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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人渣在一起后我上当了(近代现代)——卷柴

时间:2021-07-25 18:36:47  作者:卷柴
  石伍瘫倒在他怀里,像只抽了骨的小动物,脸色白得像个死人。
  高寻文那一刻动也动不了。
  过了很久,他才发出声音:“石伍?”
  石伍在他怀里闭着眼睛,已经没了声音。
  高寻文的手微微颤抖起来,他抬起头,猩红的双眼望向管家,几乎是吼道:“喊救护车!”
  管家吓得心脏一颤,赶紧掏出手机打120。
  救护车的鸣声响彻街道,一路畅通无阻地往医院开。
  高寻文坐在椅子上,死死握着石伍的手,那把刀还在他腹部插着,鲜血染红了高寻文的眼睛。
  高寻文哑声道:“我不准你死,你听见没有!”
  石伍好像没有听见,他躺在推床上,连呼吸都很微弱。
  到了医院,高寻文跟着推床跑,一路来到急救室,被拦在了门口。
  “家属耐心等着。”护士扔下这句话,便把急救室的门关上了。
  急救室的灯亮了起来,那三个字红得就像石伍流出来的血。
  高寻文站在门口,久久没有动。
  管家缴好费用,匆匆忙忙过来查看高寻文有没有受伤,“高少,你没事吧?”
  高寻文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盯着面前急救室的大门,问道:“他为什么要替我挡刀?”
  管家也答不上来,他是亲眼看着石伍替高寻文挡刀的,当时石伍根本没有犹豫。
  要说是做戏,谁敢这么豁得出去。
  管家支支吾吾说:“也许是下意识的行为吧。”
  高寻文抬起头,望着头顶急救室三个大字出神。
  当初石伍说喜欢他,高寻文没有全信。
  他是个多疑的人,石伍失忆后这么缠着他,说不准已经恢复了记忆,只是在做戏。
  可如今他信了。
  石伍是真的忘了以前的事,真的喜欢上他。
  高寻文低下头,从口袋里摸出根烟,拿出打火机,微颤的手点了好几次火,才把手上的烟点着。
  他没有抽,只是把烟拿在手上,任由烟在修长的指间燃烧,烟雾渐渐散去。
  时间一点点流逝,急救室里始终没有动静。
  烟烧到了高寻文的手,他却好像没有知觉一般,视线片刻不离面前的大门。
  直到口袋里响起的铃声把他的思绪唤了回来。
  电话是秘书打来的,说是没抓到人,让凶手跑了。
  高寻文冷冷道:“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把人给我查出来。”
  他话里带着杀意的冷调令秘书打了个寒颤,忙应道:“是……”
  高寻文挂了电话,把烟扔在脚下踩灭,余光瞥见有人朝他这个方向走来。
  是两名身穿警服的警官。
  警官是来询问今天他在公司门口遇刺的事,高寻文配合地做了笔录,问到最近有没有结怨的人时,他沉默片刻,说了句没有。
  警官留了张名片给高寻文,让他想到有帮助的信息的话,可以联系他们。警察前脚刚走,高寻文就把名片撕了。
  不多时,急救室的大门从里面打开。
  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松了口气,对高寻文点了点头。
  高寻文冷漠的脸色终于有了表情,他快步走过去,看着从急救室推出来的石伍。
  石伍躺在推床上,脸上的血色已经褪尽,几乎和床单融为一体,腰侧的伤口裹着纱布,有血迹渗出来。
  石伍被送到最好的病房进行观察,?高寻文驱散了医生护士等人,坐在床边,抚摸着石伍苍白的脸,像得了件爱不释手的宝贝,怎么也不肯松手。
  这一夜,石伍没有醒过来。
  高寻文坐在床边,一夜没合眼,他靠在椅子上,盯着石伍看了一夜。
  隔天清晨,管家送粥过来,见到高寻文眼底熬出来的血丝,说道:“高少,你回去休息吧,这里我看着就好。”
  高寻文看也不看管家一眼,只是注视着病床上的石伍,吩咐道:“打电话给秘书,让他把文件拿到医院来给我处理。”
  管家想劝高寻文别对石伍太上心,话还没出口,被高寻文一个阴冷地眼神射过来,话堵回了嗓子眼里。
  看来他东家是真的被石伍吃住了。
  管家走后,高寻文维持着那个动作没有变过。
  半个小时后,秘书来了医院,把一些需要处理的文件交给高寻文。
  高寻文冷冷道:“查得怎么样了?”
  秘书说:“那人进了一条巷子后就没了踪影,那附近没有监控,要再找人有点难。”
  听到这话,高寻文双眸中如风雪降临,刺骨寒凉。
  石伍是第二天晚上才醒过来的。
  他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白色天花板,接着是高寻文略显憔的面容。
  石伍虚弱地抬起手,冰凉的指腹摸了摸高寻文的胡子,声音沙哑得好像划过砂纸,“高少,你长胡子了。”
  高寻文抓住石伍的手,紧紧握在手心里,“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石伍摇了摇头。
  不多时,医生来了,给石伍仔细做了检查。
  医生说:“没什么大碍,接下来只要好好休养就行了。”
  送走医生后,高寻文问:“为什么要替我挡刀?”
  石伍眨了眨眼,“我喜欢高少。”
  这句话轻易地说了出口,没有半分犹豫。
  高寻文盯着石伍双眼,“你不怕死?”
  石伍点头,“怕……”
  不等高寻文开口,石伍又说:“可是我更怕高少出事。”
  这句话就像在沙漠里出现的一滴水,高寻文用力捏住石伍的下巴,狠狠吻了上去。
  石伍没有挣扎,任由高寻文发泄着不知名的情绪。
  没过多久,管家熬好粥送过来,他本来想喂石伍,却被高寻文夺过了碗。
  高寻文把粥吹凉,送到石伍嘴边,“张嘴……”
  石伍听话地张开嘴,把粥含了进去,他看着高寻文,这人眼底的血丝,青色胡茬,都在表明高寻文这几日的不安。
  石伍垂下眼,掩去眼中一闪而过的冷意,轻声问:“高少,那个要杀你的人是谁?”
  高寻文淡淡地说:“我不知道……”
  石伍表情里多了几分害怕,“他还会再来杀你吗?”
  高寻文停住手上的动作,他放下勺子,摸了摸石伍的脸,“不会,他没这个机会了。”
  即便那人再也不出现,高寻文也不会放过他。
  胆敢伤了石伍,高寻文要那个人的命。
  喂石伍喝完粥,高寻文放下碗勺,上了床。
  石伍自然地搂住高寻文的腰,像寻求温暖的小狗,姿态柔顺乖巧。
  这天晚上,高寻文第一次没和石伍做,只是抱着他,单纯地睡觉。
  接下来的几天,高寻文一直呆在医院陪石伍。
  石伍受伤后胆子也大了起来,似乎看出高寻文对他的态度和以往不一样,也敢指使他干活了。
  石伍靠在床头,指了指果篮里的水果,“高少,我想吃香蕉。”
  高寻文也纵着他,把香蕉皮剥好,送到石伍嘴边。
  石伍伸出舌尖舔了舔,把香蕉含进去,又吐出来,那情?色的动作落入高寻文眼里,顿时令他下腹发紧。
  高寻文眼神变得深邃起来,警告道:“欠干?”
  石伍从高寻文眼中捕捉到危险的信号,不敢再挑火,安安分分把香蕉吃完。
  吃完几样水果,石伍摸了摸肚子说:“高少,你对我真好。”
  高寻文嘴角微微勾起,“这样就叫好?”
  石伍很认真地点头。
  高寻文捋起石伍的额发,亲了亲他的额头,“以后我会对你更好。”
  只要石伍一辈子喜欢他,一辈子这么听话,高寻文下半辈子会一直宠着他。
  只要石伍不恢复记忆。
  高寻文偶尔会想,如果石伍记起以前的事,他会怎么办。
  也许他会杀了石伍,更或者像以前一样,把石伍的腿打断,关在他专门制作的笼子,让石伍下半身都只能待在自己的身边,做他的金丝雀。
  总之,他不会再让石伍离开他半步。
  黑暗里,石伍靠在高寻文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脸上的表情退去,只剩下面无表情。
  高寻文没让石伍在医院待太久,一周后,便办理了出院。
  回度假村的路上,石伍问:“高少是怕那个人再来吗?”
  高寻文没有挑明,“是,也不是。”
  石伍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高寻文却没再让石伍问下去,把他揽在怀里,低头啃咬住嘴唇,直到尝到淡淡地血腥味。
  夜幕降临,坐在沙发上处理公务的高寻文听见手机在口袋里响了一声,他点开短信,里面只有一个地址。
  高寻文扫了一眼便收起手机,起身进衣帽间换衣服。
  石伍醒来时,见到高寻文站在镜子前整理衣服,他一袭风衣黑裤,像是要出门的样子。
  石伍揉了揉眼睛,声音带着困意,“高少,你要出去?”
  高寻文来到床边,弯下腰摸了摸石伍的脸,嗯了一声,“出去处理一条惹事的狗。”
  对于大家昨天提出的疑惑做个解答,石伍为高寻文挡刀不是因为爱,而是为了要博取高寻文的信任.
  至于石伍对高寻文有没有爱,至少现在是恨比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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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一次出手
  高寻文出门了。
  他坐上车,转头望向窗外,看见石伍穿着睡衣站在二楼窗边和他挥手,脸上带着几分依依不舍。
  高寻文嘴角微微上扬。
  直到车行驶出度假村,高寻文脸上的表情才消失不见。
  车子隐于黑暗,一路在公路上行驶,接着拐进一条偏僻小路,来到一个废弃的工厂前面停下。
  司机绕过车头,小跑过来开门,高寻文下车,站在工厂前面。
  一早等在门口的助理跑了过来,“高少……”
  高寻文淡淡道:“人带来了?”
  助理点头,“是,已经在里面了。”
  高寻文走进工厂,映入眼帘是满地的灰层,他眉头不易察觉皱了皱,“怎么样?”
  助理迟疑了会,“他说不是他做的。”
  高寻文似乎猜到这个结果,轻笑一声,“哪个贼会承认自己是贼?”
  绕过一排废弃的铁柜,进入帘子隔开的空间里,昏暗的吊灯之下,几个身强力壮的保镖靠墙边站,一个满脸是血的人躺在地上,面容已经血肉模糊。
  正是那晚在度假村和石伍发生争执的青年。
  高寻文来到青年面前,助理搬来椅子,他自然地坐下,两腿交叠,居高临下望着脚下的青年,“你的嘴比我想象要硬。”
  青年听到熟悉的声音,睁开肿得老高的眼睛,看到高寻文以后,他浑身颤抖起来,说话的声音含着血,“高少……”
  高寻文的眼神像在看个死人,“还不打算承认吗?”
  青年口鼻里全是血,他爬到高寻文的脚下,抓住他的裤脚,含糊不清地求饶,“高少,真的不是我干的。”
  高寻文用鞋尖挑起青年下巴,“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再不承认,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青年带着哭腔,嘴里不停重复着那句话,“真的不是,我没做过,我什么都不知道。”
  高寻文没耐心再听青年的狡辩,当初石伍逃跑,也是像这幅样子,跪在他脚下求饶。
  没死到临头,心里总还存着一丝希望。
  高寻文抬眼,视线投向青年身后的保镖。
  保镖会意,一人上前按住青年的手,一人从桌上拿了刀。
  青年瞪大了眼,眼底布满恐慌,像条待宰的狗似的挣扎起来,“不要!不要!”
  保镖手起刀落,拿着刀猛地往下一插,刀尖堪堪擦过青年的两指间,落在地面的缝隙里。
  青年浑身僵得像石头,几乎吓得屁滚尿流,等他回过神后,死死抓着高寻文的裤子,颤抖地语速飞快:“高少,真的不是我,我没这个胆子买凶杀您,我真的不敢!”
  高寻文半眯起眼睛,观察着青年的神色,似乎在思考。
  青年加紧说:“买凶要很多钱,我没有,我最近已经穷得喝西北风了,所以那天才会上门想和您要钱!”
  助理凑到高寻文耳边说:“我们查了他的转账记录,没有问题,事发前几天他的行踪也很正常。”
  高寻文靠在椅背上,青年的确不像在说谎。
  可既然这件事不是他做的,还能有谁?
  高寻文修长的手指在扶手上轻敲,他沉吟片刻,拿出手机,给那天派出去杀陶止的手下打电话。
  那天石伍出事,他一直没心情理会,到现在才记起这茬。
  下手失败?
  失败也有失败的法,被抓住套话或者逃跑可是天差地别。
  等电话接通,高寻文问:“那天到底怎么回事?”
  电话那头答道:“我们派去的人踩了几天点,趁着向正诚出门的时候,正准备摸进向家,没想到在院子就被发现。”
  高寻文沉声道:“没被向正诚看见吧?”
  手下说:“没有,我们的人逃得快,他们没抓到。”
  挂了电话,高寻文靠在座椅上,后视镜里倒映着他深沉的面容。
  过了几分钟,高寻文翻出通讯录下面向正诚的电话,拨了过去。
  那边迟迟才接通。
  高寻文叙旧的语气:“向少近来可好?”
  向正诚打了个哈欠,“不是很好……”
  高寻文挑了挑眉:“哦,这话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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