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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大的娃重生了(GL百合)——九皇叔

时间:2021-07-21 14:28:24  作者:九皇叔
  清明一日,百官休沐,皇帝亲临陵寝祭拜乾宗与诸位先祖。
  春意正浓,陵寝内浓浓的青草气息让人感受到与纸醉金迷的长安城不同的味道,皇帝领着人往陵寝内走去,长公主在外间指挥布防,远远地就见将知宜走来。
  秦棠溪停顿下来,令温瑕先退下,江知宜缓步走近。
  两人碰了正面,便去树荫下坐下。
  树荫下设了桌椅,宫人放了些清甜的泉水,喝入口中,清凉不说,回味时还有几分甘甜。
  秦棠溪微微抿了一口,江知宜也顺势喝了,开门见山道:“听闻殿下前几日去拜祭过赵澜?”
  长公主在庙里设了长生的牌位,日日都会有人守着,去年寒食今年清明,她都亲往拜祭。
  “嗯。”秦棠溪不轻不重地点头。
  树下清凉,树叶间隙里透出几丝光线,丝丝缕缕地洒了下来,森然的陵寝多了些许明亮,让人心口也暖了几分。
  江知宜抬眸与她对视,关切道:“殿下还是念念不忘?”
  “难以忘怀罢了。”
  “殿下该多想想以后,毕竟人都走了,活在过去的阴影里总是不好。我给你的那本经书看看就好,世间哪里有那么荒谬的事情。对了,我从玉楼春赎了一位姑娘,她邀功似的给了我一本册子。”
  江知宜淡笑如浮云,从怀中取出一本册子递到她的面前。
  “玉露春里的姑娘都是经过训练,虽说不知为何会被牵连,但它的本事可是很大的,你且看看这本书,当真令我大可眼界。”
  “你说得这么神秘,让孤都有些好奇。”秦棠溪伸手取了过来,翻开第一页,眸光凝滞。
  接着第二页、第三页……
  江知宜笑言:“是不是很震惊?不曾想她们竟连你的喜好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看来,早就有人将你当作瓮中鳖了。”
  “这册子从哪里来的?”秦棠溪道。
  这句话是带着不解与怒气的震惊。
  册子上将她与赵澜的过往都写得一清二楚,甚至连一些私密的事情都写得周全,背后人的用心很是险恶。
  她怒中镇定下来,将册子随意摆在一边,“看来玉楼春干多了这些事,被人连根拔了也是好事。”
  “是啊,咎由自取,我见到后也很惊讶,陛下身侧出了探子,您想想这些事情看起来都是秘密,为何书写成册了?”江知宜喟然道。
  不知哪里来的一阵风吹了过来,吹得枝叶摇晃,簌簌作响的声音更是引得人肌骨生麻。
  秦棠溪久久不语,江知宜也不催促,慢慢等候。
  良久后,秦棠溪的眉眼平舒展下来,她看向江知宜:“那名女子呢?”
  “殿下要见见?”江知宜露出紧张的神色,迎着她的目光胆颤道:“见见可以,您不能要了她。”
  “别担心,孤不要夺人所好。”秦棠溪示意她别紧张。
  话音刚落,皇帝面前的内侍来了。
  江知宜缓步退下,秦棠溪顺势将册子赛入袖中,起身看向内侍。
  内侍朝着长公主行礼,笑吟吟道:“陛下说了午后就回去,劳殿下安排行程。”
  “陛下在做什么?”秦棠溪问道。
  “陛下在与秦相等人说话,现在传了午膳,殿下可要去?”
  他问的是可要去,而不是陛下请殿下一同用膳。
  秦棠溪心里有数,颔首道:“不必了。”
  内侍笑着离开。
  秦棠溪捏紧了袖口里的册子,目光在日头的照射下幽暗不明。
  ****
  回程后,皇帝一人独坐马车,长公主的马车紧随其后,两人没有说话的想法。
  入城后,皇帝回宫,长公主回府,两人也是各自分开。
  皇帝依旧去暖阁安置,并没有因此而影响自己努力的心思,长公主回府后将江知宜给的册子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有些事情莫名其妙地就对了上去。
  她在自己的卧房里扫视一周,想起明姝曾经在客院里住过几日,大部分的时间都同她住在一起。
  “来人。”秦棠溪朝外吩咐一句。
  婢女立即推门而进,“殿下,您有何吩咐?”
  “明姑娘住过的客院可还有人住过?”秦棠溪问道。
  婢女摇首:“未曾。”
  公主府鲜少有客人,几乎没有用过客院。
  秦棠溪立即又吩咐:“她遗落了一本书册,去明姑娘的客院里去找一找。”
  婢女应声退下。
  秦棠溪心口不定,低眸凝视着册子,不知怎地,忽然有些不安,倘若是真的,她该怎么办?
  *****
  吴太后离京后,宫廷内就彻底安静下来,安太妃时而来走动一番,不然就极为冷清。
  乌斯使臣返国,各地就将举荐的武人送入京,长公主将人安置在一处院落里,着人看守,一律不许与之接触。
  令人训练半月后,皇帝安排一场宴席令这些武人入宫。
  武人与文人不同,文人饱读诗书,举止文雅,武人则恰恰相反,其他不乏有街头浪荡之人。
  尚宫局安排之际,特地将坐席隔开,比寻常的距离多了一臂。
  春日景色好,草木气息浓郁,又是晴日,在湖畔设宴耳目一新。
  同行的还有长公主秦相等人,武人与朝臣分开对坐,皇帝坐在上首。
  明姝方从暖阁里出来,精神有些颓唐,落座后努力打起精神,放眼去看,这些人高矮不同,胖瘦不一。
  其中不乏有气质明朗的男儿,还有五大三粗的魁梧中年人,形色各异,光看是看不明白的。
  皇帝坐下后,不置一语,开席后便是歌舞。
  宫人舞姬是受过训练的,春日温暖,脱下大袄,都换上了轻薄的纱衣,莹白的肌肤若隐若现。
  清风吹来,一股香气不知从哪里吹了过来,朝臣稳坐如山不动,武人把持不住了,不少人左右徘徊。
  内侍暗中将左右观望的人都记下名姓。
  歌舞结束后,皇帝依旧不语,宫人鱼贯而入,将菜肴都放置在食案上。
  然而一道菜让所有人目瞪口呆,鱼肉是生的,甚至都没有切。
  朝臣无法漠视了,咬牙吃了下去,对面的武人有的照做,有的左右观看后拒绝去使用。
  内侍将场上的情形记录下来。
  生鱼肉吃过后,皇帝率先离开,期间一句话都没有说。
  秦相等人摸不透皇帝的意思,悄悄去问长公主。
  方吃过生鱼肉的长公主正在漱口,虽感不适,可还是坚持下来,她以帕子擦了擦唇角,同时扫了一眼对面的武人,低声道:“陛下不过是试探罢了。”
  “试探?”秦相不明白了,其他人更是一筹莫展。
  长公主将湿帕放在一侧,淡然道:“高祖开国初始,曾设一晚宴,期间便是如此,你们都忘了?”
  “高祖……”
  朝臣露出疑惑,秦相陡然一惊,皇帝竟知晓高祖年间的事情?
  他曾读过一史书,高祖开国后大赏有功之臣,赏前在宫中设宴。
  打江山多的是有勇有谋略的武将,但这人大都是草莽出身,打战是可以,但治理江山就无用。
  宴上见到美丽又妖媚的舞姬后大多动了心思,甚至有人仗着军功开始讨要,高祖皇帝一一准了。
  翌日就将那些朝臣打发到偏远之地,不再重用。
  为何不再任用?
  高祖曾说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他们连最简单的诱惑都无法拒绝,可见心性都不坚强。
  方才宴上他看得清楚,那些武人不少露出贪婪的神色来,可见心思就不正。
  他长长一叹,同其他人言道:“陛下心思深,我等就不要参与了。”
  郡县里举荐而来的,难不保有居心险恶又贪婪之人,这个时候把持不住的都将被赶出局。
  至于那道菜,他不明白皇帝的意思。
  他张了张嘴巴想问,可长公主领着人远去,显然说错过了最合适的机会。
  ****
  秦棠溪回到太极殿,明姝将册子都看过一遍,将原本的名单上勾了些人。
  明姝见她来后,没有掩藏,大方地将名单与册子递了过去,“长公主觉得如何?”
  这句长公主莫名刺耳,秦棠溪没有去接,抬眸直视她:“陛下此举虽好,可难保证将那些世家秘密安排的人剔除。”
  美色当前是一诱惑,可若早前有了准备,依旧会有所提防。
  明姝坐在龙椅上,莹白的细指握着生杀大权的朱笔,星眸深邃,同样,她在观察着对方,不紧不慢道:“第一关而已,那道鱼不好吃,但还是有人吞下了。”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陛下在担心这个?”秦棠溪试探道。
  “嗯,我要是他们听朕的话,今日小小的测试罢了,后面还有呢。”明姝成竹在胸。
  庄严奢靡的龙椅上坐着的少女心思早就改了,就像曾经秦棠溪,从无知的孩子变成今日沉着睿智的长公主。
  或许有些惊讶,可秦棠溪觉得很欣慰。明姝与明帝不同,她是真正在阁楼里待了一年多,不懂的地方会反复去推敲,直至明白以后。
  “陛下既然有想法就去安排。今日的局很好,你长大了。”秦棠溪徐徐将册子放在龙案上。
  在今日之前,她花费很大的力气去将这些人的根底都查了一遍,有些就像是石头里崩出来的一样,根本不知底细。
  她记得那些人,今日也着重观察过,大都没有过这第一关。
  明姝能想到用高祖时的办法也是不易。
  明姝却道:“照着样子去套罢了,有甚可惊喜的。若是你,你如何安排?”
  “我?”秦棠溪沉吟下来,对上明姝深邃的眼神后,心中多了些复杂的感情,明姝在向她学习还是在提防呢?
  她忽而有些分不清了。
  心魔作祟。
  面对小姑娘的问话后,她选择坦诚道:“若是我,在入京前我会将人细细去查一遍,是何底细、什么样的家世,事无遗漏地去查。”
  “长公主权势滔天,处处都有您的人脉,想查自然是不难的。只是我不同,我没有那么多人去查。”
  秦棠溪浑然一惊,神色掩饰不住地失落,“陛下的意思太过直白了。”
  “朕说的是实话。”明姝揉揉自己的酸疼的眉眼,想这么一件简单的事情都煞费心思,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能通长公主一般沉着,片刻间就有了对策。
  可惜,她笨得不止一星半点。
  “陛下自谦了。”秦棠溪微显落寞。
  这些时日以来明姝对她生疏不少,甚至不与她同去暖阁里看书,好似她二人之间就真的是皇帝与长公主这么简单了。
  两人心思不同,话也说不到哪里去,匆匆几句话话后就分开。
  明姝在长公主离开后也跟着离开,去了康平县主的府上。
  她想知晓楚襄王谋逆一事的具体情境,史书记载不详,心中就像扎了一根刺一般。
  之前她信国公府一案的时候,发觉父亲与秦淮逆党似乎有些关系,因此,她就不敢继续再查。
  有的时候真相也很很怕。
  此时,两件案子隐隐有些关联,她就顺势一道去查。
  父亲与秦襄王亲如兄弟,或许,还是有些内情的。
  至府门前后,拾星持令去敲门,门人迅速开了门。
  明姝今日穿了一声杏色裙衫,眉间一点花钿,秀发挽作简单的发髻,一根玉簪斜.插入鬓,浑身上下简单雅致。
  康平县主不在府上,婢女径直引着一行人去见临安郡主。
  当年楚襄王谋逆之际,临安郡主是经历过全部事情的,史书或许记载不详,但她知晓得绝对比史书详细。
  临安郡主住在佛堂内,庭院略有几分简单,甚至连普通的花草都看不见,一眼看过去,高墙深瓦,莫名透着一股冷清。
  婢女打开门,明姝令拾星留下,自己一人进去。
  屋内门窗紧闭,进入后就见到闪烁的烛火,这间佛堂比起安太妃的佛堂更为阴暗,尤其是闭塞的空间内檀香阵阵,总是让人感觉不舒服。
  进去后,佛前的临安郡主站起身,慢悠悠地冲着她行礼:“陛下亲临,蓬荜生辉。”
  明姝不听这些话,对面的临安郡主两鬓斑白,眼窝深陷,眼尾上有许多皱纹,或许是常年不见光色,那张脸白中透着几许不正常。
  “郡主客气了,朕来想问你些事。”
  临安郡主双手合一,口中说了几句佛语,回道:“臣妇若知晓,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楚襄王谋逆之际,郡主可在洛阳城?”明姝开门见山,她不是以前唯唯诺诺的花楼女子,如今的她,很有底气。
  临安郡主垂眸,“在洛阳城,高宗病危,楚襄王反出洛阳城,以兵围困。”
  “他为何而反?”明姝问道,面前的临安郡主身上有股阴森,就像是魑魅魍魉,让人看不透。
  她见过很多人,唯独眼前的临安郡主让人太过害怕。
  “高宗病危,恰好是最好的机会。”
  明姝不信这么简单的道理,“可有人说是高宗要撤他的兵权。”
  “臣妇不知晓了,只知逆贼反出洛阳之际,高宗气得吐血,乾宗皇帝陛下更是亲自带人去追,但最终还是没有劝回来。当年兵围洛阳城,逆贼大肆杀戮百姓,还用皇室的鲜血祭旗。不知陛下今日过来是想问什么?”
  临安郡主声音徐徐,不缓不急,听得明姝皱眉,“郡主不说,还是故意隐瞒真相?”
  “陛下言重了,臣妇为何要隐瞒真相。三十年前的事情并非是秘密,史书亦有记载。”
  明姝暗自思考,说出自己的疑惑点:“若是自己反了,为何不等高宗陛下驾崩之后,再者他与高宗陛下情同父子,为何要在他活的时候谋逆。郡主你说不知,可明明有人说了你在场。高宗下达命令之际,你分明就在。”
  最后一句话猛地提高声音,威慑在心,临安郡主的连顿时一白,“陛下想让臣妇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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