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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上弦零是个人类(综漫同人)——徵兮

时间:2021-07-09 10:42:20  作者:徵兮
  望着和他一同停留在原地的零,炭治郎听从了也是和对方相处过一段时日的岩柱的命令,他没有被轻视的感觉。
  还是暂且留在鬼杀队完善有关日呼的讯息的炭治郎也算半只脚加入了鬼杀队,而握刀的时日不比时透无一郎短上多少的他如今连呼吸法的门槛才只是摸到了一星半点,本来他也不该出现在这场战斗中才是。
  “我和炼狱先生前往山下的村子让大家去避难,他们是配合我们的计划才停留在那里的,炼狱先生说要保护他们。”
  被设置成为陷阱的地方若是不见任何其他的人,又怎么能欺瞒过疑心相当重的鬼舞辻无惨呢。
  炭治郎有那么点惭愧地说:“但是门扉连通后从那里面涌出来的鬼的数量超过了大家的预计,为了堵住源头炼狱先生率先正面迎敌,我、我也就跑了进来……”
  说起来也着实难堪,在面对上弦鬼月时还能在那力量面前勉强自保的只剩下了柱级剑士,但看着身边的同伴一个个奋不顾身即使拼死也要填补进入那道门扉中,炭治郎又怎么可能选择置身事外。
  而能走到这里呢,他也是遇到了将嘴硬心软发挥了个透彻的不死川实弥。
  有些看起来对弱小的低阶剑士视而不见的人,实则凶狠外表下对生命的在意并不在蝴蝶香奈惠这个蝶屋的主人之下。
  “嗯……”零听着声音停顿了一段时间,这才回神看向炭治郎,他对着炭治郎如往常般笑了笑,“然后呢?”
  炭治郎犹豫了一下:“已经说完了呀,零先生。”
  虽然看不见,但他似乎有一种对方在和什么人交谈的错觉。
  想了想炭治郎站了起来,短暂的休息让他的体力恢复了少许。
  没有天赋加入隐部队的同伴都走在最前面,他还是想在这一刻尽到自己的力。
  零看着他向自己伸手:“您不和我一起去吗?”
  “一起去?”零有点没搞懂炭治郎的意思。
  他心说对方也太没把他当外人了吧。
  先前和有一郎说的那些话好像是他对自己太自信了,原来人是真的不能发现自己是个胆小鬼这种事实的。
  “结束契约离开这个世界的方法只能通过死亡?”
  [嗯呢,当然也有宿主选择留下来将这里当做是自己的出身地延期再结束的,总之亲朋好友都在这个世界,反正没什么不一样的啦。]
  电子音还是那个味道的系统话里话外都在让他三思,变成了鬼舞辻无惨千年来梦寐以求不怕阳光的鬼,食欲也从那天之后被抑制了下去,他现在的情况要是描述起来还真有几分究极生物的味道。
  但是零心说,既然已经被他找到了釜底抽薪的办法,那他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正常人谁会选这个早被扔到旮沓角落里去的条款啊嘶——玩的这么透彻宿主不考虑重生后去当个律师吗?专门钻漏洞不干好事的那种?]
  给系统打工退休后的福利就和他们许诺的一样好,保有记忆前提下他一个人可以自由选择的新生或者满好感的各位各自在属于自己的时间线重生,他没有多想地就选择了后者。
  零偏头一想,说出口的好像就成了别人的事:“当律师要读大学,如果只是重生的话,我是没办法读大学的。”
  至于鬼舞辻无惨,如果他能忍耐一时没有造成最初的那份血债,他的疾病在那时就能得到痊愈。
  甚至是渴求已久没有后遗症的永生或许也不无机会。
  鬼这样的生物,也就不会再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缘一老师不会再有自责的那段过往,严胜会成为一个很好的领主治理一方。
  童磨或许还是无法领悟到感情,但在他的生命里可能也会出现一个让他觉得能够照亮片刻,或是让他相伴一生也不会觉得无聊的那么一个人。
  而就算依然会发生很多不尽人意的事,那也不会如跗骨之蛆一般永无止息地纠缠下去。
  [啊这,那宿主要不还是再为自己好好想想?比如那个什么,掰掰就掰掰,下一个更乖?]
  “……零先生?”
  零抬头回望过去,少年的邀请并非请求,而那样的注视他以前总是没法拒绝,但这次他确实想说不。
  炭治郎也是习惯被代餐了,只是气味一变,他就明白对面的人并非是在看着自己。
  恰在此时,剧烈的地动山摇让还在心平气和拉扯着的两人同时警觉,裂开的墙壁如山一般倾倒挤压过来,地板正在不断地往上抬升。
  砸落到身上的砖瓦只给零留下了无关痛痒的感触,扒开眼前的废墟,他望了眼四周,便将炭治郎也从底下拉了出来。
  知道无限城的真实方位或是在哪座城镇的地底,破土而出后发觉他们出现在东京的街头时零也没感到多意外。
  微亮的天际反而让黎明前的街道更显死寂。
  而从废墟之中爬出来,炭治郎呛了两声,接着来不及多说什么的少年拉起零的手转头就往一个方向跑去。
  微蹙起眉零本能地想要将手抽出那如今对他来说稍显灼热的掌心。
  “你到底想做什么,炭治郎?”
  炭治郎闻言没有回头反倒是加快了脚步:“战斗无论如何都会结束在太阳升起之时。”
  “若是不快点找到蝴蝶小姐的话……您不是也会跟着一起消失殆尽的吗?!”
  听着炭治郎的回应,零心说他都已经把黑死牟最后的遗物都已经交给了你,自己这不是已经把话说得够明白了吗?
  属于鬼的体质不可相提并论,然而他想驻足的一下却没能拉得动炭治郎。
  市松纹羽织下露出了青筋尽绽的手臂,而再细听,少年的牙齿都咬得在作响。
  诚然,老是在炭治郎的身上寻找缘一老师的影子实在太失礼了,他们完全是性格与经历都不尽相同的两个人。
  他会一次又一次地被炭治郎说服,是因为那副冉冉升着日轮的耳坠?
  还是额头上状如斑纹的伤疤?
  那都是不会说话的东西。
 
 
第177章 
  决定是什么时候做下的?
  那大概是上一次鬼舞辻无惨选择落荒而逃的时候。
  从来就不擅长棋艺的他总算是磕磕绊绊将死局盘活了, 要是当时无惨真就选择吃了自己,反正他总要以死亡结束这段契约,那想来也不是多么亏本的一件事。
  扭曲的心愿以扭曲的方式达成好像也是一条通往Ending的路径, 他也就可以全然将这边的一切惦念都给放下去接受美好的新生了。
  见到炭治郎那清澈的暖赫色眼眸中带着的恳切神色, 零还是叹了口气。
  算了算了, 就随他的意过去最后交代一下好了, 万一鬼舞辻无惨还是铁了心即使重来一次也要再度变成鬼呢, 这样一来他不就全白忙活了吗?
  所以果然,还是得将他与时透有一郎不怕阳光的原因在此刻告诉他么?
  在炭治郎微微紧张的注视下零点了点头。
  迎向晨曦的奔跑恰有几分赶赴结局的意味,炭治郎听着自己鼓动着的心跳扶着废墟的一角, 在谨慎地探头见到其后的情形时他松了一口气地转身看向零:“蝴蝶小姐就在那边——”
  而听着炭治郎的话, 零只是在意地低头摸着自己忽而变得有些灼热起来的皮肤。
  那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灼烧,可他仔细看去却又没有任何变化。
  在半掩的晨曦终于成为驱散了云层的朝阳时,零终于再次见到了鬼舞辻无惨。
  他们可能是鬼杀队最后唯二所需面对的两只鬼了, 变成白色的长发蜷曲而狼狈地落在他那满是裂口的身躯上,无惨这样的形态在千年来只被逼出来过两次。
  即使灼烧着在不断化作灰烬的身体已经摇摇欲坠,可在见到零的那一刻鬼舞辻无惨却还是维持着那副愤怒的神情, 不甘在他的殷红的眼底一直都燃烧得旺盛极了。
  从前的鬼舞辻无惨总是将那些情绪遮掩得很好,还是人类恶疾缠身时他尚能如此, 而当时间在他的身上杂乱地裹作一团后便更是这样。
  “谁让你——过来的?!”
  零不太确定地停住了步伐,到了此刻他还是愿意听一听对方最后的命令。
  而见零还真就如此听话地只是直直望着自己, 鬼舞辻无惨也一怔。
  阳光下属于他的一切都在难以忍受地发出最后的哀鸣, 可他在此时却仿佛像是想通了什么一般低低笑了起来。
  “……还有你在。”
  一瞬间仿佛明白了在沸腾的滚烫血液代表了什么, 零避无可避地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多么完美的形态, 不需要……畏惧阳光。”
  时隔千年他还是将那用其他动词替代过去的词汇给说出了口, 并非是感到恼怒或是其他什么理由, 一直以来能让他感到畏惧的东西从来只有一个。
  刀刃劈砍过脖颈无法造成有意义的伤势, 以众多倒在地上的性命换来的不过是将鬼舞辻无惨再多拖在这阳光底下一秒的时间。
  那怪物般的身躯上除了正在不断剥离散落的伤势外也无可遮掩地将老旧的伤痕暴露了出来,通往荫蔽之地的道路被鬼杀队的剑士们拼着性命来堵。
  而在说完那句话后,鬼舞辻无惨那平静到诡谲的梅红色的眼睛里便只剩下了那道锁死的身影。
  细微地闪烁着光晕的浮尘在刹那间静止了下来,炭治郎被倒在他身边的剑士堪堪一拽才得以躲过了鬼之始祖那宛如临死前最后挣扎的攻击。
  从脊背上延伸出来的刺鞭将没有任何异状的身体全然刺透了,先前没有感受到半分的痛楚在此刻全都涌了出来。
  零这次站在原地再没有躲避,反而抬手虚虚环住了身前那道苍白而虚弱的身躯。
  无论从任何角度来看,这都称不上一个拥抱。
  令人牙酸的声响从被狰狞的刺鞭贯穿的伤处寸寸响起,即使随后那暴露在阳光底下的脊背都化作了齑粉,无惨依然死死地在盯着零毫无变化的眼睛。
  无惨的声音干涩到不可思议:“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他无法变成新生的鬼王来摧毁眼前的一切?
  “……有关血液诅咒中的束缚,它一直在这里。”零摸着自己的心口,对于在这最后还要让对方在刻骨铭心的绝望中再加上一味料,他不忍地将话说完。
  “背叛什么的,从一开始就不存在。”
  因为不是毫无关联的两个个体,没有办法接受这强制传递来的所谓的传承,即使不需要再畏惧阳光了,他的心脏也会在眼前的鬼之始祖彻底消散的那一刻随之停止跳动。
  这些东西让无惨最后的抉择变成了没有意义的玩笑,身形的消散不会随着情绪的剧烈起伏从而静止不动,直到深埋在体内那像是血管般的东西都空虚地变成了尘埃,零也仿佛像是没了支撑一般跌坐了下来。
  他紧紧地抱着对方只剩下半幅的身体,那画面在记忆的深处似曾相识,不过是迟来了几百年而已。
  染着些赫色的黑发与干枯的白发在耳鬓厮磨下无法分离地交织在一起,零在无惨的耳边轻声言道:“青色彼岸花的药性能在身体里残余许久直到一个平衡……提前服用下去,这就是克服阳光的方法。”
  “……事到如今你倒是肯将这个消息说出来了?”
  又是宛如叱责的咬牙切齿,零没有因此停顿而是继续道:“青色彼岸花会生长的地方……是个很美丽的地方,到了秋季,来自旷野的风会簌簌吹响金色的稻田。”
  “要是您真的有办法找到它们呢,我挂念不下的只有妓夫太郎和小梅,要是可以请让他们能被一户好人家收养,不是住在江户城里的大户人家也没关系。”
  “对童磨就不要那么有意见了,人家都那么不容易了……”
  疯狂的呓语没法落入旁人的耳朵里,鬼舞辻无惨隐约将之理解了几分,但是完全无法平息凡是愈发暴躁的心情让他怒不可遏地打断了零的托付:“那么你会在哪里?!”
  “欸?”
  这是让零从未准备过答案的问题,一时之间的语塞也很能印证一直以来盘旋在无惨心底的猜忌。
  让漠视生命的鬼之始祖在这一世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轻易放手的原因,是他早已察觉到这是最后一次了。
  无论接下来零是否还存在于世界的某个角落,无论自己是不是能够达成永生的心愿,他都不会轻易在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我不会死,您、您也……”
  这很容易地在最后还要在那阴郁十足的眼中让燃成灰烬的东西还要垂死挣扎了起来,见状零没法以任何东西来将此平息,鬼舞辻无惨也完全没有将那话听进去。
  他只是在用仅剩的声音声声质问:“你会在——”
  紧握在手心里的砂砾终于全都从指缝中流淌了出去。
  时间到底不太够了。
  零感觉到他的心脏在瞬间变得沉重迟缓了起来,耳边的嗡鸣和消失的感官也在证实着死亡时分的到来。
  其实有很多人怕死是因为惧怕那或许会是个非常痛苦的过程,但他可以明确说那不是,因为在那来临之前身体就会不堪重负而又贴心地将一切都截断。
  倒是有什么东西阻碍了进来,通透的世界在眼前不断延展,掉落在地的日轮刀发出的铿锵声响也显得极为遥远。
  有人好像走到了他的面前又离去了,翩跹着的各色羽织的颜色也变得不甚分明。
  属于蝴蝶忍的白色羽织疲惫地在众种颜色中格外醒目。
  呼——
  极其轻微的幅度,是在左右摇摆。
  *
  初春的夜晚久久还有徘徊不去的霜寒粘附在干燥的白砂石上,与之融洽无比的是清冷得过了分的庭院。
  冷而清寂的庭院中忽而迸发出了的巨大声响,那样的动静让似乎停摆的时间忽然一下又重新流淌了起来。
  脆弱的气管在痉挛般收缩着,鲜红的血液被声声咳出,没有多少时间,本来冷清的地方也一下子围拢了跑前跑后的仆从,点燃的灯笼几近亮成了白昼。
  被砸得稀烂的摆设旁人视若无睹,带着血水的铜盆换了一盏又一盏。
  而在最后虚弱地平躺在更替换上的干净被褥中,曾经折磨了他良久也让他畏惧了身为人时大半辈子的病痛在眨眼间又席卷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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