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接吻了一次,激烈得如同许久没有进食的兽类。他用力掰开他的腿,德拉科无意识地套弄着自己的下身,沾得满手都是。他被操得几乎失神,胡乱呻吟着,最后对着自己的枕头射了出来,无力地倒在床上。臀缝间的入口红肿泥泞,可怜地收缩着,但还是含不住,小股小股地涌出粘腻的液体,打湿了斑驳的大腿,淫荡至极。
他喘息着,里德尔俯下身吻了一下他的耳侧,将细长的手指探进他的后面,男孩不安地动了动肩膀。
“别动,我帮你弄出来。”
德拉科不知嘟囔了一句什么,他没听清。片刻,他把他抱进盥洗室清洗,抵着墙又做了一次。这回德拉科真的没力气了,边挣扎边哭着哀求,最后被逼着在池边用嘴帮他吸出来,呛得直咳嗽。
他们回到床上休息,德拉科嚷嚷着要换一只新枕头,里德尔喂他喝了点水,漫不经心地替他按摩酸痛的肌肉。他搂着他的肩膀,心满意足地趴在他怀里,享受着对方还算温柔的伺候。
“待会儿我要出去一趟。”里德尔忽然说道。德拉科下意识看了眼手表,已经晚上九点了。
“我和你一起去。”
“你在这里休息。”
“我才不要,”德拉科抗议道,一边阻止着里德尔又摸进他内裤的手,“你肯定晚上又不回来。我要和你一起去。”
他没有回答,低头吻住他,将他按在床板上,手指顺利捅进了刚沐浴过情爱的私处。德拉科的脸上渗出一缕红晕,愤恨地瞪着他,想要抗拒但又怕痛,只好微弓起背承受着,很快就抵抗不住地轻吟起来,浑身打颤。里德尔熟练地爱抚着他,肆意玩弄着他胸前的樱红,让它们在他手中绽放。
“想和我出去?”他在他耳边低声问道,含了一下他的耳朵。
“别动……嗯……”德拉科对自己的敏感感到羞愧,几乎要哭了,“我不想一个人呆在这里——”
“我想你也许站不起来。”他调侃道。
“才不会!”
里德尔终于放过了他,慢悠悠地将他重新抱起来,擦干净他的大腿,吻了吻他的脸。
“把衣服穿好,跟我出去。”
Part 2:Serenade(02)
虽然一开始第一个和德拉科说话的是里德尔,但那显然不过是一种彰显地位的方式,他并没有任何亲近他的意思。
德拉科交到的第一个朋友是亚当·塞尔温。以他一贯的标准来看,亚当实在不够带劲。虽然分院帽把他分进了斯莱特林,但他并不喜欢这里的气氛,也从不和蒙多休斯、阿尔法特他们讨论黑魔法,平时唯一的兴趣爱好就是看书,有事没事都喜欢往图书馆跑。
德拉科并没有泡图书馆的习惯,跟着他在那儿呆了两天就受不了了,千方百计想劝他跟他出去玩,但几乎每次都遭到拒绝,这让他极为不满。如果在以前,他绝不会选择像亚当这样沉闷无趣的书呆子当朋友,可现在除了他以外没人对他表示友善,他也不想放下身段去讨好自己的同龄人,只好耐着性子继续和他交往。
那天晚上,亚当又抛下他独自去图书馆,德拉科只能独自呆在寝室里复习功课——这也是亚当传染给他的习惯,以前这个时间他都用来呆在休息室里向其他同学夸耀自己,或者辱骂那些他讨厌的人。
德拉科悠闲地躺在床上,寝室里的其他人都不在,这让他松了口气,又有些好奇。几乎每周那三个人都会有一两天在晚饭后消失不见,直到熄灯前一刻才回来。德拉科猜测他们在参加集会——之前亚当对他提过,还劝他不要参加,但这种程度的警告根本拦不住他的好奇心。他曾多次试图跟踪他们找到召开集会的地方,可总会在中途被甩掉,没有一次成功。直到他前天在枕头底下发现了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一行字:星期六晚上七点,四楼多嘴女巫雕像。
他们披上黑袍,德拉科从床底找出了被踢到深处的鞋子,当他穿鞋时里德尔已经站在寝室门口等他了。
他胡乱套上鞋,跑去拉住他的手。里德尔的手总有点冷,仿佛如何都捂不暖。
“还是去那里吗?”德拉科问道。里德尔随口应了一句,似乎在走神。
他们穿过昏暗的休息室来到走廊上,拐入一条狭窄的楼梯。风轻轻吹起他的额发,带来清冷的芬芳。德拉科感到有些不对劲,皱起眉:“好像不是这条路,汤姆。”
里德尔侧头看了他一眼,说道:“安吉尔还在巡逻,被他发现会很麻烦。”
“可现在是暑假!”
“他可不管是不是暑假。”他冷笑。
德拉科不满地嘀咕着,任由里德尔牵着他往前走。他们在一个漆黑的拐角拥吻了一会儿,夏夜燥闷,透不过气,唇间暧昧的触碰仿佛一支舞蹈。德拉科几乎要沉溺在他黑暗又温柔的眼睛里,他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极具独占意味的压迫令他亢奋不已。
这个吻没有持续太久,但结束后他们靠得更近了一些,德拉科几乎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时不时吻一下他的脖子。不一会儿,他们停在了一座脏兮兮的女巫石像前,德拉科终于站直了身子,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小布袋。
这座石像看似不起眼,但却暗藏机关——不仔细观察的话没有人会发现女巫的左右手上各有一道裂痕,只要用魔杖敲三下她张开的嘴,她的左右手心就会各裂开一个嘴巴似的小口,这时候他们只需要扔一点“祭品”进去——一只死青蛙,或者一条冻僵的蛇——女巫就会移开,露出后面隐藏的小门。
德拉科敲了敲她的嘴,等了几秒后将布袋里的死蜘蛛倒进她手心。女巫的手掌动了动,手心那石头做的嘴唇和牙齿开始缓慢咀嚼,发出令人反胃的吞咽声。德拉科每次听到都觉得非常恶心,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里德尔只会让他信任的人帮他开门,他宁愿默默忍受也不想把这个位置让给别人。
石像颤动着移开了,背后的门慢慢打开,露出一条黑漆漆的窄小通道。里德尔率先走入,用魔杖敲了敲墙壁,悬挂在天花板上的一盏微弱的灯便亮了起来,投射下一片幽绿的光。门在背后合上了,德拉科小心翼翼地绕开沿墙摆放的几只大玻璃罐,一屁股坐在墙角的红沙发上。
这个秘密基地据说是上一届毕业的学长发现的,之前一直用来作为斯莱特林秘密集会的基地,所有集会成员都需要签订保密誓约。不过在里德尔的势力渐渐扩大后,他直接占领斯莱特林休息室作为集会地点,这儿就成了他的私人实验室。
德拉科仰起头,几瓶密封着动物尸体的玻璃罐从天花板上垂下,它们固化的身体和空洞的眼球在绿光中飘荡,显得格外诡异。他盯着玻璃罐上倒映出的自己扭曲的脸看了一会儿,挥了挥魔杖,其中一瓶装着一只死老鼠的罐子飘下来,落在了他的手中。
“在看什么?”里德尔的声音从右侧传来。德拉科懒洋洋地把腿放在沙发扶手上,瞥了他一眼,后者原本正坐在书桌前修改一组数据,听见动静后扭过头看向他。
“你还把这个保存着?”德拉科把玻璃罐抬高了一些。里德尔扬起眉,勾了勾魔杖,将它召唤到自己面前,悬浮在空中慢慢旋转着。他眯起眼细细打量。
“有纪念意义的东西当然值得珍藏。”他轻声说道,目光描摹着老鼠凝固在填充液中的胡须。德拉科翻了个白眼。
这只老鼠并没有任何特殊,在麻瓜的厨房里极为常见,甚至算不上一种神奇动物,根本没有任何作为标本的价值。
但它的确存在某种纪念意义。那天德拉科悄悄来到多嘴女巫雕像前,正好看见几个男生排队踏进那扇狭小的门。他们都戴着兜帽,低声交谈,他稍稍混入队中,不动声色地四处张望。
门里的房间并不大,二十多人呆在里面显得拥挤,甚至有些难以呼吸。参加集会的大多数是男生,少数几个女生悄悄站在角落,兴奋地打量着其他人。
德拉科的心跳很快,他在其中瞄到了一个长得和他有些相似的金发男孩,他正站在中心圈靠右的位置悠闲地和几个朋友聊天,略带微笑。从那几个男生对他的称呼来判断,可以肯定他就是阿布拉克萨斯。
要不要上去和他打个招呼?也许他已经知道斯莱特林又来了一个马尔福,他会不会觉得他是个骗子?德拉科犹豫不决,抿着嘴唇。这时几个高年级男生从旁边挤过来,硬把他撞到一边。他们庞大的身躯挡住了他的视线,他勉强站直身子,冲着他们的背挥舞拳头,却又不敢抗议,只好咬咬牙重新寻找位置。
当他好不容易挤到前排,一扭头就看见蒙多休斯正一脸谄媚地和阿布拉克萨斯搭话,后者礼貌地应付着,谁都看得出他并不愿意搭理。
这就是他所谓的“和马尔福学长很熟”?德拉科几乎要笑出声来,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似乎察觉到了他的视线,蒙多休斯猛地朝他看来,脸色阴沉。他张开口似乎想要威胁,这时一个声音忽然响起,阿布拉克萨斯推开蒙多休斯走到站在中央的那个高年级男生旁边:
“好了,时间已经到了,所有人保持安静。我们先——按照惯例,清点一下人数。名单在你这儿吧,阿布?”
“……是马修。”有人在旁边低声说道。
清点人数?德拉科意识到了什么,握紧手指,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微低下头,但又忍不住去看阿布拉克萨斯,后者环视一周,锐利的目光在他的脸上停顿了一秒,那一刻德拉科想直接冲出门外——但他很快就移开了,说道:“我没带。不过人数刚好,不用点了。”
“行,那就开始吧。”马修点点头。
德拉科怔怔地抬起头看着他,一颗心渐渐落回原地。他盯着阿布拉克萨斯的侧脸,他真的和他长得非常像,那双灰蓝的眼睛比他细长一些,鼻子很高,留着大背头。他明白刚才他已经认出他不是这儿的人,可他没有戳破。为什么?
也许因为他始终把他当作亲人来看待——即使他并不认识他,德拉科总觉得阿布拉克萨斯比周围那群冷漠的斯莱特林看起来要顺眼许多。他正考虑着结束后找个机会和他谈一谈,蓦然响起的一声啮齿类动物的尖锐叫喊把他吓了一跳。
周围有几个男生低声窃笑起来,德拉科踮起脚尖好奇地往里看。在他们围成的圈中间,马修正娴熟地用漂浮咒让一只灰老鼠停在空中,目光示意几个男生上前:“多格雷斯,还有卢瑟西,上次没轮到你们是不是?”
两个瘦瘦高高的男生从人群中挤出来,站到他旁边。阿布拉克萨斯向后退了一步,给他们让出位置。德拉科又悄悄看向周围,所有人都露出一种兴奋又期待的神色,包括那几个看似胆小的女生。
“好,从多格雷斯开始……前面的人散开,免得被误伤……”
人群又开始涌动,德拉科被挤在了两个体味极重的男生中间,又闷又胀,难受至极。旁边有人踩了他一脚,他恼火地推开他,向后退去,却被撞得险些摔倒,诅咒了一句。一个人扶了他一把,让他勉强站稳了。他回过头正要道谢,脸色一变,未说出口的话卡在了嗓子里——
是汤姆·里德尔。
“……我不觉得有什么收藏价值,”他伸长了腿,打了个哈欠,手枕在脑后,“那不过是马修从家养小精灵臭烘烘的窝里抓的一只老鼠。”
“它险些挠瞎了你的眼睛。”
“那你他妈更应该把它剁碎而不是挂在这里。”
“这是个好主意,”里德尔说道,将桌上的羊皮纸理成一摞,“不过你会发现我只是找了一只替代品,真正的那只已经剁碎了。”
“我才不信。”
“如果它真的碰了你的眼睛……就不止剁碎这么简单。”椅子一响,他起身把书推到一边,转身朝他走来,脸颊上映着幽幽的绿光。德拉科下意识想把伸展得有些放肆的腿收起来,还没完成便被阻止了。
“把腿张开。”
“在这里?”他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我没兴致——”
“那么就过来帮忙,不然下次不会再带你过来。”
“为什么?你嫌我吵?”
里德尔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你坐在那里,我就会想起你刚才没穿衣服的样子。”他平静地说道,“还有你的姿势,德拉科……”
“够了,你他妈真变态。”德拉科早已涨红了脸,从沙发上跳起来,用力推了他一把。
里德尔说得没错,那只老鼠的利爪险些就碰到了他的眼球。他还记得那种窒息又绝望的感觉,甚至已经出离了恐惧。老鼠脏兮兮的皮毛在他眼前剧烈晃动,似乎有几根扫到了他的脸颊上,令他想吐。更令他心惊胆战的是它伸长的爪子,原本正使劲挠着自己的皮毛,忽然朝他抓来,吓得他扭头向右躲去,身后按着他的两个男生马上压紧了他。
德拉科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为什么自己忽然会落入这种境地。多格雷斯用钻心咒折磨那只老鼠,所有人都笑着看它在空中狂躁地挣扎,吱吱乱叫。德拉科也跟着他们一起笑,心中被一种残忍诡异的快感填满了。蓦地,有人从背后撞了他一下,将他狠狠推到了中间。
34/190 首页 上一页 32 33 34 35 36 37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