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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仙君绝不重蹈覆辙(玄幻灵异)——易燃_BURNING

时间:2021-07-23 10:20:45  作者:易燃_BURNING
  他埋头在我袒露的胸前,侧脸紧紧贴着我,我甚至能感受到他说话时嘴唇的张合。
  他说:“我不想伤你,但……我需要你待在我触手可及之处。若是只有彻底占有你才能留住你,那么……我会毫不犹豫地这么做。”
 
 
第018章 
  山里起了薄雾,寒气渐深。极致的静谧中,只有山腰处的一座石洞传出了些微的动静。
  湛云江撕开了我剩余的衣物,纤瘦单薄的胸膛赤裸在阴森森的空气中,哪怕男人热到发烫的手一遍遍在我身上抚摸,从心里蔓延开来的寒气仍在不断地驱赶着我的体温。
  我不停战栗着,用无力的四肢顽固地抵抗他的压迫,嘶喊得沙哑的喉间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滚……滚开……别碰我!”
  “湛云江!你这个杀千刀的……混账……败类……!”
  男人湿热的唇舌在我身上辗转流连,所到之处皆伴随一阵细小的刺痛。他咬破了我的皮肤,他要在我的身体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这个该死的畜生!我要让他后悔,我发誓我一定会让他后悔!
  “——唔啊!”
  胸口一侧的乳首突然被他含入口中,又以舌尖细细舔弄,我从未受过如此刺激,猛地屈身仰起,但随即就被他重重压下。
  “放开!放开啊!”
  湛云江见我反应这般激烈,舔弄得越发来劲,竟还用牙齿叼着狠狠吸吮起来。另一侧也没能逃过他的亵玩,男人的大掌轻易将它掌控,带着粗茧的指腹一次次刮擦过敏感又薄弱的粉色肉粒,让我战栗不止。
  我半蜷起身体,羞耻地闭紧双腿,想以此来掩饰我那隐隐有了抬头之势的阳物。我的神志仍然清醒,但我的身体却开始因他悸动,我咬破下唇,用疼痛和血腥警醒着自己,不要沉溺,不要与他一起沦为禽兽!
  但这条我竭力维持的微弱的平衡线,终于在他的手指刺入我体内时打破了。
  在那根粗硬的手指进入我的瞬间,我停止了一切的挣动,身体沉寂了下来,这种肉壳被异物打开的感觉并不仅仅只有疼痛,它更是一种对我理智的谋杀。
  咬破的下唇被松开,视线变得一片模糊,我大口喘着气,然后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向压在我身上的男人求饶:“湛云江,求你……我求你……不要这样!”
  在我看不见的内心深处,或许我仍怀抱着对这个男人仅剩的一丝期冀,也许只要我放低姿态求他,他会停下来。我可以说服自己,只要他不再继续,我可以把今晚的一切都忘记,我可以留下,可以继续同他虚与委蛇,扮演他心目中那个完美无缺的白月光。
  但是他并没有。
  在我用上全部的尊严求他放过我之后,他残酷地摇了摇头,然后往我的身体里又挤进了一根手指。
  “白耀——!”我声嘶力竭地喊了出来,“救我啊!白耀!”
  此时此刻我竟还有残存的理智,没有直接喊出“廉贞星君”这样的称谓。他大概是我此刻能抓住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可这根稻草最终还是悄无声息地沉没了。
  绝望的眼泪一颗接着一颗,从眼角一直滚进我苍白的鬓发。
  湛云江的动作停住,一字一顿地重复那两个字:“白、耀?”
  冰冷的目光锁在我的脸上,昭告他此刻出离的愤怒,被他压制在身下的我竟在这种时候喊别人的名字求救,这无疑伤到了他身为四荒境最强者的自尊。
  “你在喊谁?”他问我。
  我重新咬紧下唇,再不愿开口。
  湛云江没再追问,压在我胸口的手掐住了我下颚,强迫我张开咬得血肉模糊的唇,然后恶狠狠吻了进来,而另一只撑开了我身体的手,在我还未适应他两根手指的穴内,又强横地塞进了第三根手指。
  我吃痛地仰起头,像濒死者一样剧烈呼吸,被分开在他身体两侧的腿无力地乱蹬起来。
  男人漆黑的瞳色把我雪白的肉体映得一清二楚,我透过朦胧的视线,看到一只被随手扔在岸上的不停翻跳的鱼。
  ——那是我。
  这一刻,我终于绝望地安静下来,缓慢地抬起手,然后用手臂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第019章 
  三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强行撑开了我那处从未经历人事的穴眼,干涩的肉褶被一道道抻平,指腹处粗糙的茧子重复碾过我的柔软,没有怜惜,也没有温柔。
  我阻断了自己的视线,强迫自己去接纳和适应——我不能死,这一世我不能死。我要活着,活下去,渡过这个名叫湛云江的劫!
  后穴在男人无情地开拓下终于认命地松软下来,湿润的粘液沾满了他的手指,他心满意足地抽出,在一阵细碎的衣物摩擦声后,一根粗如儿臂的炙热硬物抵上了我的穴口。
  圆润的冠首贪婪地顶弄着我,而就在它即将撞入我身体的那刻,湛云江突然拨开我覆在眼睛上的手臂,低头深深吻在了我眉心那颗血一样嫣红的朱砂痣上。
  几乎是刹那间,那些好不容易被我压在心底的、作为替身的耻辱如海啸般冲垮了我理智的堤堰,愤怒与仇恨顷刻化作成滔天巨浪,咆哮着扑向我早已不堪一击的神经。
  “哈哈……哈哈哈哈……!”
  情绪在这一刻完全崩塌,我在湛云江身下衣不蔽体,被蹂躏得满身红痕,却无可抑制地、肆无忌惮地笑出了声。
  笑了半晌,我终于停下。所谓哀莫大于心死,大致便是我此刻的感觉。
  我看向伏在我身上的男人,口气平淡地问他:“我与那个人,长得很像吧?”
  湛云江的眼睛里闪过了一瞬仓皇,接着缓缓从我身体上撑了起来。
  “是哪里像?眼睛?鼻子?嘴?”我直视向他的目光,不闪不避,“还是眉心的那颗朱砂痣呢?”
  这一息,我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的僵硬。我在心里冷笑,湛云江,你既杀我的身,便莫怪我诛你的心。
  “世人怕是怎么也想不到,尊贵如云剑尊,四荒境最强的男人,竟也有求而不得之人。甚至不惜退而求其次,对着赝品寄托情肠,赝品不肯屈从,便不惜以武强占。真真叫我大开眼界。”
  他直起身,脸上罕见地出现了一种名为难以置信的情绪。
  见他如此,我心下越发沉寂,唇角却扬起一丝嘲讽的弧度,不急不缓地继续说道:“让我猜猜,云剑尊看着我时,心里所想的那个人,究竟是谁呢。”
  “是那位被你亲手杀死的你的道侣允冉么?还是死在允冉手下的你的宝贝徒弟?”我停顿了一下,“总不可能是……那位一千三百年前飞升的隐剑尊陆隐华吧?听温宗主说,我和那位隐剑尊长得几乎一模一样,我之所以叫尹华,也是这个原因。”
  他的面色一寸寸灰败下来,我的笑容却愈发放肆:“如果是允冉的话,那么是你已经亲手杀了他,如果是你的宝贝徒弟,那么纵容允冉杀死他的你,未免太过可笑。而如果是那位隐剑尊……哈哈哈哈!”
  我大笑起来:“那将是我活这么大以来听过的最有趣的一件事!”
  “宗门的卷宗上书,隐剑尊师从赤水真人,四百岁入渡劫境,五百岁历劫登仙,为凡人时从未爱过任何一人,与你云剑尊更是半分交集也无。你虽天资卓绝,可苦了修近两千年仍在渡劫境徘徊,说句不中听的,怕是此生都仙路无望。你倾慕之人若是果真是那位隐剑尊……那岂不是一辈子都只能仰着脖子期期艾艾悲悲惨惨地活?”
  我抬起手臂,攀上他的肩膀,凑在他耳畔无情低语:“而你对他的感情,他本人永远、永远都不会知道。”
  “云剑尊,你说,这算不算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
  “——够了!”
  湛云江猛地将我挥开,我半身倾斜着栽下石床,后脑重重砸在冷硬的地上,痛得倒吸冷气。
  等我好不容易缓过来,却看到湛云江站在我身侧,皎白的光穿透薄雾,照在他微微发颤的宽阔脊背上,冰寒一片。
  他就这么俯视着我,目光时而怨恨,时而惘然,许久之后,终于化成了一潭由悲哀汇成的死水。
  他转身,理好衣袍,接着平静地从石洞里走了出去,步伐沉稳、气息如常,末了还不忘在洞口布下一层结界。
  我背靠石床,坐在地上静静看他消失。在此后长久的静默中,或许曾有过那么一瞬间,我希望他可以回来。
 
 
第020章 
  我在名为“湛云江”的劫中陷得很深。
  我一直清楚自己是个神仙,渡劫时在凡间经历的一切感情与我本身不该扯上任何关系。在每一世结束后,我便该与那些纷纷扰扰一刀两断。
  这些年我一直以为自己做到了,无论旁人怎么拿劫关中的事与我说笑,我都一笑置之、不作回应。可直到此刻我方才明白,不回应亦是一种逃避,而逃避,便是我从未真正放下。
  我捞起一地的碎衣试着往身上裹,却发现连袖口在哪里也找不到。想着反正自己现在哪里也去不了,青荻山这个荒僻的地方也不会有人来,便干脆光了膀子,往石床上一座,开始修炼。
  这一世我三岁开始修炼,六岁筑基,十岁开光,十四岁灵气结丹。寻常人,即便是天资卓越的,没个二三十年根本不可能结丹,百岁结丹者也不在少数。而我不仅在十四岁那年便晋入了金丹境,如今不过才过去两年,丹田内的金丹便已光芒炽盛、灵气涌动,一派即将化丹为婴的征兆。
  我心中喜悦,凭借这身惊艳的天赋,再照这种恐怖的速度继续修炼下去,只要不出什么大岔子,三百年内必能晋入渡劫境,到那时,我再也不必畏惧湛云江。
  越想越是兴奋,正计划着要不干脆趁当下无人打搅,冲击一下元婴境试试,不料就在这时,洞口那层结界突然应声而碎。
  一个张扬的身影映着火红的落霞闯了进来,碎裂的光点在他周身明灭闪烁,转瞬不见。
  “你……你怎会来此?!”我一下跳下了石床,大惊。
  来人竟是贪狼星君,浚霆。
  只见他一身飒爽的玄色饕餮纹锦袍,双肩缀满银饰,前襟半敞,露出一片结实的蜜色胸膛。蓬松微卷的灰色短发略显凌乱,额间还箍着根粗银线,线上穿了一枚犬齿形的天海灵玉,那是跟他眼睛一模一样的湖蓝色。
  我正要和他见礼,忽地想起那日应劫台上与他道别时的情形,再一想自己此刻还是一副衣不蔽体的丑态……
  这可真是尴尬至极。
  “隐华!老子可算找到你了!你……”
  浚霆原本一脸如释重负的喜悦,在看清我正光着膀子后猛地变了脸色,旋即拉着我前前后后看了几遍,紧张地问:“你、你这是什么情况?练功爆体了?可瞧着没什么伤啊。”
  我默默擦了把冷汗,无比庆幸来的人是他。
  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我讪讪道:“星君过虑了,爆体倒是没有,就是爆了几层衣服。星君方才说‘可算找到我了’?恕隐华未听明白,隐华在凡间历劫,星君难道找我有事?”
  浚霆正在乾坤囊里找衣服,听我说完,两道英朗粗犷的浓眉挑了挑,很是不爽道:“还不是廉贞那狗东西!天君原是派他下凡调查南荒魔息一事,他查着查着不知怎的就查到你那头去了。天君怕他影响你渡劫,就召了他回去,然后把魔息一事交给了老子。”
  浚霆找出了一件他自己的衣服,然后往我身上一拢,原本过大的袍子立即变得合身了,只听他继续道:“也不晓得他之前究竟查到了什么,那次被天君召回后,他跑了一趟一十六天的观尘镜,回来脸色就不太对。之后又去觐见了一次天君,从灵霄殿出来的时候脸色更差了,跟吃了老君炼废了的丹一样,又青又白。之后过了没多久,就前些日子,他又偷跑下来找你。”
  说到此,他了停了一停,湖蓝色的眼睛在我脸上搜刮片刻,像是想从我脸上探究出什么机密一样:“那家伙跟你说过些什么没有?他几次三番搅扰你,有没有影响到你渡劫?”
  我心里也疑惑得紧。
  一是南荒魔息之事与我相去甚远,为何白耀查着查着会查到我头上?他性子虽然风流,却从不在正事上乱来,这其中必有因果。可我与那魔息,能有什么因果。
  二是浚霆方才提到的观尘镜。观尘镜是天界宝物,能观仙妖人鬼的前尘往事,但神魔是天地极道,观尘镜观不了,白耀去观尘境到底所谓何事。
  再三便是他此番来寻我了。除了让我远离南荒,以及十天前把我给卖了之外,半件有用的事也没做过,着实是莫名其妙。
  想到此,我心里又将白耀骂了两遍,这厮平日里没少往我床上凑,哪晓得等到我真被别人摁在床上了,他倒是人影儿都没了。
  实在是可恶至极!
  我摇头道:“他略与我提过焚神渊魔息一事,但并未深说。至于渡劫,想来无甚影响。”
  浚霆嗯了一声,道了句“那便好”。
  我又问他:“那么星君你呢,你又是——”
  谁知我话未说完,浚霆那双湖蓝的瞳孔骤然一紧,接着一把将我拉到身后,挂在腰间噬日弯刀从刀鞘中霍然飞出,“当”的一声阻下了从洞外凌空劈来的冰寒剑气。
 
 
第021章 
  刀剑隔空相击,洞内洞外登时碎石崩裂、乱尘飞滚。赤红的霞光从龟裂的石缝间透射进来,将整个石洞照得通红,仿佛成了个刚熄灭的炼丹炉。
  浚霆双眉深锁,紧紧盯着来人,湛云江更是提剑一步从云头跨了进来。两人立在一处,乍看一般身高,只浚霆的体型要比湛云江更精瘦些。
  湛云江也没看我,只侧目凝着挡在我前面的浚霆,沉着本就冰冷无波的声音问:“能破本尊结界者,这四荒不到一手之数,可本尊从未见过你,你是谁?”
  我一个激灵,生怕浚霆这爆脾气直接冒出一句“老子是你爷爷!”或者“你爷爷我是贪狼!”,便赶紧捏了捏他拉住我胳膊的手,偷偷给他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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