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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大的娃重生了(GL百合)——九皇叔

时间:2021-07-21 14:28:24  作者:九皇叔
  秋日的晨曦很美,淡淡地光色从窗户里渗透进来,格外宁静。
  秦棠溪唤醒了身畔人,在她耳畔低语,咬着她的耳朵,“该起了,今日去给太后请安。”
  华美的宫殿里响起低吟声。
  梳洗过后,两人一道用早膳,文青捧来几份加急的奏疏,明姝一面看一面吃,秦棠溪看了一眼文青,后者害怕地垂首。
  皇帝面善,皇后却是面冷心硬的主子。他跟着皇后多年,最知皇后的性子。皇后不杀无用的人,但凡她要杀人,便是挑着最厉害、对她最有威胁的人。
  秦相之前是一位张姓大人,是何名字都已经记不清了,张大人是乾宗陛下的忠臣,却是皇后当初摄政的障碍。
  后来,张大人死了,张府被抄家,所有人都不记得这位大人,就算记得都不会提一句。
  皇后仁善吗?
  不是的,她不过是不杀无用的人。
  文青从那些岁月中走来,是知晓最多的,方才皇后一个眼神就教他想起许多年前的事情。皇后在陛下身侧总是温柔,使得他都快忘了当初那些血腥的风雨。
  明姝看完了几本奏疏,开口的时候,眼前多了一块点心,她张口就咬了,吩咐文青去办事。
  文青退了出去,也松了口气,以后再也不敢在帝后用膳的时候奉上奏疏。
  用过午膳后,帝后两人去庆安宫给太后请安。
  太后脸色苍白,两鬓白了些许,瞧着无甚精神,明姝关切,她笑了,“生老病死。”
  简单四字盖过她如今的地步,她提了一句孙家,“荣恩侯不大聪明,你多看着些。”
  明姝对这位舅舅印象不好,秦棠溪记得清楚,孙老夫人太过强势,事事插手,荣恩侯又很听她的话,渐渐地,就没有了自己的主见,甚事都会问一句母亲的意思。
  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三人没有再提,吃过午饭后,两人携手离去。
  帝后各自缄默,没有提起长辈的事情,相比较之下,她二人算是幸福的。太后与太妃之间的故事,太过漫长,三十多年的感情在,并非是一朝一夕,忘是不能忘,却又无法释怀。
  这种折磨,最熬人心。
  回到中宫后,宫娥送来礼单,秦棠溪拉着明姝一道去整理库房,明姝不肯:“你当我是那么小气的人?”
  秦棠溪笑了,打量面前的少年君主,她不聪明,但她心中只有一人,风流君主,恣意而为。
  “这些宝贝不要了?”
  明姝唇角翘了翘,“给你、都给你,以后别来问我要银子就成。”
  还是小气,秦棠溪不嫌弃她,口中揶揄道:“你应该说以后缺银子再来找我,这般显得陛下大气。”
  明姝瞪着她:“我是皇帝,你想我成为穷光蛋吗?”
  秦棠溪:“大魏皇帝中,你是首位穷光蛋。”
  明姝气得翻了眼睛,撸起袖口就要堵住她的嘴巴,秦棠溪提起裙摆就要往内殿跑去。
  大大闹闹过了一日,到了第二日,帝后出行,去了护城河游玩。
  大魏民风开放,护城河上有许多世家画舫,红绸扎着,绚丽多彩,在湖面上悠悠扬扬地驶着。
  明姝让人造了一艘画舫,样式与世家差不多,并无特殊之地,就算被其他人看到,也不会猜到她们的身份。
  然而一上船,就瞧见了对面画舫的熟人,并州段家段翎。
  段翎身份贵重,庶妹在皇帝面前的红人,人人都给她一份颜面,久而久之,她在贵女圈中混出了些名堂。
  今日几名未出阁的女儿家出来游玩,吟诗作对,弹琴比对,画舫上成就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画舫相靠,段翎认出了帝后,领着众人遥遥行礼。
  段翎今日装扮素雅,腰肢纤细,出水芙蓉,天然去雕饰,飘飘欲仙,在几人中尤为夺目。
  相反,帝后二人新婚,着一身红裙,端庄大气。
  明姝扫了一眼诸人,都是幼时同她玩过的,位分高,父辈在朝都是重臣,多看一眼,她就发现了名堂。
  若说贵重,当属秦相府上,画舫之上,却无秦家人。
  面对众人行礼,她笑着唤起,遥遥对望,女子多美,姝色无双。
  接着,又有一两画舫靠近,是平阳郡王府上的。平阳郡王到了陛下面前,是要唤一声姐姐的。
  平阳郡王今年十八岁,腰束玉带,风流倜傥,闲云野鹤一般的人,秦棠溪曾将他放在吏部当值,一月里有半月不按时点卯。诗书美酒在前,就没有心思在朝上。
  后来,就家去,不再任职。
  平阳郡王登上帝后的船,行礼问安,秦棠溪唤他近前,“近日忙些什么?”
  “前些时日得了些字画,在家中临摹,皇后可要看看?”
  “难不成你还随身带了?”
  平阳郡王腼腆一笑,让人回画舫去取字画,逗笑了三船的人,都道平阳郡王憨厚。
  秦棠溪也跟着众人笑了笑,余光瞥了一眼人群中的段翎,眼中光色微冷。
  家仆很快就将字画取来,段翎等人也通过舢板登船,字画被铺在长方形的桌案上,一字排开。
  平阳郡王为秦棠溪解释字画的出处,众人颔首聆听,平阳郡王渊博,出口成章,文雅大方,轻易间令这些女子折服。
  皇帝了然无趣,听得耳中,未入心中,平阳郡王不过是尚未被世道摁在地上摩擦的郎君罢了。
  玩过笑过,众人就要散了,皇后悄悄拉着郡王,“可议亲了?”
  平阳郡王父母双亡,是一孤儿,整日的心思都在字画上,并无男女感情的想法。
  他摇头,皇后笑意深深,晦深莫测叫人看不通透,就连皇帝都不明白她的意思。
  画舫游玩就算到此结束了。
  玩闹两日后,回宫批阅奏疏,一起办事,效率快了不少。
  到了开朝之日,并无耽搁。
  已立后,朝臣们都收起心思,认真为皇帝办事,他们都知晓这位皇后不简单,才能在皇帝之上。
  前朝内苑都相安无事,到了年底,皇帝大赦天下,免赋税一年,心疼得陈郸掉眼泪。
  翌年春日,海上贸易开通,福州等一些沿海码头多了许多外国商人,语言不通,却并不妨碍他们做生意。
  到了下半年的时候,小主簿带着行囊又来,这次海图上画了许多红圈。
  红圈内的岛屿如今属于大魏,皇帝大喜,重伤赵绘等人,设立海上都督府,脱离福州的掌控。
  小主簿欢喜过甚,再度开口要银子,皇帝变了脸色。
  小主簿忐忑不安,皇后从自己的私库里掏了银子给她,皇帝大吃一惊,“你怎地那么多银子?”
  皇后回她两字:“存的。”
  皇帝无话可说,干巴巴地看她两眼,小主簿不敢吭声,抬头觑一眼,帝后很恩爱,气氛也很融洽,并无想象中的阴沉。
  小主簿甚至觉得陛下很有趣,明明是那么厉害的人,在皇后面前却只能干翻眼睛。
  海上都督府的建立是从朝廷出的银子,皇后出了一小部分,她在核对账目的时候,一面说着今年不该减赋税。
  明姝不回话,也懂她的意思,回之以笑笑。
  进入冬日的时候,平阳郡王与段家定亲,平阳郡王娶段家大姑娘段翎。
  段钰入宫的时候不忘吐槽长姐:“长姐眼高,不知为何要嫁无权无势的平阳郡王。”
  皇帝不知女儿家的心思,回宫说与皇后听。
  不曾想,皇后当即冷了脸色,“定过了?”
  皇帝点头:“满城都知晓了。”
  皇后叹息,眉间的惬意散去,拉着明姝的手,说道:“陛下可曾想过储君一事?”
  皇帝沉静,面容干净,不沾半点泥土,不屑回她:“急甚,我才二十岁呢。”
  都很年轻,此时说储君言之过早,就连朝堂上的人都不敢露出半个字,皇后敢提,也是因为她独特的身份。她观察皇帝神色,小心添一句:“你想到从那支里面选了吗?”
  皇室一族庞大,想要立皇嗣,人选众多,但皇帝不会从位高权重的皇祖中去选,与康平县主亲近的就直接略过。
  皇帝想起那日见到的平阳郡王温文尔雅,甚是雅致,她便夸了一句:“平阳郡王不错。”
  “你要选他的儿子?”皇后试探道。
  皇帝眼波流转,“不对吗?”
  皇后提醒她:“选她可就是选了并州。”
  皇帝这才恍然大悟,并州成了平阳郡王的岳家了,旋即就摇首:“到时再说,平阳郡王都未成亲。”
  两人梳洗后就躺了下来,明姝靠近阿姐,依偎着她的肩膀,耳鬓厮磨。
  明姝生得好看,大婚后眉眼风情与以往不同,带着成熟,少女青涩,而眼前的她便是另外一幅模样。
  十五岁与二十岁不同,褪去青涩,更得人喜欢。
  秦棠溪靠过去,抚摸她的脸颊,亲吻她的眉眼。
  锦帐低垂,明姝蜷缩着身子,将后背留给了她。
  体香撩人,秦棠溪咬着脊背上的嫩肉,小心翼翼地品尝。
  冬日里炭火旺盛,两人身上渐渐出了一层汗,黏腻难受。
  拾星备水,两人又畅快地沐浴净身去了。
  水波荡漾,水面下的光景一览无余,明姝趴在池壁上,脑海了想着许多事,忽而想起阿姐阴沉的眼神,不知怎地豁然一颤。
  秦棠溪搭在她脊背上的手也是一颤,“怎么了?”
 
 
第123章 一二三
  热气氤氲,池水荡漾,水面下的春景尤为好看。
  明姝背对着秦棠溪,从她的角度能看到肩际优美的弧度,她以手拍了拍,明姝转回头,眼中情意深深。
  “我明白段翎为何要嫁平阳郡王了。”
  眉眼染着湿意,羽睫轻颤,本就貌美的五官在这个时候变得更美,一颦一笑,深深刻入秦棠溪的眼中。
  秦棠溪脑海里并无杂事,满满的都是眼前后知后觉的人,“不说这个。”
  说罢,含住聒噪的嘴角。
  池水温度渐高,烫得肌肤发热,云雨之际,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
  秦棠溪睡到午时才醒,昨夜做了什么记不清,但站在铜镜前,就什么都明白了。
  白皙的肌肤上落了不少红痕,明姝学会咬人了,一点一点地咬,既疼又酥麻。
  更衣过后,段钰便来了。
  段钰穿着铠甲,腰间的佩刀亦明晃晃地挂着,皇帝有旨意在前,她可带刀出入宫廷。
  两人坐在窗下,秦棠溪煮茶,段钰性子急躁,不等水沸腾就要开口,秦棠溪拿眼神示意她莫要随意说话。
  好不容易等到水开了,段钰竹筒倒豆子般说出来意,“长姐嫁人,父亲无法过来,您也是知晓规矩的。不来的话,母亲捉襟见肘,再三思索,母亲想请皇后做一证婚人。你也知晓平阳王无父母,无人帮忙。”
  水开后,茶饼捏碎了放进去,秦棠溪清洗茶具,中途不说话,段钰紧张得舌头打结,想开口又不知怎么说话。
  瞧着皇后娘娘一番行云流水的动作后,她实在忍不住了,“皇后娘娘,您说句话。”
  “段将军。”秦棠溪抬眸,神色沉沉,“你长姐性子如何?”
  “性子……”段钰欲言又止,盯着皇后威仪开口,“性子嘛,她喜欢与有权势者结交。”
  秦棠溪又问她:“平阳郡王呢?”
  “无权无势,家境一般。”段钰也纳闷,长姐常与她比较,平阳郡王虽说是皇室,可就是落魄子弟,哪里都比不上秦家,这次怎地就看上他了。
  她不会认为长姐是喜欢平阳郡王这个人。
  秦棠溪沏茶,将茶杯推至对面,“自己想想,想不通回去问问你的段夫人。”
  意思就是不答应了,段钰落寞而归,出宫后就被嫡母叫去段府。
  嫡母很少同她开口,这次也是没有办法了,她面对嫡母慈爱的目光,愧疚地摇首,“皇后没答应。”
  段夫人急了,“为何不答应,是不是你不用心?”
  段钰羞得脸蛋通红,“我问了,皇后娘娘不乐意,问了一句两家为何结亲,我说不上来,她就让我回来了。”
  “你怎地那么笨,你应该说两人门当户对。”段夫人气极,又蠢又笨,都不知如何受陛下看重。
  段钰讷讷不敢言语,自己留了心眼,没有将话说全,回到自己的府里后,拉着媳妇去问。
  秦星晚坐在窗下犯困,听到这句话后怔了怔,半晌没有说话。
  “原来你也不知。”段钰憋屈一句。
  话音刚落,秦星晚就跳了起来,拉着她的手:“我们去见祖父。”
  段钰更加懵了,“去见秦相做甚。”
  秦星晚聪慧得很,从皇后的话意里听了明白,唇角翘了瞧,嘲讽道:“你这位长姐可真的好心思呢。”
  “她本来就不笨,在家中,府内大事小事都由她去办,庶务多是她在打理的。”段钰自顾自解释一句,眼见着妻子更换衣襟出门,她只好跟着去了。
  两人正装出门,坐着马车去了秦相府,探子在这时将消息转回宫里。
  消息传到,帝后正在对弈。皇帝被皇后杀得片甲不留,心中正是郁闷,闻言就借故放下棋子,“她二人回娘家做甚?”
  在中宫内,明姝自在,穿了件石榴色的春衫,柔美靓丽,皇后在侧,照顾她很好,脸颊上多些肉,伸手一捏,肉感很好。
  卸下皇帝的龙袍,眉梢眼角就多了几分女儿家的柔情,可爱生动。
  秦棠溪望着明姝眼中澄澈的光色,唇角勾了勾,低声道:“段钰来求我给她长姐做一证婚人。”
  她今日穿得素雅,玉白的容颜上犹可见几分深沉。
  阿姐很厌恶段翎。明姝心中想了想,抓住阿姐的手,“她要嫁就嫁,到时将平阳王剔除不就好了,她聪明,难不成我们就笨了吗?将来的储君不会有并州那样强大的外祖父。”
  秦棠溪眉间笼罩的寒意在碰到明姝的手腕时候渐渐散去,“厌恶罢了。”
  明姝点点头,“不喜就不见,何必为无关紧要的人伤神,只是可惜了平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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