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你想起来了?”男孩歪着头看着他。
“没有。”德拉科摇头。他沉默了一会儿。
“把一切都告诉我,”他说道,“我必须要知道。”
Part 2:Serenade(01)
暑假的霍格沃茨寂寥无人。几乎所有学生和教授都已经坐火车回家,只有守门人安吉尔仍留在城堡里哼哼唧唧地转来转去,白费力气地擦拭墙柱上一块顽固的污渍。
学院休息室都自动上了锁,斯莱特林休息室自然也不例外——以前是这样,但今年有所不同,因为有两个即将上六年级的男孩通过了留校的申请。
某一间斯莱特林寝室内。
“放松。”
“我已经——”
他俯下身咬着他的耳朵,将他的腿拉得更开一些,轻柔而有力地按摩着他们结合的部位,低声说道:“你下面太紧了,我进去你会痛。不喜欢正面?”
“嗯——不是——”德拉科深呼吸着,努力想让自己的肌肉不那么紧绷,“可能我还没有准备好,汤姆。”
里德尔看了他一会儿,慢慢退了出来。德拉科的身体失望地叫嚣着,他翻过身从旁边拿过润滑液,挤了一点在手上,做了个心理预设,试探着往里面顶,慢慢深入。他的手指很灵活,但他从没想过能用来干这个……不,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尤其当对方火热的目光还停留在没入私密部位的手指上。他掰开他颤抖的腿,换了个位置以便更好地观察他指奸自己。德拉科浑身冒汗,在顶到敏感点的时候低喘了一声,咬住下嘴唇。
感觉到手腕被里德尔握住了,他恍惚地睁开眼,正要说话,一个湿热的吻覆了下来,堵住了他的呼吸。他们缠绵地纠缠,他蓦然捏着他的手腕用力往里挤,男孩痉挛起来,双腿晃动。吞咽不及的唾液沿着嘴角流下,分开时两人都气息不稳,饥渴地望着对方。德拉科的手仍插在自己的身体里,被对方带着时快时慢地进出。
“我想现在你应该做好准备了。”当他硬生生被手指插射了一次,虚软地倒在床上平复呼吸时,他调侃道。德拉科红着脸不说话,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主动分开双腿环住他的腰。
“轻一点,汤姆。我怕痛。”
里德尔看了他一会儿,指尖状似无意地磨磋着他一边的乳头,男孩扭动着,敏感地呻吟起来。
“我想,这次还是从后面,”他漫不经心地说道,“那样你好像适应得更好。”
一听这话德拉科有些急了,一把拽住了他的手:“我想看你的脸,汤姆!”
“别急,我知道。”
“我——我能忍住痛,”德拉科犹豫了一会儿,咬咬牙说道,“我想这样,你——随便怎么做都行。”
里德尔看了他一会儿,又俯身压住了他的嘴唇,
有时候他很难想象,他和里德尔保持这样亲密的关系已经有一年了。
他刚来到这儿的时候惊慌失措,迷茫又无助。他记得自己明明只是不小心闯进了卢修斯的书房,打开了一本不该打开的日记本,却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了这个陌生的时空,周围是一群不认识的人。他寻找着他的父母,呼唤他们的名字,可没人回应他。一个凶恶的老头硬要把他拽到校长室,他大声辱骂着他,被经过的一个女教授愤怒地喝止了,好好教育了一番。
但他后来还是来到了那儿。他天真地以为自己能马上回去,于是一遍一遍地解释给当时的迪佩特校长听,可他显然并不相信他。
“即使是时间转换器也不可能转换那么长的时间,”他说道,“也许你从哪儿听说过这种奇遇,我能理解,孩子。你已经十二岁了,按年龄来说早该上学了。”
“我说过了,我是斯莱特林学院的,已经读过一年级了——”
“我会让斯拉格霍恩带你去进行分院测试,你可以告诉他情况。”迪佩特打断了他的话,似乎不想再谈下去,“你的名字叫什么?”
“德拉科·马尔福。”他气得牙痒痒,心里暗骂着他的迂腐顽固,又难受不已,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那么德拉科,欢迎你来到霍格沃茨。”老人朝他伸出手,仿佛没有察觉他难看的脸色。
那时候的情况简直糟透了。他孤立无援,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连老师都是陌生的——也许除了邓布利多,但这只能让他心情更烦躁。分院帽一碰到他的头发就喊出了“斯莱特林”,那个已经有发福趋势的教授——据说是斯莱特林学院的院长,名叫霍拉斯·斯拉格霍恩——让他施展了几个咒语,爽快地同意让他直接读二年级。
“但你得和他们挤一挤,我记得今年二年级的寝室已经满了。”
于是来到这里的第一个星期,他只能睡在寝室角落里的一张单人床上,连床帘和台灯都没有配备。直到第二个星期的晚上,他们才把霍格沃茨特制的大床和柜子运来,让寝室里的其他五个男孩调整床位给他挪出空间。
德拉科被传送的时机太突然,除了一根魔杖以外什么也没带,只好向学校申请补助金购买袍子和课本。他满头大汗地将床单被单铺整齐,费力地系好床帘,把衣服挂进衣柜里,擦干净沾着灰尘的床头柜。那几个男孩就坐在床上冷眼看着他,似乎没有人愿意搭把手。
“这油漆的味道真难闻,吸了不会中毒吧?”当他经过一个男孩床边时,他清晰地听见他这样说道。坐在他对床的另一个男生笑了起来,格外刺耳:
“我看会让你脑子变傻,阿尔法特。”
德拉科僵了一瞬,装作没有听见,快步离开了。
好不容易忙完这一切后他浑身粘腻,难受至极,于是无视背后那群男孩不友好的目光去盥洗室洗澡。水温暖地包裹住了他,带走了几分疲惫,这时委屈才猛地涌上来,让他咬住了下唇。
德拉科从来没受到过这种待遇。他从小在父母的溺爱中长大,上学以后也有两个跟班给他撑腰,不懂被孤立是什么滋味。他永远有用不完的钱和收不完的家信,一旦他受到伤害,他父亲就会赶来保护他,惩罚那些不长眼的人。他什么都不怕,因为他知道自己被深深地爱着,总有人会替他扫除麻烦。可现在一切都没了,他身上没有一分钱,也没有人会庇佑他。这个已经成立了一年的小团体并不接受他,他感觉得到。他搬进来的第一天,刚推开门的那一刻就被吓了一跳——所有人都坐在床上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到来。他被这种严阵以待的架势震住了,一时间说不出话,动也不敢动。
寝室里一片寂静,没有人说话。直到其中一张床上坐着的男孩微微抬起下巴,低声问道:“你是德拉科·马尔福?”
“……是的,我是插班生。斯拉格霍恩教授安排我住在这里。”德拉科从不知道自己说话还能这么拘谨。
“马尔福?你和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有关系吗?”另一个男孩飞快地问道,德拉科后来知道他的名字叫蒙多休斯·罗尔。
“嗯……他是我的远房亲戚。”
男孩们对视了一眼,蒙多休斯旁边的一个男孩开口了:“可他从没说过他有个亲戚要来霍格沃茨读书。”
“这很好查明,马尔福学长和我很熟,我可以去问一问。”蒙多休斯沾沾自喜。
德拉科呆呆地听着,身体的温度越来越低。他不知道这件事有哪儿值得这样较真,但他明白他们如果真的去问阿布拉克萨斯,他马上就会穿帮。
“是这样,我们家和阿布拉克萨斯的家里人联络很少,他可能还不知情……”他试图解释,可没有人认真听他说话,他们自顾自地聊开了,将话题扯到了一些高年级学生的风流韵事上,直到第一个发言的男孩再次出声:“够了。”
所有人立刻安静下来。那个男孩慢慢起身,几步走到德拉科面前。他这才察觉他很高,比他要高出半个头,给他带来一种强烈的压迫感。他的眼睛尤为深邃,但没有任何温度。
他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说了句“跟我来”,转身将他带到他们中间。他傻乎乎地跟着他,不知为何屏住了呼吸。
“一个自我介绍,”男孩重新坐回他的床铺,挺直了背,朝他伸出手,“我是汤姆·里德尔,很高兴见到你。”
德拉科握住他的手,一碰即离。他的掌心很凉,他想他不会忘记那种触感。
他关掉淋浴器,四周一下子安静下来。水声是一个很好的掩饰,能让德拉科稍稍发泄自己的情绪。他用力擦掉眼泪,披上睡袍走出盥洗室。寝室里已经熄灯了,一片漆黑,只有一张床没有拉床帘,从里面透出台灯的暖光。他借着这仅剩的光芒走向自己的床位,忽然有人拉了拉他的袖子,使他停下步来。
德拉科转过头,拉住他的人是开灯的亚当·塞尔温,他似乎还复习今天上课的内容,膝盖上放着一本魔咒课本。
“……这个给你。”亚当把书放在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一粒糖塞进他手里,将他的手指重新按回去,压低了声音,“以后洗澡快一点儿,他们十点半就会关灯。”
德拉科打量着手中被捏扁的牛奶软糖,以前他肯定瞧不上这种劣质糖果,如果有人送给他还会得到他的一番羞辱。但这次他沉默了许久,郑重地将它收进口袋里,对他点头道谢。
亚当连忙摆手,正要说什么,这时蒙多休斯的床铺里传来一声咳嗽,他马上将台灯的光调得暗了一些。
“没什么,只是我觉得你今天很累,心情不太好,但我也帮不上太大的忙,只能提醒你一点事情,”他用气音说道,为了听得更清晰,德拉科不得不在他身边蹲下来,“你刚来一个星期可能还不清楚……总之,在这个寝室里,阿尔法特、蒙多休斯和弗瑞都不算什么,千万不要惹里德尔。”
“为什么?”德拉科小声问道。
“他们都听他的。”亚当说道,“我也得听,不然就会发生奇怪的事情。”
“奇怪的事情?”
“就是……你绝对找不到任何线索和他有关,但你知道就是他干的,或者他指使别人干的。”亚当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只要你不忤逆他就不会有事,但也不要参加他们晚上的集会。”
“晚上的集会是什么?”
“亚当。”一个声音打断了他们的低声交谈,亚当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抿住嘴,熄灭台灯,将床帘放下来,再也不肯多说一个字了。
德拉科只好站起身,活动了一会儿蹲得僵硬的双腿。他正要转身离开,斜前方的床帘拉开了,里德尔从里面跨下,穿上拖鞋朝他走来。
窗帘缝中透入的银白月光照亮了他的发尖,落在他的鼻梁上。德拉科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大气也不敢出,脑子里不断地重复着亚当说过的话,莫名的恐惧从脚底升上来。他不会都听到了吧……?
他越走越近,如同一艘在黑暗中缓缓驶近的游轮。越过他时他瞥了他一眼,只有一瞬,马上便收回了目光。
“早点睡,德拉科。”
他走进盥洗室。德拉科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沾满了汗。
德拉科深呼吸着,双腿僵硬,眼睛不知该往哪里看。里德尔抓着他的膝窝将分开的长腿按压在床单上,肌肉的拉扯使润滑过的私处被迫撑开,露出肉红的内里。德拉科羞耻得耳根都红了,而对方仍饶有兴致地盯着他袒露的下身看。
“汤姆……”他哑声唤道,握住了他的手腕。
“别急。”
光是被这样盯着他都要兴奋了,德拉科不安地扭动着,不停地用腿蹭他。欣赏够了男孩害羞又渴望的表情,里德尔这才懒洋洋地松开他的腿,拍了拍他的屁股,捏着他腰慢慢顶进去。
小穴被一点一点打开,容纳对方硬挺的性器。内里被填满的感觉令他舒服地叹息,男孩停了停,确定他没有感觉不适后便开始动作。德拉科不是很能适应正面的姿势,对于他来说这太累了,每次结束他都浑身酸痛,休息好久才能缓过来。后入要省力许多,能进得很深,可他也不甘心每次只能被他摆弄,这会给他带来一种失控的恐惧感。
德拉科紧抓着他的手臂,在冲撞中高亢地呻吟,白皙的大腿激烈摇晃着。里德尔用力掐着他的臀,不停地摩擦着他们结合的部位,几乎每一次都顶进了最深处。他低头咬住他的嘴唇,男孩搂着他的脖子回吻他,主动把舌头探进他嘴里,随即被他卷起吮咬。
德拉科的身体柔软而敏感,很快就在欢愉中达到了高潮,小穴颤抖着收缩,努力吞咽随着激烈进出被带离体外的润滑液和精液。一阵风吹过他们的胸膛,男孩抖了抖,无意识地朝他挪近,里德尔紧盯着他通红的脸,抓着他碾得更深了一些,德拉科的尖叫猛然变调,刚泄过的性器又半醒了,直直地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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