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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老男人觊觎多年后我从了(近代现代)——白色机车

时间:2021-07-12 08:12:11  作者:白色机车
  好像每一次他找上门,他都会因为他有意的透露而得知一些事情,但是这些事情只会给他带来痛苦。
  人都是趋利避害的生物,如果总是从一个人身上接收负面的消息,那意识本身也会抗拒这样的存在。贺闵南之于他,就是这样的存在。
  贺闵南低低的笑声从电话那端传来,“听你的语气,好像不是很想和我谈谈的样子。”
  周澄面无表情,“我要是不想谈,你会挂掉电话吗?”
  “那自然不会。”
  男人将笑意收起,只剩下一点隐晦的愉悦情绪随着低沉的嗓音透过来,他淡淡道,“如果你真这么不想和我说话,这次我也不绕弯子了,的确有件事要通知你一下,如果你还不知情的话。”
  周澄闭了闭眼,没由来地感到一阵疲惫,“你说。”
  “你知道尹万红这个女人吗?”
  周澄靠着的车窗,将眼睑睁开一条缝。
  尹万红......一个没有印象的名字。
  他如实答道,“不知道。”
  对面沉默了会,似是在斟酌说辞,“那尹家你总归听说过吧?”
  周澄在脑海里搜寻了一圈,想起周鸿风曾经提起过这个在沪城的名门,似乎是很有权势的一个家族。
  但他也仅限于听说,至于现实中,并未接触过。
  “听过,怎么了?”
  “尹家有个千金小姐就叫尹万红,尹家当家的老头和我爷爷是旧交,我们两家人的关系很好,当然了,你也曾是这个圈子的,应该明白我说的很好指的什么。”
  周澄皱了皱眉,不明白男人明明说要开门见山,却跟他说这些是为了什么,“所以,你究竟想说什么?”
  贺闵南却没顺着他的话回答,兀自地淡声继续道,“从古至今,权钱都是绑在一起进退的,我们两家人也差不多,只不过到了我这一辈人,交情就浅多了,为了两家人共同的利益,也为了能有更亲密的关系绑紧两家人的合作......”男人说到这,声音忽然慢了下来。
  周澄听着他拖慢的音调,莫名的,胸腔像是伸进一只无形的手,将他的心脏猛地攥紧。
  他忽然有些喘不过气。
  脑海里有什么一闪而过,在他成功捕捉到那束想法的刹那,耳边传来男人的冷笑。
  “想必你应该猜到我要说什么了,我二叔......也就是贺骁,他要和结婚了。”
  周澄还没从他这句话反应过来,蓦地,整个人被突如其来的惯性带到了一旁,手机从手中摔了出去,额头重重撞在车窗上。
  猛烈的撞击让他晕头转向,撞到车窗玻璃的额角随之而来一阵剧烈的钝痛。
  他攀着座椅勉强坐起身,司机在前面骂骂咧咧,然后转过头朝他道,“不好意思啊小老弟,不知道哪来的野孩子跑马路上了,差点撞到。”
  他似乎才发现周澄的异样,“呀,你没事吧?”
  周澄捂着撞到的额角,愣了愣,然后失神地摇摇头,目光在座位上搜寻了一圈,看到掉在座椅下面的手机,捡了起来。
  通话没断,他将手机贴回耳旁。
  “......周澄?”
  大概是他突然没了话,那头贺闵南的语气听起来有点紧张。
  车子重新幵动,周澄把手从脑门上放下,整个人还处在走神的状态,“我没事。”
  贺闵南听着他在电话里响起的声音,松了口气。
  老实说,刚才那一阵动静把他吓得够呛,他有点不敢想象,要是周澄真出了事,他那二叔会不会直接提刀过来把他剁了。
  他轻咳了声,又恢复成那套漫不经心的语调,“话我给你带到了,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
  明明男人话里的每个字周澄都听清了,可当这些话传入耳蜗,他却像在听另一种语言一样,迟迟无法理解其中的思思。
  就仿佛灵魂脱离了这个世界,他孤身一人飘在半空中,陷入了虚无,对周围的事物没了感知。
  贺闵南听着他没头没脑的两个字,末了,兀自笑开了。
  大抵猜到怎么一回事,“怎么,听到我二叔要结婚的消息,你就这么难过?车还在往前开着,离那个熟悉的小区门越来越近。
  外面的天色早已暗下,路灯孤零零地发着昏黄的光。
  他把手机从耳旁拿了下来,按了挂断键。
  “师傅。”
  司机抬起头,透过后视镜瞥了他一眼,“马上就到了。”
  “继续开,不要停。”
  “啥?”
  “我不在这下车了,你往前开吧。”
  贺骁深夜结束一天的工作,回到别墅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整栋别墅一片漆黑,丝毫看不出有人在里面的迹象。
  他坐在车厢里,下意识地拿出手机,找到周澄的号码拨了过去。
  意外的,听筒里一道机械冰冷的女音提醒他对方关机了,“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他掐了电话,沉着脸冷静了几秒后,再次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贺先生。”
  “他在哪?”
  “向先生现在在医院。”
  十五分钟后。
  容貌俊美冷酷,一身铁灰色正装的男人步入医院大门,迈着修长笔直的长腿,行步如风般朝电梯走去,惹得大厅内一干病患和医护纷纷瞩目。
  只可惜男人从始至终都没有为任何一个人的目光顿足,径直进了电梯,徒留一众人留下满足的喟叹......某间高级病房内,冰冷的机械仪器发出平缓的滴滴声,房间米色的装潢温馨而美好,连灯光都是柔柔的暖色调。
  周澄坐在床边,静静看着身上插着好几条管子的女人。
  和最初的模样的相比,如今的她已经消瘦得不成人形......只是用药物维持着最低的生命质量,没有意识,也没感知。
  医生刚刚跟他说,大概就是这几天了,让他做好心理准备。
  他听医生这么说的时候,不禁想,原来痛失至亲的感觉......也只是这样而已。
  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忽然间感觉不到痛了。
  就像以前别人说痛到极致,便是麻木那样......原来真的是这样。
  从得知贺骁要结婚,再到得知自己的母亲即将离开......那股想象中的痛,却迟迟没来。
  周澄伸出手,将女人消瘦的手握在了掌心。
  “妈。”
  没有回答。
  他如同魔怔了般,将女人的手用力握紧,像是要抓住那点温度,“妈。”
  房间里只有仪器冰冷的滴滴声。
  周澄红了眼眶。
  下一秒,病房的门被从外推开。
  听到动静,他深吸了口气,从椅子上直起身,然后才回过头。
  贺骁将门轻轻带上,脚下的步调也自觉放轻了,看着男孩红了一圈的眼眶,英挺的眉心下意识深深蹙起。
  见是他,周澄面无表情将头转了回去。
  男人眸色沉了沉,走到他身侧,看着床上仿佛没了生气的女人,“怎么关机了?”
  房间弥漫着死寂,没有人答话。
  贺骁将视线落在男孩安静的脸上,黑眸微微眯起,“周澄?”
  “医生说我妈时间不多了,这段时间,你能不能让我在这里陪陪她?”
  男孩说这话时,并未看向他。
  贺骁敏锐地察觉到什么,但终究什么也没问,“好。”
  顿了下,他出声补充道,“我陪你。”
  “不用,”周澄终是抬起头,眼里平静得仿佛没有温度,“我要自己一个人在这里。”
  他用的不是商量的口气,而是命令。
  贺骁咀皭着他这话,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无声对峙。
  这段时间因为之前周鸿风的事,两人一直过得不温不火,虽然还是住在一起,但已然不像从前那样亲密无间,仿佛无形之间,已经有一道沟壑横在两人之间,将他们隔得越来越远。
  贺骁有心将两人的关系修复成从前的样子,可越是做些什么,便越发感到无力。
  在商场上运筹帷幄的手段,在周澄身上却并不能起到同等作用。
  好像无论他做什么,都会把他推得越来越远......到最近这段时间,男人甚至只能按照他的意愿,维持着他能接受的相处模式。
 
 
第83章 扛着你过去
  周澄不愿意再和他一起睡,他便主动搬去了客卧。
  不愿意再和他亲密,他就只能妥协,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唯有在夜深人静的晚上,在他沉沉入睡后,才能爱怜虔诚地亲吻他的睡颜......贺骁自问这个世界上还没有能让他做到这样的地步,可他却做得甘之如饴,像是中了蛊。
  他躬下身,骨节分明的大手以不重的力道压在男孩肩上,将他慢慢扳向自己,“出什么事__”温淡的语气在目光触及他额上的青紫时,骤然一停。
  “你头上怎么回事?”
  贺骁紧锁着眉头,低沉的口吻已然紧绷起来,伸手托起周澄的下巴,想要将他的伤势看得更清楚些。周澄偏过头,毫不犹豫将下巴从他手上移开了。
  动作干净利落,脸上甚至看不出什么情绪波澜,“没别的事,你就先回去吧,我想静一静。”
  贺骁微微一怔,看着男孩冷淡的侧脸,薄唇慢慢抿起,深不见底的眸底逐渐覆上一抹复杂的神色。
  男孩这个动作无疑是对他生生的抗拒,但就算是这段时间,两人的关系陷入僵局不复从前,他也从未像今天这样,露出如此强硬的态度。
  贺骁维持着弯腰的姿势,淡淡的道,“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
  “不用了,没什么大碍。”男孩仍是冷淡地答。
  贺骁眉心蹙起,眼里逐渐凝起一丝寒意。
  “周澄,”他薄唇一张一合,嗓音低沉,指骨强制将男孩的下颌捏起,“你是不是忘了,我才是金主?你现在对我是什么态度?”
  房间安静极了,静到......男人这句话说完,除却那些仪器发出的动静,都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周澄看着男人,成熟俊美的脸庞逼得很近,湛湛的深眸宛若深渊,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他张了张唇,低声喃喃问,“我只是想静一静,就这样,也不行?”
  他眼里仍旧平静得没有波澜起伏,像一汪清澈的湖水,干净得一眼便能望到底,也能让人感觉到,湖水泌骨的意。
  贺骁这才发觉,眼前之人仿佛一夕之间变了个人,就像从一块温润的玉石,变成一块黯淡无光的石头,没有了温度。
  是了,温度。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眼里没了光。
  贺骁嗓音蓦然冷了下去,看着他这副样子,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从喉骨间蹦出来的,“你对我究竟有什么不满?我忍了这么长时间,是不是现在连关心你的资格都没了?嗯?”
  男人的眸色太深,周澄觉得自己就像站在深渊边缘,随时都有掉下去的可能,他闭了闭眼,漠漠地道,“我只是,觉得没有必要。”
  “有没有必要是你说了算?”
  贺骁冷冷看了眼他额上的青紫淤块,怒气止不住地上升,遂而直起身,将男孩一并带了起来。
  周澄被男人攥着手腕,不得不亦步亦趋地跟上他的步伐,“你要带我去哪里?我不想去任何地方,我只想在这里守着我妈,你放手!”
  贺骁像是没听到他的话,长腿径直走出病房,“带你去检查。”
  周澄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整个人被一股浓烈的情绪裹住,“我不需要!贺骁!你听见没有,我说我不需要!”
  走在前头的男人忽然停了下来,转过身,眸色沉沉压向他,“你要是不介意别人盯着你看,就试试再闹一下,我会扛着你过去。”
  明明怒火快要冲破阈值,周澄却是冷冷笑了出来,只是眼里并没有什么切实的笑意,“你凭什么这么做?我说了不需要就是不需要,我妈马上就不行了,我想守着她,你能不能不要什么时候都这么专横跋扈?”
  专横?跋扈?
  在他看来,他就是这样的人?
  男人细细品味着这两个词,亦是气笑了,薄削的唇微微挑起,要笑不笑的样子莫名叫人心慌,“所以?你打算怎么做?是准备不吃不暍二十四小时都守着她,一寸也不离开?你以为你这样能撑得了几天?”
  “我能撑得了几天是我的事,你要是这么看不过眼,大可现在就走。”
  话一说完,周澄看着男人遽然覆上一层阴霾的脸色,也有几分后悔了。
  贺骁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拧出水,一言不发地看着他,眼神像是要将他吞噬殆尽。
  高级病房的楼层总是干净又安静。
  这个时间点,走廊没什么人,两人无声对峙间,气氛逐渐降到了冰点。
  周澄挣了挣被男人攥住的手腕,没挣开,掀起眼皮迎上男人的视线,却如同被一道锐利的锋芒刺中,只好撇幵了。
  半响,男人一言不发,拉着他回了病房。
  周澄被他带到沙发坐下,男人的手没松开,手腕仍然被他用力扣着。
  贺骁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淡淡朝那头吩咐,“找个脑科医生上来,顺便去外面买两份晚餐。”
  周澄看着他紧绷的下颌线条,眸子里黯淡了一瞬。
  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呢......他忽然想,好像以前也问过男人同样的问题。
  真有这么喜欢么?明明只是一个用金钱圏养起来的人,到底哪里值得他付出这么多。
  他不明白。
  贺骁打完电话,回过神就看见周澄低着头,神色寡淡的模样。
  以为他是在为他母亲的事神伤,他松开攥着他手腕的手,大手在他柔软的发顶揉了揉,“饿不饿?”
  周澄摇摇头,目光落在床上,“我吃不下。”
  贺骁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眸色深深浅浅地起伏,低醇的嗓音柔柔的,“我待会让人去隔壁办理一间病房,你过去休息一会,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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