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指尖时不时刮擦过他的皮肤,德拉科莫名有些紧张,绷紧了后背,不敢去看,但又忍不住瞥了一眼。伏地魔的表情始终高深莫测,德拉科敏锐地察觉到对方并不高兴,不敢触他的霉头。绷带全部拆开后,男人将它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里,仔细观察着那一块皮肤。
被铁烙烫伤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但却留下了一个淡红色的丑陋疤痕。伏地魔向来对德拉科的身体非常满意,他喜欢他的每一个部位,尤其是这双修长白皙的手,因为娇生惯养而光洁无暇,德拉科也很注意保养,皮肤干裂的时候还会涂护手霜。五年级的暑假他为他烙下黑魔标记,那时他观察着男孩的表情,贪婪地描摹着他的眉眼。这是他早就想做的事,将他标记成自己的……而现在,这个标记却被人破坏了,成了抹不去的伤痕……
“好丑,”德拉科还是忍不住看了过来,评价道,“你能把它治好吗?”
“当然。”伏地魔回过神来,说道,“不过我认为,有必要给你一个教训。”
德拉科马上瞪大了眼,抽回手,愤怒地盯着他。
“这明明都是你的错,你还要给我一个教训?”
“我的错?”他缓慢地重复了一遍,“是我让你跑出去的吗,德拉科?”
“你难道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这么做吗?”德拉科一想到那种疼痛仍心有余悸,肩膀缩了一下,“他们恨黑魔标记——你让食死徒杀人后就把它投射在空中!”
“那能制造恐惧,愚蠢的男孩。”
“愚蠢的是你——制造恐惧有什么好处?”德拉科的嗓子有点哑了,“你还是不明白,恐惧的力量是有限的。或者说,是无法持久的。哦,你没有感受过,是不是?你帮助别人的时候……别人回报你的时候……你不知道,之前我和贝拉姨妈去刺杀弗朗西斯,我在那里看见了他的女儿。我让她快跑……这挺蠢的,没什么用,毕竟我们可是害死她父母的凶手。但……但是……但这次是她救了我,她剪断了我身上的绳子……”
德拉科停住了,呛了一声,很响地吸了吸鼻子,使劲擦掉了眼泪。那时候他让她快跑,不知道她听进去了没有……可听进去又有什么用?他终究还是让她失去了最后的两个亲人,一个十岁的小女孩该怎么面对这个世界的冰冷?
这是他的错,这都是他的错……
伏地魔看着怀中颤抖的爱人,他从没见过这么爱哭的男孩。他讨厌虚弱,讨厌黑暗和冰冷,讨厌阻碍他前进的东西。但德拉科是一个无法解释的悖论,他身上充斥着各种他喜爱的、厌恶的、矛盾的因素。他是灰色的,他无法完全排斥他,但也无法将他视为那些为他驱使的食死徒中的一员。
这多么奇妙,又多么费解……他无法解释,也无法摆脱。他讨厌这种受制的感觉,仿佛他被这个男孩控制住了,一离开他就会发疯。但这是不可能的,伏地魔大人从不会依赖任何一个人。他将他搂紧了一些,他的泪渗了进来,像一把滚烫的沙子洒进了他的血液里。他浓郁的悲伤感染了他,这是伏地魔第一次产生这种体会。他感到困惑,又有点新奇,他希望这种时刻能少一点,可又希望能多一点、再多一点……
“……我进屋的时候没看到什么小女孩,”过了一会儿,他说道,“如果她救了你,我会给她奖赏。”
德拉科马上转过头看向他,眼角还挂着泪珠:“你没有杀死她?”
“我没有看到她。”
“那她一定是逃跑了,”男孩嘀咕着,“我早就看出来了,她特别聪明。”
伏地魔皱了皱眉,正要说话,德拉科拽住了他的袖子。
“那你让她上学,”他说道,“哦,对了,不许让卡罗兄妹惩罚她,我受够他们了。”
“你是不是忘了魔法部的新规定,男孩?泥巴种不准入学。”
“她是巫师,凭什么不能上学?”
“别惹我生气,德拉科,”伏地魔危险地眯起眼,“你想让我打破自己定下的规定?”
“反正不是什么值得遵守的规定。”德拉科赌气说道,结果屁股被狠狠拧了一把。男人把他按在了床上,关上灯,强迫他立刻休息。
“晚上我再来看你。”他说道。
德拉科气恼至极,朝他的背影用力扔了一个枕头:“你别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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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六点半的时候,伏地魔带了晚餐到房间里来。德拉科还在生气,自顾自地吃饭,没有理他。用完餐后男人检查了一遍他的伤口,给他的伤疤涂了一些药膏,重新缠上了绷带。
“你要治好我的手?”德拉科瞥了一眼手臂上的绷带,讥讽道,“不打算给我一个教训了吗?”
“别没事找事,男孩。”伏地魔走到窗边,扯散束绳将窗帘放了下来。
“你可以换种方式讨好我,”德拉科对着他的背影说道,“我跟你说过我想要什么。”
“讨好?”他似乎是冷笑了一声,转身慢慢走回来,“我不需要讨好任何人。”
德拉科懒得和他抬杠,换了个话题:“你找到玛丽亚了吗?”
伏地魔在他身边坐下,把他抱到怀里,拧了把他的腰。
“名字,地点,还有长相——给我一段你的记忆,”他冷冷地说道,“我亲自去查。”
“你亲自去?”德拉科吃了一惊,“你不忙吗?”
“难道我应该让其他人知道我在帮助一个泥巴种?”
“哦,抱歉。”德拉科马上说道,但他的语气中没有一丝歉意。
男人冷哼了一声,将他的袍子掀到腰间,隔着内裤挑弄他的私处,侧过头含吻着他的脖颈。德拉科敏感地一颤,下意识想要闪躲,然而对方的手已经摸到了他平坦的前胸,不温柔地又掐又揉,将他青涩的乳粒捏肿了。男孩不敢推拒,颤抖着、嘤咛着,很快就被推压在了床上,扒掉了身上宽松的袍子。
“一点补偿,”他轻声说道,褪下了德拉科的黑色内裤,探了两根指头进去,“屁股抬高点,男孩。”
德拉科涨红了脖子,有些羞涩,但还是翘着屁股乖乖让他弄,弄到敏感处的时候抱怨几句,叮嘱他轻一点儿。伏地魔做足了前戏,将他窄小的甬道插得湿腻,在他腿间暧昧地蹭了一会儿,慢慢挺了进去。
他们欢爱了一整晚,第二天德拉科醒来的时候伏地魔已经不在身边了。他拖拖拉拉地起床吃饭,吃完后纳西莎把他叫到房间里谈话。她看起来脸色不太好,正襟危坐,话里话外都在劝他别再和伏地魔在一起。
“……我早就想说,但一直没有机会。你们差距太大了,德拉科,他根本不懂得体谅你。”纳西莎给他倒了杯牛奶,认真地看着他,“主人之前把你关起来的时候我们一直在为你求情,但他始终不愿意放你出来。我很担心,德拉科。”
“我知道,妈妈。”德拉科内心有点发堵,胸口胀胀的。
“还有这次,你偷跑出去……你应该和我说,德拉科,我会帮你想办法。如果你不想呆在他身边,就算被通缉我也会带你逃出去。”纳西莎拍了拍他的手背,叹了口气,上下打量着他,着重观察了一番他的左臂,“你的手恢复得怎么样了?”
“主人在帮我治疗,已经快治好了。”德拉科回答道,他喝了口牛奶,犹豫了一秒,“……那时候我只是想出去避几天,并没有打算逃走,妈妈。”
“你是不愿意逃走,还是不敢逃走?”纳西莎尖锐地指出,“不要怕,德拉科。如果你不想呆下去——”
“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妈妈。”德拉科打断了她,“但你应该看得出来……我不是被逼迫的。”
“哦,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她说道,但显得并不那么高兴,“但你们不合适,我说过了。主人不懂得怎么照顾人,你身上总是……他又拉着你做了?”
注意到了德拉科脖子上的痕迹,纳西莎的声音猛地变尖了,刺得他脑仁疼。他不自在极了,含混地搪塞了几句,试图蒙混过关。纳西莎站了起来,走到桌旁拉开抽屉,边翻找东西边说道:“我一定要和他说,他根本不考虑你的身体状况……先回去吧,德拉科,你别一直顺着他,知道吗?”
“妈妈!”德拉科的脸有点红,不安地扭动着身子。
“我是说真的,你得学会拒绝……”纳西莎翻动着抽屉,里面的小物件碰撞着发出清脆的声响。
“但他想要做,我没办法。”
“所以我会去告诉他,让他多体谅你……但你自己也得长个心眼。”纳西莎终于找到了想要的东西,关上抽屉。德拉科又坐了一会儿,见她没有话要说,摸了摸鼻子,拿上没喝完的牛奶离开了。
这天晚上,德拉科正靠在床上看书,门蓦然被推开了,他没来得及纠正自己极为不雅的姿势——扭着身子趴在床上,两条长腿露在外面,隐约能看到一截内裤。愣了一秒后德拉科慌忙把袍子拉下去,但已经晚了,男人走来直接抱起了他,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含住了他的嘴唇。德拉科想到了纳西莎早上的话,有些心虚,心不在焉地回吻着他,勾住了他的脖子。他们亲了一会儿就开始互相摩擦,男人用力揉捏着男孩的脆弱,后者忘情地呻吟着,像只八爪鱼似的缠在他身上。他们正在兴头上,背后蓦然响起了一阵短促的敲门声,硬生生地将打断了这场激情。
伏地魔皱起眉,抱着德拉科走到门边,打开门。站在门外的正是纳西莎。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点了点头,说道:
“我有事想和你说,主人。”
德拉科低着头不敢看她,耳根都红了,如坐针毡,只想马上回去。刚才那几下就让他的裤裆湿了,下面还硬着,狼狈至极。伏地魔走回房间把他放在床上,德拉科马上拉过被子遮住了,僵着腿,在他们离开后才松了口气。
他忍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跳下床去盥洗室里解决需要,出来后顺便吃了几块饼干。他边看书边等伏地魔回来,后来实在困得撑不住了,合上书拉好被子,关了灯便睡下了。
半夜,德拉科隐约听见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床垫向下一陷,一阵冷气漫过来,让他打了个哆嗦。他咕哝了一声,正要翻身,一双大手搂过了他的腰,将他拉进怀里。那人埋在他颈间吻了一记,吮得男孩有点痛,他用膝盖顶了顶他。
“德拉科。”
“嗯……”
“你和纳西莎说,你不想和我上床?”
“唔,是你太过分了。”
“明明你也很想……”他含吻着他的耳廓,然后是圆润的肩膀,德拉科被他冰凉的气息激得微微战栗,抽了口气,“你不知道你在床上的样子,德拉科……下次应该让你看一看。”
德拉科还有些迷糊,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半推半就地替男人腿交了一次,被按着亲了几分钟。他睡觉前喝了不少饮料,有点想小解,用力推了伏地魔几下,说要去尿尿。
男人扬起眉,将他横腰抱起,走到盥洗室,替他拉下内裤,帮他扶住。德拉科没想太多,到一半的时候才渐渐清醒起来,意识到他们在做什么,脸瞬间涨得血红,差点就尿不出来了。结束后他马上推开他,拉上裤子,冲干净手,立刻又被男人抱回了床上。
“……我在你说的地方找了一圈,没找到她,”伏地魔说道,他的掌心探入了男孩的袍摆,贴着他的内裤边缘滑动,激得后者微微蜷缩起来,“我猜她可能被人带走了,或者躲在了什么地方,于是去隔壁的两条街都看了看……发现她在一个农户家里住下了。”
“你把她接回来了吗?”他立刻追问道,“她过得怎么样?”
内裤被扯了一下,瞬间弹了回去,抽得男孩一抖。伏地魔摸了摸他的屁股,将他的睡袍撩高了一些,开始抚摸他的上身。
“我没把她带回来,这没有必要。”他低声说道,捏了一下男孩的右乳,“怎么,你想养个女儿?”
“才不是!”
“如果你想要,德拉科……让我想想,我们做了这么多次,你早该怀孕了。”他轻抚着男孩平坦的小腹,温柔至极,仿佛那儿真的有一个孕育的婴儿。伏地魔的声音宛若最高级的丝绸,德拉科快受不了了,言语和触摸的双重刺激让他两腿打颤,软得像泥。男人又揉了把臀部,将手夹在他腿间摩擦,他一个没顶住泄了出来,弄得内裤里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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