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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渍奶糖(近代现代)——喝豆奶的狼

时间:2021-07-23 10:17:30  作者:喝豆奶的狼
  祝余刚结束过一次,舒服得脚趾头都蜷着。
  “这两天把十几年的量都给浪没了,”祝余把手臂往傅辞洲肩上一搭,恃宠而骄,“腿软,走不动。”
  “几步远的路,”傅辞洲用浴巾把他擦干,抱起来扔在床上,“你就在这装。”
  祝余被扔的“咯咯”直笑,他套上傅辞洲的短袖,从口袋里掏出那个小包装,又气得在床上直蹬腿:“傅辞洲!你过来!”
  傅辞洲关掉花洒,把身上擦干:“又怎么了?!”
  “我们来嘛。”祝余把小包装举高。
  傅辞洲把那玩意儿拿过来,手腕一转扔垃圾桶里:“不来。”
  祝余从床上爬起来,又去垃圾桶里把东西扒拉出来:“傅辞洲你不是男人!你不来我就来了!”
  “怎么?你还想上我?”傅辞洲发出一声轻蔑的笑来,“你试试?”
  他没穿上衣,就腰间围了个浴巾,身上的红疹淡了许多,有的已经消失,和肤色融为一体。
  “靠!”祝余扑向傅辞洲,直接扯了他围在腰上的浴巾低头看,“哎?你这儿没疹子呢!”
  “想看就看,找什么借口?”傅辞洲扯过祝余的胳膊,让他坐在腿上和自己接吻。
  祝余被吻得迷迷糊糊,手指还不忘往傅辞洲的东西上凑过去。
  傅辞洲抓住祝余的手腕往后一拉,肩膀后撤,挺起胸膛。
  他低头吻在了祝余的左边心口,这里有一点点残缺,但是不受刺激的话,还是个棒棒的小心脏。
  能不能安分一点,别给我男朋友找罪受。
  傅辞洲心想。
  “我又不是女人…”祝余有些不好意思,“你弄我那儿干嘛?”
  “啊?”傅辞洲抬起头来,“什么?”
  祝余一时语塞,看向傅辞洲的目光有点躲闪:“什么…什么什么?好像也没什么?”
  傅辞洲反应片刻终于反应过来,气得那叫一个头顶冒火:“我他妈亲你心口!你的脑瓜子里面都想的什么!”
  “是是是…”祝余连忙道歉认错,“我错了我错了,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是我满脑子黄色肥料没想到您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滚!”傅辞洲把腿一抖,祝余就歪去了床上。
  他不服,趴在傅辞洲的肩上和他咬耳朵:“昨天你几秒就出来了,今天还来吗?”
  傅辞洲把后槽牙一磨:“你还好意思说。”
  祝余按上傅辞洲的膝盖:“今天不会也几秒吧?”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傅辞洲半推半就,也就接受了这个行为。
  祝余把话说得像是浪荡多年的玩咖,可是真正实操起来,却是生疏得不行。
  牙齿乱磕,时不时还能咬上一口。
  傅辞洲一手撑在身后,一手按住祝余的发顶。
  非常刺激,心里快感要比生理快感要强烈无数倍。
  他看着祝余,只要是祝余。
  都行。
  闹完之后,祝余给傅辞洲身上红疹还没消除的地方喷药水。
  药水不是很好闻,虽然是香的,但是香得太浓郁,就有点刺鼻。
  祝余捏着鼻子让傅辞洲滚蛋,傅辞洲也就真的裹着被子睡在大床的一边不说话了。
  两人隔着将近一米远的距离,突然就沉默了下来。
  “干嘛不上我?”片刻后,祝余率先开口。
  傅辞洲没有回答,像是睡着了。
  “干嘛~”祝余拖着声音,凑到傅辞洲的背后亲他耳朵,“不上我~”
  “是我腿不长?还是我屁股不翘?没吸引力吗?嗯?少爷?”
  “上你干嘛?”傅辞洲挠了一下自己的耳朵,转过身来面对着祝余,“让你有个念想,以后天天惦记,忘不了我。”
  祝余看着傅辞洲,抿了抿唇,像是非常认真道:“我现在也忘不了你。”
  傅辞洲嗤笑一声:“嘴上说的好听。”
  他把祝余揽进怀里抱住,祝余这会儿老实了不少,就靠在傅辞洲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你的腿,”祝余不是很想提起这件事,可是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严重吗?”
  “没什么问题,养养就好了,”傅辞洲揉揉他的头发,“我爸下手有轻重,你别太担心。”
  祝余沉默片刻,手臂环上傅辞洲的颈脖:“我睡觉了。”
  傅辞洲扣着他的腰,把人往自己的胸前贴贴:“睡吧。”
  “你也要睡。”祝余说。
  傅辞洲轻轻“嗯”了一声:“晚安。”
  祝余回应道:“晚安。”
  房间里没有亮灯,一切都沉浸在黑暗中。
  突然,傅辞洲手臂用力,紧紧抱住祝余,把脸埋进了他的颈窝:“我爱你。”
  祝余的心脏重重跳了那么一下:“我…也是。”
  傅辞洲听他有力而激烈的心跳,缓缓道:“你要平平安安,长命百岁。”
  祝余抱住傅辞洲,跟着他重复道:“平…平安安,长命百岁。”
  “小鱼,我爱你。”
  “……”
  “不管怎么样,永远都爱你。”
  -
  祝余一夜无眠。
  凌晨三点,他从裤子口袋里把自己的手机拿出来。
  自从离开南淮,这部手机一直都是关机状态,也就是高考这两天,祝余才把它充好电,重新带在身上。
  其实心里也暗暗的期待着什么,总觉得傅辞洲也可能回来高考。
  可是傅辞洲没高考,但是他回来了。
  祝余没想到傅辞洲竟然背着一背包的现金,真的要跟自己一起离开。
  他甚至做好了计划,像一个专心致志越狱的犯人。
  不现实。
  像是痴人说梦。
  甚至是幼稚、极度不成熟不理智的表现。
  可是祝余舍不得再打断他。
  他纵容着傅辞洲,用着最后的温柔和眷恋,陪他放肆地闹了两天,像做了一场荒诞无稽的梦。
  但是梦总会醒的,他也要走了。
  祝余一点点从傅辞洲的怀里抽离开来。
  他下床,穿衣服,把凌乱的衣服和被子叠好收拾整齐,然后走到傅辞洲的身边,俯身在他的额头印下一吻。
  “我爱你。”
  他说的非常小声,像漂浮在空气中的灰尘,淡淡的,在呼吸间就消散了。
  这好像是祝余第一次表达自己对傅辞洲的感情,他跳过了喜欢,直接说爱。
  从傅辞洲说出“我选你”的那一刻起,祝余就知道自己完了。
  以后就算傅辞洲可以走出来,他也不可以了。
  他栽进去了,彻彻底底、完完全全。
  他得用一辈子去爱这个人。
  我很爱你。
  但是很对不起。
  祝余坐在床边的地板上,一边看着傅辞洲睡觉,一边给钟妍发信息。
  一连串的地址和定位,连房间号是多少都一并告诉了对方。
  祝余发送完毕后,把自己电话卡摘了出来,放在了床头柜上。
  他坐在那里,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傅辞洲,在五点左右起身离开。
  “咔哒”一声,酒店的房门被关了上。
  走廊上铺了厚厚的一层地毯,听不见任何脚步声。
  隔着一道门,祝余就像是瞬间消失。
  傅辞洲睁开眼睛,看见了床头柜上的那一张电话卡。
  他撑起身子,从枕头下面摸出一包烟来。
  点燃一根,慢慢地抽着,吞云吐雾间,回味着前两晚妖精一样的祝余。
  祝余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和他离开。
  他的一腔孤勇和破釜沉舟,不过是场感动自己的笑话。
  有些人一旦做出决定,无论怎么样都不会回头。
  傅辞洲用尽了所有办法,始终留不住一个祝余。
  他摸摸自己的额头,轻轻笑了笑。
  -
  上午九点,钟妍赶到酒店房间。
  傅辞洲光着上半身靠在床头,抽了一烟灰缸的滤嘴。
  地上七零八落散着拆开了的避孕套,被子是乱的,衣服丢的哪里都是。
  “傅辞洲,”钟妍的声音都有些发抖,“你太让我失望了。”
  “是吗?”傅辞洲把烟蒂按灭在烟灰缸里,“失望什么?是我喜欢男人,还是我和他做了?”
  钟妍抬手指向他,止不住的颤。
  “您也挺让我失望的,”傅辞洲笑了笑,“和我爸一起对付一个十七岁的未成年,还是一个把你们看得很重的未成年。他有心脏病啊,万一死了你说怎么办?”
  傅辞洲掀开被子,随手捡起地上的短裤套在身上:“你们成功了,他铁了心不跟我在一起。但他不是像你说的那样为了我,他是为了你们。”
  “祝余很清楚我和他在一起未来会更开心,他也愿意和我一起走那条并不好走的路。但是你和爸利用他的善良,利用你们以前对他的那些蝇头小利逼他离开。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
  “我今天把话放在这里,祝余要是活着我还能有个念想,他要是死了我孤独终老。我不会娶别的女人,也不会生孩子。你要是对我彻底失望,就自己再生一个,别拿出一副高高在上的长辈姿态,一边说着为你好,一边捅刀子。”
  傅辞洲走到钟妍身边,错开身子走进浴室。
  “我一直觉得您和祝余的亲生母亲不一样。”
  他停在门口,淡淡道:“但是现在不这么认为了。”
  钟妍睁大眼睛,转身盯着傅辞洲,眼泪顺着脸颊止不住的流下。
  “为了自己的孩子伤害别人,您和徐萍又有什么区别?”
  “妈,您真的让我太失望了。”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皮肤,傅辞洲抬手撑住墙壁,像是结束一场马拉松,被折腾得精疲力尽。
  单向的奔赴没有意义,祝余无法面对自己的父母,是不会留下的。
  他和祝余,真的结束了?
  好像是真的结束了。
  可是傅辞洲不信邪,他偏不信。
  烂俗的青春剧里,最后在一起的永远都不是教室里的前后位。
  少年不懂结局是因为他们仍在盛夏,没见过秋季的落叶和冬天的雪。
  祝余暂时离开,去看远方的落叶和别样的雪。
  寒来暑往,春秋交替。
  可傅辞洲却把自己永远停在了那年吵嚷的盛夏。
  无尽的蝉鸣,阳光灿烂。
  祝余懒洋洋地趴在桌子上,歪头笑着和他说话。
  “外面蝉叫得好大声啊…”
 
 
第94章 七年后   整整七年,祝余消失得干干净净……
  七年后。
  元洲市第一人民医院内,祝余刚结束一台手术。
  他签好病例,记下时间。
  这台手术非常成功,心外科的孟主任主刀,风险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这是祝余今天的第二场手术,五个小时下来,一切都按照流程进行。
  祝余走出手术室单间,垂眸打开水龙头洗手。
  冰凉的水流和缓,从指间手腕坠落而下。
  手术器械碰撞发出清脆声响,他一一清洗干净,放置整齐。
  深绿色的手术服短袖尖领,口罩的系绳系在脑后,祝余的脸本来就小,现在被遮得只剩下一双眼睛。
  这双眼睛因为熬夜微微发红,低垂的目光里透露着些许疲惫。
  抬眸看了一眼钟表,下午五点二十,距离自己下班还有十分钟。
  这时间卡的还真是不错。
  泡沫洞洞鞋踢开感应门,祝余拿着病例去换衣服。
  简单的黑色高领毛衣,再加上医生标配白大褂。
  医院内室温恒定,即使现在是二月隆冬,单一件衣服也不是很冷。
  他把扣子扣好,检查胸牌,最后拿过病例,回到办公室处理后续工作。
  忙碌了大概有十来分钟,桌上的手机屏幕一亮,显示有一条未读信息。
  祝余划开锁屏,对方备注名叫林巍。
  -下班没?我在医院楼下,一起吃饭?
  祝余的拇指悬在空中,他沉默片刻,发过去一个“好”字。
  -谢谢祝医生赏脸。
  祝余放下手机,刚起身准备拿大衣,桌上的座机电话就响了起来。
  医院内部的电话,一响起来铁定有事。
  他重新坐回凳子上,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是他导师的声音:“走了吗?”
  “没有,”祝余声音淡淡的,“老师您说。”
  “急诊送来个病人,现在要送去做搭桥。”
  祝余顿时明白:“好,我这就准备。”
  病人急诊过来,走的内外会诊,直接送去手术室,估计是突然的病发。
  祝余看了看病例,好在病人前些天刚来医院做过检查,现在送去抢救也算赶得上。
  他迅速洗了把脸,起身又去了手术室。
  病人还没送过来,祝余先进去换了衣服。
  “祝医生,不下班啦?”有同事走过身边问他一句。
  祝余抬眸看了一眼,对方是今年刚到医院的规培生裴希。
  “急诊送了个病人。”
  他低头换好鞋子,再从柜子里抽出一个口罩,抬手绑在脑后。
  “孟老师的那一台吗?”裴希表情严肃地和他搭着话,“最近大手术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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