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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螺旋之解(霍比特人同人)——melota

时间:2021-07-15 16:22:09  作者:melota
 
“有必要,埃尔。”瑟兰迪尔语气甚是笃定,目光没有从屏幕上移开,“我讨厌自己暴露在他人的眼睛之下,一直都很讨厌。”
 
喝完那杯咖啡后,埃尔隆德了无痕迹地皱起了眉头,虽然怎么看他每一天都在皱眉,但今天瑟兰迪尔推测是因为那一杯咖啡。望着屏幕上缓慢走动的人,埃尔隆德说起了另一件事:“埃里克·迪布朗的尸体今天应该进入终止程序了,但我还有很多问题,想要进行新一轮的化验。你意下如何?”
 
那代表着瑟兰迪尔的工作量会翻倍,但考虑到实验已经被生硬地中止了,瑟兰迪尔还是点点头,示意埃尔隆德继续说下去。
 
“我和吉尔加拉德私下说过这件事情,他表示很惊讶,会尽力给我们弄来更多的阵亡士兵尸体。服用了药剂的士兵会被特别编号,我们看看有什么共性……希望能够赶得及。”语罢,他忧心忡忡地叹了口气。
 
“赶得及什么?”瑟兰迪尔敏锐地抓住了埃尔隆德的重点。
 
“你没有看今天的报纸么?”
 
“统一口径的消息我都没有兴趣。”
 
“昨天首相发布了新的命令,要求扩大奥克实验室药剂的使用。我觉得他已经放弃我们的实验了,毕竟没有成果,现在还闹出这样的烂摊子来。”
 
“今天报纸上面有?”瑟兰迪尔挑眉,表情分不清是愤怒亦或是带着些看戏的冷漠与兴致勃勃。室内的灯关二十四小时都是如此强度,能够看清机器的所有零件,如同森然白骨在月光下的冷光。
 
“有,但比我知道的晚。我还以为你也知道呢。”
 
“首相对我们很失望?”瑟兰迪尔有些玩味。
 
“根据吉尔加拉德的说法,是这样的。”埃尔隆德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停顿了一下,然后点头。首相的“失望”瑟兰迪尔并不在乎,那对他来说只是些不痛不痒的事情罢了。
 
瑟兰迪尔偏过头去看另外一个在他左手边的屏幕,他把画面调到了最大的组屏幕上,那并不是真正重要的地方,连宿舍楼内学生们的脑袋都看不到,选的角度有问题。埃尔隆德有些疑惑瑟兰迪尔为什么要选这样的没有意义的画面,但随着被瑟兰迪尔不断的放大,他也就明白了。
 
被放大的地方是那个柜子,如今已经空了,钥匙也都挂在相应的门上。唯有左起第二列第三排的位置上的柜子有些不同。虽然也是被打开,却有一部分凹陷进去了,渲染后的图片上能够清晰地见到上面的阴影,瑟兰迪尔把那个阴影和自己的拳头对比了一下,想自己果然没有猜错。
 
“他们会看到的。”埃尔隆德指的是柜子的反常之处,而瑟兰迪尔也是点头。
 
握紧拳头对着屏幕,瑟兰迪尔忽然间来了一句:“莱戈拉斯能一拳把我们的柜子打成这样,真不容易。我记得他跑出来的时候全身上下没有一点伤疤,手也没有红,就像是他只是用钥匙开了柜子而已。可他却是一拳打了上去的。”
 
“惊人的爆发力,我们所未知的力量。”埃尔隆德补充。
 
“有时候我真的很想知道莱戈拉斯背后到底是什么……”瑟兰迪尔无声笑道,“可惜我的权限不能启动安全部队的高精度系统……不然我真想全天二十四小时看着他。”
 
这句话让埃尔隆德毛骨悚然,室内的低温度本来就让他不自在了,他瞥了瑟兰迪尔一眼,后者面无表情地坐在椅子上,没有觉得自己说出来的话有什么不对。他说:“我们只是想要加强警惕而已,没有必要做得这么……绝吧?”
 
“不做得这么绝,你就不知道他下一步会做什么。”瑟兰迪尔把脖子往后仰,听到了骨骼发出的声音,“我给他的住所有一些很古老、堪称古董的监控器,得找个办法连上我们的系统。”
 
“怎么会有这样的住所?”
 
“这得感谢那些没用的程序了。”瑟兰迪尔说,“难道你不记得了吗,埃尔?我们正式申请进入第一实验室后会受到为期三年的观察,不是由人来观察,而是由机器。特工们在我白天日出后就装了那些东西,我自己都不知道。知道我正式成为实验室的一员,通过某些不合法的手段,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我把那个东西停掉了,希望现在还能用吧。”
 
“这不对,瑟兰。”埃尔隆德摇摇头,“数据会直接发送回安全部队的,我们来不及中途拦截。”
 
这的确也是个问题,并不是依靠网络就能解决的。瑟兰迪尔陷入了沉思,约莫过了五六秒,才说:“莱戈拉斯有固定的晨跑,我利用那个时间安上新的监控器,怎么样?”
 
听起来也不太好,埃尔隆德本来想说,但也有唯有出此下策了。
 
“去拿最新型号的那种吧,隐蔽性好。”埃尔隆德建议道。
 
第一实验室的工作可以持续到深夜,甚至第二天的正午,一切都取决于主要负责人的决定。埃尔隆德比瑟兰迪尔要体恤下属,能够亲力亲为的都亲力亲为,尽量减少他们不必要的工作量,自己却累的够呛。正如他不必亲自为埃里克·迪布朗的尸体缝合,却还是站在了解剖室里把那一具残缺不全的尸体拼合在一起,还请来了入殓师。
 
站在解剖室外的瑟兰迪尔看着架起来的屏幕,那能清晰的见到所有的细节,不同角度都能选取,声音被关掉了。夜里的第一实验室和白天是没有区别的,繁重的工作依旧在继续,高压持续,几乎所有人都是脚不沾地的行走着,拿着厚厚的文件,急于讲述自己的发现。
 
他身上的防护服上沾满了血液,刚刚运送过来的尸体还非常新鲜,已经接近肢解的解剖方法让他难以保持身上的整洁。这不常见,特别是对瑟兰迪尔。因此埃尔隆德体谅地让他先下去了,喝一杯咖啡或者热茶,但禁止饮酒。
 
瑟兰迪尔哂笑不语,还是接受了埃尔隆德的好意。加里安也为他带来了一杯咖啡,不出意外的、杯子上果然有第一实验室的LOGO。
 
“志愿者们怎么样了?”瑟兰迪尔一边看着屏幕,一边有些不在意地问道。他甚至都没有去看加里安一眼,只是全神贯注地看着埃尔隆德对这一秘宝同样服用了药剂的士兵的解剖。那更让他兴奋,远比自己的实验能带来的成功的兴奋。就像解开谜题后的快感。
 
“他们上车后通讯工具就被没收了。”加里安对这些事情没有度,也觉得瑟兰迪尔如今的做法太过冒险了,因此有些不安。与瑟兰迪尔的镇定自若相比,他到更有一种做了坏事的感觉。
 
“联系中断了?”
 
“还没有,”加里安说,“我们在志愿者的行李中统一放了微型记录仪,目前看来,还没有被发现。”
 
“没什么把握吧。”瑟兰迪尔忽然走到椅子前坐下,手里还捧着那个已经没有多少温度的纸杯,仿佛把能让他登上自己的注意力感受到位暖。而说实话,解剖室内外的温差不大,那杯咖啡的作用杯水车薪。
 
“是啊,应该很快就会被查出来了。”
 
“嗯,”瑟兰迪尔看着纸杯上的LOGO,他一直不喜欢第一实验室的LOGO,为此抱有诸多怨言,“这计划很蠢,我想你也认同这一点。”
 
没有想到瑟兰迪尔对自己提出的想法说出如此直截了当地评价的加里安稍稍愣了愣,他看了一眼屏幕又看了一眼瑟兰迪尔,后者的脸庞在刺眼的灯光下一片惨白。一瞬间让加里安以为连他也无力应对那么多突如其来的变化。
 
“不确定性太大了,不得不说。”加里安吞吐说道,注意看着瑟兰迪尔的脸色变化,生怕自己的话会激怒这位教授。
 
而瑟兰迪尔只是摇摇头,对自己的计划也是否定的态度。他说:“有些计划成功了并不在于带来多大的好结果,而在于他给其他的事情带来了多大的便利。”这句话他说得意味深长,就像是无意义的说教,叫人迷惑不解。
 
“……教授您指的是什么?”加里安其实并不想参与到瑟兰迪尔这个计划中,他有一种不安的预祝,一遍一遍地警告着他不要太过靠近所有瑟兰迪尔想要推翻的东西,因为最后都是铩羽而归的狼狈。也许还不仅仅是狼狈,而是尸骨无存。挑战如日中天的奥克实验室是非常不理智的,虽然奥克实验室的所作所为的确惹怒了瑟兰迪尔,但也没有必要这样损兵折将地去报复。
 
“让学生们为我保密是个不能的,他们没有足够坚强的意志,也不能应付高压与羞辱。”瑟兰迪尔冷静得可怕,有条不紊地分析着学生们共有的弱点,正如一位专业的心理学博士而非生物学博士,“他们会惊慌失措,然后把自己知道的一字不漏地说出来。”
 
他说的条例有序,叫加里安无法反驳。
 
过了几秒,加里安才问:“既然如此,教授您为什么还要去做呢?”
 
“我需要时间,现在远远不够。只要能拖延时间,让我做什么都没有问题。”瑟兰迪尔说得毫不犹豫而又坚定,阴影透出一股无形的残忍。对于但与实验的志愿者们他的确是不道德的,现在又利用他们内心的厌恶来转移奥克实验室的方向,同样的,难以置信。他的语调和说一些无关痛痒的事情一样,仿佛这并不伤害自己的利益,只是想来无聊的谈资,而不是自己那个一看就让人怀疑的计划。
 
他的真正目的不在于迷惑奥克实验室也不在于隐藏起莱戈拉斯,而在于那个药剂真正的效果要如何才能查清楚。
 
之前一直想要从莱戈拉斯身上得到的,也只是他身上的那种奇怪的血统,抑或是天赋,来自于不同的、神秘而未知的种族。而莱戈拉斯给他提供了一把钥匙,却没有告诉他门在哪里。他想找到那一扇门,打开,真正的获得一种系统的认知,而非道听途说或者是零碎的叙说。
 
无疑,把莱戈拉斯和奥克实验室的士兵做出对比,莱戈拉斯是绝对完美的存在。他英俊又健康,在战斗方面无人能及,连最优秀的军人与格斗家都无法与之相提并论,另一方面,教养良好的他也讨人喜欢,怎么看都没有对她讨厌的理由。瑟兰迪尔和其他人一样,虽然内心好奇与疑惑,却又由于这样的原因下意识地把莱戈拉斯放在了朋友的位置上,纵然心里清楚这是一个可笑的做法。
 
瑟兰迪尔没有对加里安作过多的长篇大论,他的话恰好在埃尔隆德更换手套走出来时结束了,连给他深思的时间都没有。
 
抬头望了一眼时钟,凌晨两点,最黑的时候。战争把一座富有活力的城市变成了坟墓,一旦入夜就被死寂包围,霓虹灯关与汽车的鸣笛都不见了,消失在了夜空中,取而代之的是四处巡逻的安全部队还有心怀鬼胎的外国间谍与反政府分子。这也正是黑市兴起的原因,在这个时候,很多人会抵抗睡意隐藏在黑暗里,偷偷摸摸地向黑市所在地点前进。那儿有着一片畸形的繁华,为城市提供带毒的血液,驱动着引擎。
 
他们在解剖室外谈起了这一具新的尸体,状况令人堪忧,疤痕遍布身体,大大小小难以数清楚。文件上说他的军衔是中士,最近非常的积极,也立下了不少战功,但没想到就是一时的不谨慎带来了死亡
 
“你有看过胃部吗?”瑟兰迪尔想起上一次解剖埃里克·迪布朗不愉快经历,还是尽职尽责地问道。
 
一边解下口罩的埃尔隆德正在洗手,那股味道很难闻,他不愿意回到家后因此让凯勒布理安难受。从这个方面说,他可真是一位体贴入微的好丈夫。
 
“我看过了,空空如也。估计是没有吃东西就打起来了,说不定是被突袭弄死的没“埃尔隆德的用词有那么一点不雅,让人有奇怪。想了想,埃尔隆德又说:”但他各个器官的损害很严重,不是武器的损害,而是接近于腐烂的那一种。“
 
“我记得他是一被发现就冷冻起来了吧?而且据说死亡时间没有超过五个小时。”瑟兰迪尔算是了解其中深意了,他把纸杯丢进垃圾桶里,又对加里安说:“和文件上说的一致吗?”
 
加里安严肃地点点头,说:“您说的完全相符。”
 
这样一来脉络就被清洗呈现在眼前了。上一次埃里克.迪布朗的尸体同样有腐败现象,但瑟兰迪尔和埃尔隆德都觉得只是前线环境恶劣造成的,也没有多在意。但这一次不同。这是特意带回来的尸体,经过最严厉的程序,不会出一点差错,理应保存完好,而不是腐烂。所以他们有足够的理由把矛头指向奥克实验室。
 
 
 
 
 
Chapter 19
 
 
WSC分派来协助莱戈拉斯完成任务是隶属于另一位首领的精灵,在人类中的化名是弗兰茨,一个很古老的、带着些故事的名字。他准时抵达了莱戈拉斯居住的地方,手上提着大提琴盒,倒像是某个时代的吟游诗人,流离失所地歌唱着海妖的传说。那个大提琴盒里不出所料是最新型的重型机枪的零件,精灵们精通枪械,各种武器也能轻易上手,组装枪械对他们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
 
任务的分配很简单,弗兰茨一边熟练地把各种零件拼装在一起,一边向莱戈拉斯说着WSC的计划。那和格洛芬德尔给他的计划书没有什么出入,莱戈拉斯心里也有底了。
 
“我会在门外等您,最外面的那个大门,东边的。您一走出来,就发射信号弹,我会来接您的。”弗兰茨显然并不认为这次任务的难度有多大,他是WSC的高级警卫,也是秩序维持者之一,因此并不对血腥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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