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要掉下去了…好深……太深了…啊…”
“还要吗?”
“嗯…你快点…”
把人抱进沙发里,章明俯身吻他汗涔涔的锁骨,加快了速度。陷进沙发里的人又开始受不住地浑身绷紧:“讨厌……不是让你这样快…嗯啊……”
“啪!”地一声脆响,章明翻过他,一巴掌结结实实拍到雪白的臀上,直接打出了一个红印子。闻青觉得委屈,穴却缩紧两下,呼吸一窒,竟就这样去了。
“嗯啊…啊啊…好舒服……唔…难受…”
插进去的时候是爽的,插到底的时候是痛的,做爱总是这样,带着热度和疼痛,又被无限的温柔和爱包裹,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欲望。章明只向他摊开两双手,就带他去了从没到过的地方。
安全套总是被撑破或磨破,章明抽出鸡巴,把破破烂烂的安全套扯下来,甩甩亮晶晶的鸡巴又重重操进去,操得闻青仰起头,拉长声音喊出一声腻腻的呻吟。
他把湿发抹到后脑勺,露出挺拔浓眉和挺拔的鼻梁,闻青看得呆了,忍不住凑上去吻他。
—嘴的甜。
夏天总是无声无息,是要等火辣的太阳把人给裹住了,才知道它来了。
风也是带着温度的,拂过油绿草甸,每吹一次,草便高一分,等察觉的时候,早就没过了大腿。
没有被阳光晒到的地板依旧潮湿且冰凉,沐浴后赤脚踩过去,留下一串水印,在无人的下午兀自斑斓。
两人都换了一身干净衣裳,牵着手绕开主干道,往幽僻的小路走。
两三米高的玉兰和香樟纵横,挡住了阳光,落下一地金黄的斑斓,手握得紧了沁出汗来,谁也没想分开。
“我那天看那《哲思》里有句话,是个叫海子的人写的。”章明抬头看树荫,闻青却看他:“什么话?”
“具体什么话记不得了,好像是——你来人间一趟,你要看看太阳。要和心爱的人,走在大街上。”
见闻青不回话,章明捏了捏他的手,问:“你觉得写得如何?”
“写得真好。”闻青也回捏他的手,由衷感叹。
他们绕过半山住户的院墙,摘两根狗尾巴草叼嘴里,又拾了好些形状漂亮的枫叶。
从旧驾校后的小径绕到另一座山,看到了另一个湖心岛。
他们握着手,站在柔软干燥的山坡望着对面的侗寨,野草疯长到盖没过大腿,风吹过来带着一阵年轻的青草香。
高大的鼓楼被掩盖在绿林中间,码头旁边架起一座巨大的风雨桥,连接了两个岛。
彩色的船和快艇络绎不绝,周六正是观光的好时候。
“你不觉得那句诗有问题吗?”
他们坐到一块干净的石头上,一起遥望热闹的侗寨半岛。
“我觉得写得很好。”
章明整个人躺到石头上,手臂枕着头,闭上眼︰“人来人世间一趟,不仅要看看太阳,还要看其他的,总之不能只盼着这两件事,生活里有意义的事实在是太多了,但那么多事里他为什么只挑这两件事呢?看看太阳,和心爱的人走大街上,仔细想想还是有道理,还是挺浪漫。”
“那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想做的事情吗?”闻青垂眼看他,手掌贴到章明胸口。
闭眼想了好一会儿,章明说:“我想长大、想成功、想养得起我妈,离开这里,在外面买套大房子。也想考个不错的大学,想学金融或者建筑,想长得更高,想变得有钱。”
“想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外省,或者北方。”
他睁开眼,望向闻青:“也想带着你离开这里。”
阳光刺眼,少年皱眉眯着眼睛,表情是前所未有地真挚。
章明坐起来,看着远方说:“什么都是想想,我成绩差又不爱学,嘴上说说而已,到最后还不是一事无成罢了。”
远方这两个字,光是说出来都觉得太远。
忽然,闻青的手贴上他的手,他小声说∶“不要说这样的话,相信我呀,一定全都能实现的。”
一阵风挟裹着被剥落的干草,耳边风声和植被的沙沙声作响,吞没了闻青的下一句话。
他说∶“一定要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呀。”
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淡淡阴影,细且软的头发被阳光晒出淡淡的金色,衬得皮肤更白。章明看得出了神,低下头吻了吻他的唇。
日光被拉得很长,回程的路上,两人被晒得蔫头巴脑。
蛐蛐儿在田间报着响,上楼的脚步踩亮楼梯的声控灯,一层黑下去另一层亮起来,直到门被关上,身体覆上身体,嘴唇贴上嘴唇。手指灵活,在瓷白的皮肤上游走,直至借着窗外的光,把对面的人脱得一干二净。
爱如闪电,于是他便含着一管精,冲进他淅淅沥沥的自我里。
指纹擦过嫩滑大腿,把手腕折进他的腿弯,龟头抵上温厚子宫,肌肤之下规律的搏动,是他们还年轻的最好证明。
闷了一天,窗外雨起,内壁柔软潮湿,阴蒂鼓涨,透明的水在腿根逶迤。
那冲动是避无可避的,脆弱门板被震得嘎吱作响,捏着一截莹白细腰,白袜子追赶上蝴蝶,有他在后面抽插,他便能感受到颤抖,又在着颤抖里看到从窗外借来的光。
通往他子宫的路又窄又紧,带着臊甜的湿热,拧紧一根鸡巴,在彼此结合的地方榨出水来。
情是可耻的,欲是可耻的,唯爱干净纯粹,不会动摇。
他追赶着他,他纠缠着他,牙齿咬上他最嫩的肌理,舌头探进他最甜的雨林。
贝肉一开一合,阴唇颤抖,挤出透明的淫液,带着虔诚之心将那水喝下,有人尖叫着射精。
他的体内藏着森林,硬挺的阳具抵开最硬的砖石,淫液是雨,吐息是雾,呻吟是风声。每一下重重的抽插,都是一次探险。
直到冰花一样的臀翘起来,绿色鳞片爬上尾骨,在夜里闪着幽光。
章明抚摸那片皮肤,撑着门的人忽然控制不住地尖叫出来,指缝间溢出光,阳具被绞得越来越紧。绿色藤蔓爬上后背瓷白的肌肤,性器是锁,打开了他的森林。
(注:白袜子追赶上蝴蝶这个形容不是我第一个写的,原句来自房思琪的初恋乐园,这句存在仿写的嫌疑,这里标注一下。)
第二十二章 晴 体感温度25℃
起初只是在黑暗里闪着幽光的绿,直到鳞片爬满了背,他才觉得刺眼。
鳞片边缘溢出绿色的光,远远看着绿色的鳞片其实接近半透明,与其说可怖,不如说脆弱。他伸手抚上那片皮肤,闻青敏感地弹动身体,穴绞得他生生要射出来。
“别……别摸……”
他在前面推着他,他撑着门低头,柔软的头发遮住了表情。
“会痛?”
“不会…但是……啊!”
章明顺着他的肩头一路摸到尾椎骨,指腹下细细密密的鳞片,不坚固亦不柔软,冰凉。就这样来回抚摸了好几下,直到闻青站不住滑到地上。硬挺的鸡巴从穴里滑出来,带出大股淫水,滴落到地板。
闻青跪坐到地上,拼命往后退,把背抵到门上。看着门板上映出的光,越加使得他想触摸他,章明伸手抱他,滚烫的手掌又抚上他鲜嫩的鳞,然后再次扶住鸡巴,直直插到了底。
“啊…别摸了…章明…”章明摸他尾椎骨,轻轻在那里按揉,那里仿佛是一个开关,越蹂躏那个地方闻青颤抖得越厉害,背后的鳞片尽数竖起来,再从肩膀一点一点爬上两臂。眼看着越来越控制不住,闻青用力推他,嘴里喊着不要。
章明情动,抓住他两条细腕,诱哄他︰“让我看看你本来的样子,青青,我从来没有看清过你,今天让我彻底看一遍,青青…”一边哄他打开自己的身体,一遍细细密密地吻他瓷白的颈子。
说罢,抚弄他后背的手更加肆无忌惮。
闻青靠在门上任由他抽插抚弄,穴被操到高潮痉挛,抽搐的小穴按摩着鸡巴,章明狠插几下,射进了他的深处,闻青哼出绵软呻吟,挺起屁股让精液射得更深,然后偏开头咬着手指,一点一点把鳞片逼回身体。章明见他背后鳞片的光渐渐黯下去,直到鳞片变成背后的亮纹,亮纹又一点一点缩回尾椎骨。
指头几乎被他咬出血来。
“为什么不给我看?”只有一瞬间的心碎,章明埋头在他颈间。
“我不想再让你害怕……”闻青靠在门上,因为耗尽力气,声音疲惫极了。
谁都没有再说话,直到呼吸平缓,直到楼下广场舞的音乐飘上来,他们又回到真实的世界。
“明明,我们不可以再分开了。”
借着窗外的光,他看到闻青那双闪着光的眸子,绿色的眼珠和他的人一样,真挚且清澈。
他觉得这世界是没有真正的爱的,所有爱和喜欢都隐藏着附加价值,世人都是因为这些附加的价值才会去爱和喜欢,他自己也没能免俗。只有清澈的人才有真正的爱,他的爱甚至没有任何原因。
他们赤身裸体地在玄关拥抱,地板冰凉,滴满两人混合的体液。
“你为什么就选了我呢?”章明仍然不解。
闻青钻进他怀里,将他缠得紧紧︰“不是我选的你,是你选的我呀。”春天第一阵雷炸响,电厂大雨瓢泼。
蛇结束冬眠,在腥土里懒洋洋吐着信子,等待温度上升,再从安全的巢穴钻到地面。他还记得那天,在做了无数个荒唐的春梦之后,他主动敲开了闻青的门。
起初他们各处一室,他局促地坐在客厅,闻青开着卧室的门坐在床上,两人沉默着对视,每次都只坐一会儿就走,一句话也不曾同他说。是闻青开口说的话,第一句就问他渴不渴,于是他们之间就多了一杯水,再然后是一张毛巾、一个碗、一个可以分享的沙发,一台没有人按开的电视机。
直到那个大雨瓢泼的夜,他借由下晚自习太早出来散步之名,撑着伞晃到了闻青楼下。
平日里开着暖黄灯光的卧室突然暗下去又亮起来,他看到室内有什么在翻动的可疑影子。
不管不顾地冲上去,撞开了他的门,撞烂了他的锁。
一进卧室门就看到一条翠绿的蛇尾伸出棉被扭来扭去,床上的人赤裸着上身,浑身都是汗,那画面只是一闪而过。
他很快把尾巴收进棉被里,章明大步走过去涮地掀开棉被,想要验证刚才看到的一切,可打开棉被,只看到两条瓷白细腿大开,鸡冠微吐,贝肉含珠,在灯下明明晃晃,闻青朝他张开腿,露出瓷白皮肤中粉嫩的贝,正无知无觉地淌着水。
“啪——!”地一声,课本敲到章明头上,中止了他的回忆。
“章明,你起来背诵第二十三段。”所有目光刷地朝这边扫过来,章明懒洋洋站起,在同桌提醒下磕磕绊绊地背诵着课文。
“把手从兜里拿出来,吊儿郎当成什么样子。”
“老师,我手伤了。”说着,他捏了捏窝在兜里的绿瘦蛇,柔软且冰凉。“坐下吧,这次背不熟,再给你两天时间,星期四抽背。”
章明坐下来,绿瘦蛇明明窝在他滚烫的手心睡得正香,这会儿被捏醒,旋即缠上他的指头,跟他玩耍。那些春梦有多淫荡、多疯狂,他那天就有多控制不住。伸手摸上他的膝盖,另一只手直接揉上了那朵蜜花,蛇性淫,但闻青懵懵懂懂,只觉得羞。他越是羞,章明越是控制不住,在那个夜晚,两人双双破了处。
都说处子初夜偶有带血,闻青并没有见红,只是穴道紧窄,两人皆疼得满身大汗,直到做第二次的时候渐渐插到妙处,他们才体会到情爱的真正滋味儿。
正回忆到妙处,兜里的小蛇突然收起牙,在他食指咬了一口,微微有些痛。
“嘶…”章明没有抽开手,任他咬着,然后腾地站起来:“老师,请假上厕所。”
无人的实验室顶楼,章明捏着绿瘦蛇的七寸,把他从兜里抓出来。一见到光,闻青立刻缠上他的手臂,章明伸出食指挠了挠他的头:“行了,这儿没人。”
手上缠着的小蛇立刻缩回信子,下一秒,人形的闻青就扑进了他的怀。
早上是脱光衣服化成蛇的,现在依旧不着寸缕,章明脱掉校服外套把他罩起来抱进怀里,手往下伸,纤细腰下起伏出两团浑圆山丘,把手指埋进山丘里,找到那朵蜜花,不管那条细腿如何夹着他的手不让他动作,他依旧伸指头抠进贝肉里,一点一点把他抠到湿。
闻青怕冷,紧紧贴着他的身体,被抠到有感觉之后主动分开了两条腿然后踞起脚,期盼他抠得更深一些。淫水顺着腿根淌下来,在晨光里晶晶亮。
一只手捏着一团屁股又捏又揉,揉得瓷白的屁股团起了红色的手印。闻青被他搞得摇摇晃晃,险些站不住,于是更加往他怀里贴,两只手围着章明的腰,头靠在他肩膀。
“嗯额……嗯…啊阿……呼…”怕被听到,他只能小声在他耳边喘气。
“舒服?”
“舒服……”被抠穴和摸小豆豆最舒服了,每次都抠到最敏感的地方,好多水。
“要不要插?”
“要。”
“插哪里?”三根指头埋进穴里,往前面一顶,闻青夹紧了腿弯下腰,喊出一声绵绵的痒。
“插我的穴……啊……手指顶到了……”
“要舔还是要插?”章明拍拍他的屁股,故意作弄他。
“唔……要……都要…”
“要就抓着栏杆,翘起屁股。”
闻青听话地转身,两手抓着阳台的栏杆,腰往下沉,挺起了被章明揉捏得一片红的屁股。
章明不紧不慢地蹲下来,和那个湿淋淋冒着水儿的穴平视。等了好久等不来舌头,闻青又把臀往高了翘,两片臀肉在晨雾中一波一波地颤抖着。
“好嫩的穴……”说罢,章明掰开他的屁股,拇指把阴唇翻开,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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