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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渍奶糖(近代现代)——喝豆奶的狼

时间:2021-07-23 10:17:30  作者:喝豆奶的狼
  祝余回忆了一下,好像最近傅辞洲的确都不怎么卡点迟到了。
  “什么打算?”傅辞洲一抬下巴,指了指祝余手上的纸袋,“收着?”
  “收什么,”祝余把纸袋又塞回了桌洞,“你确定是她送的?”
  “关我屁事,”傅辞洲语气不好,“我不确定。”
  祝余“哦”了一声:“少爷,周末陪我买衣服去?”
  傅辞洲歪了歪头,用一副死鱼眼瞄他:“不去。”
  祝余脸上挂上笑容:“请你吃饭。”
  傅辞洲缓缓举起自己的拳头:“这是什么?”
  祝余张开五指,把傅辞洲的拳头一包,深情款款道:“是情、是义、是兄弟!”
  “是怨、是恨、即将捶你脸上的拳头,”傅辞洲甩开祝余的手,往他脸上就是一推,“我最近懒得看你。”
  祝余叹了口气:“还没消气啊?”
  傅辞洲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祝余越是跟他道歉他就越生气。
  像是嘴上技巧高超的渣男,哄人一把好手,口口声声认错,结果下次还敢。
  真要觉得对不起就直接把所有事情告诉他,这样干巴巴的认错谁惜得理。
  不行,还得继续生气。
  早自习下课,祝余拎着纸袋出去,没一会儿就空着手回来了。
  “送哪儿去了?”傅辞洲拧着身子看他回位置上坐下。
  “失物招领处。”祝余拢了羽绒服的下摆,坐在椅子上的时候袖子边飞出来一根绒毛。
  “这啥?”傅辞洲捏过空中的羽绒,“你属鸟的?还掉毛呢?”
  祝余一摊手,趁机卖卖惨:“我衣服都快解体了,你不陪我买真没得穿了。”
  傅辞洲把那根绒毛弹祝余脸上,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徐磊就拿了张表格有些局促地站到了祝余身后。
  “余哥。”
  祝余转过身,手臂搭在椅背上:“叫我名儿就行。”
  “那祝余,”徐磊递给祝余一张表,“我和三班五班商量了一下,准备三个班一起,把元旦和圣诞放一起办个大一点的晚会。”
  不知道是不是祝余这个前任班长上学期太得民心,导致徐磊现在干什么事情总喜欢过来报告一下。
  “啊…?”祝余微仰着脸,先是有一点迷茫,但很快就装出一副十分受教的样子,“那挺不错。”
  “还有,我之前跟你说的,我们已经有钢琴、小提琴、古筝和二胡,”徐磊认真介绍完毕,然后小心翼翼地看着祝余,“你真不来吗?”
  这回祝余没有直接拒绝,他接过表格扫了几眼,上面列了晚会的场地和流程。
  徐磊站在祝余身后,俯视的角度能看见少年乌黑的发。
  和大多数男生支楞着的粗硬短发不一样,祝余的头发有些长,软软的搭在耳廓上。
  徐磊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个奇怪的念头,祝余这样动动脑袋,软趴趴的头发会不会挠得他痒痒。
  “好久没碰了,弹错很丢人的,”祝余抿了抿唇,有些可怜道,“别为难我了。”
  徐磊劝说无果,沮丧而归。
  祝余坐回面向,把那张表格递给傅辞洲。
  “什么东西?”王应好奇心过盛,脖子伸得老长就往傅辞洲那里看。
  “联谊晚会,”傅辞洲把表格直接扔给王应,“老陈允许?”
  “允许啊,都批准了,”祝余点了点右下角的班主任签字,“也就只能疯这一年了。”
  等到明年高三,学校连广播操都给你免了,更别说什么节日晚会了。
  “一三五班联谊?晚上?还变装?!”
  王应拿着表格,眼睛都直了:“JK、汉服、睡衣,班级民主投票,三选一!”
  祝余一愣:“什么是JK?”
  “等等,”许晨按住王应肩膀,提醒道,“JK后面还有个括号…”
  祝余眯着眼睛,凑近了去看那几个小字:“男裙…女裤…?”
 
 
第16章 一张照片   “玩这么大?”
  “女裤男裙”这四个字从许晨嘴里出来,四个男生十分有默契地沉默了那么两秒。
  “什么是JK?”祝余把他的问题又重复了一遍。
  “衬衫、短裙,”许晨在自己胸口比划了一下,“这里扎个蝴蝶结。”
  接着,他又在自己大腿上比划了一下:“这里穿个超短裙。”
  祝余:“……”
  虽然他还不是很懂什么是JK,但是他懂什么是超短裙。
  “睡衣睡衣睡衣…”傅辞洲食指往表格上“啪啪”地点,“选这个选这个。”
  祝余倒是没有傅辞洲那么大的反应,他甚至还诧异地笑了一声:“玩这么大?”
  男生一起穿衬衫超短裙的话…
  祝余目光停在傅辞洲宽阔的肩膀上,他还挺想看自己同桌穿的。
  “你看我干嘛?”傅辞洲被祝余盯得炸毛,直接上手推他脑袋,“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给老子打住!”
  “没有,”祝余笑嘻嘻地搭上傅辞洲的肩膀,“我没想。”
  “我压根都没说你在想什么你就这么急着否认?”傅辞洲嫌弃地把祝余推开,“滚滚滚,离我远点。”
  “这么冷淡?”祝余像坨年糕似的巴巴凑上去,“你怕什么啊!”
  “靠!我怕个屁?”傅辞洲五官都快拧一起了,“你想穿裙子你自己穿去!”
  “也不是想吧…”祝余想了想,“我挺想看你穿的。”
  傅辞洲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他妈这么关注我干什么?你暗恋我?!”
  许晨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王应看热闹的不嫌事大,拖着声音“哦哟~”了一声,把哄起的恰到好处。
  上课铃响,祝余放开傅辞洲坐回椅子上:“别了,我否认。”
  恶心傅辞洲可以,搭上自己那就没必要了。
 
 
第一节 课是老陈的语文课,今天开新课,讲《项脊轩志》。
  文言文最为催眠,祝余傅辞洲一块儿在后面睡觉。
  冬天睡觉比夏天要香,窗子阻隔了室外呜呜的冷风。
  身上厚重的袄子一裹,再听老陈唠叨十来分钟,不犯瞌睡的祝余敬奉为神。
  他的脸朝着窗口,闭着眼睛在脑海里过昨天新学的化学方程式。
  八点多的阳光要更亮一些,也更热一些。
  澄黄的光落在祝余卷翘的睫上,像是盛了一捧冬天的暖意,把他晒的迷迷糊糊,像是睡着了。
  突然,祝余隐约听到了傅辞洲的名字。
  对于他来说,这是个熟悉的名字。
  两人从小一个辅导班,彼此掐的死去活来。
  他还记得傅辞洲的妈妈每次都会来辅导班接他放学。
  出了机构往右走两步就有个水果店,钟妍每次都会把傅辞洲揪进去,再问一句“宝贝你想吃点什么?”
  接着傅辞洲就像个大爷一样挑挑拣拣,有时候指指葡萄,有时候点点苹果。
  但是大多数他的心情都不是太好,就在大街上瞪着眼睛跟他妈对跳:“在外面请叫我的大名!”
  “砰”的一声响,打断了祝余零零散散的梦境。
  王应的板凳往后一靠,椅背砸在了他的的课桌前端。
  祝余从回忆中惊醒,一个激灵坐起来。
  他还没彻底清醒,就又听到了一声“傅辞洲”。
  “唰”的一下,班里所有目光都集中在了教室的右后方。
  许晨又咳嗽又撞桌子的,动静大得自己都不好意思。可傅辞洲偏偏雷打不动,双臂一蜷趴在桌上睡觉活像只王八。
  “傅辞洲!”老陈第三次直接把书往桌子上一砸,明显已经忍到了极限。
  祝余顶着所有人灼热的视线,推了把傅辞洲:“醒醒,别睡了。”
  “嗯?!”傅辞洲手掌一按桌子直接站起身来,垂下头噼里啪啦翻着书本,小声问道,“讲到哪了?”
  “不知道,”祝余闷着头快速回答,“我也刚醒。”
  下课铃在这个时间响起,已经有同学开始笑了。
  “都讲完了,还讲到哪?!以后上课不要睡觉!”老陈没好气地把书拿起来往腋下一卷,“下课!”
  班里同学起立告别老师,傅辞洲摸摸自己的后颈,有些茫然地坐了下来:“老陈叫我干啥呢?”
  王应转过身子:“快下课的时候说你奥赛拿了金奖。”
  傅辞洲反应迟钝地“啊…”了一下:“金奖啊?”
  他说完,拄着下巴看了祝余一眼:“这次的题目简单,你要去估计也是金奖。”
  祝余又重新趴回了桌上:“也不缺这一个。”
  这大概就是学霸的不在意。
 
 
第二节 课英语课,祝余向来是用它和语文课补觉的。
  等睡完了两节课,自己也精神了
  两节课后的大课间二十五分钟,徐磊发了晚会服装意向表,全班四十一个同学匿名投票,按照票数最多的定服装。
  祝余看都没看就在“睡衣”上打了个勾,傅辞洲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你真要穿短裙。”
  “别想多,”祝余勾住傅辞洲的肩膀,“我只想看你穿而已。”
  傅辞洲不明白自己怎么惹着了这位品学兼优的三好学生,导致他现在孜孜不倦找自己事情。
  而且这种情况越来越严重,已经到了傅辞洲掉根笔在地上,祝余腿一伸把它踢更远,再贱里贱气地加一句“不好意思脚滑了”的地步。
  总之就是欠打。
  傅辞洲反压住祝余肩膀,推着人出了教室。
  大课间的广播体操各个年级轮着来,这星期轮到了他们高二。
  祝余上学期当班长的时候都是勤勤恳恳下去列队做操,这学期倒是跟着傅辞洲一起去食堂逃了好几次。
  今天也不例外。
  “疼啊少爷…”祝余动了动自己的肩膀,一副柔弱到不行的样子,“你使这么大劲干什么?”
  “得了吧,少演,”傅辞洲递给祝余一根烤肠,“今天老陈提起来奥赛,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事儿。”
  祝余坐在食堂的凳子上,笑眯眯地把烤肠接了过来:“什么事?”
  傅辞洲坐在他的身边,从兜里掏出了个手机:“之前想给你看的,结果忘了。”
  他叼着烤肠,在手机里翻了半天才翻出一张照片。
  “喏。”
  祝余偏过脑袋看去,目光只是轻轻扫了一眼屏幕,可他却像被按下了暂停键,有那么一瞬间连呼吸都忘了。
  那是一张有些发黄的照片。
  与其说是照片,不如说是剪报。
  上面有三个男孩双手捧着奖杯并排站着。
  其中中间那个把奖杯举得最高,笑得也最开心。
  “十一月底比赛前,我去以前奥数辅导班王老师那儿拿了份套卷。”
  “等人的时候闲的无聊就看了眼历年优秀学生的光荣榜,结果就看到了这个。”
  傅辞洲只顾着说话,没注意到身边祝余轻微的异常。
  没心没肺的大少爷把烤肠吃完后扔了竹签,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说道:“你不觉得中间这小孩跟你长挺像吗?”
  傅辞洲说这一通话大概用了十来秒的时间,祝余眼珠子动了一圈,睫毛也“噗噗”眨了几下。
  中间的男孩看起来七八岁的样子,不高,但是很白,笑起来和祝余还真有那么一丝丝的相像。
  “有点像。”祝余说。
  傅辞洲一挑眉梢,像是有些得意:“你猜他叫什么。”
  祝余的喉结上下一滚,几乎是从自己的喉咙里挤出了半句话来:“什么?”
  这声音太轻,轻到只有他和傅辞洲两个人能听见。
  “叫祝余。”傅辞洲关了手机装回兜里,“我专门问的王老师,连名带姓,一字不差。”
  祝余低头笑了那么一下。
  他张了张嘴,像是尝试着说些什么,最后全部都失败了。
  “太巧了简直,”傅辞洲还在一边继续感叹,“要不是这是十九年前奥赛的照片,我还真以为是你。”
  祝余咬了一口烤肠,动动腮帮缓慢地嚼着:“十九年前?”
  “昂,”傅辞洲在自己脑子里算了算,“两年后咱俩才出生。”
  祝余和傅辞洲同岁,今年也不过十七。
  “你信不信世界上有另一个自己?”傅辞洲站起身,用手掌压了一下祝余的后脑勺。
  祝余听后,像是听到了什么特别好笑的事情。
  他仰起脸看着傅辞洲,也跟着笑了起来:“有点信,这也太巧了。”
 
 
第17章 男朋友背背   “都还没人背过我。”……
  “今天妈妈给你买了羽毛球拍,你最喜欢打羽毛球了,记不记得?”
  尉霞在院子里拆了一副羽毛球拍,递了身边才到她腰高的祝余。
  祝余乖巧接过球拍,看着女人点了点头:“记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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