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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大的娃重生了(GL百合)——九皇叔

时间:2021-07-21 14:28:24  作者:九皇叔
  后来她亲手将她送去暖阁,五楼的白骨,三楼的血腥,终究是将明姝改变了。
  今日的皇帝,是照着她秦棠溪的模子里刻出来的。
  血玉的盒子空的。
  秦棠溪捧着盒子,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起身,慢吞吞地走到殿外,吩咐一侧的内侍长文青,道:“令大理寺拿住京兆尹江知宜。”
  文青愣了神,旋即又颔首应下,匆匆去宫外宣旨。
  大理寺卿刚睡下,见到内侍长亲自而来,吓得从榻上滚了下来,“内侍长怎地来了。”
  文青宣旨,他也是愣了会儿,“为何捉京兆尹?”
  京兆尹江知宜是长公主的好友,怎地发落到她的头上了。
  文青回道:“有刺客刺杀陛下。”
  大理寺卿回过神来了,抓起外袍就对外跑去,吩咐人都跟上,脚踩着风一把出了府。
  到了江府后,火把照亮了门前的石狮,威武庄严。
  大理寺的人上前敲门,不等片刻,就有人探头,一见他们身上的飞鹰就吓得关上了屋门。
  外面的动静激得床榻两人都停了下来,尤其是江知宜,迅速反应过来,一把将霍屏按住,“赶紧走。”
  皇帝被刺,长公主震怒下指不定会做出疯狂的事情。当年信国公被害后,长公主匆匆回来,大肆清理朝堂。
  长公主行事历来护短。
  霍屏不肯走,反而慢条斯理地穿好衣裳。
  这时外间的人冲了进来,火光照亮了一方天地,江知宜推开屋门,淡然地扫了一眼,“大理寺卿,这是何故?”
  大理寺卿露出无奈的神色,“上头来了话,请江大人入大理寺说话,您放心,不会随意动刑。”
  江知宜不信他的鬼话,进入大理寺不死也脱层皮,她表面上装作信了,颔首道:“我这就随你走。”
  大理寺卿也松了口气,挥挥手让人带走江知宜。
  他不知,屋内的有人一直在静静看着。
  霍屏凝望喜火光下消失的人影,慢慢地掩开自己的掌心,手指上好似还有血迹。
  院子里的人慢慢地都走了,黑夜寂静,凄楚冷清,婢女站在屋檐下吓得不敢抬首,紧紧地靠在一起,谁都不敢去屋里打扰夫人。
  她们的夫人望着自己的手,唇角勾了勾,最后,舌尖舔了舔手指。
  ****
  江知宜被捉的消息在凌晨就传遍了洛阳城,不少人都纷纷使人去打听。
  皇帝昨夜出宫险些丢了性命,今日就免了早朝,长公主也不见人影。
  他们聚集在宫外说话,明姝睡到天亮才醒,动了动腿,发现身子不得劲,脚被绑着呢……
  她生气。
  左右看了一眼,不见长公主,她自己爬了起来,掀开被子,露出自己被绑了一夜的脚。
  绳子的一头绑着柱子,她拿手扯了扯,忽而听到铃铛响。
  绳子上绑了铃铛?
  讨厌。
  明姝泄气,复又躺了下来,毫无希望地望着屋顶,耳畔传来脚步声。
  “醒了?”长公主的声音依旧那么温柔。
  明姝轻哼了一声,转过身子,因绳子的力量又被迫翻了回来,气道:“你、你欺负我。”
  “昨夜你说不会,是我帮你的,你睡着了以后我又给你取出来,你怎地不识好歹?”秦棠溪将桌案上的血玉拿了过来,两指夹着血红的玉,红若鲜血。
  明姝掀开被子,“你看……”
  “你的脚不听话。”秦棠认真道,又捉住她的脚踝。
  明姝怕了,忙想着缩回来,再度因为绳子的力量而妥协,最后气得眼睛红了。
  秦棠溪睨她一眼,慢慢地放开她,蹙眉道:“哭甚?是你天天嚷着圆房的。”
  啧啧,还是太年轻了。
  明姝又气又羞,“你为何不自己养?”
  秦棠溪认真想了想,愁眉不展,绞尽脑汁后想出一个理由,道:“因为你年轻。”
  作者有话要说:皇叔:还是太年轻了。
  感谢大家的营养液和投雷。
  感谢在2021-04-13 12:04:14~2021-04-13 21:42:0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叫啥好呢?2个;阿娜1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7章 养孩子
  年轻?
  明姝干巴巴地瞪了两眼,装作威胁道:“你可知我比你年轻,以后会有大把的机会呢。”
  秦棠溪怜悯般看她一眼:“你以为你有几分本事?”
  “你……”明姝气得又躺了回去,躺了会儿就想起昨夜的事情,“阿姐,我昨日瞧见那名有泪痣的女子了。”
  秦棠溪骤然冷了眼眸,“在江家?”
  “嗯,我瞧了一眼,与你有几分相似。”明姝说出疑惑,再看看阿姐的五官,道:“安家除了太妃外,还有人活着吗?”
  “不知晓,太妃从不肯提过往的事情,我令大理寺卿拿了江知宜。”秦棠溪摇首,却伸手将绳索解了,也没有取走,随意丢在榻上了。
  昨夜事发突然,今日才觉得拿了江知宜是有些冲动了,但已去做,便不言后悔。
  拿了江知宜,就看天理教怎么做。
  两人都跟着沉默下来,明姝回身一把抱住她。不知怎地,看到新妇的样貌后,心中慌得厉害。
  ****
  陛下遇刺后,禁军与大理寺封锁城门,挨家挨户地去寻找刺客。
  江知宜被关入大理寺后也有不少人求情,明姝将这些名姓都记下,令人挨个去查。
  天理教对大魏朝堂的渗透显然出乎意料,她的父亲所为,至今尤为成谜。
  上至皇亲贵族,下至翰林院士都在将江知宜说话。
  于此同时,太妃令人来传话,事情办好了。
  选了日子后,两人前往别院。
  坐在马车里,顶着酷日,明姝感觉热意扑来,鼻尖都渗透着晶莹的汗珠,秦棠溪却同她说起京内的事情,“等回去后,去行宫避暑。江知宜就在大理寺放着,温水煮青蛙。”
  “阿姐,你觉得天理教的底气是什么?”明姝热得呼气,眸子染了几分浑浊,嗤笑道:“底气就是父亲留下的人脉。”
  以前是不知,现在看到情况后,心中凉意渐生。
  她从车内的暗格里取出了名单,神色变了几变,“阿姐,我总觉得我父亲是真的想要做些什么事,我更好奇是什么事情令他变成这般,覆灭大魏,给楚襄王的女儿做嫁衣?”
  秦棠溪见到一长串的名单后也惊讶,“怎地还有齐王在中间。”
  齐王不管朝政,但与信国公交好。
  这到底有多少事是她不知晓的。
  “是啊,大魏的皇室里出现了一半,我本想将之罢免,可是这么以来,我大魏朝堂还剩几人。阿姐,信国公三字在民间、在朝堂上竟有这么大的威望,当真令我震惊。”明姝嘲讽,眉眼隐着阴霾。
  秦棠溪忧心忡忡,将名单细细看过后,长叹一口气,道:“明姝,慢慢来。”
  “嗯,慢慢来。”明姝略有几分疲惫,父亲若在,她还可以问问。今时今日,她能去问谁呢?
  马车在院门前停下,掀开车帘就见到一对猩红的灯笼,明姝的心情微微缓和。
  ****
  屋内熏着梅花香,疏冷清香。
  霍屏坐在桌旁,聚精会神地望着桌上各府的名单,随手翻了一本,是齐王府的。
  齐王早些年养了外室,那时尚属于乾宗年间,外室给他生了个儿子,前不久被他安排进户部。
  至今无人知晓那就是齐王的儿子。
  霍屏嗤笑,道:“赵烨搜集情报的能力远胜秦棠溪。”
  底下人回道:“并非如此,而是长公主不屑。她本性高傲,不屑与皇室中人争,您看秦安音,这么多年来长公主从未在意她的鄙夷,这次出手的是皇帝。”
  “她不屑,我偏要用。”霍屏勾唇一笑,抬眸间,潋滟着天光,媚意十足,道:“告诉齐王,不想这么丢人的事情满洛阳城知晓就去找皇帝秦棠溪身份可疑。”
  她就不信,秦棠溪能熬得住。
  “教主,离间这个办法好像不成。江舵主之前用过,并不见效。”
  “那是她没用。”霍屏摆摆手,挑眉道:“感情在权力面前不值得一提,倘若你喜欢的人是逆党,这就会考验人心了。”
  之前她也曾喜欢过一个姑娘,高门大户,但是她也有银子啊,怎奈姑娘听信她的身份后撇开她去报官。
  笑话。
  她是天理教的教主,怎么会心慈手软。
  一怒之下,她将对方满门都杀得干净。别怪她,自己心思不正,就要为之付出代价。
  底下人不敢回答,他们是江舵主的人,历来听她的吩咐办事。舵主行事缓和,而教主行事就极为冲动,极端偏激下只会适得其反。
  霍屏扫了一眼他们,淡淡道:“你觉得此事不妥?”
  无人回复,她自顾自言道:“经过秦安音的事情后,对秦棠溪原本就不满,若是知晓她并非皇室中人,她唯有死路和反了这两条路走,就算皇帝不计较,也未必能令皇室满意。齐王与秦安音一党跳跃得会最厉害。”
  “人啊,就是见不得旁人好。有权有势,也就罢了,没权没势,就会任人践踏。”
  “秦棠溪再是风光无限,可骨子里是什么?在秦安音的眼里,就是卑贱。”
  霍屏笑意如春,开心而满足,她就想见到秦棠溪反了大魏。
  秦铮的女儿颠覆大魏,创立新朝,这该是一件多么痛快的事情。
  若是可以,她定将高宗、乾宗的尸骨挖出来鞭尸……
  清明寒食,至今都不知父亲的尸骨葬身何地。
  ****
  部下将话传至齐王府后就退出府邸。
  齐王在府内愈发不宁,天理教无恶不作,传来的话未必成真。
  思考下,他连忙坐车去见秦安音。
  秦府不再那么热闹,下人都不敢随意走动,往日门庭若市,今日冷冷清清不见一人。
  齐王入府后,仆人引见至后院待客的花厅,等候片刻后,秦安音才缓步出来。
  一见她出来,齐王就迫不及待地迎上前,悄悄道:“出事了。”
  秦安音冲着身后的婢女摆摆手,自己亲自将门关好,不解道:“何事?”
  “乾宗陛下当年游玩秦淮后带回一人,后诞下长女,高宗皇帝还不肯接纳,但木已成舟,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并非秘密,长公主的身世谁人不知。”
  “有人密报,长公主并非是秦家子嗣,而是逆党秦铮的女儿。”齐王焦急道,晴天霹雳下,他都不知该怎么面对。
  秦安音眄视他一眼:“毫无根据之事,你怎地就信了。长公主虽说身份不好,可多年来并无大的过错,政绩也是有的。如今你这么一来,难不成直接去找她,质问她?齐王,你如今年岁也不小,应该要想清楚,这么一件事揭露出来,朝堂就会分崩离析。你别以为自己知晓天大的秘密,到头来会害了你。秦棠溪政敌无数,你算什么?”
  齐王等同给人做了箭靶子。
  齐王被这么一顿暗骂嘲讽后顿时明白过来,天理教这是要故意掀起风波,长公主虽说是女子,可也是大魏如今的掌权者,这么一来,大魏必乱。
  “齐王,我虽说看不起长公主,可无可否认,秦棠溪政绩卓著,远胜过明帝。”秦安音晦深莫测道。
  “意思我都明白,然空穴来风,未必无因的。”齐王还是不有些不解。
  秦安音道:“你我算是皇室中的长者,倘若我们都乱了,岂不顺了旁人的意思。”
  她明白那些人的险恶用心,乾宗在位之际,这些招数都已经玩烂了,乾宗哪回信了?
  笑话,乾宗陛下自己做的事自己不明白?
  齐王渐渐安定下来,话虽如此,可天理教捏着他的把柄啊,他能怎么办呢?
  ****
  别院处处见红绸,就连果树上都放置了红灯,只待天色一黑,遍地红光,这就是喜庆之色。
  安太妃瞧着满院喜色后,恍惚了几息,想到当年,她也是同孙苏羽悄悄成了亲。
  那日,小小的屋舍里都是她们亲手置办的摆设,静心挑选,最后出现在她们的屋子里。
  最后被砸得干净,孙夫人带人过来,撤下红绸,践踏灯火,一把火烧了她们的新房,将她这个漏网之鱼送到官府。
  她便成了琴妓。
  如今,她的女儿也成了鬼祟,然而,终究是强过了她。
  权,成了最重要的东西。
  她的女儿成了大魏手握权柄的人。
  良久后,她常常叹息一句,回身走向屋里,“老夫人,信国公府收拾妥当了,明日我就送您回去。”
  老夫人正在剪喜娃娃,红色的纸张在她的剪下很快就成了可爱的胖娃娃,笑道:“劳烦太妃了。”
  “您客气了。”安太妃笑道。
  婢女接过老夫人手中的喜娃娃后贴到了窗户上,又挑了一对放在枕头上。
  明姝瞧见后,笑了起来,道:“祖母还是喜欢剪这些。”
  秦棠溪扫了一眼,“那是老夫人的祝福。”
  “阿姐,我也给你剪一个?”明姝凑至她的面前,骨子里的欢喜在此刻尽数都被激发了出来,捏着胖娃娃一角,在她面前晃了晃,“阿姐,我们养个孩子吧?”
  就像是德宗陛下那般,成亲后就过继子嗣,教那些人都闭上嘴巴。
  小姑娘唇红齿白,天光落在她的眉梢上,柔软得让人无法拒绝。
  秦棠溪眉眼柔和,抓住她捏着喜娃娃的手,“你就是个孩子,还养什么呢?”
  有你就够了。
  明姝不高兴,“阿姐,成亲后就是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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