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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apse·流光(魔戒同人)——Staff_of_Mirkwood

时间:2021-07-18 14:11:14  作者:Staff_of_Mirkwood
 
McCarthy明白事关重大,但在Hayes用手指蘸着杯子里的水,在桌上写下了Philip Allen的名字的时候,McCarthy还是惊异地瞪大了眼睛。
 
但两人相熟多年,McCarthy深知Hayes不会胡来,郑重地点了点头,以示自己会加以注意。
 
 
 
十一月底的一天,Hayes在晚上八点多回到家。
 
一般Doss都会在门口迎他,厨房里也会传来各种食物的香气。
 
然而这一天晚上,屋里格外安静,只有餐厅里亮着一盏孤灯。
 
Hayes本能地觉得有异,在公文包中摸出枪,在看到餐厅里的一幕的时候,顿时震惊了。
 
一把椅子上瘫着一个不省人事的人,额头肿了个大包,鼻梁有血,露在外面的皮肤也多处挫伤,被拧成一条的桌布牢牢绑着,而Doss右手抄着个平底锅,架势一看就是在看守这个人。
 
而让Hayes揪心的是,Doss的左臂上有一个不浅的刀口,已经被他自己用袖子扎住进行了简单处理。
 
“怎么回事?”
 
“这个人有问题,借口说是送包裹,没想到我一开门,他手上就拿了针一样的东西来对付我,跟他打了好大的一架,我把他制服了。我不知道你的工作电话,而且如果这个人有备而来潜入你的房子,背景一定不简单,我也不敢贸然报警。所以我就把他绑在这里,他一有恢复意识的迹象我就再把他敲晕,省得再弄出事来。”
 
Hayes小心翼翼地碰了碰Doss受伤的胳膊,心里交杂着心疼、骄傲和后怕,之后才想起来查看椅子上被绑着的这个人。
 
让他惊讶的是,撇去这个人满脸的伤,这正是他在资料照片上看得不能再熟的那张脸,在FBI手里漏网数次那个的苏联间谍。
 
Hayes退进客厅,没有让Doss和那个人脱离视线,直接打电话给McCarthy的办公室。
 
得到的回答是对方已经下班,Hayes也并不意外,把电话打到了McCarthy家里。
 
结果对方还是一副不耐烦的不正经态度,“哎呀Richard,怎么这么不是时候,我现在正和Lily——”
 
事情关系到Doss,Hayes在那一瞬间暴怒,直接爆了粗口,“Sean McCarthy,我对你怎么勾搭我的下属不感兴趣!你现在,马上,带着你手下的饭桶死过来!你们抓不到的俄国佬,今天直接摸进了我家!”
 
Hayes的怒火收到了效果,十五分钟内,McCarthy就带着人手赶到。
 
McCarthy甚至带来了医疗人员,给Doss处理伤口。
 
在Hayes问起前,McCarthy就解释:“能让你激动成那样的,必然是他出什么事了。”
 
FBI的人全部离开以后,Hayes第一时间到Doss身边去查看他已经被包扎好的左臂,神色仍然有点凝重。
 
Doss知道,Hayes多少有些自责,觉得那是他自己带来的危险;Doss也知道,Hayes从来不会在别人面前那么愤怒激动,只有自己受伤才会引动Hayes那么剧烈的情绪波动。
 
“你当初给我机会了,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而且你看我多厉害,听你刚刚的话,那可是FBI都抓不到的人。”Doss说完,用右手将Hayes揽进怀里,吻了吻他的鼻尖。
 
Hayes心里有些酸涩,到了这个时候,竟然Doss还反过来安慰自己。
 
“不过呢……我的胳膊疼死了……”Doss话锋一转,过度夸张的呻吟一听就有假装的成分,“大概,只有Richard吻我才能好。”
 
Hayes笑了一声,将自己的嘴唇与Doss的相贴,接吻中口齿不清地说,“我在此……给Tom Doss先生颁发奖品……以表彰Doss先生的英勇事迹……”
 
Doss还没来得及问,Hayes就把他推在了沙发上,跨在他身体两侧,满脸蛊惑的笑意,不紧不慢地松开了自己的领带……
 
他的喘息,他的呻吟,他满面的潮红,他难耐的颤抖……都只属于Doss一个人。
 
那的确是Doss此生得到的最好的“奖品”。
 
 
 
 
 
Chapter 18
 
 
壁炉里的火燃得噼啪作响,Hayes家的一老一小并排窝在沙发里看电视新闻。
 
Doss端着一叠新鲜出炉的姜饼走近,眼前的场景对他来说就像做梦一样。
 
去年的圣诞节期间Hayes一直在加班,他们没有走访和接待任何人,Doss唯一收到的节日电话来自于他自己的两个儿子。
 
然后两天前,Hayes收到了一张他称之为“军令”的圣诞卡,导致他们平安夜的当天来了Hayes的父母家。
 
从Hayes的角度,也是始料未及的。他的父母非常自然地欢迎了他们,而且表现得像早就默认了Doss是自己家的一份子一样,他不得不有意提几个细节问题来确认这的确是自己的亲爹妈而不是苏联人假扮的。
 
Doss把盘子放在了茶几上,Hayes一看他用的是双手就几乎窜了起来,“不是跟你说了左胳膊少活动的吗?”
 
Hayes的母亲Marylin跟进了客厅,听到这一句时笑出了声,“我们Richard也知道疼人了啊。”
 
Hayes给说得脸红,咬咬牙打算把话说清:“您二位是怎么对这件事接受良好的?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今年刚从海军情报局退休的Oliver Hayes坐直了身体,沉稳地打量了一下自家儿子,“你觉得我们不接受有用吗?除了让双方难受以外,没有任何好处。”他淡淡地说完,又补了一句玩笑,“用你妈的话说,她其实早有心理准备,只是我们的心理准备原本是留给Sean的。”
 
“哼,Sean McCarthy,那小子满肚子的花花肠子,”Marylin一脸嫌弃,“我们Richard这么优秀、这么自立,只有真正成熟的女人——或者男人,才适合他。”
 
“你妈说,Sean在你们十五岁那年,有一次在院子里差点就亲你了,她强忍着才没拿着鸡毛掸冲出去揍他,”Oliver轻笑,“Richard,其实你也从来没刻意对我们隐瞒过,不是吗?你高中那几个假期的行踪,真的不能再明显了。”
 
“没错。我觉得这不是一件需要瞒的事情,而且我想在您老面前我也瞒不住。”
 
有趣的是,在这个星球上能让Richard Hayes坦诚以对的人,此刻都集中在这栋房子里了。
 
Hayes笑着向Doss伸出手,Doss会意地牵住。
 
Oliver转而问起:“你们打算在这里待几天?我知道你明晚还有Philip Allen家的聚会。”
 
“这就看你们打算‘容忍’我们几天了,这里离华盛顿也不远,”Hayes诚实地打着趣,“我原本以为你们对Tom有意见。”
 
Marylin半开玩笑地说,“Tom稳重、诚恳、知道关心人,从这几点上我们对你有意见还差不多。”
 
Doss都有些不好意思,捏紧了Hayes的手,Hayes顺势把他拉近,在Doss耳边说,“所以,你明天跟我去聚会……反正那帮人都拖家带口的。”
 
“这还是不太合适吧……”
 
“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让他们‘知道’和让他们‘看到’是不一样的,”Oliver适时插话,“打个不恰当的比方,传闻证据不可信,但上升到目击证人就比较致命了。我这次的确是因为过节想见见你们两个,但不止如此。”
 
听Oliver的语气,Hayes就知道他是要展开教育了,于是只得在沙发上坐正。Doss轻轻松开Hayes的手,转而按在他的肩头。
 
“以你这个年龄,做到你现在的职位,既是机遇合适,也是对你能力的肯定,但同时也是一个陷阱,一旦太过自信自满,后果不堪设想。更何况,和平年代和战争时期,也是不能比的,除了凭本事和智力说话,人和人之间更开始讲一些其他东西——”
 
“但是我们现在仍然身处战争中,不是吗?”Hayes不失礼貌地发问,意有所指地瞥向电视,电视里正在播报着和苏联动向有关的新闻。
 
Oliver只是胸有成竹地笑笑,就像早就预料到Hayes会提起这个,他反问道:“真的吗?苏联——到底是真真正正存在的敌人,还是更像一个拟制的对手呢?”
 
Hayes认真地思考起来,没有发话。
 
“我知道我说的东西你都懂,也会有意识地避免,但是当我们身处其中的时候,往往会对自己的行为和心理没有充分认识。Sullivan好像模模糊糊地对我提起,他发现你最近想啃一块硬骨头?”
 
听了最后这句,Hayes已经明白自己的父亲说前面那些话的指向了,就是他拜托McCarthy去调查Philip Allen的那件事。
 
“集体宿舍里可能有个坏人,让我有些睡不着。”Hayes隐晦地回答了原因。
 
“东方人说,‘水至清则无鱼’;你还没有学会打狼的本事,那不妨先与狼共舞。”
 
在外人面前再老辣,这个时候的Hayes还像一个孩子,静静地聆听父亲的指点。
 
“论谨慎,你或许还要向Tom学学。”
 
父子俩微笑着对视。Hayes心里清楚,从一开始,他的父亲即使不愿接受,也有理解的能力,他的眼界和气度使他足够理性、豁达,而现在,他们已经达成了真正的和解和共识。
 
 
 
圣诞节当天,Hayes准时出现在Allen家的派对上。
 
坐在轮椅上的William Sullivan热情地跟Hayes打招呼,然后拍拍自己轮椅后的扶手,指指另外那头放满点心的桌子,“Richard,你是否愿意帮助一位行动不便的老人满足一下他的口腹之欲?”
 
Hayes心知肚明,点头推起了Sullivan的轮椅。
 
“我想你的父亲或许已经跟你交流过了。我理解,你觉得我们的某位朋友有点陌生,”Sullivan压低声音,装作指点Hayes去取一块果挞,“呵,我用‘朋友’这个词,事实上我至今都不敢说我能完完全全地信任谁。但是,恕我直言,Richard,你还是太年轻了。如果CIA的一把手和二把手互相争斗起来,那对我们这个机构几乎是毁灭性的打击。就算你真的能扳倒Philip,你现在真的准备好一个人挑起这副担子了吗?”
 
Hayes顺着Sullivan指的方向取来一块杯形蛋糕,俯下身轻声回答,“Bill,这与我的个人野心无关,我仅仅是就事论事地对与这位‘朋友’共事感到不安。当然,如我父亲指出的那样,我的态度过于轻慢和冒失,我对此道歉。”
 
“没什么可道歉的,”Sullivan宽容地笑笑,示意他尝一块曲奇,“Richard,我命不久矣,应该看不到那一天了,但我知道,等到时机合适的时候,你会成就属于你自己的伟大——是的,比现在还要伟大。不过这件事……你还是暂且放下,我会让别人留个心眼的。”
 
Hayes礼貌地点头,表示全盘接受。
 
前一分钟还是秘密讨论的主角,后一分钟Hayes便若无其事地和Philip Allen共享了一份乐谱,愉快地高唱起圣诞歌来。
 
Sullivan说他不敢完全地信任任何人;战时也有一位英国同僚感慨,他怕他会一位朋友都没有,孤独终老。
 
Hayes至少能欣慰地说,他有帮他照看后背的人,他有可以把一切放心交托的人。
 
而在他们这一行里,这已经是最极致的幸运。
 
聚会在十一点多结束,各人在门前道别,有一辆车在Hayes面前缓缓停下。
 
驾驶座上,一个不能再熟悉的人笑着跟他挥手,“Hayes先生好,由我来载您一程。”
 
Hayes坐进车里,第一反应还是担心Doss的手臂,“你好透了吗?就来开车……”
 
“这又不是什么重活,”Doss轻松地安抚他,“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哪里?”
 
“保密。”Doss笑得神秘,还伸手蒙了一下Hayes的眼睛。
 
于是Hayes就顺着Doss的意闭上眼睛,任由Doss把他带去他所指的那个地方。
 
Hayes估测整个车程大概也就十五分钟左右,他睁开眼的时候,赫然看见了华盛顿纪念碑。
 
Doss主动解释:“零点的时候这里有焰火表演。”
 
“Tom……”能言善道如Hayes,在这份突如其来的感动和惊喜面前,也一时失语,转而直接用一个吻来表达。
 
Hayes靠在Doss的肩头,Doss来了点坏心,伸手把Hayes原本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揉乱。
 
Doss用的正是有伤的左手,Hayes也不好反抗,只好半是气恼半是放纵地任Doss恶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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