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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螺旋之解(霍比特人同人)——melota

时间:2021-07-15 16:22:09  作者:melota
 
重点监控区域当然是这一间房间,瑟兰迪尔四处看了看,又把窃听器贴在了床底下。
 
排除了所有可能被发现的地方后,花了两分钟,瑟兰迪尔在自己曾经的房间里看了看,终究没有去看莱戈拉斯的电脑。他拿出配对的仪器开始搜索特定的信号,安全部队和第一实验室联手研发出来的一起质量有所保证,接通到手机上面,更是能够调出室内的画面,很清晰,甚至能够看见自己的面孔。确认后瑟兰迪尔把相应的仪器和手机一并放回口袋里,回到厨房从餐桌上拿回那个银色的保险箱。
 
他不可能还带着这一只保险箱出去,当然也不能让莱戈拉斯看见,只能留在这一栋房子里。杂物间还有空位,只要放的不引人注目是没有问题。
 
在过去,瑟兰迪尔都是把自己视若珍宝的小玩意藏在房间的木制衣柜里,而不是杂物间。衣柜下层里面堆积了不少没用的东西,一直不舍得丢掉,却又任由它们空空地呆在那儿。直到他搬离那一天,他才一并清了出来,让这个柜子恢复了空空如也的状态,打开柜门后一览无余。
 
但这次不是的,他见到了一个斜放着的大提琴盒,一尘不染,左下角用中规中矩的小字体写着“WSC”这大写字母,和周围暗沉的灰色非常相像,却逃不过瑟兰迪尔的眼睛。
 
莱戈拉斯没有带着这大提琴盒过来,他自己也没有什么东西和这是相关的,重要的是,这大提琴盒的确非常可疑。
 
而在瑟兰迪尔拿出大提琴盒并且打开后,他的内心已经不是惊讶可以形容的了。他见到的是一把被严令禁止出现在民间的重型机枪,哪怕是在军队之中,也只有少数部队能够分配到这样的武器,而且,使用不当会造成很大的伤害。在瑟兰迪尔解剖过的士兵尸体中,有不少都是因为无法把握这机枪而受伤,最后又死于敌人枪口之下的。
 
他知道自己的瞳孔一定因为震惊而收缩了,虽然面上神色如常,但瑟兰迪尔还是难以置信。
 
「埃尔隆德,帮我查一样东西。」瑟兰迪尔发送了这样一条信息,某种难以名状的不安正在他的内心上涌,他不能确定莱戈拉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武器,而很显然的是,这和大提琴盒上那三个字母有关。也正是他发给埃尔隆德要他查的。
 
瑟兰迪尔迅速地把大提琴盒合上后,平复心情,想着自己要推迟回到第一实验室了。
 
他要和莱戈拉斯谈谈。
 
 
 
 
 
Chapter 20
 
 
绕着安卡思区跑一圈要不了多久,莱戈拉斯不想过多的消耗体能,毕竟还要为今晚的行动做准备。途径路口他又看见了第一实验室的侧脸,和昨天不是同一辆,却也能猜出来驾驶者是谁。于是他加快了速度,往回跑去。
 
把门打开之前莱戈拉斯能够听见屋子里的呼吸声,平静而规律,如同数千万次那样。
 
“你起得很早啊,莱戈拉斯。”门锁打开的声音传入瑟兰迪尔的耳中,他没有抬头,而是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仿佛前面放着一杯为他准备的红酒,正等待着他的细细品尝。
 
“我觉得我的生活习惯还是很健康的。”莱戈拉斯笑笑,耸了耸肩,问:“您要来一杯茶么?教授。”早上喝茶不是好的选择,只是现在只能给瑟兰迪尔提供热水了,茶叶或者红酒都是战时的紧缺物资,黑市上也是高价卖出。在这个时候酷爱饮酒已经被划归为奢侈了。
 
“的确,你的生活习惯很……”瑟兰迪尔把这句话拖长,让莱戈拉斯愣了愣,“规范,简直就是机械规定出来的规范,叫人挑不出毛病来。”
 
这句话很直接,叫莱戈拉斯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在过去瑟兰迪尔也曾表示过怀疑,不同的时代里,不同的身份,终究还是无法掩盖那些秘密。对瑟兰迪尔撒谎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尤其是莱戈拉斯并不想欺骗瑟兰迪尔,他愿意把自己所有的秘密都分享给面前的人,吐露这么多年来所经历过的往事。可瑟兰迪尔已经不是瑟兰迪尔了,他陌生得让莱戈拉斯都怀疑自己的决定了,一次又一次地下定决心,然后一次又一次的承受他的伤害。
 
“嗯……我小时候……我父亲……他……他对我有过特殊的训练。”
 
“恕我冒昧问一句,是什么训练?”
 
莱戈拉斯定定地望着瑟兰迪尔,站在厨房里只能看到瑟兰迪尔的背影,他靠在沙发上,有些惬意,却又看不清表情。这样的场景让他喉咙发干,过了好一会,莱戈拉斯才说:“强度有些高的体能训练,比如每天跑五千米之类的……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了。”
 
编造故事是莱戈拉斯多年来不得不练就的技能,应对盘问,或者是精心设下的昙花现金,莱戈拉斯都要构造出一套完美的谎言。那不能有任何的逻辑漏洞,前后要有呼应,最好还能够连在一起,虚实混合在一起后就成了莱戈拉斯日后的说辞。他不厌其烦地对瑟兰迪尔解释过很多次,但下一次还是要再说一遍,把话题引向固定的方向,那才能避过来自于瑟兰迪尔的诘问。
 
“你训练都很成功,莱戈拉斯。”瑟兰迪尔说这句话时身形一动不动,倒是很从容,莱戈拉斯从后面看去也只能看到那一头与自己相似的金发。他僵直地站在两三米外的地方,不敢靠近也不敢去看瑟兰迪尔的表情,害怕自己会说出一些奇怪的话语来。
 
“您过奖了,教授。”
 
“不,的确很成功。你知道吗,莱戈拉斯,实验里所有的最好记录都是由你创造出来的,而且现在还不一定能够打破。说不定哪一天你就能破世界记录了。”最后一句话又说不清道不明的嘲讽,却又了无痕迹地指向了那个无疾而终的实验,也是莱戈拉斯和瑟兰迪尔这一世纠缠的正式开始。
 
“我想……那没什么大不了的,过不了多久,这些记录就会被别人打破的。只是迟早问题而已。”莱戈拉斯深吸一口气,然后鼓足勇气向前走去,坐在了另一张沙发上。那很不舒服,弹簧都坏掉了,整个身体都快陷进去了,逼迫着莱戈拉斯维持着同一个姿势动弹不得,以防在瑟兰迪尔面前有什么失态。这种会让他显得有些忐忑不安,或是可以说是心虚,而瑟兰迪尔一定会抓住这些细节去推敲他心里的想法。
 
“是,迟早的问题,你说的很对。”瑟兰迪尔点点头,云淡风轻地瞥了莱戈拉斯一样,表情里看不出什么端倪,也不像是来兴师问罪了,“我今天是想来问问你,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什么?”
 
莱戈拉斯一时还不明白瑟兰迪尔所说的是什么。他还以为瑟兰迪尔今天的到来只是日常性的问候,也许是像以前一样给他补习功课。但事实证明这不过是莱戈拉斯一厢情愿的妄想,很明显,瑟兰迪尔还有其他的目的,并且现在就因为这个目的在逼问莱戈拉斯某些事情。
 
“你清楚科学院的局势吗,莱戈拉斯?”
 
“我不太知道您要说什么,教授。”莱戈拉斯被瑟兰迪尔弄得云里雾里的,他猜不出瑟兰迪尔为什么会变的如此奇怪,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原因,但莱戈拉斯暂时还不知道。于是他等着瑟兰迪尔继续说下去,好从中寻找出与之有关的蛛丝马迹,再发现自己犯下的错误。
 
“之前你不是问过我,为什么实验会突然结束吗?”瑟兰迪尔看着莱戈拉斯整个人都僵硬地被沙发吸住,他少年时期可深受其害,那张沙发看起来很舒服,实际上就是折磨人的好工具。莱戈拉斯因此露出的难以适应的表情,听到这句话后,他点点头,动了动身子,试图让自己好受一点。
 
稍稍停顿了几秒钟,瑟兰迪尔说:“第一实验室有保密规定,恩多事情是不能说出来的,当然,我也没必要告诉你。只是有些事情你有权利知道,我也不会瞒着你。”
 
“所以……”莱戈拉斯接了下去,又没有说下去了,他做好了心理准备。
 
瑟兰迪尔这个试验的目的对莱戈拉斯来说昭然若揭,不用多想都知道那是针对于自己的,偏偏自己由于那数千年来的不甘心与执念还是走进了这个陷阱。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你情我愿并没有什么好说的,但到最后他又想扭转这个局面,自不量力地想要让瑟兰迪尔重新爱上自己。这很困难,莱戈拉斯失败过也曾工作,但那一层阴影始终笼罩在他的心头,无法驱散,有如海面上深夜的浓雾,号角声也无法穿透,水面的月光永恒静止。
 
“你说参加的实验,原本是为了另一个计划做准备的,细则我不能透露给你。但大致上来说,这相当于第一层,不会带来什么危险……不过现在,很不幸的是,你进入了第二层。”瑟兰迪尔的声音里隐隐有些担忧。
 
果然如格洛芬德尔所言,第一实验室参与士兵解剖计划应该就属于其中的第二层,或者是第三层。所谓的进入了第二城,直说换一个说法罢了。原因倒是很简单,要么就是自己一时大意被人抓住了把柄,要么就是那具兽人尸体逼迫自己蹚浑水。这早就不是瑟兰迪尔和莱戈拉斯之间的事情了,在莱戈拉斯见到埃里克·迪布朗的尸体后,一场酝酿许久的风暴即将发生,而且谁都无法阻拦。
 
“第二层……是什么?”莱戈拉斯试探性地问道,却并不指望从中得到答案。凡是瑟兰迪尔避而不谈的东西,莱戈拉斯用什么样的方法也无法得到真正的答案。它们被瑟兰迪尔刻意地隐瞒了起来,不见天日,直至终结。
 
“另一个计划,或者你可以在新闻上看到,当时说得不多。”瑟兰迪尔在某些毫无忌讳的地方倒是很大方,他轻轻地笑了一下,没什么真正的笑意,像是自嘲,“和我身上每天那一股尸体味有关系。你应该知道的……那股味道不好闻,我明白。”
 
对于这句别有深意的话,莱戈拉斯又是怔了怔,又很快恢复了正常。
 
这样的暗示很显然是在告诉莱戈拉斯第二层就是那个尸体解剖计划了,涉及其中的有很多人,第一实验室难以全身而退,否则也不会推进到第一层,做那些针对性极强的实验。莱戈拉斯算是彻底清除了,他在不知不觉间被人寄托了很多希望,不是去拯救第一实验室,而是作为一张王牌,一个筹码,在政治博弈的赌桌上为他们带来胜利。而瑟兰迪尔就是其中一个下注的人,是他推动着莱戈拉斯站在风暴中心的。
 
风平浪静的假象维持不了多久,因为他们都已不是在教授与学生关系的第一层了,而是在某些更敏感、涉及另一个身份的“第二层”。
 
“您说的是解剖尸体吗?”等莱戈拉斯说出这句话,他却有些后悔了。
 
瑟兰迪尔稍稍有些惊讶,但那很快就被掩盖过去了,他依旧平静。
 
“说的很对,莱戈拉斯,你很聪明。”瑟兰迪尔喜欢念出莱戈拉斯的全名,一次一次地不厌其烦的说着,而莱戈拉斯对此也没有什么异议。
 
“那么按照您的说法……还有第三层?”
 
“当然。”这一次的回答没有迟疑,也没有要隐瞒的意思。
 
“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瑟兰迪尔转过头来,不自觉地响起了刚刚看见的大提琴盒和里面的重型枪械,那出现在一个大学生的身边简直可以说是不可思议的。倘若要找一个解释,那只能说他是恐怖分子了,但这一切的问题都还没有迎刃而解,反而会愈加扑朔迷离。
 
“本来是没有的。”瑟兰迪尔直视莱戈拉斯,带有无可置疑的侵略性,“但很遗憾,现在有了。而且我发现,让你脱身好像没有什么可能了。”
 
被拉开到一半的窗帘无法遮挡阳光,冬日里并不刺眼的阳光都碎落在了地板上,并没有让人精神抖擞,也不过是拖长了室内模糊阴暗的影子。那些光一路蔓延直到他们所处的位置,还有部分越过莱格拉斯的都头顶照到了瑟兰迪尔的身上,他的侧脸因此而变得光亮,却看不到一丝愉悦。很多时候瑟兰迪尔并不让人搞到阴郁,他只是把自己的情绪隐藏起来了,高兴也好难过也好,都是万年不变的表情,但那些细微的变化莱戈拉斯能够察觉出来。只不过此时此刻,他倒是不知道瑟兰迪尔到底在想些什么了。好像忽然间又回到了很久以前,瑟兰迪尔与他的每一场谈话都隐晦而生涩难懂,莱戈拉斯反复琢磨了好久,得出的结论却是令人沮丧的。
 
这并不是对他们所讨论的问题的回避,瑟兰迪尔甚至作出了最直接的回答,只是莱戈拉斯不愿意接受,于是他想了很久,做了很多很多歪曲本意的自欺欺人似的解释,来说服自己。却又不得不承认。
 
“我应该没有做什么吧……是您把我带走的。也是您把我带过的来的。”
 
“的确,这都是我做的。”瑟兰迪尔拿起莱戈拉斯给他倒的一杯温水,在室温相当低的情况下很有可能会变成冷水,上面也不冒烟了,只留有温热的触感在杯壁上,“那天我把你带到了解剖室,是我失策了……”
 
下一句话莱戈拉斯没有听清,但意思也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他只觉得耳朵里充满了棉花,把瑟兰迪尔的话音阻隔在外,说能听见的也不过是一层凌乱的类似于电流的声音,交错在一起,混合成波涛流水,如同白浪拍打着海岸上的岩石与细沙。
 
“您把我带到解剖室……有什么不妥吗?”他干巴巴地问道,有些生硬。
 
“很不妥。”瑟兰迪尔用“你自己心知肚明”的表情看着莱戈拉斯,但不是带有敌意的警告,而是另一种更加复杂的感情。他说:“我并不是因此而指责你,这件事情我也有责任,不得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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