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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文败类(近代现代)——狮子歌歌

时间:2021-07-11 12:35:02  作者:狮子歌歌
  两手都是如此,没有一处好地方。
  现在凑得近了,钟煦连上面密密麻麻的针眼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你的手怎么了?疼不疼?”钟煦心如刀绞,哭得伤心又愤怒,“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这是人住的吗?!”他又担忧地看向仇野的膝盖,“你的腿怎么了?怎么坐轮椅了?他们到底都对你做了什么!”
  仇野没有回答这连珠炮似的问题,他只是一遍遍勾描着钟煦的眼角,再将沾到指尖上的泪水一点点捻去。
  钟煦哭得更加难过。
  尤其是一想到他在怨恨仇野抛弃他时,仇野却被关在这里饱受痛苦,他就感到无比的自责。
  他怎么能怀疑仇野呢?他为自己的动摇感到懊悔,哪怕这是人之常情。
  忽地,嘴唇被按住了。
  钟煦抬眼,看见仇野冲他微微摇了摇头,像是不要他再哭,他便呜咽着吻住了男人的指尖。
  下巴随即被抬起,钟煦顺势跪直身体,小心而虔诚地追随着仇野的手指,去吻他的脸颊与嘴唇。
  唇瓣相碰的一刹那,钟煦激动得浑身发抖,乃至灵魂都在颤栗。
  而且他能感觉出来,仇野也很激动。
  他闭上眼,全心全意地投入到这个久别重逢的亲吻中,浑然忘了房间门口还站着个秦瀚。他攀着轮椅的扶手,将身体跪到最笔挺,仰头承接着来自仇野的亲吻与抚摸。
  直到脖子上传来一道钝痛,迫使他发出一声闷哼。
  钟煦睁开眼的一瞬,便被仇野眼中尖锐的冷漠与阴鸷钉在原地。
  仇野紧紧掐着他的脖子,脑袋微微歪着,垂眸盯着他看了半晌,才平淡地吐出两个字:“脏了。”
  钟煦微怔,才反应过来他在看什么。
  那是前几天柯俊远发疯时,强行在他脖子上吻咬出来的痕迹。虽然过程他是疼的,没有半分享受,但结果却看起来与吻痕毫无差别,很容易引人遐想。
  “不是你想的那样……”
  “嘘——”
  仇野轻飘飘打断了钟煦的解释,继续掐着他的脖子,拇指用力地在那处扎眼的红痕上反复揉搓。
  很快,那一片都被搓红了,但他依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钟煦没有因痛推开他,反而配合地扬起下巴,拉薄皮肤,方便仇野磨去那碍眼的痕迹,留下属于他的伤口。
  待指尖上沾了血色,仇野才看进钟煦蓄着泪光的眼底,“疼吗?”
  钟煦摇头,仇野俯身在他唇边吻了下,而后发出一声近乎呢喃的叹息:“真想杀了你……”他收紧力道,迫使钟煦脑袋歪向一旁,继而吻上他沁出血丝的脖子,“你说过你只是我一个人的,怎么短短一年就忘记了?嗯?”
  “我没忘……”钟煦忍着疼,克服强烈的窒息感,艰难地解释:“我没有一天不在想你,我还怕你不要我了……”
  事实上,因着仇野曾经那句“如果我抛弃你,那我给你处置我生命的权利”的承诺,钟煦在这一年里做了无数次的噩梦。
  每次从鲜血淋漓的梦中惊醒,他都要花费许多时间回缓精神,说服自己这并非现实,仇野也必定在某处地方安然无恙地活着。
  来时路上,钟煦还想着见面后要先打仇野两巴掌,当是为这一年频频被噩梦侵扰的自己出口气。
  可现在,面对这样的仇野,他的一切怨恨与委屈,都不再成立。
  “那天晚上果然是你去找我了对么?你是不是看到柯俊远了……”
  话刚说了一半,仇野忽然狠狠咬了下他的脖子,钟煦吃痛地哼了一声,随后便感觉仇野松开了那只掐住他的手,转而将他不太温柔地提起来,直接探进他的裤子里。
  两人皆是一顿。
  仇野似乎受到了触动,再次看进钟煦的眼中,钟煦乖顺地将裤子向下褪了些许,好让仇野看清楚他摸到的是什么东西。
  “无论那天你看到了什么,都不是我自愿的。除了你之外,任何人碰我都让我觉得难受、恶心。”
  已经习惯受控于仇野命令的身体,哪怕是在柯俊远超高技巧的挑逗之下,也僵硬得像个木桩,没有任何反应。而事实上,即便是钟煦自己,也没法在不征得仇野许可的前提下,完成一场对男人而言再简单不过的自我抚慰。
  也正是那晚柯俊远走后,钟煦翻箱倒柜地把那件仇野曾亲手给他穿上的贞/操/带找了出来。
  ——这也是除了那条被柯俊远暴力剪坏的项圈外,他和仇野之间唯一有情感联结的物品了。
  一年来,他将它锁在最私密的角落里,从不曾把它告诉给别人,甚至连他自己也一度忘记了它的存在。
  但重新穿上后,钟煦感到前所未有的踏实。
  “我永远都是你的小狗,”他从口袋里掏出带子的钥匙,递到仇野面前,“那你呢,还要我吗?”
  作者有话说:
  收尾不太好写,选择断章的地方也让我很纠结,修修改改的,会很影响更新速度,谢谢大家包容~~
 
 
第七十四章 “我是为他好”
  钥匙淬了阳光的金,明晃晃地闪疼了仇野的眼,在苍白到病态的肤色映衬下,眼圈红得似要滴出血来。
  钟煦不能容忍他丝毫的迟疑,“再不说话,你信不信我把它塞你嘴里!”
  凶恶的威胁尚未落地,他就被仇野死死攥住手腕,拽进了怀里。
  膝盖“砰”地撞在轮椅上,钟煦还未来得及呼痛,仇野的吻便绵密地落下来,混着眼泪的咸涩,打湿了钟煦的嘴唇。
  钟煦从未见过男人落泪。
  他想看一看,认真记下仇野为他掉泪的样子,但后颈被按着,手臂被钳着,仇野不准他撤离半分。
  他只能闭上眼,用同样炙热的眼泪与亲吻,热烈回应男人给予的疼痛与爱意。
  两人吻得正忘情之际,仇野忽然抽离,垂头看了一眼,英挺的眉头瞬间拧了起来。
  “怎么了?”钟煦泪眼迷蒙,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便见自己身上那件白色薄外套的右边袖子,不知何时,已被鲜血沁红了一片。
  甚至连仇野的指尖都沾了颜色。
  仇野执起他的手,缓慢挽起袖口,一道约莫十公分长的新鲜刀伤暴露在眼前,伤口正在向外渗血。
  “怎么回事?”他的声音比刚才更哑了。
  “啊……”钟煦眨了眨眼,因为刚才过于专注和激动,他根本没注意到伤口被仇野抓裂了,“小伤,没关系的。”
  “谁弄的?”
  刀口的走势形状,不像是自残能割出来的。
  仇野眼神冰得吓人:“柯俊远,是不是。”
  钟煦想了想,还是如实地将那天晚上柯家两兄弟的事简单告诉了仇野。
  其实他根本不在乎手臂上这道看似狰狞的刀伤,相反,如果能换来仇野的消息,哪怕再多挨几刀他都心甘情愿。
  他现在更想让仇野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
  “我暂时不能走……”
  “为什么!”钟煦没等仇野说完就急了,“干嘛还要留在这个破地方!你是不是……”
  “因为这个。”仇野提起裤脚,露出脚腕上与轮椅紧密相连的锁链。
  钟煦瞬间哑火,他扑通跪下去,抓住那条手指粗的短链,试图用蛮力破坏上面的锁。
  手上的刀伤因用力而裂得更开,几滴血甩溅出来,落在地板上。
  但锁链并未松动半分。
  钟煦疯了似的锤了几下,随后发出一声低哑的怒吼。
  “没用的,”仇野揉了揉他的发顶,“不过这东西我有办法打开,但需要一点时间。”
  钟煦抬眼望向他,眼里满是担忧与疑虑。
  仇野弯起眼角,冲他露出了见面后的第一次笑容:“不骗你,给我两天时间。”
  钟煦在他掌心蹭了蹭脸颊,戚戚道:“那我留下来陪你。”好不容易重逢了,他不想再跟仇野分开半步。
  “不行,”仇野斩钉截铁地拒绝道,“你在这,我放不开手脚。”他回头看了眼守在门口的秦瀚,“你们现在就走,蒋文安快回来了。”
  一听到蒋文安的名字,钟煦恨得牙根直痒:“他回来正好,我非得弄死他不行!”
  仇野拍拍他的脸颊:“不要脏了自己的手,我来处理。”更何况,该死的不止蒋文安一个。他再次看向秦瀚,表情变得有些复杂,“虽然不想这么说,但这两天还请秦医生多照顾。”
  秦瀚闻言有一瞬的意外,两人认识十几年,这还是第一次仇野收起阴阳怪气称呼他“秦医生”。他欣慰地点点头答应下来:“你放心。”
  “走吧,”仇野托起钟煦,将贞\操带的钥匙重新塞回到他手中,“钥匙暂时放在你这,过几天我来取。”
  钟煦不想走,但见仇野态度坚决,他只能照办。
  等他三步两回头地离开病房后,秦瀚才低声对仇野说:“既然有了想珍惜的人,就好好的,别去碰不该碰的红线,你应该懂我意思。”
  “所以呢……”仇野漫不经心地捻着带血的指尖,再次说起那句常对秦瀚说的话,“我一直不喜欢心理医生,尤其是你这样的。”
  秦瀚无奈地笑笑,没再多说,便关上房门离开了。
  他和钟煦在护士的带领下回到一楼,穿过那两道需要刷卡才能打开的电子门禁时,钟煦不禁担忧地多看了两眼。
  仇野该怎么离开这里?只能等着结束所谓的“治疗”才可以吗?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更何况他脚上的锁链,大概率是蒋文安干的,如果蒋文安和医院达成了某种约定,那岂不是需要蒋文安点头同意,仇野才能走出封闭病房?
  正所谓冤家路窄,刚离开封闭区,钟煦就和拎着保温桶前来的蒋文安撞了个正着。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更何况在钟煦心里,蒋文安已经上升到了“仇人”的高度。
  所以几乎是视线对上的一瞬间,两人就扭打到了一块,秦瀚想拦都没拦住。
  “狗日的,我他妈打死你!”钟煦抡起拳头往蒋文安脸上砸,“你居然敢这么对他,我操\你妈的!”
  蒋文安被一拳砸出了血,保温桶里才熬好的鸡汤也被打翻在了地上。
  他扬腿一脚,狠狠踹开钟煦,冷着脸质问道:“你怎么找到这来的?”
  “轮不着你管!你算老几!”钟煦怒斥,红着眼又要冲过去揍人,这次被秦瀚眼疾手快地拦腰抱住了。
  “别冲动,有话好好说。”秦瀚劝他,又转头对蒋文安道,“虽然我知道你肯定是听了仇野父亲的命令才这样做的,但我还是想提醒你一句,这事你做过火了。”
  “那他妈是过火吗?!你难道没看到阿野身上的那些针眼,那些电击伤吗!这个畜牲就是在虐待,在杀人!”钟煦指着蒋文安的鼻子,又是一顿痛骂。
  蒋文安面无表情地捡起保温桶,才冷冷地看向钟煦:“他的伤,都是拜你所赐,你没资格指责我。”
  “你说什么屁话!”钟煦怒气冲冲地瞪着他,指了指身后的封锁病房,“不是你把他关进这个鬼地方,还要坐牢一样地带着脚镣的吗!”
  “是我,”蒋文安坦然承认,“但如果不是因为他放火烧楼,我也不愿意这样关着他,我是为他好。”
  “狗屁!你要真为他好,就不该把他整天关在医院里,他又不是精神病!他放火也是被你逼得!”
  “他是为了去找你!你是不是就想听这句话?”
  蒋文安突然抬高音量,一向冰冷的几乎没有表情的脸上终于现出几道裂痕。
  “那我还要告诉你,你如果真的爱他,真为他好,就该自觉消失,永远不要再出现。”
  钟煦怒极反笑:“然后呢?你就能趁火打劫,入他的眼了?”
  “我知道我不配。”蒋文安目光暗淡了下去。
  早在仇野17岁那年,他在仇野想要烧毁花园但他转头去向仇锐达通风报信的那天,就已经失去了走进对方内心的资格。
  “但你比我更不配,仇野如果再跟你在一起,他只会更疯更放纵,早晚有一天他会走极端做错事,那时候他去的就是真正的监狱!”
  他攥紧保温桶的提手,指关节因用力而变得惨白。
  “仇野需要的是有个理智、冷静的人陪伴、引导,而不是你这种连情绪都管控不好的疯子。这次他能为了你放火,下次也许他就会为了你杀人,你给他带来的只有消极的、负面的影响,对他而言,你就是颗随时有可能引爆的炸弹,迟早他会被你炸的粉身碎骨。你听明白了吗?”
  “……”钟松开拳头又握紧,最终还是没忍住,像条发疯的野狗一样朝蒋文安扑了过去,“明白你妈了个逼!”
 
 
第七十五章 
  论格斗技巧,钟煦自然比不上蒋文安,但他发起疯来,完全不顾落在自己身上的拳脚,只一心想着要把目标往死里揍,所以缠打在一起的两人都从对方身上讨不到好处,不出两分钟,便见了血。
  就连上前拉架的秦瀚,也不知道被哪个的拳头扫到了,颧骨火辣辣的疼。
  蒋文安还惦记着楼上的仇野,本不想多做纠缠,但钟煦跟狗一样咬着他不放,他就想打电话叫人来帮忙。
  可手机刚拿出来,就被钟煦一巴掌拍掉了。
  “想叫人,门都没有!”
  钟煦知道要给仇野留出充足时间,不能让蒋文安有任何反击的机会,他干脆直接一脚跺烂了手机屏幕,死死箍住蒋文安的双手,放声大喊:“快点报警!杀人了!”
  不用他说,围观群众里早就有人打了110,不出五分钟,警车就拉着长笛赶到了现场。
  因为钟煦手臂的伤口重新撕裂,鲜血弄得到处都是,看起来跟杀人现场没什么区别,民警赶紧把斗殴的两位主角分别控制住,押上了警车。秦瀚担心钟煦出事,也跟着一块回了辖区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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