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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涎香沉之我家龙后有问题(出书版)——月佩环

时间:2021-07-22 10:06:44  作者:月佩环
  徐元霆喘息着,放缓了身体,承受他的冲撞。
  两人早就欢爱多次,其实已是熟极而流了,但这次赤龙主竟然变得粗暴激动,让他有些不适应以外,又发觉彼此似乎结合得更紧密了许多。
  他一直不明白为何赤龙主会爱他至深,只当他是因自己容貌之故,注定色衰爱弛,而且又岂能保证,这世上没有比自己生得更好看的人?可辗转百年,换了时空,赫连焱依旧痴心不悔,不由不让他感动。对于赤龙主的亲密,他的心里便似乎少了一层不以为然,接受得也就更快了些。
  赤龙主发现他逐渐适应了自己,便渐渐加快了动作,又怕他怪罪,不断地去吻他。
  十八、九岁的少年清俊的面容俯视着他,慎重认真的表情,让徐元霆心头一片火热。
  赤龙主专注着自己身下的动作,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泄出来时,他才发出一声喟叹:「憋死我了……」
  徐元霆只觉得那个地方都被抽插得麻木,终于忍无可忍,在赤龙主抱住他,还想再来一次的时候,抬起疲倦的腿,不轻不重地踹了赤龙主一脚:「滚!不许再做了。」
  他嘶哑的嗓音取悦了赤龙主,赤龙主嘿嘿一笑:「元霆,昨天晚上是不是作了梦啦?」
  徐元霆不禁有些尴尬。他内心的确是向往那种呼风唤雨,来去自如的修真生涯,可是在幻梦之中,他居然还真切地觉得,自己守身如玉了几千年,实在是无稽得很,明明早就是这样一副身子。
  看赤龙主的神态,也像是进入了自己的梦中。他进入了也就罢了,自己可千万不能承认,否则还不被他嘲笑了去。
  徐元霆心念一转,便淡然道:「什么梦?你昨天晚上折腾那么晚,一大清早就又大呼小叫的,我哪里来得及作梦。」
  「没作梦就好了,作多了伤身。你饿了吗?我们吃些东西吧。」
  待徐元霆颔首以后,他便吩咐下去,让人准备晚膳。
  赤龙主有些疑心,他刚才多次称呼徐元霆为师父,徐元霆并没有反驳。
  这么多年以来,他从没作过关于幼年时的梦,这梦分明就不是他的。而且,在梦中元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那护体真气,居然是无人能破的,这必须是元霆自己的梦无疑。
  没想到在徐元霆的梦中,自己居然是那么小的一只。赤龙主悻悻地想,自己到底哪里小了。
  他至今还在争取元霆的心意,免不了患得患失,一方面欣慰于徐元霆收他为徒,把他带在身边,可知在徐元霆的潜意识里,自己并非无足轻重,另一方面又觉得,只不过是徒弟而已,远远不是他想要的。
  但以元霆的心性,他本来就是很难打动的吧。若不是元霆沦落到岛上,任何一种方式相遇,他们之间都很难有可能。
  现实中,他手握重权,和血蛟博弈,虽说开头并不算好,最终还是以痴情打动了他,可是梦中的自己弱小稚拙,苦苦挣扎了一百多年,仍旧被师父无情对待。
  只管珍惜眼前就好了,千万不能深究,万一徐元霆作梦作上了瘾,天天要作这么一个梦,自己可受不了再来一个一百多年不碰他的日子。
  鼻端闻到了一缕清幽的香气。这香气十分清淡,若不注意,几乎闻不出它不同凡俗的雅致气息。
  赤龙主走到香炉面前,拨了拨炉中的灰烬。
  这么真实的幻梦,让赤龙主很快想到了上次黄龙主弄来的丹药,那丹药搅得五龙岛天翻地覆,所有闻到它的香味的人都产生了幻觉,纷纷认错了人,害他误把萧泽当成血蛟,险些铸成大错。
  哼,一定又是黄龙主搞出来的破事!明天一定要去找他算帐!
  赤龙主暗暗在心里发誓,转过身面对徐元霆时,脸上又堆起了笑容,娇娇地喊了一声:「霆儿!」便扑到徐元霆身上,与他相互偎依着。
  发现徐元霆有梦中那般出尘的仙姿,赤龙主只觉得比以前更爱他了。他待徐元霆,起初只是不服输的傲气,一门心思要扳倒他,后来是动了色心,实在是不值一提,如今隐约明白了他的心如冰雪一般高洁,实在是无人可比,便越发地爱怜他。难怪他以前易容,那么老相的时候,自己还挪不动脚步,不肯等他死了再回岛,非要和他作对,其实早就在不知不觉间被他吸引了。只是如此亲近之时,心中仍然免不了有些失落,梦中的元霆,待他是真的狠心。
  徐元霆像是受不了他的痴缠,轻轻推开了他:「整日地抱在一起,你就不嫌热么?」
  「不嫌!永远不嫌!」
  徐元霆见推拒不了他,也只有任由他抱着。
  他散着头发,很是蓬松,显出了面庞的几分稚气,让徐元霆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头发,失望地发觉,果然是没有龙角的,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你们自称为龙,到底能化为龙形么?」
  「不知道。我听我爹说,我们临死前可能会化龙,要看自身血脉够不够浓厚。听说几百年前,有位龙主当众化龙,兴风作浪,吓晕了一群人,所以后来每位龙主知道自己死期将至,都会离开龙宫岛。若是以后我要死了,怕吓到你,也会先离开的。」
  徐元霆没想到赤龙主仍然不改初衷,一心想和自己白头到老,心中感动,口中却道:「笑话!你还能吓到我?」
  赤龙主「嘿嘿嘿」地笑了几声,笑吟吟地亲了他一下:「说起来你可能不信,变成龙形以后可粗了,足足有一个浴桶那么粗!」
  徐元霆瞳孔微微一缩,面上却不动声色:「有那么大?那他一脚过去,五座龙宫岛都要被踹得塌掉了吧,怎么现在还是好端端的。」
  赤龙主笑道:「龙宫岛有法阵护持,哪有这么容易就踹坏。」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徐元霆聊天,不敢问徐元霆在梦中为何狠心伤他,便把过错全都推到那迷香身上。既然能让人作梦,那么让人心性大变也是有可能的。
  《完》
 
 
第2章 青龙种田记
  乌云如浓墨一般,渗透了整片天空,飞沙走石过后,暴雨倾盆而下。
  一个衣衫破烂的年轻乞丐冒着雨,踉跄地走入一户农家的屋檐下躲雨。他出现在这座小山村时,已经不知道流浪了多久,饿得前胸贴后背,身上到处都是脓疮,并且发出恶臭。
  他不记得自己来自何方,也不记得自己要去向何处,更不知自己姓什名谁,在来到这家门外以前,这个看起来比别的地方要富裕一些的村子,很多人远远看到他,就关上了大门,也有一些好心人,送他一些自家吃剩的饭菜。
  上一顿是昨天下午吃的南瓜野菜汤,并不顶饿,刚吃下去没过多久,就又饿得发昏。
  没有一户人家敢收留他,他的病情太严重了,必须要找个大夫才行。可是这个年头,大家自保都来不及,家里要是有一个人病倒,便能拖累全家卖光田地,又怎么可能掏钱去救一个来历不明的陌生人。
  年轻乞丐浑身高热,靠着墙角缩着,他只能盼望这户人家不要把他赶走,等他躲过这场大雨再说。他生了重病,如果再淋雨,多半性命不保。
  雨下得越来越大,即便他躲在廊檐,雨丝也不停地飘到了脸上。他迫不得已,又往身后挪了一些。不料身后就是门板,这一靠,便靠得门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声响。
  门内传来了脚步声,像是屋子里的人要来开门。
  年轻乞丐一阵紧张,挣扎着想要起来,至少在主人开门之前躲起来,却因身体的病痛而无法起身,在门被打开时,他甚至险些跌进屋子里。
  里面的人抢先一步搀扶住了他,竟然没有嫌弃他身上的恶臭而把他推出门去,反而温言道:「兄弟,要不要进来避一避雨,喝口热汤?」
  他这几天热汤喝得多了,喝得一肚子都是清汤寡水,对热汤全无兴趣,但他心里却是十分清楚,农户人家里能提供给一个乞丐的,就只有这些东西,最重要的是可以避雨,若是再淋一场雨,恐怕他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他对主人感激地点了点头。
  主人将他扶进屋子里坐下,转身把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风雨。
  那主人却不急着到厨房去弄食物,先找了块干净的汗巾给他擦身上的雨水。
  他接过了汗巾,发现几乎是新的,便有些犹疑不决。此时他脸上都是泥污,这一擦下去,怕是要糟蹋这块帕子。
  那主人却以为他无力动弹,索性拿了帕子,给他拭去了污迹。
  青年乞丐起初十分尴尬,但看他神情专注而温柔,虽然貌不惊人,可是却有一种特有的内敛沉静,让人一见就十分安心。
  「这不是挺俊俏的一个儿郎么,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他语气温和地问。
  「我……我什么都记不得了。」他惭愧地低下了头。
  对方仔仔细细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在判断他有没有在说谎。过了一会儿便说道:「饿了吧?先吃点东西再说。敝姓张,张茗阳,你叫我张大哥就可以。」
  他松了一口气,点点头:「多谢张大哥。」
  重病让他浑身无力,只等了片刻就昏昏欲睡。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感到嘴唇有些湿润,鼻端闻到一股浓厚的香味,疲倦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张茗阳端着一碗杂菇鸡丝粥在喂他。
  那粥很黏稠柔软,却又粒粒分明,鸡丝和杂菇的香味几乎让人连舌头都吞下去。他就着张茗阳的手,狼吞虎咽地喝下了一大碗,才发现自己不太斯文,难为情地笑了笑:「抱歉,我有点饿。」
  这是鸡肉的味道,他是绝不会认错的。鸡是一户农家极为重要的财产,轻易不会宰杀,张茗阳居然为了他,把用来下蛋的鸡杀了。他心里不知什么滋味,流浪了这么多天,终于吃了一顿好的,可也吃得太好了,这个人情他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还得起。
  张茗阳的语气倒是十分自然:「没事,锅里还有,能吃就多吃些,对你的病有好处。我叫了大夫来给你看了,大夫说,你身上都是外伤,人又年轻力壮,慢慢调养一、两个月就没事了。」
  调养一个月,他哪有这个钱。他心中苦笑,发现对方应该是请过了大夫,自己身上的伤口都被擦洗干净,敷了一层药粉,就连身上的衣裳都已从头到脚换了一遍。
  「张大哥救命之恩,小弟没齿难忘,来世必当结草衔环……」
  「很不必的。要是不嫌弃的话,就暂时在这里住下吧。」
  「多谢张大哥。待我伤好以后,就给大哥做工,签卖身契也可以。」他来历不明,可张茗阳却如此信得过他,还给他请了大夫,不知费了多少银两。他投桃报李,卖身予他也是寻常。他虽然不懂怎么下地干活,可不是不能吃苦,跟着做事还是可以的。
  张茗阳听他一说,目光中有些讶异,随后莞尔一笑:「不用。我一个人独居,就缺一个说话的人,小兄弟能留下来陪我,这就已经很好了。」
  他这话说得十分正大光明,可是这年轻人却极为聪慧,再加上落魄他乡,让他把别人的话都多想几遍,「一个人独居」、「留下来陪我」,怎么听都有点怪怪的。莫非这人爱的是男风?
  张茗阳原本没察觉自己说话有问题,可是接触到他饱含深意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避开了眼去,这才发觉自己的话有歧义。可是正常人都是不会想歪的吧?这位小兄弟难道有龙阳之好?
  张茗阳只怕越描越黑,忙道:「我煎了药,饭后喝的,现在正好到时间,这就去给你端过来。」
  看到张茗阳的耳朵都红了,他不由得露出几分笑意,等到张茗阳把药端来,却只把药放在旁边的小茶几上,不肯喂他了。
  他艰难地伸出手去,像要努力够那碗药,却怎么也够不着。
  张茗阳终究还是看不过眼,赶快把药碗端起来,用汤匙给他喂药。
  那药苦得要死,可他却不想加快这个过程,故作艰难地吞咽。
  果然看到张茗阳露出了担忧的神色。
  总算喝完了药,他抿了抿唇,说道:「我和张大哥相识的时候身着青衫,以后就叫阿青。我没有姓,随张大哥一个姓好了。好像记得,以前在家里排行也是第二。」
  张二郎阿青?这名字可不怎么上得了台面。可他竟愿意和他做兄弟,看来并不十分排斥他,张茗阳又不禁有些暗暗欢喜,暗觉自己这想法太危险了,他忙道:「等阿青兄弟恢复记忆,这姓还是要改回来才行。」
  阿青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问道:「张大哥的大名,是名扬四海的名扬么?」
  「不是……」
  「那张大哥写给我看看?」阿青伸出了手掌。
  张茗阳犹豫一下,用手指在他手心里写下自己的名字。
  居然还识字。阿青对他越发地欣赏了,看着他一笔一划写完后,赞道:「这名字真是生得极美。」
  名字还能生得好看?张茗阳有点无言,对方的态度比自己更加光风霁月,他便只当对方是真心称赞,含糊地谦虚了一句,一边收拾碗筷,问道:「刚才那药是不是太苦了,要不要调一碗蜜水?」
  阿青苦笑道:「不敢再喝水了,倒是想上茅厕。」
  他艰难缓慢地起身,张茗阳便抢先一步扶住了他。
  两人肌肤相亲,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瞬间僵硬了一下。
  张茗阳却不敢松手,忙道:「茅厕有点远,我扶你去吧。」
  「谢谢大哥。」阿青满含感激地道。
  被对方看过自己浑身长满脓疮,恶臭不堪的样子,甚至可能对方亲手给他换洗过,阿青初时会感到尴尬,此时已变得十分自然。他是念头通达的人,既然最差的一面都被看了去,而且对方并不嫌弃,那么,其他的都是更好的一面了。
  因阿青行动十分不便,张茗阳几乎是将他全身的重量都移到自己身上,倒不如把整个人抱过去还快些。两个人累得最后都是一身汗。
  看到张茗阳面庞上隐约的红晕,甚至有些不敢面对自己,阿青便不由得生出无限欢喜,他原以为,张茗阳是上天派来拯救他的,对张茗阳来说,自己却是个霉星,一来就让他破财。
  现在看起来,张茗阳也似乎并不讨厌他。
  「辛苦大哥了,小弟不知该如何感激才好。」他尽量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说道。
  张茗阳正低头给他系腰带,闻言道:「辛苦什么,能够照顾你,大哥也很高兴。」
  阿青当他说的是客气话,并不在意。
  看这个宅子也是寻常,是用土垒的,房前种着两、三亩地的青菜,屋后整整齐齐地堆放着干柴,猪圈旁边的鸡笼里只有四、五只鸡,鸭子倒是挺多,养着一群。
  阿青还是懂一点的,鸭子比较多,那是因为鸭子每天早上出去觅食,傍晚排队自行回来,只要喂很少的一点加餐就可以了,鸡要是想要它下蛋,是必须喂一些粮食的,所下的蛋未必能补贴喂鸡的粮食,所以农家养鸡,多半是为了换换口味,或者给孕妇老人孩子增加营养,并不会多养,鸡蛋有多生的,还会拿出去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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