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微微弯起,软媚的狐狸眼瞥着柯衡,命令的口吻也变的柔柔切切。
“先离开这里。”
周佟可能随时都会回来,早点离开这里,就能早点逃脱他的追捕。
至于杀了他,要等陈宴恢复了能力再好好谋划。
闻言,柯衡一声不吭的将他横抱起来,几个人的身影倏忽消失在周佟的家里。
第二十二章
之前藏在地下室的棺材被周佟收走了,陈宴只能在这几个血奴的棺材里休息。
可这棺材没他的宽敞,也没那样柔软,陈宴很不高兴。
血奴从商店里买来层层真丝铺进去,哄着他说会尽力找到更好的棺材,他才勉强躺了进去。
棺木被合上,能力被限制了太久的陈宴陷入了昏睡。
禹远看了一眼始终不吭声,只盯着棺材的柯衡,轻笑了一声,下巴朝棺材里的人稍稍一点,望着其他人,声音放的极轻。
“接下来怎么着?”
分散的血奴们在进入周佟公寓前有了短暂的相逢。
他们早在数百年前就见过彼此,知道对方都因为被陈宴骗了感情而耿耿于怀,各自从未停止过寻找陈宴。
交织的爱恨酝酿成一股无法纾解的执念,是支撑着他们活下去的盼头。
如今,这样轻易的突然找到了陈宴,他们反倒一时不知该怎么报复这个薄情的美人。
手背抚上棺木,粗糙的深色皮肤近乎黝黑,少年特有的修长指节好似还没有完全长成男人的宽厚,但微微蜷起时的青筋已然显现出极其强悍的力量。
隔着一层棺木,柯衡好似就能窥到沉睡的陈宴。
他垂眼盯着,瘦削嶙峋的线条宛如薄薄的刀刃,阴冷又锋利。
今晚,他第一次开口。
“我找到了女巫后人,他会给父亲熬制魔药。”
“魔药?什么魔药?”
相比起在现代社会寻找到了早已消失的女巫一族,其他人更关注的显然是更实用的办法,但他们不相信有什么魔药能够达到狠狠报复陈宴的最佳效果,望着柯衡的目光满是狐疑。
柯衡冷笑了一声,缓缓回答。
“是能让父亲怀孕的魔药。”
话音落下,空气一下子就静了。
禹远先扬起了笑容,血红的眼眸里溢出兴奋的热度。
他情不自禁的朝棺材走近一步,似乎隔着棺木就能抚摸上陈宴的皮肤,指尖激动的发颤。
“竟然可以这样,太好了。把他变成怀孕的女人,我看他还怎么逃走。”
“这次又想利用完我们就一走了之,不可能。”
心口插的半截银刃与银器项圈是陈宴恢复能力的巨大阻碍,从棺材里醒来,发觉能力只回来了微弱的一部分,于是他的心情更恶劣了一些。
被吮的红肿的乳肉鼓了起来,乳尖烂红,穿在上面的两枚银圈随着胸膛的剧烈起伏晃动不止。
陈宴恨恨的看着垂下来的链条,碰都不敢碰。
想起来那时周佟不顾自己的尖叫和求饶,硬是把这致命的银器当作了情趣的点缀,陈宴就恨不得拧断他的脖子。
强烈的屈辱感让他气的不停拍打着棺木,凶狠的催促。
“这些东西烦死了!你们去想办法把它解开,去啊!”
高大的血奴们却站在一旁没有动。
柯衡捉住了他的手腕,脸上没有任何情绪,盯着他,出声问。
“帮父亲解下这些东西,恢复了能力,父亲是不是又要离开我们了?”
陈宴感受到了他冷硬的力道,犹如周佟将他拖到床上时的不容置疑。
他错愕的看着柯衡,漂亮的脸上掠过一瞬的惊惧,紧接着恼羞成怒的一把挣开了他的手,下意识扬高了声音。
“你们有什么资格来管我的事?现在就给我去找拆除银器的办法!滚!”
颐指气使的命令没能让在场的血奴感到畏惧。
毕竟曾经远强于他们的陈宴被嵌在身上的银器削弱了一大半的力量,仅剩的威慑力只比市面上常见的吸血鬼宠物强那么一点点,却根本敌不过他们任何一个人。
每个人都有能力压制他。
微妙的寂静弥漫着某种令陈宴不安的氛围。
他有些惊慌的看了他们一眼,色厉内荏的气势迅速消散,白瘦的身体本能的瑟缩了一下,竟不由自主的往棺材里躲了躲。
被周佟教训的太狠,如今但凡窥到一丝风吹草动,他都会心生畏惧。
而他畏惧的模样,太容易激起别人的摧毁欲。
这个风流无情的漂亮家伙,终于沦落到了任人宰割的境地。
血奴们忍不住走近,将他包围,大胆伸出的手掌抚摸住他颤抖的背脊。
离的最近的柯衡一把攥住项圈的链条,将他猛地扯向自己的方向。
陈宴踉跄的歪着身体,细白的手指想将链条夺回来,可他怕疼,犹犹豫豫的怎么都不敢碰。
灼伤的痛楚从柯衡的掌心里蔓延,他却只死死盯着陈宴,露出了堪称天真的笑容,语气冰冷。
“父亲该好好认清楚现在的身份了。”
“不想被当作玩物对待,那就乖一点。”
第二十三章
千百年前的女巫一族逐渐凋零,柯衡在寻找陈宴的漫长岁月里偶然遇到了一个还活着的后人。
他当时就问过对方是否有让男吸血鬼怀孕生子的办法,似乎从没有人提出过这样的念头,原本对他视若无睹的女巫忽然起了兴趣,翻遍遗传的所有书后,告诉他有。
柯衡和对方做了交易,帮对方杀了几个人之后,对方答应会帮他熬制这种魔药。
其实柯衡没想过终有一天会用在陈宴身上,陈宴是存心躲着他的,他已经做好了找陈宴找到死的准备,而偏偏,陈宴自投罗网。
循着记忆里的地址找到女巫后人,带他回到血奴们藏起来陈宴的地下室,只用了一天的时间。
地下室的楼梯昏暗,柯衡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面沉如水的下到底,推开门。
女巫沉默的跟在他身后。
只有吸血鬼的力量才能推开的门在身后重重关上,柯衡站在原地,面无表情的看着中央。
打开的棺木放到了地上,陈宴没在棺材里,而是被扣着手臂跪在了地面平放的棺木上。
他的膝盖跪红了,脚趾可爱的蜷缩起来,小腿绷的很紧,似乎在随时积攒着要拼命撑起身站立的力气,但颈上的链条被身下的人牢牢拉住,像是在拴着一条狗,逼迫他只能垂着高傲的头。
躺着的人呼吸急促的摸着他胸口上红鼓的乳肉,不时挺着胯狠狠冲撞交合的地方,溅出噗嗤的水声。
陈宴几乎完全坐在了他的阴茎上,臀肉贴着男人浓密的耻毛,分开的双腿内侧哆嗦个不停,眼里也不停掉着泪。
身后还有一个跪着的人,情难自抑的将勃发的器官插进了已经容纳一根阴茎的地方。
让陈宴惊恐的是,他居然并没有感到非常强烈的撕裂感。
可能是足够的扩张减缓了痛楚,也可能是那时和狼人的交媾让这具身体已经对过分的饱胀变的熟悉,稍微适应了一会儿,他就不由自主的放松了下来。
在体内的两个人也察觉出了他的反应,心情微妙的讥笑了一声,指节狠狠揉着他丰腴的臀肉。
“看样子,你也和别人这么搞过?几个人?”
陈宴羞耻的拼命摇着头,想否认他们的话,但嘴唇被堵的严严实实。
站在面前的人也不甘示弱的捏着他的下巴,将腥膻的生殖器官捅了进来,不给他任何说话的间隙。
他们这样玩弄他,让陈宴气的浑身发抖,发出愤怒的含糊声音。
只是没人将他的挣扎放在眼里,数百年的复杂情感是比陈宴更猛烈的火,烧的他被灼伤般,只能呜咽着发抖。
从柯衡离开,他们就已经开始了,到现在也没停下。
只看了一眼跟在柯衡身后用黑袍拢住的人,有人扬了扬眉。
“她就是女巫?”
柯衡点了点头。
女巫已经来了,再旺盛的欲望也要让给最重要的事情,于是几个人陆陆续续抽离出陈宴的身体,紫红的狰狞阴茎牵着湿黏的银丝,浊白的精液射到了陈宴的脸上。
他的脸上涌出了一瞬的愤怒,尖牙恨不得咬破他们的喉咙,但被链条扯着,关回了棺材里。
股间还在渗出大量的液体,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些血奴会突然停止,于是警惕而尖锐的目光盯向了柯衡,脸色扭曲的质问道。
“你们想干什么!”
柯衡朝他走近,脸色近乎冷漠的扼住了他的喉咙,然后用力捏住他的颊骨,迫使他张开了嘴。
另外几个血奴心照不宣的走近,钳制住他的四肢,以免挣扎间会浪费好不容易熬出来的魔药。
陈宴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恐惧的拼命挣扎着,狐媚的眼里涌出湿润的泪水,试图用最柔弱可怜的姿态求他们心软。
但这是一群已经洞悉他手段的前任,没有人会再次上当。
女巫走近,黑袍里伸出来雪白柔软的手,将刚刚熬制好的魔药瓶打开,然后在陈宴惊恐的目光中灌进了他嘴里。
数百年前,陈宴也和女巫们打过交道,这些女巫弄出来的东西都奇奇怪怪的,除了曾付出代价来伪装体温后,陈宴就没再和她们走近过。
现在,他不知道血奴们是从哪里找来的女巫,也不知道,给他喝的是什么。
是毒药吗?
不,应该不是。
他们这样恨他,会用比毒药还可怕的法子来折磨他。
第二十四章
女巫没有离开,因为这魔药需要连续服用几天才会生效。
血奴们为她找到熬制魔药的各种材料,让她住在了地下室上面的房间里,还会贴心的准备好各种生活用品。
除了每天去女巫那里领取当天的魔药,血奴们余下的时间都待在了地下室。
始终被黑袍裹住,不露真容的女巫静静的将材料扔到煮沸的锅里,雪白的指节比寻常的女子要更修长一些,扔掷的动作有些漫不经心。
给自己下的咒语足以像吸血鬼一样,听到远距离的任何动静。
她听到隔着厚重墙壁的地下室里,肉体激烈拍打,硬热的器官狠狠捣弄着软烂的肠肉,从深处渗出来的液体被撞的飞溅。
手掌嵌进滑腻的皮肤里,拽着链条用力晃动。
极为凄惨的哭声断裂成一下一下的促喘,恐惧的求饶声像是被彻底揉碎了,一朵艳丽的花儿被揉出湿淋淋的汁液,浸了满手的腥臊。
膝盖跪在地上摩擦,吞咽不及的咳嗽声又被堵成了含糊的呜咽,伴随着几道明显不同的,低沉餍足的闷喘声,钻进了黑袍下的耳朵里。
单是凭借这些暧昧的声响,就足以勾勒出一幅幅淫浪不堪的画面。
熬制好了今天的份儿,久久都没有人来,女巫起身,将魔药瓶托在掌心里,走下地下室。
轻轻敲了敲厚重的门,微不可察的声响被吸血鬼清楚的捕捉到,下一瞬,穿着裤子的血奴为她打开了门。
苍白的脸色染不上任何情动的红潮,但气息乱的如同奔出囚笼的野兽,散发着错觉般的炙热。
血奴接过女巫手上的魔药,歉疚的笑了一下。
“抱歉,今天忘了去拿。”
英俊的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客气,他在等着女巫识趣的离开,但对方反而看向中央,走了过去。
女巫始终不说话,血奴不清楚她的意图,但只以为她是检查魔药是否起效,于是犹豫着,都停下了动作。
陈宴侧躺在地上,散落的金色长发遮住了苍白漂亮的面容,浑身都在痉挛。
看到眼前停了一双陌生的脚,他慢慢伸出手,细白的指节费力的去够女巫的袍角,神志不清的啜泣着。
“救救...救我...”
差点就被压住的腹部被身后的力量轻巧的捞了起来,柯衡捉着陈宴的手腕,把人抱在了怀里。
丝毫不顾及女巫在场,依然维持着插入的姿势,他摸了摸陈宴微微鼓起来的腹部,皱着眉问。
“还要多久才能生下来?”
吸血鬼并不像人类一样需要怀胎十月,就连怀上他们的种也只花费了两天的时间。
当然,两天对于魔药的加持与日夜不停的交欢来说,已经算长了。
而按照常理来说,吸血鬼是无法怀孕生子的,更别说是男吸血鬼,他们只能依靠女巫。
陈宴歪着头,枕在柯衡的怀里,在女巫面前提不起一丝羞耻心,依然分开着双腿,股间的液体成了湿泞的小水沟,染着水亮的肠液。
胸前的乳肉也在反复的揉捏与怀孕的催发下变得更大了一些,软软的肉坠了下来,嫣红乳尖上的银圈在这样的场景下成了令人着迷的淫靡道具。
女巫的目光不着痕迹的在上面停留了一瞬,按了按指尖,将想要拉扯到他疼痛哭泣的念头藏了起来。
微微弯下身,她将手放在了陈宴的腹部,几秒后收了回来,手指比了一个“三”。
“三?三天?还是三个月,三年?”
有人迫不及待的问了出来,女巫却不再说话,转身走了出去。
走到门口,女巫转身关门。
越来越窄的缝隙里,高大英俊的血奴们捏着陈宴的下巴,将魔药一滴不漏的灌进了他的嘴里。
陈宴哭的满脸都是泪,微弱的挣扎被完全压制,随即脚踝被捉住,一条腿抬高,硬热的阴茎再度狠狠撞了进来。
他簌簌抖着,发出了绝望的哭声。
第二十五章
三周后,陈宴生下了一个小吸血鬼。
是男孩,和人类的婴儿一样小,但每天都在以疯狂的速度成长。
起初都还睁不开眼,几天后已经能在地上蹦蹦跳跳,然后扑到陈宴的怀里,甜甜叫着“妈妈”了。
他随了陈宴的金发,长的也十分可爱,只是眼眸天生就是红色的,笑起来还会露出尖牙,看着实在诡异。
陈宴非常排斥他的亲近,甚至还会反感的把他推开,但只松了一口气,柯衡就会把委屈巴巴的孩子塞到他怀里,逼他喂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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