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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愈那个小可怜[快穿]——墨水芯

时间:2021-07-25 18:47:28  作者:墨水芯
  这是发烧了?
  白溯皱起了眉头,随即又觉得对方的状况有些不像。总该不会是那X药造成的吧,可千万别是什么神一样的不和人做就解不药性。
  白溯过去也看过一些星网上的幻想小说的,里面神奇的设定不少。看的时候不需要太较真儿,反正就是图个乐呵,放松一下。可要这事儿要是被自己遇到,可就是个神坑了。想到这里,白溯的脸色一时间有些难看。
  幸好识海里的555好像是能够听到白溯的心声似的,赶忙对着他提醒道:“宿主,不用担心目标,他只是身体底子差了些。这药又下得有些猛了,最好是先给他解解热,让他稍微清醒一些。等他醒过来,让他自己解决一下的话就好。”
  白溯闻言松了口气,想到了这院子里正好有一口井,便赶忙出去打了一桶水回来,然后脱下了床上人的外衣。
  这个屋子太久没用,目之所及的那些铺盖布料看起来都灰扑扑的,不怎么干净,自己身上又没有可以用的帕子。白溯也只得将自己的衣摆撕下一块,然后扯成两半。用井水浸湿之后,一半敷在对方的额头上,另一半用来擦拭男人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帮他尽快降一降温。
  或许是因为降温的效果不错,对方的症状缓解了一些,表情看上去没有那么难受了,似乎还有意识的向着自己的方向凑过来。
  白溯见状弯了弯眉眼,手上换洗擦拭的动作不停。过了好一会儿觉得对方的面色没那么红了,才伸出手放到骆辰裕的脸颊上,想要感受一下他的体温。
  可谁知道自己的手刚放上去,床上的人便猛地睁开了双眼,然后伸出手一把抓住了自己的手腕。那人似乎用尽了全部的力气,连指甲都刺入了白溯的皮肤。尖锐的刺痛感,让他忍不住微微皱眉。
  四目相对,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见到对方死死的盯着自己,白溯想要收回手,却发现那人扯的死紧,怕强行再伤了人。白溯只得有些不好意思地用另一只手摸了摸鼻子,说道:“你现在清醒了吗?感觉好点了没有?”
  骆辰裕闻言楞了一下,似乎对于白溯这样的态度有些不解,只是他依旧死死的盯着白溯。
  白溯想起了对方刚看到自己时候,那满眼的愤恨,心想着这人不会以为是自己下的药吧?
  于是他赶忙开口道:“你身上的药不是我下的,是有人算计了你我。我被人故意灌醉然后带到了那房里,幸好我酒量不差及时清醒了过来,然后就看到了你。
  不过你这药似乎被下的很重,我虽然帮你降了温,一时半会儿药性自己却也解不了。你既然已经清醒了,就先自行解决一下吧,我先出去一会儿,你好了再叫我。”
  白溯说完之后便匆匆挣脱了对方已经抓的不那么紧的手掌,离开了房间,空留骆辰裕一个人呆呆的躺在床上,似乎还没有因为白溯的那些话回过神来。
  只是过了一会儿,当身体里的热浪又一股一股的传来的时候,骆辰裕却也没有空闲去发呆了。他就是再怎么不想接受,也知道白溯说的是真的,他身体药性还没有解。
  艰难坐起身来,哪怕盖着被子,他都能够看出自己的恼人的变化。骆辰裕的眼中满是屈辱和愤恨,可最终也只得闭上眼眸颤抖着伸出手,放入了被子里。
  直到过了许久,房间里传出了一声闷哼,男人才喘着气,侧过身拿起身旁的一块被浸湿的布擦拭掌心。只是当他认出那块布是从守在门口的人的衣摆上撕下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复杂。
  他身上的药性还有存留了一些,全身依旧无力,但是好歹不会因为X药再失去理智,便对门外还守着的人说了一句:“可以进来了。”
  男人的嗓音低哑,站在外面的白溯听到之后忍不住耳尖泛红。他走进房门来嗅到弥漫在房间里的某种气息,只能尽量不让自己露出异样的神色。
  看到躺在床上依旧面色潮红的骆辰裕,白溯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反而是床上的人最先打破了沉默。
  “今日之事,还要多谢忠王。否则的话,我必定躲不过这桩祸事。”
  骆辰裕苦笑了一声,虽然对于自己落得这样的境遇感到羞愤不已,但是他记得刚刚白溯对他说过的话,对方和他都是被人算计了,只是不知道被算计的目标究竟是自己还是忠王。
  无论是因为什么,如果不是忠王及时清醒过来,让人发现了他们共处一室做下什么。以白家的家世,父皇怎么都不会处罚白溯太过,自己却绝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别这么说!”
  白溯听到对方的话连忙摆了摆手,没想到对方还会感谢自己。当即便对骆辰裕说了,他们被弄上了一张床之后不久皇上便和宫宴上的人一起匆匆赶到了他们所在的房间,一定是有人想故意陷害他们。
  骆辰裕闻言点了点头,他也知道不可能这般巧合,只是不知道害他们的人究竟是谁?
  “我本想着送殿下回寝宫,只是一来我对这宫中的路并不熟悉,二是你之前一直昏迷着,在下也不知道你是因何故中了药,担心就这样送你回到寝宫中反而更不安全,便选了这偏僻处。想来平日也是无人居住的,等殿下恢复一些力气,我再送你回去。”
  骆辰裕是个不受宠的皇子,往日里受尽了冷漠轻视,朝臣自然也是不将他放在眼里的。他平日里从未同忠王说过话,没想到白溯待他会这般有礼,没有丝毫的轻视。
  男人闻言的点了点头,倒是也不逞强,今日这事终究是他承了忠王的情。没想到对方竟是这般周全,自己自然要把这恩情记在心底,只求来日有机会可以报答。
  想到自己之前只以为是这人算计了自己,满心愤恨只想杀了这个企图侮辱自己的人。此刻清醒过来,知道了真相,却是觉得十分不好意思。
  骆辰裕偷偷观察对面白溯的模样,更是止不住心中一动。
  平日里只是远远看着忠王,只知道对身形挺拔,站在那里便犹如松柏一般。此刻离得近了才发现,白溯的样貌竟然如此俊秀。
  虽然肤色或许是因为常年在边关并不白皙细腻,却也鼻梁高挺,唇红齿白。尤其是一双单睑大眼十分有神,眼尾还微微上挑,多了几分风情。
  这样的眼眸本应让人觉得多情,然而或许是对方的眼神过于清澈,反而让人生不起旁的心思。若是不熟识的,根本就看不出这人已近而立。
  等他休息了一会儿,觉得力气更恢复了一些。白溯便在骆辰裕的引路下,带着他回到了寝宫。
  虽然之前在地图上差不多也知道骆辰裕的住处究竟是哪里,可是真的亲眼看到这偏僻破败的别院,白溯还是止不住心中唏嘘。果然这不受宠的皇子,过得怕是连受宠的宫人都不如。
  骆辰裕谢过了白溯,他不是不想请白溯到自己的寝宫里坐坐。毕竟这么多年来,难得有人对他如此的释放善意,而且他对白溯也产生了十足的好感。
  只是这里是宫中,多有不便。自己现在力量微弱,也不愿只把报恩放在嘴边。只能仔细叮嘱着白溯,让他离开的时候定要多注意安全。
  “殿下放心,我的身手应当不会被人发现。”白溯笑了笑,便转身离开了。
  骆辰裕就站在那里,直到看到白溯的身影消失才转身进入了自己院落的大门。一进门,就看到王公公已经焦急的等在了那里。
  王公公见到骆辰裕后,立马迎了上来说道:“哎呦,我的殿下呀!您到底跑到哪里去了?老奴出去了一会儿,回来就见您不在了,让老奴好生担心!”
  看到王公公脸上的关心,骆辰裕的心中一暖。这宫中,也就自幼照顾在自己身边的王公公对自己是真心实意。
  他并不打算将自己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对方,王公公年迈帮不上自己什么忙,告诉他也只是让他徒增担忧罢了。便只摇了摇头说道:“只是见今日月色正好,想要出去透透气。公公无需担心,早些回去休息吧。”
  王公公闻言点了点头,却还是坚持先将骆辰裕送入了房中。
  骆辰裕看到干干净净空无一物的桌子,看似不经意的对着王公公询问道:“公公,之前放在桌子上的那盘点心那?”
  “唉?”王公公闻言这才看向了桌面,见之前送来的那盘点心果然已经不翼而飞,奇怪道:“那盘蟹粉酥明明之前是放在这里的,难不成主子还没用过就让谁给拿走了?主子是饿了吗,要不要老奴再备些粥给您送来?”
  骆辰裕摇了摇头,心道那盘有问题的点心果然不在了,只温和的回了一句:“不必了,那盘点心我已经用过了,只随口问问,公公快些回去休息吧。”
  王公公闻言,这才转身离开。
  骆辰裕宽衣躺在了床上,想到今天的惊险,从袖子中拿出一块半干的布。那是从白溯的衣摆上扯下,用来敷在他额头上的那块。不知怎么的,自己竟鬼使神差的拿了回来。
 
 
第5章 皇子他又弱又穷(5)
  下意识的捏着手里的布,骆辰裕脑海里却好似走马灯一般掠过了这些年的经历。
  无论如何自己以后一定要更加小心谨慎才行,没想到自己不过是个不受父皇待见的病秧子,竟然也会遭人算计。果然,在这宫之中想要远离纷争是不可能的。
  骆辰裕不过是一个行宫的宫女所生,他知道自己从小到大就是那个最不被人待见的皇子。甚至出生后一度只是被留在了那偏远的行宫之中。
  那郊外的行宫,皇帝本身就很少才会去,他虽是皇子,却好似被人完全遗忘了一般。身边虽然也被拨过来几个伺候的宫人,然而那些人根本就不将他放在眼里。
  小时候自己的份例总是被克扣,虽然不至于饿肚子,冬日里却只有薄薄的布衾,连炭火都几乎用不上。到了冬日,小小年纪的他竟是被冻出了一身毛病,差点冷死在了寝殿里。
  还是后来行宫里的王公公看不下去,可怜他,主动调到他的身边照顾,骆辰裕的日子才好过了一些。
  等到骆辰裕年满十三岁,皇帝不知道为什么又把他想起来了,才让他回到了宫中。只是回来之后依旧是被忽视了个彻底,住处也只是皇宫中最为偏僻的寝殿,地位根本就不能同其他的皇子相比。
  按照惯例,骆辰裕跟着其他的皇子一起学习。他年幼的时候吃了很多苦,导致体质孱弱。回宫中境遇好了一些,可怎么也是伤了底子,一个不受宠的皇子又没有人会专门为他调理。
  还是王公公心疼他,用攒下的积蓄想办法为了寻了一些进补的药。现在他的身子虽然比过去要好上一些,可时常的还是会有些体虚气短。所以他武学是不成的,便把精力放在了读书上。
  一开始因为他开蒙太晚,很多东西都没有学过,总被人嘲笑蠢笨。后来刻苦研读,被师傅表扬了几次后却又遭到了更多的恶言和排挤。在亲眼见到一位妃嫔被陷害滑胎后,骆辰裕也彻底明白了像他这样没有后台的皇子,还是应该收敛锋芒,平庸度日。
  所以他便虽然私下里依旧以读书为乐趣,却不再在学堂上出头,也不介意被其他皇子嘲笑。
  随着年岁渐长,骆辰裕读的书多了,见识的也多了,更是明白皇宫根本就是个吃人的地方。他想着东桦国的皇子只要成年就可以在外建牙开府。他只盼着自己及冠之后可以离开这深宫,彻底的解脱这里。
  可是现在自己已经及冠两年了,他的父皇却好像完全把他忘记了一样。说不定在皇上的心里,从来就没有过自己这么一个儿子。就算把自己接回来,也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
  他已然低到尘埃,却还是有人不肯放过他。
  他身子弱,中秋宫宴,为了不让人觉得晦气,他根本就没打算参与。只想和往常一样留在自己的寝宫里看书就好,可是晚些时候,王公公兴冲冲的拿了一盘子精致的糕点,说是膳房那边因为节日特意分发的。
  像他这种不受宠的皇子,平日里难得吃到。本打算拿着糕点和王公公一起享用,谁知外面却突然有人将公公叫走。骆辰裕就一边看书,一边随手拿了先吃了两块。
  可谁知道刚吃完没多一会儿,他就感到一阵眩晕,紧接着更是整个人都失去了意识,晕了过去。
  再度醒来,骆辰裕就发现自己眼前一片黑暗,似乎是被蒙在了被子里。他睁开眼睛想要喊人,却发不出声音,身体更是动弹不得。当时他心中本就惶恐,更让他恐惧的是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由内而外翻涌出一阵阵澎湃的热意。
  他到了这个年岁,哪怕没真的经历过,也不是完全不通晓人事的,自然知道自己应当是被人下了药。
  这皇宫本就是吃人的地方,什么样的腌臜是他没有见过。可这一次却是真真的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怎么能不让他又惊又怒。
  尤其是过了一会儿,他还听到了开门的声响。身边的床侧一重,似乎有人躺了上来,身上还带着浓重的酒气。
  当时骆辰裕就想着,进来的一定是算计了自己,想要侮辱自己的人。他气的牙齿打颤,恨不得暴起和这个人同归于尽,可是那药让他无法动弹,只能躺在那任人鱼肉。
  身旁的人来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动静,他心中正疑惑,被子就被掀起,然后他就看到了那人的模样。
  虽然那时候的自己因为药物的原因意识有些模糊,视线也不够清楚,但他还是认出了这个人是忠王白溯。说起忠王,自己过去也曾远远的见过几面,却从未说过话,他为什么要害自己!
  骆辰裕那时候隐约想起了自己曾经在深宫中偶尔听到那些闲谈的太监宫女们曾经说到过忠王,都说他喜好男色,甚至还有某些特殊的癖好。想到自己的样貌不错,难不成他就是因此被这人盯上,想用这下作的手段强迫自己不成。
  他没想到忠王竟会如此大胆,因为自己再怎么说也是个皇子。不过说起来一个落魄的皇子也算得了什么,白家兵权在手,只怕他根本就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骆辰裕的心中升起了滔天的怒火,他想把这个算计自己的家伙碎尸万段。他当时努力睁着眼睛想要保持清醒,可很快的,身体里的那把火就烧的他连对方的模样都看不清楚了。要死死的咬着嘴唇,才能不让某些难堪的声音泄露出来。
  他觉得那股子热浪就快要把他烧死了,而且更可怕的是他的理智也在慢慢的丧失,简直让他绝望。
  只是没想到,峰回路转,原来一切都是误会。这人不止没有害自己,还救了他!骆辰裕不由得庆幸,幸好自己遇到的是忠王。
  他之前虽然失去理智,但清醒之后某些记忆的片段却还在。他是记得那人应该是听到外面来人,便将他一起带走了。他明明可以把自己扔在那里不管,可是他却没有这么做。
  忠王战神的-名号当真是名不虚传,身手十分的矫健,带着他竟然还能翻上宫殿的屋顶。许是担心自己冷,他还给自己裹了被子。虽然后来打晕了自己,但那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这让骆辰裕越想越觉得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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