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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螺旋之解(霍比特人同人)——melota

时间:2021-07-15 16:22:09  作者:melota
 
“明天晚上?”
 
“没错,明天十二点,WSC会同时扰乱他们的通讯系统,方便您的进入。”
 
把事情做到万无一失是WSC的特色,他们过分的保险,强调不能留下一点漏洞给自己的敌人。这样严谨的态度早在建立的第一天就被贯彻落实了,并且一直如此。莱戈拉斯自然也是了解的,他没有表示异议,而是从弗兰茨的手中接过了那把杀伤力极高的机枪,对着门口做了个瞄准的动作,又掂量了一下手感如何。
 
“觉得怎么样?”弗兰茨问他。
 
莱戈拉斯满意的点点头,把机枪放回了大提琴盒里,说:“还不错。”
 
“您还需要其他什么的吗?我还带了一门加农炮,就在车子里。我要拿过来给您看看吗?”
 
弗兰茨说完这句话倒是吓得莱戈拉斯一惊,他没想到WSC如此严阵以待,居然出动了加农炮,那已经是个擦边球了。当初在建立WSC的时候,三位首领就制定了一条规则,在非必要的情况下,不会出动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事实上在那个年代最有杀伤力的也不过是一把毛瑟手枪,如今已经是放进博物馆的古董了。界定是否违反这条规则并不困难,但他们面对着的是所有的人类,不仅仅是一个国家与之为敌,浓重的危机感逼迫着精灵们对待人类的态度从友好变成防备。
 
“没必要,你先拿着吧。:莱戈拉斯合上大提琴盒,拎起来在房子里寻找能够放下这个盒子的地方,又回头说:“你住在哪里,弗兰茨?”
 
弗兰茨报出了一个旅馆的名字,非常拗口,莱戈拉斯却记忆深刻。那是他们上一次执行任务时寄居的旅馆,精灵们对他们的口碑还不错,觉得下一次还可以考虑考虑。但没想到WSC已经指定了这一间旅馆,还真是叫人哭笑不得。
 
“那儿你去过吧?”莱戈拉斯走上楼梯还不忘问一句。随后他把大提琴盒拿回了房间,放在那个空荡荡的衣柜里。
 
正襟危坐的弗兰茨点点头,说:“我去过,三十年前给你们作计划勘测的时候。”
 
“这样啊……”从楼梯上走下来的莱戈拉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说道:“你这两天也住那里对不对?”
 
“是的,WSC让我在那里住下,说是方便照看您。这是格洛芬德尔先生说的。”弗兰茨和很多精灵一样,已经改口不再喊首领们诸如“殿下”、“领主”之类的称呼了,只是带着尊敬意味的“先生”、“女士”或是“夫人”。等级在他们之中的界限变得模糊,却依旧存在。
 
“格洛芬德尔让你照顾我?”莱戈拉斯愣了片刻,又笑了起来,“没那个必要,你可以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晚上我会准时出现的。”
 
弗兰茨也不多说废话,站了起来,说:“那我就告辞了,莱戈拉斯先生。明天十一点我会在这里等您,您自己小心一点吧。”
 
“好,我知道了。”莱戈拉斯看看室内,并没有因为弗兰茨的到来而带来一丝的变化。
 
送弗兰茨到门口时他们依照精灵的习俗或者说是WSC的某种遗风,见四下无人以精灵的礼仪做了一个拥抱的姿势,然后互相用精灵语道祝福。这如今已经有一丝祈祷的意味了,希望他们能够继续保护自己,能够继续在这片大陆生存下去,与人类保持着脆弱的友谊。
 
天空没有下雪,午后的街道积雪有部分融化了,目送着弗兰茨的离开,莱戈拉斯也想,自己怕是在这里呆不久。同样的,一切的秘密都无法隐瞒太久。总有一天会被无情的揭穿,这只是迟早的事情而已。
 
说真的,他倒是不明白格洛芬德尔为什么要委托来自WSC的弗兰茨照顾自己,他现在生活的很好,平衡了精灵与人类的世界,这轻微的失衡或许可以说是作茧自缚,但早就没有关系了。
 
WSC的行事风格是斩草除根式的干净利落,哪怕是他们的首领,莱戈拉斯和格洛芬德尔都尽量做到不引人注目。而上一次的清洗活动后,容忍莱戈拉斯继续呆在这座城市已经很不容易了,格洛芬德尔从另一个国家搬过来,也不过是为了监督莱戈拉斯,以防他做出什么不堪设想的事情来。
 
而事实上,他好像真的做了,虽然迟了三十多年。
 
-
 
连续几日的繁忙事务让瑟兰迪尔快要忘记睡眠的感觉是如何的了,他从实验室里找了一剂提神的药剂,手法熟练地对着手臂扎了下去。轻微的疼痛不能刺激他让他稍稍清醒一点,袭来的倦意在短期内还是存在的,于是他决定在办公室的椅子上稍稍休息一下。
 
最新型的监控仪器已经统一放好在了一个银色的保险箱内,现在就在他的桌面上,在冷冰冰的灯光下泛着银光。埃尔隆德和他是说了应该如何使用,又给了一些建议,但最后还是不太愿意对莱戈拉斯进行监控。
 
把莱戈拉斯扯进这一场乱局的正是他们本身,而与莱戈拉斯无关。可瑟兰迪尔的回答是:“难道你不怀疑一个能够在短短的十几分钟内打开我们的密码门的学生吗?帝国大学可没有这样的专业。并且,他动了埃里克·迪布朗的尸体,他的铭牌也被拿了下来……这其中肯定有什么是我们不知道的,正是如此,埃尔,我们才要找到答案。”
 
埃里克·迪布朗,这名名不见经传的士兵是一团影音,存在于第一实验室最高负责人们的心中,笼罩在帝国的上方,成了科学院不同流派的争风吃醋的武器。同样的,这一名兽人化的人类,已经引起了WSC的注意,让精灵们再度警惕人类的行为了。
 
那场简短的谈话瑟兰迪尔并不想浪费口舌和埃尔隆德产生争执,他打发埃尔隆德离开后呆在办公室里,等着第二天的到来。
 
芯片的终端记录会在每一天的十二点准时发送到瑟兰迪尔的邮箱供他核对,他想起来时已经过了很久,连他的手机里也收到了芯片的催促。他按了按眉心,短促地叹了口气,登录邮箱预备核对有问题的地方。学会隐瞒自己的行动记录是很重要的,尤其是在帝国疑神疑鬼的时候,让自己看起来是一个安全的人才能过得安全。而且不用多想,奥克实验室一定会利用自己的白卡权限来从中找到与莱戈拉斯有关的线索,那就更不能掉以轻心了。
 
修改芯片的记录对瑟兰迪尔来说驾轻就熟,他删除了今天早上在安卡思区的记录,一并添加了自己在留在了第一实验室高层宿舍的记录。随后他看了看身体监察记录,心率与呼吸频率都非常清楚的显示在屏幕上,那些数字看起来毫无意义污染触目惊心。科学家们透支自己的身体途径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他自己也是如此,埃尔隆德也是如此,第一实验室内的工作人员也是如此。大家都在拼了命的工作,战争无形的催促着他们赶快研制出更好的药剂,找到更好、更快的方法,去扭转战局。
 
而现在,帝国首相似乎认为他们已经找到了通向胜利的方法了,那个秘密正维系在埃里克·迪布朗沉默的尸体上,七零八落的等待着人们去挖掘剖析。
 
瑟兰迪尔的大学专业与医学的关系寥寥,就连法医专业也只是后来临时学习的,只能算是中规中矩,没想到现在却成了他最主要的工作。唯有站在讲台上时,他才能想起来自己真正的专业是什么,但台下的学生们都百无聊赖,翻着白眼看天花板上的白色墙灰。
 
回忆自己在课堂上的表现,瑟兰迪尔没有满意或不满意之说。正如屏幕上的数据,他只能接受。
 
学生们都不喜欢自己,他是这么想的,换作谁也不会喜欢一个整天过分严肃的教授,盛名在外也无法让他看起来更加亲切动人。他知悉学生们对这一门课程的态度,那不会是一条通向高层的路径,帝国大学或是第一实验室都提供了其中的捷径,不过非常狭窄。倘若要通过这一条捷径,就要付出更多的努力。这些话听起来就像是教授们对学生毫无营养的鼓励,既残酷又叫人兴奋。
 
倒是莱戈拉斯,让他印象深刻的是那一本笔记本,可以看出他的艺术底蕴很不错,血管分布图或是某些器官的剖面图都风格鲜明,红黑亮色被他运用的极致。瑟兰迪尔甚至怀疑莱戈拉斯已经把课堂当作了某种奇怪的用途,但是他不清楚那是什么。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认的是,莱戈拉斯对他的课程很上心,在私下给他辅导的过程中,莱戈拉斯也非常认真,简直到了无可挑剔的地步,讨人喜欢。
 
他只是身上有太多无法言说的秘密了,就像埃里克·迪布朗在战场上发生的一切。
 
最终瑟兰迪尔还是决定合上眼睛小小的休息一会儿,不过日出之前瑟兰迪尔就醒过来——药力生效了,疲劳缓和了不少,长期站立导致的酸痛也被麻木代替了。室内的暖气常年运转着,保持在舒适的程度,轰鸣声与寂静融为一体,依稀还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亮起来的屏幕上显示了他真实的睡眠数据,三个小时,评分还很低,认为这一次还不如不睡觉。
 
还真是辛辣的评价啊。
 
室内的空气不算是清新,还有些浑浊。趁着这一段空白时期,他拿着那个保险箱回了宿舍一趟。今天的雪很少,东方边缘上有一条白白的线,无限延伸至目力之极,把天空与大地精准的分成了两个部分,却又令它们和谐地融为一体。
 
快速的洗漱之后他瞥了一眼手臂上的针孔,倒是见怪不怪了,从衣架上拿起一件衣服换上。
 
最初学习解剖的日子里,瑟兰迪尔总是觉得自己身上有一阵尸体的味道,尤其是在面度那些已经高度尸蜡化的尸体,恶臭难敌,轻微的洁癖让他更加无法忍受。然而现在这样的情况已经大有改善了,他不会再为被解剖者的生平而唉声叹气,只是精准地握着那把锋利的解剖刀,在他们僵直的肉体之上留下无足轻重的伤口。
 
不用多想,此时此刻他的身上肯定还有着那一股尸体解冻后的臭味,但久置其中浑然不知,对生活的影响也仅仅限于他人不动声色流露出来的厌恶。
 
拎着保险箱出去后瑟兰迪尔照例随机选用了地下车库里的车辆,那些车子大多崭新,没有什么使用痕迹。外面寒气逼人,深冬的温度直线下降到一年的最低点,无论多么厚的衣服都无法抵御的住。但提神剂的药力明显,肾上腺素的加速分泌让瑟兰迪尔感受不到气温的变化,只是察觉到自己呼出的气体都瞬间凝结成白雾了。
 
-
 
要确定莱戈拉斯的日常生活习惯对瑟兰迪尔来说并不困难,根据之前细致入微的观察记录就能够快捷方便的知道莱戈拉斯会在什么时候起床什么时候睡觉 这些瑟兰迪尔都烂熟于心,他发现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科学研究般的去了解一个人,哪怕最初的目的并不单纯,还带有一定的功利性。
 
去安卡思区的路上还是单调的铺天盖地的白色,没有入夜之后的斑驳陆离,但仍然与多年前他记忆中的模样重合在一起,许多地方仍然相似,或是没有变化。
 
路上有宪兵队的士兵拦车检查,那可不是好事。在距离宪兵队临时设立的关卡三百米处时,瑟兰迪尔把车子往右拐,离开了他们所能录像到的范围之内。安卡思区的一片他都很熟悉,该死的熟悉,每一条小路他都知道,如同对自己身体的了若指掌,合上眼睛地图就分布在了自己的眼前,路线像被注入了荧光剂,发着暗暗的光。
 
首都的守卫日渐加强了,不用过多久,那一支由奥克实验室培养出来的部队就会出现在公众的眼前。瑟兰迪尔可以想象的出公众的反应,大多数都是冷冷地看着政府在大唱赞歌,或者抱怨两句,然后没有其他任何的反对。因为反对也没有用。也许他就是其中之一的反对者,在那极少数的反对者中,付诸行动的人。
 
到达盲区瑟兰迪尔就停下了车子,决定还是自己走过去。他戴上口罩和手套,一如既往的,然后又从后座里拿出那个保险箱,还有点沉,但不影响。他或许应该担忧会不会被人半路拦截下来然后抢劫,这在安卡思区常常发生,特别是在这样的时候。日出不久,街道上寂静无人,方便逃跑。
 
瑟兰迪尔记得莱戈拉斯的起床时间,生物钟准确得惊人,时间安排也是千篇一律的,没有偏差。简直和经过特殊训练的军人一样,留下了终身不可磨灭的印记,像挺直的脊背和固定宽度的步幅,标准得如同机器。
 
看了看手表,已经过了莱戈拉斯起床的时间了,一般来说,他也应该进行晨跑了。瑟兰迪尔可以毫无顾忌地走进自己以前的房子里,好整以暇地安装那些微型的监控工具,解决这些后,坐在沙发上等莱戈拉斯回来,用一些话题来搪塞他。这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问题,也不会有愧疚产生。
 
不出所料的是房子里果然空无一人,和昨天一样的干净整洁,窗帘微微拉开,透出澄澈的日光,在青灰色的地板上涂除了火焰般的色彩。
 
瑟兰迪尔随手把保险箱放在了饭桌上,拉开橱柜的抽屉,刀具齐全,但由于许久未用,已经泛出了喑哑的光。冰箱断电不知道多久了,但只要打开电源总开关,还是能用的。不过在这种天气里,用不用冰箱也没有所谓,尤其是食物只剩下便于保存的军用面包的时候,启动冰箱除了浪费电意外,一点意义也没有。
 
他当然知道房子里的什么角落适合安装录像器,这样卑鄙的事情他已做得驾轻就熟,就像个迷恋某种快感的精神变态。瑟兰迪尔对此倒是毫不在意,只要能够真正的了解莱戈拉斯,这又算什么?他是个不择手段的人,道德与正义是模糊的界限,对某些人并不适合,而瑟兰迪尔已经把莱戈拉斯划归不适合的群体里了。
 
每一个房间的房门都被他打开了,巡视一圈就找到了莱戈拉斯的房间,他的背包和笔记本电脑就在书桌上,像是刚刚动过。
 
恰好那就是瑟兰迪尔少年时期居住的房间,这点小小的巧合倒是让瑟兰迪尔感叹一声。
 
只要把录像器贴合在墙上或是柜子上,再按下开关句话可以了。他摸了摸那面墙,墙纸都快掉光了,觉得不太好,于是安在了桌子的角落处,这个角度不太好,却也能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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