死牟如今的模样才是一直潜藏在那副皮囊下不断翻滚孕育了几百年的东西。
  在喊出那个名字之后,零想要走过去的这条漫长甬道虽然没有人阻拦,然而他最后还是停在了相隔咫尺的距离。
  即使黑死牟已濒死,即使他的身体已经开始崩毁,但浑身是伤勉强依靠日轮刀才站在那里的剑士们也无人放松下警惕。
  这是彷如围猎之中走到最后的困兽眼里会留下的画面,而不可能是对待一位战败武士留给对方最后的送行。
  怎么回答都能找到不合适的地方因而只落下了沉默,而其实在听到零先前下意识脱口而出的称呼时,黑死牟其实已经得到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再也无法拟态恢复正常的六只眼睛睁开又闭上,黑死牟终于在那佩刀完全消散之前松开了握在手里的刀柄。
  无论是继国严胜还是黑死牟,他从来都不是会让情绪汹涌到让任何人都能将之清晰看见的性格,可唯独在此时此刻他没有这个力气去维持那份古老到能掉下渣子来的体面。
  断成两半的短笛衬着皱巴巴的纸张在此时此刻从黑死牟消散到胸口的衣襟处掉落了下来。
  从一开始踏上剑道这条路的理由早已没什么意义了,武士家族的期许是时代限定的枷锁,他自认不过是早早地从那责任也是束缚中走了出来。
  但如此空虚又不甘的情绪为何会伴随着他的执念相生?
  因为见识过了即使是站立在巅峰之上也无法触摸到的天空,而在那个月夜里,又亲眼见到了天空的碎裂……?
  是了,将如明镜般的天空击碎的一刀,不便是他亲手横斩出去的吗?
  而即使是月亮,也该有从天空往地平线下坠落下去的时分。
  “好悲伤的味道……”
  眼里有着暖暖赫色的那个人一直在看着他。
  [多么悲哀啊,兄长大人。]
  身体最后的部分终于全部散尽,黑死牟存在于世上的痕迹就此干净地仿佛从未出现过。
  如果有下辈子,他不会再想要成为别的什么人了。
  花札耳坠在走动时轻轻晃动,炭治郎垂着僵硬的手腕正犹豫着要不要帮忙将眼前黑死牟最后留下的东西拾取起来前,他就察觉到零从他的身边走了过去。
  弯腰将散落一地的东西重新打包放好没有多看一眼,而炭治郎看着这个被递到自己眼前来的行囊,一下子也有点儿不知所措。
  “我拿着也没什么意义了……能帮忙将这些东西找个风景好一点的地方埋葬起来吗,炭治郎?”
  总没个好脸色的不死川实弥虚虚拦了一下,他的身上满是伤痕与血迹,此时看起来却冷静异常,到底他还能依靠自身站着。
  而越过他看到了同样互相搀扶着才没有倒下的时透兄弟,而见到有一郎那虽然鲜艳但依旧给人以无机质的感触的眼眸时,零的目光在停留中多了点儿难以言喻的意外:“你还没有使用解药?”
  时透有一郎望了眼黑死牟消散的地方,难得没有给自己的行为添加那些容易造成误会的情绪:“以无一郎的性格和我们所遭遇的那些事,他不可能抛弃同伴。”
  “离开了这里我可没办法能确保好好盯住他,让他别干那些傻事。”
  而被提及的时透无一郎只是默默点头。
  因着无限城的特质他是在孤身一人的情况下遇到的上弦之壹和时透有一郎,还未待他头痛欲裂地将记忆的闸门撕开口子,对他率先出手挥刀的哥哥以没有意义的战斗拖足了时间等来了风柱与岩柱。
  而在那之后和记忆中相吻合的话语也是刺激得黑死牟越过了试探直接完全鬼化,而同样也让他魂不守舍到如今。
  [无一郎的无,是无限的无。]
  面无表情地再次重复了这句话,时透有一郎拍了拍怀中被他小心置放起来的药剂:“等所有的事情结束后,你要听多少遍我都可以说给你听。”
  贴着符纸的鎹鸦在实时传递着战场上的消息,在这样狭窄昏暗的地方,它们依旧能飞得很高很远。
  所有人都没有松下提着的一口气,岩柱摸着自己光洁一片的手臂,眼神精准地扫视过在场尚有余力能够作战的同伴。
  泛白的瞳仁并没有什么变化,零曾见过对方一面也知道他的眼睛看不见,那么解释就只剩下通透世界了。
  两个月拿起刀就能成为柱的时透无一郎,实打实在二十五岁前便领悟了通透世界的悲鸣屿行冥,继往开来者早已出现,其中一人甚至还是黑死牟的后代。
  几人很快便兵分两路离开了这片处处透露着艰难的战场,不死川实弥沿着他来的方向赶去支援已经找到了鸣女小姐所在之处的伊黑和甘露寺。
  而岩柱带走了有一郎和无一郎,倒是炭治郎被留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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