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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造渣王爷计划(穿越重生)——叮咚

时间:2021-07-12 08:08:01  作者:叮咚
  樊奕闻言,接过了银子,心中甚是欢喜,脸上不动声色地微笑道:“明日小生再送来。掌柜如若不嫌弃,唤小生小樊即可。”
  掌柜呵呵笑道:“好、好,小樊先生。”说罢,正了正神色,犹豫着道:“老朽有个不情之请,我那顽劣孙儿已七岁,我年事已高,无力再教他读书,不知小樊先生可愿拔冗教导他?当然,老朽会让那孩子拜先生为师,奉上束修。若小樊先生肯答应,老朽感激不尽。”说着就躬身一辑。
  樊奕吃惊看着掌柜,没料到掌柜会有这样的想法。见状,他连忙伸手将老人扶起,口中连连说道:“使不得!使不得!承蒙掌柜看得起。奕学识有限,只怕会耽误了贵孙儿。”
  掌柜摆手道:“小樊先生不必自谦,樊先生的后人,老朽自然信得过。如此,老朽便选个黄道吉日,让我那孙儿行拜师礼。”
  樊奕笑道:“掌柜安排便是。”又拱手道:“奕还有要事,先行一步。”
  掌柜仿佛一颗石头落了地般,脸上尽是舒缓之色,他道:“小樊先生先忙,若有老朽能帮得上的,尽管开口。”
  樊奕点头:“一定!”
  走出了书肆,他去了家卖礼品的铺子,买了四色礼盒,提着就去了朱云智府上。
  在樊奕走后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一位相貌英俊,衣着华贵的年轻人走进了书肆。
  他在书肆里随意逛了一圈,目光落在书架旁挂着的画上。
  那是一幅冬景,烟幕缭绕的江面上,孤舟独行。远处山上覆着皑皑白雪,苍凉遗世之感扑面而来。
  年轻人将画拿下,转身问站在一边的掌柜,“这画是掌柜所作?”
  掌柜摇头,说是寄卖品。
  年轻人沉吟道:“本……我想见见画了这幅画的人,让他帮我画一幅画,掌柜的可行个方便?”
  掌柜应下,笑道:“请客官明日再来。”
  朱府在东街尽头,他曾随着父亲来过几次,这回是他第一次独自拜访。
  站在朱红大门前,他整了整仪容,随即扣响了大门。
  大门很快从里打开,朱府的仆从站在门口,问道:“这位公子,你找谁?”
  樊奕礼貌地道:“小生樊奕,家父乃樊世英,前来拜访朱世叔,烦请通报。”
  那仆从闻言,知道自家老爷与樊先生的交情,不敢马虎,立刻就让另一个与他一同当值的人进去通报,自己则躬身将人请进来,带樊奕到会客厅,请他稍候片刻。门外站着的小丫鬟立刻进来给他上茶。
  樊奕将带来的礼品放置一旁,选了个下首的位置坐了下来,便耐心地等着。只是他等了许久,待手中的茶已慢慢喝完,也不见有人来。
  又等了好一会儿,才见到身材高大,长相端正的朱云智出现。此人眼神锐利,神情颇为严肃,一进来就坐在首位上,接过小丫鬟递过来的茶,竟是一言不发。
  樊奕在朱云智进门的那一刻,便站了起来,等他落座,立刻道:“朱世叔,奕今日不请自来,叨扰世叔了,还请世叔见谅。”
  朱云智端着茶,半晌,才“哼”了声:“你不在家里温书,跑我这里来做什么?”
  樊奕黯然道:“世叔有所不知,自家父忽然离世,奕心中悲痛难忍。一连几个月,都无法释然。待奕从丧父之痛中缓过来,察觉自己在学业上已不如家父在时那样通透。此次前来叨扰世叔,也是世叔能为奕指点迷津。”
  说着将怀里揣着的策论递了过去。
  朱云智看着眼前这位好友之子,面上不见丝毫笑意,他撩了下眼皮,接过少年手里的纸张,随意看了看。
  他一开始只漫不经心地扫了眼开头,见是一篇以《水利》为题的策论,便有些感兴趣地往下看,谁料不过片刻,他脸上的神色就变了。朱云智死死地瞪着手中的策论,两眼放光,满是赞赏。
  文章里先是提出了大兴水利的必要性,点出了水利工程对百姓的影响,中间举出在水利建设中的不足,最后罗列了解决方案。
  他又看了一遍,站起身来连声大喝:“好!好!好!真是难得的文章!”然后兴奋地来回踱步,口中赞道:“妙啊!实在是妙!”
  一个转身,就对上了正一脸茫然看着他的樊奕。
  朱云智这才想起旁边还有个人,他稍微收敛了自己激动的心情,轻咳两声,故作矜持道:“果然是樊清和之子,这策论嘛,还算拿的出手。”
  樊奕像是未曾见到他刚刚那满脸喜形于色的表情似的,躬身答道:“多谢世叔夸奖。”
  朱云智斜睨了他一眼,想了想道:“既然你能在清和走了一年后,才来找我,定是遇到困难。说吧,有什么事要世叔帮你?”
  樊奕乖巧地笑道:“世叔果然明察秋毫,小侄想参加县里文人举办的文会,还望世叔帮忙引荐。”
  朱云智哈哈笑道:“你小子有意思,可真不像你那古板的爹。说来也巧,过几天便是秋季文会,我让文宣带你去。你要是晚来几天,就只能再等上几个月,等待开冬季文会了。”
  樊奕顿时松了口气,向朱世叔道谢:“有劳世叔!”
  朱云智抬手摸了摸那并不长的胡子,道:“回去吧,好好温书,明年乡试你要参加,考个举人回来。”
  樊奕低头应是。
  走出了朱府,樊奕看着自己手上提着的各种吃食与书籍,心中颇为苦笑。
  明明这辈子有这么多的活路,曾经的他怎么会傻到被骗进王府,还葬送了自己的性命。
  樊奕脚步轻快地走在街道边,他发现自己正慢慢地从曾经受过的伤害里剥离出来,不再会在寂静的夜里,为那风流成性的王爷落泪。
 
 
第11章 再遇
  皓月当空,星辰点点。晚风带着些许凉意,顺着开着的窗户吹进来,抚过少年鬓间的长发。
  少年专注地磨着墨,案台上铺着雪白的宣纸。不多时,他停了手,从旁边的笔筒里抽了之笔,蘸了墨,开始在宣纸上作画。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油灯上火苗摇曳,从明亮转至昏暗,宣纸上的墨色已逐渐成形。
  樊奕细细端详着画作,提笔润了色,才放下笔。他抬手捏了捏因长时间低头而酸痛的脖颈,又转了转疲累的手腕,这才将毛笔放到装满清水的木盆里洗净,搁在笔筒里。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停顿了一会,就响起如芸刻意压低的声音:“哥哥,时辰不早了。快歇息吧。”
  樊奕轻声应道:“知道了,这就睡。”
  他吹熄了油灯,走到床边,躺了上去。
  翌日清晨,樊奕带着画去了书肆。
  掌柜一见他来,立即将昨日有客人想请他作画的事情告知于他。
  樊奕想了想,答应下来。
  掌柜笑呵呵地说:“烦请小樊先生在这儿等上一回。我今儿把我孙儿带了来。不如趁这个空闲,见见我那孙儿,如何?”
  樊奕点头:“也好。”
  掌柜将他带到里间坐下,转身进了后院,随后带了个八、九岁的孩童进来。
  那小童长得虎头虎脑,圆圆的脸上故作严肃。他走到樊奕面前,恭敬的向樊奕行了一礼,口齿清晰地道:“我叫方宜,今年八岁,见过先生。”
  樊奕一见到这孩子,心中立时就有了好感。他细细地寻问这孩子读过什么书,会认多少字?
  方宜都一一回答。
  掌柜看着眼前两人,眼中闪过满意之色,他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还悄悄地关上了门。
  季兰殊起了个大早,用过早膳后,招来左一,问他:“那御医什么时候到?”
  那天在樊家,他看出樊夫人身患病症,回来后就让人去请住在王府里的刘御医过来,为樊夫人诊治。
  左一禀道:“回王爷,刘御医下午就能到。”
  季兰殊点头,想着等人一到,他就带着御医去趟樊家。希望刘御医手段高明,能治好樊夫人的病症。
  这两天,季兰殊将这小小的落霞镇逛了个遍。除了第一天听了一宿曲儿,他略感舒心之外,实在觉得无趣得很,又吩咐左一:“派人去将齐家那哥儿请到这儿来。”
  左一领命退下。
  季兰殊斜靠在书房的门边,正想着这一整日该如何打发,目光一转,就看到书柜边上挂着的画。
  是了,他昨日和那书肆老板约好今日会去。
  季兰殊转身往外走,骑着马出了门。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他就来到那间书肆门前。
  掌柜刚要招呼客人,见是他,立即笑道将人引到店内摆着的小桌边坐下:“客官,您来得巧。作画之人正好在此。您稍候片刻,老朽这就请他出来。”
  季兰殊点头,看着掌柜进了里间,不过一会儿,就见到一位少年走了出来。
  他定睛一看,心中顿生喜意――竟然是他!
  少年今日身穿月白色长衫,长发随意用一支青色玉簪束起,又在两鬓各垂下一缕,双杏眼清澈明朗,带着些许好奇与疑惑,随着视线的移动,眼波如光华般流转。
  好一位翩翩少年郎。
  季兰殊下意识地露出温和的笑容,他站起身,朝少年走了两步,却很快就停下脚步,脸上的笑容也顿住,而后慢慢淡去。
  只因少年看见他后,原本笑着的唇霎时紧抿,眼中的神色忽然变冷,看向他的目光满是警惕与抗拒。
  季兰殊眉头不着痕迹地微微一皱,心中不禁疑惑:为何这少年见到他会是这幅神态?
  他不动声色地继续向前走,好似并未发现少年骤变的态度一般,笑着对少年说:“昨日在下在店中见到一副冬景图,心中甚喜。想必掌柜也与公子说了,不知在下可有这个荣幸,能请公子为在下再画一幅?”说完还眨了眨眼睛,将眼里的期盼与欣赏展露无遗。
  樊奕在见到季兰殊的那一瞬间,浑身血液都似乎倒流了,他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得厉害,以至于一抽一抽的疼,他的手脚冰凉,身体像是被人点了穴,僵直得一动都不能动。
  他的脑海更是嗡嗡作响,不断闪着几个大字:怎么是他!为什么是他!
  而季兰殊此时说的话对樊奕来说,是何等熟悉!
  曾经,他也是一脸温和的站在樊奕卖字画的摆摊前,轻声说:“公子如此有才,在下十分钦佩。因在下对画技也略为精通,不知在下是否有幸能将公子请回府中做客,一起探讨?”
  樊奕站在原地,听着季兰殊那虚伪的话语,心中慢慢涌起一股不甘的情绪。
  凭什么只有他还记得曾经那些不堪的往事!
  季兰殊这辈子还想将他骗回王府,简直是做梦!
  想到季兰殊此时什么都不知道,樊奕毫不犹豫的挂上了他曾经作为影帝时,那招牌式的得体笑容。他慢慢放松紧绷着的身体,淡淡地对已经走到他面前的渣王爷说:“自然是可以,还请公子先说明要求,小生自会按公子说的画。因为是指定作画,价格方面,要比这挂出来的贵一倍。”
  季兰殊笑道:“那是自然,不过在下想要请公子帮画的,是在下府上一处景物,不知公子可否移步,到在下宅院内一叙?”
  原本季兰殊在没见到少年时,不过是想请这里的画师帮画一张自画像,给母妃送去,以示自己近况。但见到少年那一刻,他就忍不住换了说辞。
  少年长得如此出众,怎能在这小小的落霞镇里,活得如此粗糙?
  他想将人带回府里,精心周到的照顾他。
  少年喜欢丹青,又画的好。恰好自己府上景致处处皆可入画,只要他见了,自然而然便流连忘返!
  季兰殊甚至都能想到少年去了自己府上后,露出的惊艳又兴奋的神情。
  “若是如此,小生恐怕无法为公子作画。实在对不住,请公子另寻才俊。”
  少年冷清的话语如一盆冷水,瞬间浇熄了季兰殊的畅想。
  他居然回绝了自己!
  季兰殊不敢置信地盯着少年,深邃的眼中温和逐渐褪去,换成了不悦。
  他凤眼微眯,慢慢地说:“公子,不如,你再好好考虑?”
  这一刻,季兰殊身上的气势忽然变了。他温和的假相因樊奕的拒绝应声消散,露出了他原本的面目――凌厉且危险。
  樊奕却不受他气势的压迫,依旧面不改色。他重复道:“实在抱歉,请公子另请贤才。”
  这样的季兰殊,曾经的他见过无数回,怎会害怕?
  这一世,他绝不会再给季兰殊伤害自己的机会!
 
 
第12章 交谈
  书肆外头,晴了好几日的天,从今早开始已是灰蒙蒙一片,原本稀薄的云越堆越重,黑压压地笼了下来,让书肆里骤然昏暗下来,整个室内显得压抑又沉闷。
  一如面对面站立的两人,气氛颇有点剑拔弩张之感。
  季兰殊盯着少年的眼神里带着些微阴翳,他从未见过如此不识抬举之人。
  他不信这少年没有识人的眼光,如自己这样衣着华丽,气度不凡的人提出了邀约,倘若换了别人,不知有多受宠若惊!
  偏这少年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样!
  季兰殊心中掠起一丝怒气,复又想起之前的猜测:万一少年真是恩人之子,自己是不好过于强迫。他稍稍按捺住脾气,问道:“不知公子因何不愿为在下作画?”
  又想起之前少年提及酬劳,心中顿悟,又看了眼向这边走来的掌柜,放柔了声音说道:“若公子愿意,在下必会报以丰厚谢礼。”
  樊奕冷眼看着季兰殊的脸色从阴沉转为平静,更是将刚刚迫人的气势收敛起来,重新变成气质温和的俊美青年。他在心中感叹:不怪曾经的自己会被这样的人迷住,就季兰殊这变脸的功夫和他刻意展现出的世故圆滑,可不就让家境艰难又急需银钱的自己,心甘情愿地上钩了吗?
  他一想到自己曾经有段时间还对季兰殊感恩戴德,心里就万分膈应!
  樊奕刚要再次拒绝,就被掌柜接过了话头,老人家对季兰殊说:“难得公子慧眼,别看小樊先生年纪轻轻,他可是我们镇上最年轻的秀才郎!这作画水平更是尽得他父亲真传。公子找他帮画,那算是找对人啦!”
  此时掌柜已经走到他们身边,显然将季兰殊所言听得清清楚楚,他对樊奕家中之事也略有所闻,更何况小樊先生正准备教导自家孙儿,掌柜肯定要帮小樊先生多多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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