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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大的娃重生了(GL百合)——九皇叔

时间:2021-07-21 14:28:24  作者:九皇叔
  本该是祖孙叙情的时候,秦见晗却在外面吹着冷风,想到安氏寡情博性的样子后索性不等,自己回屋休息。
  一夜过后,太极殿的朝会格外热闹。
  荣昌侯首当其冲先发难,质问御史台与大理寺:“昨日刚任命,黄昏就去抓人,两司大人就迫不及待去抓人,怎地,是故意给陛下难堪?欺负陛下年少无权?”
  大理寺卿畏首畏尾不敢去面对,御史大夫被莫名退了出去,硬着头皮去解释:“侯爷不知,早前有人去举报,刚查清,不敢耽误时间就去抓人。”
  “早前、早前是什么时候?就是故意给陛下难看,尔等心思可见。莫要狡辩。”荣昌侯怒气冲冲。
  皇帝更是面色清冷,说话的间隙将视线落在长公主的神色,目光渐渐淬了抹剧毒。
  两方争执不休,秦捠也是按兵不动,吴谙更是将到口对住两司,最后质问道:“两司大人对陛下是有不满,受了逆贼的挑拨?”
  “世子不若直言,逆贼是我秦棠溪。”
  长公主的声音清越寡淡,就像从冰水里捞出来一般,听得人浑身发抖。
  吴谙一塞,未曾料到长公主会这么直接,一句话就将他后面的话都堵住了。
  皇帝出面讲和:“阿姐莫要多想,此番是舅舅言辞过激了。”
  “世子直言说是臣,臣就来论一论。”长公主出列,漫步走到吴谙面前,轻轻扫他一眼,微笑道:“三位大人可是清白的?”
  吴谙吃瘪,强弩之末,依旧挣扎道:“为何早不抓晚不抓,偏偏就昨日。”
  “是孤的意思,昨日孤未曾来朝会,不知任命一事,倒是成了世子口中的逆贼。你说孤是逆贼,可有证据?”
  长公主轻描淡写,句句在理,云淡风轻的语气却压得皇帝一党话都说不出来。
  任命是皇帝的意思,未曾通知过长公主。
  长公主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去吩咐人抓人,也在情理之中。
  吴谙吃了闷亏,心中憋屈。长公主情报迅速,宫里的事情哪件不知,朝臣任命的大事怎么会不知道,分明就是故意打皇帝的脸面。
  他据理力争道:“殿下的意思是责怪陛下事先未曾知会您?”
  “人嘴两张皮,世子要是这么说,孤也没有办法。不过你提醒孤了,陛下亲政前没有任命贬杀三品以上朝臣的权力。信国公分明是一品,生杀之权在孤手中,陛下为何要先杀后报。还是三位大人中有人官至枢密院副使,您该知会臣。”
  长公主话锋一变,满殿朝臣都站不住了,皇帝更是脸色骤变。
  长公主往日对陛下的意思也会听从,甚至违背自己的意愿,今日陡然给她难看,一时间都不知发生了什么。
  打脸的事从未有过,今日来得过□□疾,甚至打得人措手不及了。
  殿内鸦雀无声,皇帝更是沉默不语,因为她知晓自己说一句,长公主就会有后招等着。
  大臣们渐渐交头接耳地说起话来,吴谙顶着压力,回话道:“殿下是为逆臣鸣不平吗?信国公谋反,是有铁证的……”
  “孤说的是任命一事,与信国公的案子无关,世子年纪轻轻怎地耳聋了?”长公主回眸看他一眼,冷厉顿生。
  秦捠按耐不住,冲着皇帝揖礼道:“陛下,长公主心系朝政,以律法行事,言辞过激,陛下当赦免。”
  有了这么一层台阶,小皇帝长叹一口气,迅速顺着台阶下:“秦相所言极是,阿姐也是朝堂着想。既然有罪,就该依律法处置,国法无情。”
  长公主面色冷淡,揖礼道:“陛下圣明。”
  朝臣跟着附和,高呼陛下圣明。
  朝会结束后,朝臣鱼贯而出,皇帝昂首挺胸走在前头,意气风发。
  回到内殿后,小皇帝猛地踹翻了身后紧步跟来的内侍,接连又踢了两脚,怒骂道:“跟着那么紧做甚,你也想踩在孤的头顶上,怎么、都跟着长公主一般,都去找她、找她……”
  内侍被踢得呕吐鲜血,其他人不忍,却又不敢上前去劝解,忍着心惊跪喊陛下息怒。
  发过怒气后,皇帝忽感一阵脚疼,站直身子就冲着外面吩咐道:“将秦见晗找来。”
  ****
  走出太极殿后,秦捠一路跟着长公主,最后忍不住道:“殿下今日是否过激了?”
  他是觉得陛下过于儿戏,想让长公主劝解一二,但未曾料到长公主会这么强势地将人直接送入台狱。
  身后宫阙重楼,雕栏玉栋,脚下青砖过于冰冷,冻得人发颤。秦棠溪停下脚步,转眸看了一眼秦相,道:“治病当治本。”
  秦相猛地一顿,不得不同意这番道理。
  任命一事停息后,到了休沐的日子。
  长公主府外备了一辆马车,平儿命人将人参鹿茸等补品搬上马车,脑子里核算着市价。从头至尾算了一遭后,足足万余两银子。
  殿下真是太阔绰。
  明姝走出来的时候,就听到平儿嘀嘀咕咕的算账声,好奇道:“平儿姑娘,你在算什么?”
  “算钱,你跟着陛下出去吗?”平儿掰完了手指后,抬眼就见明姝雅致的妆容,脑子一糊涂就道:“殿下去见赵家祖母,带你去做什么。”
  “赵家祖母?”明姝猛地一怔,祖母还活着吗?
 
 
第24章 猪
  公主府门庭宽阔无人,婢女循序地将礼品都搬到马车里,平儿一样样与礼单核对,口中还不忘念叨着赵家祖母:“赵家祖母是看着殿下长大的人,对殿下甚为慈爱,可惜了,赵家家破人亡,老人家还被蒙在鼓里。”
  念叨完了以后转身就见明姝神色不对,巴掌大的小脸惨白无光,心中咯噔一下,“明姝姑娘,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明姝陡然回身,睁大了眼睛回道:“没有,殿下何时出来?”
  “快了、来了、来了。”平儿指着道上走来的女子。
  休沐比不得上朝理政,长公主换下厚重的朝服,穿上一声青色柳叶长裙,腰间以流苏压襟为主,腰肢纤细。
  淡色更添了几分冷意,远山眉更是平静地舒展开来,步步生莲。
  平儿抱着礼单夸赞:“我家殿下就是这么美,洛阳城内绝对找不出第二人,可惜,就是看错人了。”
  好好的一朵牡丹花插在哪里不好,偏偏要插在赵澜这么一只猪身上。
  明姝顺着她的手去看,殿下风姿绰约,皮囊本该是误人之物,可殿下身上却多了一股韵味,强权与美色相得益彰。
  秦棠溪走近后就被两人巴巴地盯了半晌,淡淡地扫了一眼明姝:“你还愣着做什么?”
  明姝后知后觉,转身就要上车,不料平儿一把将她拉住:“殿下先行。”
  “好。”明姝愧疚得脸色发红,往日都是殿下让着她,平儿若不提醒,险些又犯了大错。
  她已经没有人性的余地了。
  秦棠溪站在原处不动,将明姝的小动作收入眼中,最后让开半步,道:“明姝先上车。”
  小姑娘微微诧异,琉璃般的眼睛更是漾着水色:“殿下,于理不合。”
  “这么多年也过了,不差这么一回。”秦棠溪装作不甚在意,余光却凝在不知所措的小姑娘身上。
  平儿听得不明白,明姝也是,踌躇了会,磨蹭地挪动脚步,心惊胆战地登上马车。
  秦棠溪紧随其后。
  车帘放下后,车夫缓缓甩动马鞭,明姝心口砰砰跳,悄悄地抬眸去望着殿下。
  几日不见,殿下神色好了很多,唇角口脂带着不多见的红润,就连腮红也多了几分美,精致的五官稍作梳妆便是倾城佳人。
  殿下的美深入骨子里,大气端庄,隐隐透着女子才有的细腻温柔。
  美则美矣,只是蹙眉时让人不敢抬眸。
  马车驶出巷子里,渐渐步入街市,货郎行走的叫卖声与百姓的说话声重叠在一起。
  明姝对路途不熟,不知还要经过闹市,闻声还是忍不住掀开车帘,映入眼帘的是林立的店铺与无数竹棚下的商贩。
  胭脂花钿是小姑娘最喜欢的物什,还有许多普通摆设,再过走过就见到许多卖小吃的,糖糕点心,豆浆豆脑不说,还有各样糖人瓷娃娃。
  精致的七彩胖娃娃很有意思,秦棠溪见到后忽而喊着车夫停车,走下马车的时候,七彩胖娃娃映入眼帘。
  店家将贵人走过来,高兴得过去招呼:“这是泥土烤出来的,想要什么样子都有,贵人也可以自己画。”
  说完就从后面的柜子里拿出几排未曾着实的胖娃娃,雪白的娃娃毫无生机,缺了一抹灵魂。
  精致的小玩意不多见,所以生意很好,店家还是以秦棠溪为先,将颜料画笔都递过去。
  街边人来人往,摩肩擦踵,马车停下来后吸引人注意,不少行人都转首去望。
  本朝皇帝本为女子,民风甚为开放,女子上街都是最普通不过的事情,贵人女子相貌惊人,男子女子都会多看一眼,目露惊讶。
  明姝经不住诱惑,掀开车帘下了马车。
  她伸长脑袋去看,却见殿下手中多了一个七彩的胖娃娃,穿着红色肚兜,小胳膊小腿都是胖乎乎的,就连那张小脸都是圆嘟嘟的,瞧着十分喜气。
  粉色的水彩添了腮红,娃娃笑得眯住眼睛,就剩下一条缝隙了。
  明姝好奇殿下的行为,却听见殿下笑着开口:“这是赵澜,你觉得可爱吗”
  明姝瞪大了眼睛:“……”她哪里有那么胖,还没有穿衣服。
  羞耻。
  长公主将娃娃装入盒子里,唇角蕴含着浅淡的笑容,风过无痕,唯有自己知晓。
  明姝不大高兴,磨磨蹭蹭地跟着长公主转身回马车,眼睛巴巴地盯着那只盒子,未曾想直接撞到人。
  “眼睛看哪里了……”
  一句尖锐的声音听得人汗毛倒立,明姝下意识就往长公主身边靠了靠,忙点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明姝、是你……”
  秦棠溪皱眉,目光不曾看向明姝撞到的妇人反而看向明姝。小姑娘满脸迷惑,好似不认识眼前的妇人。
  穿着绸缎的妇人亲热地抓住明姝的双手,眼睛里红了一片,抱着明姝就哭道:“明姝、明姝、我是母亲,对不起、对不起……”
  原来是明姝的母亲。
  秦棠溪感觉出明姝的生硬与生疏,她下意识就将小姑娘拉入身后,“你是何人?”
  妇人生生一愣,眼睛里明显带着震惊与惊喜,“您、您就是玉娘口中的贵人?”
  “这是我的人,你想做甚。”秦棠溪眸光冷了两分,明姝对这个母亲很生疏,甚至都没有认出来。
  按理,女儿对母亲最熟悉,怎么会认不出来。
  小姑娘反而向她怀里靠近,暗地里抓着她的手,“殿下、殿下……”
  语气绵软,带着显而易见的哀求。秦棠溪唇角露出嘲讽的笑意,妇人身后还跟着一青年,手中还捧着几个礼盒。
  明家的日子好像不难过,竟然将女儿卖去了肮脏之地。
  青年见到明姝身上与众不同的衣料后甚为惊奇,悄悄拉了母亲的衣袖,伏在她耳畔低语:“母亲,这是难得的苏锦。”
  锦缎好坏有很大的差别,色泽不同,给人的眼感差距就很大。他一眼就看出明姝与以前不同了,姿态举止透着一股贵气,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明姝明显是得到了贵人的青睐。
  母子二人窃窃细语,引得明姝心口发慌,害怕殿下将她送回明家,小脸惨白一片,琉璃的眼眸里也失去了往日的色彩。
  “殿下、殿下,我们还去玩吗?”
  秦棠溪敏锐,深刻感触到小姑娘身上的抵触,心中的疑惑扎根发芽,她顺势将小姑娘揽入怀里,“我们上车。”
  “明姝,娘可以给你赎身,给你银子。”
 
 
第25章 慌什么
  赎身?明姝心口都要跳到了嗓子眼里,抬首看着面前的妇人,脑海里涌现被卖前的局面。
  那日妇人将她骗出门,引着她一步步去玉楼春,指着雕栏画栋的楼堂:“小姝,你去这里给人帮工,哥哥的聘礼就全了。等你哥哥成亲后,娘拿钱再赎你出来。”
  明姝凝望这灯壁辉煌的阁楼,心中充满了憧憬,妇人在旁不断蛊惑:“只是帮工,就是辛苦了些,为了你哥哥,娘只能初出此下策了。”
  混沌不清的景象让明姝头疼,当初睁眼的时候就已经身在玉楼春,而真正是明姝不知去了何处。
  自己是个罪人,但她还是不能原谅面前卖女儿的人,摇首拒绝:“不用了,你赎不起。”
  妇人眼光流转在贵人身上,不凡的气度就让人很满意,通身奢华,压襟更是价值连城,“你说,多少银子,我都出得起。”
  小姑娘瑟缩不安,不知妇人的性子,而秦棠溪一眼就识破,多半是听了玉楼春管事的话,知晓明姝得了好去处,上赶着来糊弄小姑娘,打着母女的情分,想要银子罢了。
  “五万两,少一分不成。”
  “五、要那么多。”妇人目瞪口呆,青年也是一副见鬼的神情,拉着母亲就要走。
  明姝未曾想到一句话就将人吓走了,登时就仰望着殿下,眸色里涌起几分仰慕。
  秦棠溪捧着锦盒踏上马车,一句话都不愿同人说。
  小姑娘弯弯眉眼,提起裙摆就爬上马车,上车后朝着殿下感激道:“殿下,您今日的恩情,明姝定会记得,定会好好报答。”
  马车缓缓起步,将喧闹的街市慢慢地抛开。
  早春寒凉,马车里比起外间暖上几分,秦棠溪捧过一侧被搁置许久的手炉,眼皮都不抬一下,冷冷道:“你连自己的身子都不是自己的,如何报答,寻常人还可以以身相许,你呢?”
  以身相许都做不到,还谈何报答。
  明姝讷讷,未曾想自己什么用处都没有,重活一世,她还是什么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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