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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造渣王爷计划(穿越重生)——叮咚

时间:2021-07-12 08:08:01  作者:叮咚
  语毕,他还对樊奕鼓励地眨眨眼,似乎在说:快答应!这可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樊奕:……
  面对掌柜的好意,樊奕不得已咽下已经到了嘴边的拒绝,随即就沉默下来。
  说到底,季兰殊对他的伤害,那也是曾经,此时站在他面前的楚王爷还什么都没做,虽然他依旧风流不改。樊奕暗想着,只要自己不主动上套,还怕季兰殊不顾君子之风,硬要对他用强?
  这也是楚王爷为数不多的优点,但凡跟着他的人,都出于自愿,季兰殊从不强取豪夺。换句话说,他根本不屑做这样有失颜面之事。
  季兰殊好整以暇的看着少年,见他眉心微蹙,又看向掌柜。掌柜立刻笑呵呵地道:“哎呀,是老朽招待不周。二位请坐,请坐。”
  说着将两人引到一旁的小桌边坐下,又去了里间泡茶。
  季兰殊双手搁在桌子,目光紧盯着少年,问道:“公子,可想好了?”
  樊奕又想了想,遂看向对面的季兰殊,轻声道:“多谢公子抬爱,只是小生家中琐事繁多,不宜上门叨扰公子。若公子当真想让我画幅画,不如由公子口述?”
  樊奕话音刚落,昏暗的室内忽然闪过一道白光,紧接着仿佛要炸裂天际般的巨大雷声砸响了这方空间。
  樊奕被惊了一下,恐惧感瞬间从灵魂深处窜了出来。他搁在桌边的一只手瞬间握成拳,身体变得僵硬乃至微微发颤,额头甚至隐隐冒出了冷汗。
  他怕雷声,无论何时,他都怕。
  樊奕曾经在孤儿院待过,孤儿院里有一位老师,喜欢将不听话的孩子关进小黑屋。樊奕被关过不止一次,小黑屋不可怕,有老鼠跑动的小黑屋也不可怕,樊奕怕的是在雷鸣电闪时待在黑洞洞的封闭房间里,独自面对大自然的狂怒。
  就如天地间就剩他一个人,下一秒就会被雷劈没了。
  即使他魂穿在第二世的古代中失了忆,却还是下意识地恐惧着打雷,更别提现在的他已经有了全部记忆。
  樊奕没看到自己瞬间变得惨白的脸色,他浑浑噩噩地看着门外,看着豆大的雨滴砸了下来,不远处空无一人的街道很快就被雨打湿。他转回了目光,却看到季兰殊有些担忧的眼神。
  手上有股暖意源源不断地传来,他缓缓低下头,看见一只温暖的大手将自己攥成拳的手包裹住。
  他有些怔愣地再次看向眼前的人,那人一字未言,只对他笑得柔和。
  随着大雨倾盆而下,雷声也变小了许多。
  半晌,樊奕回过神,被握住的手一动,那只覆在他手上的手就放开了。
  樊奕有些恼怒,恼怒于自己这说出去绝对会被人笑话的弱点被眼前的人看了个正着。
  就像曾经在王府,这人一开始,端着副温柔深情面孔,对他无微不至照顾着的模样。
  樊奕半垂着眼睑,意识到自己又开始钻了牛角尖。他眼里厌恶的情绪一闪而过,随即清了清嗓子,就当被雷声吓住的人不是他一般,开口继续刚刚的话问道:“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在雷声响起时,尧是季兰殊,也被惊了一下。只是他一转眼就见少年脸色苍白,神情惊慌呆滞,显然被吓得不轻。他便鬼使神差的将对方的手握住,说不上为何,只是下意识这样做了。
  他看着少年回神后,先是有些羞涩的避开他的视线,又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心里颇有些有趣。同时他的指尖不由得互相摩挲着――刚刚握住少年的手,那带着凉意又柔滑的肌肤,如同握住一块美玉,一股莫名的舒适感油然而生,慢慢顺着掌心传到了心里。
  季兰殊还没来得及回味这新奇之感,就听到少年的问话。他先是转头去看外面如瀑般的大雨,而后才对樊奕笑道:“就算在下想要坚持,奈何天公不作美。无法,就依公子所言。在此之前,请容在下自报家门,在下姓季名兰殊,字子砚。江城人士,如今二十有一,并无婚配。”
  樊奕对季兰殊此时显得轻浮的作态简直太熟了,他点头,干巴巴地说:“小生姓樊。幸会。”
  明明自己刚刚还在少年害怕时,无声安慰了他,但少年却连个名字都不愿透露!季兰殊心中有些不悦,但他也不准备再多说别的,转而说起了绘画的要求。
  “……园子名为秋华,东有竹林,南靠山,山上有活泉,顺流而下汇成一个不大的湖,湖上有八角湖心亭……”
  在沉闷的雨声中,季兰殊的音色很是舒缓好听,他将秋华园的景致娓娓道来。
  樊奕一开始还认真听,然而随着季兰殊的讲解,他越听神色越是古怪。
  如果是要画这座园子,不用季兰殊再描述,樊奕也能画出来。
  毕竟他曾经在这园子里住了一年多。但樊奕从不知道那园子曾叫秋华园,他住进去时,园子的大门上挂着的牌子写得是:兰仪园。
  季兰殊还在说:“还请小樊先生费心,在画时,请将在下也一并画上。”
  樊奕点头,他看着季兰殊,微微笑道:“小生定当尽力,只是,请公子先付酬金。”
  季兰殊一愣,随即有些许愕然。
  这样长得俊俏又有才华的少年,竟然……是个死要钱?
 
 
第13章 作画
  堂堂大昭的楚王爷,实在不能理解樊奕这样开口就先要钱的行为,甚至觉得不可理喻。
  如此一个出彩的少年郎,怎能张口闭口就是俗气的阿堵物?
  即使之前在樊奕提及要加倍的酬劳时,他已经有所感。季兰殊不由细细打量起眼前之人,心中暗道:如此做派,真是有损他这副好相貌!
  俊秀多才的美少年,就应鲜衣怒马,放肆张扬。而不是如个市侩的商人一般,计较着这一星半点的微薄收入――为人作画能挣多少钱?撑死了也就几百两,那还得是出名的画师!
  季兰殊凤眸微沉,带着心中说不清的堵意,从怀中摸出个精致的荷包,朝樊奕递了过去,道:“还请小樊先生莫要嫌少。”
  樊奕一直强撑着维持面部的微笑,见季兰殊将荷包递过来,也不犹豫,伸手接过。
  荷包一入手,樊奕就察觉里面的份量不轻。他也不顾对面的人还在看着,就打开了荷包,拿出了二两银子,再将荷包退回去。
  表明了只接受议好的价格――他的画一两银子一副,现画加倍。
  这让楚王爷眼里闪过一丝赞赏,爱财却不贪财,没辱了读书人的气节。
  季兰殊没看那被推至面前的荷包,而是说道:“那就有劳小樊先生了。”
  樊奕点头,站起身正要去找方掌柜,就见老人家端着托盘从里间走来出来,后面还跟着个小小的方宜。
  掌柜给两人斟好茶,才解释自己耽搁这样久的原因――突然响起道打雷声把他的孙子吓得不轻,他将人安抚好了才出来,末了请二位莫怪。
  樊奕连忙道:“无妨。”
  季兰殊没说话,只那眼神有意无意地扫向樊奕,唇角还轻轻勾起。
  樊奕察觉到之后,知道这王爷是在笑他,顿时冷下脸。他转身对掌柜说:“烦请方掌柜准备纸和笔,还有一盏灯。”
  他要尽快画完,然后马上走人!
  方掌柜应声而去,很快将樊奕要的东西备齐,放在一张大案上。
  樊奕不再多言,直接走过去,拿起笔,蘸了蘸砚台里已经磨好的墨汁,开始挥毫。
  季兰殊也走过去,站在他的身边观看。
  外面的大雨还在下,丝毫没有要停歇的迹象。室内则昏暗不明,唯有案上的烛火亮着光。少年一旦开始,便全神贯注,不为外物所动。
  烛光照着他如远山的眉,大而清澈的杏眼,长长的睫毛打下一排阴影,少年每一次眨眼,睫毛便随之颤动,那秀挺的鼻梁下,是双紧紧抿着的唇,无一不彰显着他的专注与独属于少年的锐气。
  季兰殊知道自古以来便有“灯下美人”一说,只是他没想到自己有一日也会被吸引。
  灯下的樊奕十分沉静,正动作流畅地挥着笔,在宣纸上留下一道道墨痕。
  他深深地看着少年,用目光一寸寸描绘着他的容貌,只觉心脏不受控制的跳得厉害。他止不住的想:若是将这可人儿留在身边,陪着自己,岂不是一桩美事?
  樊奕丝毫不知站在旁边的人心里在想什么,事实上,他连谁站在他身边都没察觉。
  每当樊奕专心去做一件事情时,就会沉浸其中,直到完成。
  窗外的雨声渐渐转低,最后悄无声息地停了。
  樊奕终于停笔,他盯着画好的图认真端详片刻,露出满意的微笑。
  一抬眼,就撞上一道幽深的目光。
  面对渣王爷意味不明的注视,樊奕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下,虽然感到不适却也不想去深究。他将画往季兰殊面前挪了挪,直接说道:“公子,画已成,请公子过目。若有不满的地方,请公子指出,我斟酌着改。”
  季兰殊这才将视线从少年脸上移开,去看面前的画。这一看,眼睛又瞪大了些。
  六尺长的宣纸上,亭台楼阁在画的一角若隐若现,高高的屋檐下挂着天灯,微光照在不远处的活泉水上,波光粼粼。水流婉转地流过庭院,向着不大的莲湖淌去。湖心亭里也挂着两盏灯笼,石桌边坐着一人,细看之下,此人五官清晰,与楚王爷有七、八分像,正手执酒杯,自斟自饮。天上的星辰落在湖上,映得整片湖美轮美奂。
  季兰殊头一次见到这样的画作,眼中尽是惊艳之色。
  樊奕不过是听他粗略讲了一遍,就能将秋华园中的布局一分不差地画出来!
  要不是季兰殊十分确定这是他第二次见到少年,而自己的王府远在江城,恐怕他就要怀疑樊奕在他不知情的时候去过秋华园了。
  可见少年的天赋有多高!
  樊奕看着季兰殊一副惊掉下巴的表情,心中一片淡然。
  世人作画,讲究意境,但樊奕则不同,他将园子的一角画成了与黑白照片差不多的效果。写实、精确、又不失美感。
  季兰殊还在看画,樊奕也不着急,他将笔放到一旁的盆中慢慢清洗。
  书肆里的寂静蔓延着,直到季兰殊终于出声,他说:“小樊先生确实大才,这副画十分合我心意,只卖二两银子,委实有些吃亏,不如将这银子收下,在下十分敬佩小樊先生的画技,希望下次还能请先生为我着墨。”说着再次将不知何时拿过来的荷包放置樊奕手边。
  樊奕看也不看那荷包,只扯了扯嘴角,勉强露出个笑模样,“多谢公子,只是小生精力有限,乡试在即,小生需要精心温书,怕是会辜负公子美意。”
  季兰殊差点信了樊奕这一本正经的推辞,随即想到开秋闱的时限已没几日,而少年还站在这里,说明他今年根本就不会去参加乡试!
  即使樊奕这相貌再怎么讨季兰殊的喜,即使樊奕再有才,但他这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也令季兰殊心中不悦至极!
  樊奕看着季兰殊沉下来的脸色,只觉得畅快无比。不等人再说什么,他很快接着说道:“画已成,小生这就告辞。”
  是的,他连一句“后会有期”都不愿对那渣男说。
  樊奕转头对站在一边的掌柜示意将他孙子带过来,待孩子一走到身边,樊奕将孩子的手牵住,就头也不回地出了书肆。
  季兰殊被少年这样下面子,怒气直冲脑门,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人牵着个孩子走出去,便转头冷冷地盯着掌柜。
  方掌柜还在看着渐行渐远地两人,感叹道:“樊先生可真是教子有方,只可惜去得太早,小樊先生再聪慧,没有人给他授业解惑,未来还不知会如何啊!”
  季兰殊眼神一闪,勉强压下怒气,问道:“樊先生?哪位樊先生?”
  是……如他之前猜测的那样吗?
  掌柜目露惋惜,叹息道:“樊先生名为樊世英,是我们镇上二十年来唯一的状元郎,去年从惊马蹄下救了个幼童,不幸殒命。樊先生大义!只是可惜了……”
  季兰殊闻言,心中的猜测就得到了肯定。他想到自己去拜访恩人时,所见到的情景――恩人家中,宅子虽整齐,也不见破败之象,但樊夫人衣着朴素,宅院内也并无仆人,忽然有些明白了少年的处境。
  罢了,与少年计较什么,更可况他真的是恩人之子。
  既然少年处境艰难,不如由自己多帮扶着。
  只是想到少年对着自己时,那毫不掩饰的疏离与敌意,季兰殊难得有些许苦恼。
  随即便又勾起薄唇,凭他的手段,还怕收服不了一个在乡镇长大的少年?
 
 
第14章 顾公子的心意
  暴雨侵袭过后,被洗刷过的小镇焕然一新。然而随之而来的是气温骤然降下,宣告着深秋将至。
  樊奕牵着小小的方宜走在街上,一股凉风扑面吹来,小方宜忍不住抖了抖肩膀,不由得靠近了身边的人。
  樊奕余光撇见,知道孩子受不得凉,于是将人带到牛车行,雇了辆牛车,二人乘车回家。
  一路上,樊奕对小方宜立下了跟着自己读书的规矩:譬如:每日辰时至,酉时归,十日休一日。譬如:要按时完成功课。如若不能来先生家,需家中长辈前来告假……等等。
  方宜小小的身体在摇晃的牛车里努力正襟危坐,白白嫩嫩的脸上带着强装出来的严肃。听了樊奕的话,他用力地点头,稚嫩的声音透出不符合年龄的坚定:“谨遵先生教诲。”
  樊奕被这样的方宜萌了一脸,忍不住伸手揉揉他的头,见小家伙满脸想躲却强忍着不敢动的模样,不由轻笑出声。
  心中那股自见了季兰殊后就一直憋着的郁气不知不觉间消散了。
  牛车很快就停在了樊家门口,樊奕先下车,再将方宜抱下车,才付了车钱,带着孩子进门。
  樊奕领着方宜去了正房,让他坐在椅子上等着。自己则进了储物间,搬出自己儿时父亲做的一套桌椅,擦洗干净后,摆在正厅右侧,示意方宜试试。
  方宜圆溜溜的眼睛好奇地看着这套小小地桌椅,小心翼翼地坐了上去,将白生生的小手放到桌上,又做了几个看书、习字的动作,而后一脸惊喜的转头看向樊奕。他刚要说什么,却又顿了顿,从椅子里站起来,面向樊奕行了个礼,“多谢先生,先生费心了。”
  樊奕心中闷笑不已,面上摆出严师该有的严厉,点头道:“日后要勤奋向学,莫要懒怠!”
  方宜大声应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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