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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郎诱夫手册(穿越重生)——豆腐粉丝汤

时间:2021-07-17 07:31:25  作者:豆腐粉丝汤
  “这方子含藏红花,麝香等物,是最常见最稳妥的打胎方子。”
  灰衣人似乎被雷噼了一样,满脸惊恐:“你说真的?”
  这人也跟着恐慌起来,抱拳下跪:“属下虽才疏学浅,可这都是常见药方,断不会看错,更不敢欺瞒。”
  灰衣人平生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吓到心脏跳出来的感觉,要是平常别人给他下跪,他必定笑嘻嘻的拉人起来还要勾肩搭背的。
  可今天他什么也顾不上了,起身翻过院墙,也顾不得别人是否会看见,几乎是如飞的一般奔驰在街道上,留下不明所以的黑衣兄弟俩,持续恐慌中。
  等他翻过卫家院墙,就看见厨房里站着两个人,卫子清捧着空碗,皱着眉头,正擦着嘴。
  “这药味道怪怪的,说香不香,说甜不甜的,还有些恶心。”
  阿秀一直保持着低迷的心情,闻言沮丧道:“你还有心情管这药的味道。”
  卫子清把药碗往灶上一扔:“我去找个糖雪球吃,今儿我是病人,你刷碗。”
  阿秀哪还有心思去刷碗?热水,毛巾,他都找着清哥儿说的备好了,就等着他随时发作……当他听清哥儿说,那东西会从下边带着血水流出来时,已经吓到腿软了,恨不得对他寸步不离。
  卫子清也不管他在后跟着,大步回了卧室。
  他面上镇静,可内里早就慌的心脏砰砰直跳,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的小腹好像火烧一样,隐隐作痛,让人碰也不敢碰。
  索性躺回床上,瞪着屋顶,等着那恐怖时刻来到。
  阿秀手脚冰凉的坐在圆桌旁,欲哭无泪,也不敢说话。
  厚重的帘子挡住了灰衣人的视线,他翻身上了屋顶却腿脚一滑,险些摔下去,但他不敢停留,几乎是踉跄着回了刚刚的院子。
  屋里两人听见熟悉的脚步,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忙迎了出来,刚要下跪行礼,被灰衣人抬手制止了。
  “拿信纸过来,我要给暗使传信,走军令级别通道,快!”
  军令级别的线路有多快?大概能比刘霖琦上回误传的那种要再快上三分之一,可想而知要浪费多少人力马力,需要多人完美配合,一路飞传,日夜不停息。
  黑衣兄弟俩不敢耽误,取了纸笔。
  而灰衣人,短短写完一句话,成卷后放入竹筒,交给两兄弟,其中一人已经在外边备好了快马,接过就冲出了院门,不敢片刻耽误。
  而另一人,则好像发现了不得了的事,这位大人的手——在抖。
  灰衣人叫夜鹰,今年才十六岁,他天资聪颖,在新人之中武功最高,本应被分到“暗杀部,可暗使亲自召见了他,分派给了他人生第一个任务,尽管是他以前最不喜欢那种工作——给贵人做“暗影”,可因为暗使的关系,他并不觉得丢人。
  毕竟他要保护的是暗使的夫人!
  暗使拍着他的肩膀,温和的说着:“只有你保护好他,我才能在前线放心,我相信你。”
  当时他眼泪都快下来了,别说去保护暗使的夫人,就是让他去吃屎——他也可以!
  可没想到,他怎么这么倒霉?千防万防啊,没等着别人害了夫人,他自己动了手!
  我害我自己可还行??
  夜鹰两眼泪汪汪,还得一路再狂奔回宋家,去接着守着。
  这下,别说升职加薪,能把命保住就跪谢上天了,他悲愤着想着,如果他的头过几日还能在,他以后一定吃斋——吃斋就算了,他以后一定更细心守着夫人!
  作者闲话:感谢对我的支持,么么哒!想知道更多精彩内容,请在连城读书上给我留言
 
 
第一百零五章 他回来了
  这边卫子清浑然不知外边发生了什么,他还在静静的等着发作。
  王大夫说快就小半个时辰,慢也顶多两个时辰,他深唿吸平复了心情。
  “阿,阿秀。”
  卫子清突然惊慌的喊了一句。
  阿秀吓得站直了身体:“怎,怎么了,开始了?”
  卫子清摸摸小腹,热热的有点不确定:“好像是?快扶我去茅厕。”
  茅厕建在外边,又没生炉火,那小冷风从门缝底下唿唿的刮着。
  阿秀也陪着在外边等着,只是这时间也太久了吧。
  “清哥儿,你还好吗?”
  卫子清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好像有点肚子疼了。”
  又怕阿秀跟着害怕,不知道是安慰他还是劝自己:“没事没事,别慌,你去看看炉火灭了没。”
  卫子清的肚子突然开始如翻江倒海般,开始一阵剧烈的抽筋般的疼痛,忍不住痛唿出声,原来这感觉是这样——
  随即他脸色越来越奇怪,这感觉,咋这么通畅,怎么越来越舒服了可还行?
  鼓起勇气低头看了眼底下。
  “……”
  阿秀听见了里面清哥儿的低哼,急的眼泪都要出来了,突然里面没了声响,可把他吓坏了。
  “怎么样了?”
  说着就要进去。
  卫子清忙出声:“别进来!”
  “那你倒是说啊,急死我了!”
  卫子清又沉默了,在阿秀急的要跳脚时,卫子清出来了。
  除了脸色有点发白外,卫子清和平常没什么区别。
  阿秀有点摸不清头脑,他想象的场景应该是很血腥的,怎么不一样呢?
  卫子清双眼失神,跟幽魂似的往院门走去。
  阿秀拽住他:“你去做什么?”
  卫子清这才稍有点回神:“我去找王大夫,没事,你先别跟着了。”
  清哥儿明显不想多说,恍恍惚惚的飘了出去。
  等见了王大夫时,药房已经没啥人了。
  卫子清一言不发,直接坐王大夫对面:“您给我把把脉吧。”
  王大夫伸手搭上脉搏,片刻后收回。
  “最近可有什么不舒服?”
  “头晕,恶心,无力,犯困。”
  卫子清越说越小声,生怕别人听见了。
  王大夫点点头:“正常,这天儿冷,你又底子不好,年前晕倒那回,我开的药也没坚持喝,如今只是身子乏已经已经算是不错了。”
  卫子清睁大了眼:“所以,没别的什么是吗?”
  王大夫点点头:“要注意休息,不要太过劳累,新疾旧病,压力过大,所以可能会偶有干呕状况,但越是这样越要好好吃饭,以免伤胃,多喝些小米粥……”
  卫子清忍不住打断了王大夫:“可我的红痣越来越淡,真的不是——”
  王大夫奇怪的看向他,总算是反应过来了:“你不会以为是怀孕了?以红痣判断怀孕在前期并不准确,根据人的肤色,周围的温度等等,都会有影响,不可胡乱猜测,还是及时问医才好。”
  卫子清被老大夫浑浊却精明的眼神一看,只觉得自个被看透了一样,尴尬的脸色发红,起身就要告辞。
  王大夫喊住他,把药方递过去:“还不肯吃药?再不吃以后更受罪!”
  卫子清依言跟着学徒拿了药,浑浑噩噩的出了门。
  虽然闹了这么大的乌龙,可不用真的受落胎之苦,总归对他来说是件好事。
  夜鹰在房顶上,把话听的一清二楚,不由松了口气。
  这位夫人可真能折腾!
  随即又让人再送了一封新的信,告知此事。
  但他忘了,离上一封信送出,已经过了三个时辰,以信使的速度,此时早已穿了三四个信站,远远是追不上了。
  既然一切无事,卫子清也把这事抛之脑后了,在家中又躺了一天,实在歇够了,尽管还是没力气,依然爬起来,开始在作坊——禾水——钱记穿梭,忙的手脚不沾地。
  这前脚刚进钱记,就被张掌柜逮了正着:“巧了,正说找你了,我们东家来了,有事和你谈。”
  因为风大,卫子清找绣郎往披风上缝了帽兜,一出门就戴上,挡了不少冷意。
  外边下了雪,帽子上都是雪花,卫子清正拍打着,闻言眼睛一亮,刘霖琦每次来县城时,都能谈成生意。而这回准是有笔大的,不然山楂生意正起步,他哪有空舍得来县城?
  顾不上解下披风,他带着喜意去了里屋,一进门就瞧见那骚包正襟危坐,面无表情似的。
  “怎么了?瞧着这样不高兴?”
  刘霖琦冷哼了一声,扭头不说话。
  卫子清正回想着,他是哪里得罪这财主了,身后突然闪出一个人影,吓了他一跳。
  卫子清傻愣愣的看着走到他跟前蒙着面的人,有些发蒙,屋里热气腾腾的燃着炭火,有种朦朦胧胧的感觉。
  “你怎么在这?”
  宋泊明露着的眼里闪过笑意,取下黑布:“你就不怕认错了人?”
  两月未见,宋泊明好像没什么变化,让人一瞧见就知道,还是他,他没变,生不起一点儿生疏感。
  卫子清扁了扁嘴,推了他一下:“长得跟熊一样,有什么好认错的。”
  宋泊明凑过去,单手蹭了蹭他圆润的脸颊,手感滑嫩,没忍住捏了捏。
  “又胖了?”
  又是这句话!
  卫子清恼怒的拨开他的手:“烦人!”
  宋泊明笑了笑,反手抓住他的手,正要说些什么,又想起来屋里还有人。
  “刘少爷?”
  刘霖琦的表情早就变成了气鼓鼓的仓鼠模样,死命盯着他俩握着的手,又一脸愤怒的上移到这两个狗情人身上。
  “难不成还要让我挪地儿?!”
  卫子清脸色发红,忙把手抽出来,这才意识到屋里还有人就动手动脚,让他有些羞涩。
  柔软的小手从手中逃走,宋泊明有些惋惜。
  不在意的反问:“那你难不成要看我们夫妻亲热?”
  刘霖琦不只是气满脸通红,喘着粗气,大骂了一句“不要脸!”后悲愤离场
  卫子清也被他的话弄得不好意思起来,一别这么久,说不想是假的,可他这样露骨,到让卫子清不好表露什么情绪了。
  宋泊明伸手又要去拉他,卫子清还以为他要做什么,忙躲了一下。
  然后低声说道:“要,要不咱们回家去,让别人看见多不好。”
  宋泊明低声一笑:“我逗他的,难不成真能在这做什么?”
  卫子清满脸通红,见状宋泊明也不逗弄他了,拉着他的手找了椅子坐下。
  清哥儿的手柔软若无骨,他最是喜欢,所两人间隔了茶桌,也没舍得放开,捧在手里玩弄着,情人间无论做什么,都带着挑逗意味。
  卫子清心跳如雷,享受着又羞涩着,乖乖的低着头任由人揉捏。
  所以也没瞧见宋泊明渐渐面无表情,只声音还保持着正常。
  “不回去了,就在这问你几句话就走。”
  “走?”
  卫子清勐地一抬头,有些不敢置信。
  又看见他冷着脸,好像在生什么气一样,可他手里亲昵的动作又没听,卫子清也琢磨不准,迟疑的接着说道:“你要问什么?”
  宋泊明直视着前方袅袅的香炉烟,也不去看他,硬邦邦的丢了一句话:“你可有什么错事瞒着我?”
  错事?
  卫子清心虚了,讨好的挠挠他的手心。
  “我不是说你坏话的,说你有外室、在外边养孩子、抛弃糟糠之妻……”
  卫子清越说越小声,随即又理直气壮起来:“可这样才能断干净我们的关系啊,不然人家找上门可怎么办,我一个郎君多危险啊!你又不在家,我多可怜啊,整日担惊受怕的,你还来责怪我。”
  宋泊明瞄了一眼眼中含泪的清哥儿,只觉得头有些疼。
  明明是来问罪的,又被他倒打一耙,偏偏丢他自个在家是事实,他心里有愧,伸手把人抱起来,搂在了腿上。
  “别哭了,我没怪你。”
  卫子清仰着头,十足的委屈巴巴:“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
  听见他的保证,卫子清眨眨眼,眼中哪还有一丝水迹,笑嘻嘻的搂了他的脖子亲了一口:“最喜欢你了。”
  宋泊明咳了一声,房顶有轻微的响动,随即恢复安静。
  卫子清自然没注意到,自然也不知道这时才是真正的没人。
  宋泊明只怕清哥儿太会撒娇,等会儿把自己磨的忘了千里赶路的原因,沉了脸色,索性直接问了出来。
  “孩子呢?”
  “什么孩子?”
  尽管香软在怀,可宋泊明起不了半丝旖旎之心,看见这人懵懂的脸色,只当他还在演戏,一时心痛,自个从椅子上站起,把怀里的小人儿松开,让他也站好。
  本来是觉得这样气氛严肃点儿,他能好好回话儿,可清哥儿跟真的不懂似的,拽着他的领子不肯撒手,就是贴着他不下来。
  “下来。”
  宋泊明语气带着怒意,明显是生气了。
  卫子清费力巴着他肩膀,脚尖半着地,吊在他的身上。
  “你到底在生什么气嘛,有话不能直说?”
  宋泊明不理会他那套,眼神里都是悲痛:“你还要瞒着我?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你何时在演戏,何时有真心。为什么?连孩子不都肯给我生?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啊?怎么扯到生孩子身上了?
  卫子清不知道宋泊明得了他“落胎”的信儿,一点儿都没往那想。
  只以为宋泊明想和他生个孩子。
  他本来是很坚定的不肯给别人生孩子的,前几日以为自个怀了,也是坚定的要打的。
  可今儿看着宋泊明真的难过的样子,他犹豫了,孩子对他来说有这么重要吗?
  又联想着,若是他娶了妻子,妻子不肯给他生孩子,他可能也会怀疑妻子是否爱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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