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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对宿敌一往情深[穿书]——蓝风山

时间:2021-07-21 14:16:24  作者:蓝风山
  “不……”
  段青泥迷茫地摇了摇头:“我已经越来越不明白了。”
  此时此刻,他的思维已经完全打乱了。穿书之前他明确地知道,《倦仙》是一篇逻辑全不通、人设是狗屁、一切剧情只为主角攻受服务的狗血玛丽苏文……所以其他支线没有出现的必要。
  ——但这并不代表它们并不存在。
  有关玉宿在惊蛰山庄的过去,石无棱追求的长岭禁术,以及那些惨遭炼化的无辜活人。
  为什么慕玄的房间里,会出现十几年前的那种东西?
  难道还能是同伙吗……这不可能,当年是慕玄亲自带的头,联手各大门派将那老巢一锅端了。
  段青泥思考了很长时间,始终没能得出一个确切的答案。
  直到他又想起什么似的,忽地将手伸进衣袖里,摸到那块熟悉而陌生的宿命轴。
  果然,许久不见……它那一直未动的指针,不知何时从1走到了2。
  或许答案在这里呢?
  作者有话要说:  不用担心玉宿同学的身体~~
  他很健康,很顽强,很。。能干。
  段青泥:???
 
 
第22章 组队偷家
  长绳、麻袋、蒙汗药、迷魂香……都是一早准备过的东西。
  段青泥将它们逐一摆好,一股脑地全部塞进兜里,整件夜行服的内侧被撑得满满当当。
  此时此刻。
  长岭派第三十六代掌门人,独一无二的段家血脉幸存者。
  正在帮着一个彻头彻尾的大反派……偷他自己的家。
  “你、你好了没有?”段青泥一身黑衣,背靠墙角站定,小声对头顶上的某人道,“外面有人盯着……快拉我上去呀!”
  不过片刻,一只手从上面伸了下来,五指紧扣段青泥的衣领,稍一施力,便将他整个人提溜起来,抓娃娃似的直接带了上去。
  嘭的一声,落地轻响。
  “嘶……”黑暗里,段青泥倒抽一口凉气。
  玉宿问:“怎么?”
  “腰闪着了。”段青泥抓住他的胳膊,无比痛苦道,“扶、扶我一下。”
  玉宿:“……”
  ——距离上次误闯符阳殿,不过短短三天时间。他们几经探讨猜测之后,一致认定慕玄此人并不简单,包括他所在的住处也藏有许多秘密。
  紧跟着第三天深夜,玉宿再次来到符阳殿前,按照他原定的计划,必须以最快的速度拿到图纸。
  只是这次又与上次有着最本质的不同。
  第一,玉宿的身后多了一个拖油瓶。段青泥跟来的原因很简单,宿命轴的指针似乎与玉宿的动向息息相关……他必须弄清楚指针走动的契机是什么。
  第二,虽说寒听殿底的地道直通慕玄的卧房,但上次是碰运气,刚好撞见傻白甜的柳如星。这次他们不走地道,改选绕山路远行,从符阳殿最偏的角落翻.墙进去。
  “所以说……我是为什么,非把自己往死里折腾?”
  当连续翻到第四面墙的时候,段青泥一口老气喘不上来,不禁发出深深的疑惑:“……我是长岭派的掌门人,直接走正门进去得了,何必偷鸡摸狗搞小动作?”
  一旁“偷鸡摸狗”的玉宿转身,用意味不明的眼神打量着他。
  “行行,你偷你偷。”段青泥连忙陪笑道,“我的家,你随便偷。”
  符阳殿是长岭历来所有长老们居住的地方。按照《倦仙》几生几世数不清的花花世界,这只是主角攻受爱恨纠葛其中的一个小背景板,本不该载有太多复杂的设定——至少段青泥阅读全文的时候,这些一团乱麻的暗线是不存在的。
  404说,整本书的剧情已经歪了,必须跟着他给的大纲走,一旦出错只有死路一条。
  段青泥低着头,那块宿命轴躺在袖口里,指针静静停在“2”的位置。其实这一路过来,他完全没懂“对错”的标准是什么……难道全程跟着玉宿,就能保证不出差错了?
  可他怎么感觉,跟着玉宿反而更作死呢?
  正这么想着,又是嘭的一响。前方玉宿的脚步陡然停住,段青泥一下没刹住车,整张脸撞到他的后背上,鼻梁一阵发酸。
  “嘶……你小子……”
  话没说完,忽让一只大手捂住了嘴。玉宿将他往回一扯,道:“别说话,听声音。”
  什么声音?
  段青泥偏过头,朝四下扫了一圈。他们是从偏殿绕着翻进来的,尽管刺客事件之后的守备有所加强,但玉宿先前早已经把点踩了个遍,所以对符阳殿的每一个角落异常熟悉。
  他抓着段青泥轻轻往下一跃,避开几个扎堆的巡逻弟子,无声息地穿过了一条长廊,最后落定于一处屋檐的边缘。
  往下不到十尺的地方,窗缝间有烛火摇曳不停,照亮寥寥数道熟悉的人影。
  屋内坐的有慕玄,傅憾,段玮……还有几个眼熟的面孔,加起来刚好凑两桌麻将。
  不过现在这个时间,肯定不是在打麻将。
  段青泥回过头,与沉默的玉宿对视一眼。走到这一步,他不得不惊叹于玉宿敏锐的听觉,以及超乎寻常人的洞察能力。
  他们停的位置,刚好在上次慕玄那间卧房的另一面。这里视角极佳,能清楚捕捉至少三个楼层的所有动向。
  段青泥心想,我养的狗子都没这么聪明。玉宿怕是继承了兽类的灵敏,所以才对人类的情感如此缺失吧?
  ——大概是上帝为他开了扇窗,然后把余下所有门都锁死了。
  “我早说了是他的人,为何不敢直接拆穿?”这时候,一道冰冷的声音透过寒风传来,“符阳殿上下这么多人,还忌惮一个没家底的病死鬼?”
  想都不用想,是慕玄。
  “是啊,都在害怕什么!照之前那样关起来,他一个人还能翻天不成?”很快有人附和道。
  “现在不一样,自打他逃出去一趟,就一直多了个人跟着……有谁查清那小子的来历了?”
  “寒听殿那群小喽啰说,他叫王佰。”
  段青泥险些笑出声来,却被玉宿一把捂住了。再回头时,却看他盯着窗户,眼神有几分迷茫不解。
  “管他王佰还是李佰,哪怕掌门本人,也不得在我长岭造次!”
  慕玄刷的站起来,但没走出半步,一条两倍粗的手臂硬是拦在路中央。
  “慕玄,此事应该从长计议。青泥好歹是你的徒弟。”一旁傅憾开了口。
  “我没有那样的徒弟。”慕玄转身欲走时,却又让他一句强行喊住了脚步。
  “你们打算像逼走傅情一样……也逼走他吗?”
  傅憾的声音很沉。以至于话出之后不久,整个房间忽然静了下来,连带着忽闪忽明的烛火也不再跳动。
  ……失踪的前任掌门,傅情?
  段青泥竖起耳朵,八卦的心都快要飞出去了。可那些人乍一提起“傅情”二字,就纷纷像哑巴了一样,许久没发出一点声音。
  这时玉宿等不住了,伸手扯段青泥的袖子,说:“上去。”
  段青泥听上瘾了,吃不到真瓜,赖在屋顶上不肯挪窝。
  “图纸。”玉宿又道。
  段青泥啧了一声,只好抓住玉宿的手,两人往上又翻了一楼。
  上面漆黑一片,紧贴慕玄卧房的侧面,是用来堆放书籍的小阁楼,往里又窄又矮,不到六七尺的高度,玉宿全程只能弯腰进来。
  “你说的图纸在哪?”段青泥眼睛到处飞,但除了一些古书和旧物,大多摆放得整齐干净,并没有其他散落的纸张。
  玉宿抬手往后一指,段青泥顺着扭头的瞬间,整个人就完全惊呆了。
  这他妈……哪里是图纸。
  简直是一整条图墙啊!
  段青泥咽了咽口水。难怪玉宿说弄不出来——眼前这张寒听殿的“图纸”,几乎与房间四面墙壁融为一体,从这头一直蔓延到那头,每一笔每一划都是相连贯的,根本不能从中间断开。
  妈的,也难怪慕玄这个狗东西,能把图纸放这么显眼的地方……因为一般人完全没能力搬走。
  “你……你去那边守着吧。”段青泥叹了一声,苦着脸道,“这没一晚上弄不完。”
  玉宿朝外看了一眼,诧异地问:“你要拆墙?”
  “拆你的头。”段青泥抬起手臂,抖抖自己的百宝袖,从里面掉出一支毛笔,还有几张干净结实的粗纸。
  玉宿立马明白了:“你会作图?”
  段青泥“哼哼”两声,就像爸爸跟儿子炫耀自己无所不能一样,一脸神气等着被夸。
  但儿子只是递了根蜡烛过去,说:“那你快画。”
  段青泥:“……”
  阁楼上面没有光,又随时担心有人上来,就地作图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玉宿独自站在木栏外围,观察符阳殿各个角落的情况,无意回过头时,就能瞥见阁楼深处那道清瘦的人影。
  一点微弱的烛星,半截藕白的手臂,纤长的五指缓缓伸开,又无声收紧。
  段青泥弯腰执笔墨,低伏于四面暗色的围墙之间,侧脸在火光映照中微微垂了下去,只剩几缕乌青的发丝摇摆。
  许久许久以前,也有这样一面褪色的暗墙,一道矮小瘦弱的人影。没有烛火,他披着星光,将所有想说的话,一笔一笔刻在了地上。
  可那个人的五官已经模糊不清了。
  玉宿揉了揉眼睛,微弯下腰,下意识朝段青泥走了过去。
  “你来得正好。”段青泥头也没抬,道,“……快画完一面了,去帮我换个蜡烛。”
  玉宿伸出手,正准备去接烛台。
  正当最后一笔落于纸上的同一时间——
  “咔哒”、“咔哒”、“咔哒”。
  身后陡然响起机括转动的声音。
  “小心!!”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来晚了!今天多写几百字!
  抓细节的小伙伴可能已经发现了~
  为了避免误会,还是重复一下:
  【玉宿段青泥1v1,始终只有彼此】,不存在白月光、替身啥的,和原书受也没有关系。
  大家可以放心哈,一切都是铺垫~
 
 
第23章 受伤了QAQ
  一声低喊尚未落音,段青泥忽感到脚底一僵,等再抬起腿时,自漆黑的地面陡然升起一道蓝色的光圈——紧跟着不断上移、收紧,直至将他从脚踝一路束缚到了膝盖!
  “要死……这是结界机关!”
  不过转眼空隙,段青泥一步未能迈出,便让那道光圈锁住手脚,一时竟已是动弹不能。
  “别动。”玉宿弯腰上前,一把攥住他的手腕,“我拉你出来。”
  段青泥抬起头,发现玉宿行动自如,并没有中招,而所有机关是明确冲着自己来的。
  他朝四下扫了一眼,目光停在作图的画纸上,很快便反应过来:“……我知道了,这道结界只对画图的人有效!”
  慕玄这老狐狸有够精明。结界机关多是通过术法人为操控,感应能力极强,抓贼那是一抓一个准,一般人根本无法轻易破解。
  ——而同一时间,楼底夜谈那间屋的烛火骤然熄灭,有密集的脚步声迅速传了上来,距离阁楼的位置也越来越近。
  “他们发现了。”玉宿凝声道。
  “啧,我就说不该选今天。”段青泥咬了咬牙,一抬手将画好的图纸扔过去,稳稳落到玉宿的手里,“要不这样,你先拿着东西走吧。”
  说完吸了吸鼻子,一脸壮士赴死的英勇表情,半是虚弱半是可怜道:“我……一个人,可以应付他们。”
  段青泥心想,我都这么说了,但凡有点良心的人,总该留下来共患难吧。
  谁料玉宿将画纸一卷,说了句:“行。”随后一个利落转身,跃向了阁楼外的木栏。
  “???”
  这人是真他妈的狗吧!
  段青泥失声道:“你就这样走了?!”
  玉宿想了想,似也觉得不太厚道。于是又补充一句:“保重。”
  “你……咳咳、咳、咳……咳咳……!”
  段青泥摁住心口,顿时气得猛咳不停。
  偏不巧身后传来“嘎吱”一响,两人同时回头,黑暗中一道枯瘦的人影推开阁楼的木门,抬步朝里踱了进来。
  “!!!”
  周围烛火已黯,辨不清来人五官长相。但他的身形十分熟悉,段青泥只匆匆瞥一眼,便认出是经常与傅憾同行的那位瘦长老……段玮。
  怎么是他?
  段青泥对段玮实在没什么印象,素日里也全无交集,只知他明明白白是慕玄那边的人……这样一来,便愈发不好出言周旋。
  正僵持间,啪的一声,忽而一阵黄光朝前逼近。
  ——段玮提起灯笼,间隔不到三尺的地方,堪堪照亮两人对视的脸。
  “段青泥?”
  段玮缓缓开了口,那嗓音又低又哑,好似被火灼烧般的刺耳。他停下脚步,借着灯光注视段青泥的面孔,好似要从上至下将他整个人都望穿。
  “……”
  一滴冷汗从段青泥的额间滑了下来。
  他轻咳几声,面对段玮直白的目光,只得放松身心,强行扯出一抹笑意:“晚上好啊段长老,怎么您也出来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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