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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太子有请(古代架空)——梦行者

时间:2021-07-26 19:35:52  作者:梦行者
  亭枝晃了晃脑袋,怎么承舜还在?
  原来他真的来了!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啊!亭枝的内心不禁冒出这样一个想法:这个小侄子简直就是上天给他的情书!
  承舜来了,气氛果真与之前不同,几人吃了饭,阿晓便带着亭枝去上晚课,临走时他回头看了一眼尚德帝和莺妃。
  尚德帝盯着莺妃的眼睛,“爱妃好像跟那位先生认识。”
  他的目光狠历、危险,仿佛马上要将她生吞活剥。
  莺妃轻蔑地说道:“当然认识,怎么?皇上又吃醋了?”
  尚德帝道:“爱妃说话要负责任啊,朕吃醋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他说的没错,的确很严重。轻则非死即伤,重则天下大乱。
  岂料莺妃娘娘天不怕地不怕,“也不知皇上吃的是哪门子醋?毕竟您长得这么谦虚,真的没有资格吃醋啊!”
  尚德帝:“你!好,莺妃,算你狠!”甩手而去。
  说明:尚德帝的人生滑铁卢第三次。
  看着尚德帝离开的背影,莺妃娘娘自豪地摸了摸自己的鬓角,“啊!本宫只是将仙女证落在天庭了,这些凡人就这般有眼无珠!唉!”她还像模像样地叹了口气。
  日子就这样平淡地过着,随着时间的推移,莺妃的内心渐渐分裂成了两半,她既放不下阿晓,又舍不了尚德帝,每日在煎熬中度过,也从不敢开始新的生活,唯一的安慰就是儿子亭枝,可亭枝也做了别人的情书了。
  这日,正是中秋。
  每年中秋,尚德帝便会独自一人呆在房中,不许任何人打扰。
  虽然心中有一丝失落,但莺妃还是觉得难得他不来打扰自己,有点轻松。自己也可以和亭枝一起过节。
  前半夜,一群人约在一起赏月、吃月饼,一轮明月嵌在高高的夜空,疏影横斜水清浅,那风声、虫鸣,听起来也愈发叫人心旷神怡。
  清枫大师十分荣幸地吃到了雨殇殿下为他精心制作的月饼,吃得清枫大师那叫一个苦不堪言,别人问他味道如何,他摇着头道:“好吃极了。”
  大师,说好的出家人不打诳语呢?
  清枫大师内心:别家的小受是上天给他的情书,我家的小受就是上天给我的战书。除了接招,别无他法。
  当然,雨殇殿下自然也没有躲过来自母亲大人的深切关怀,一个个异彩纷呈的月饼吃得雨殇殿下云里雾里、虚无缥缈。
  看到雨殇殿下神志不清的样子,莺妃娘娘不动声色地将亭枝拉到了另一边,并拒绝了菜妃娘娘递过来的月饼。
  不一会儿,亭枝小王爷表示:我家承舜睡着了,我需要送他回房。
  随后,雨殇殿下和清枫便也双双回房了。
  几人离开,只剩莺妃和菜妃,俩人平日很少往来,莺妃的性子又内向,菜妃便率先开口,“我看妹妹印堂发黑,是有血光之灾啊!”
  莺妃黑了脸说道:“姐姐,你平日都这么聊天的吗?没有人打你吗?”
  菜妃委屈啊,她果真是有她锡提部落的预感之术啊!
  为了化解尴尬,菜妃只好转移话题,“妹妹最近可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莺妃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菜妃道:“如果妹妹想聊聊,我们便聊聊,若是不想说,我也劝你注意身体,别想太多。”
  莺妃低着头想了想,“我可以相信你吗?”
  菜妃呵呵一笑,“想必接下来的话是妹妹的秘密,如果需要,我定会保密,如果不想说,便算了。”
  莺妃抬头看着她,想必内心在挣扎,她的确身边连一个说话的人也没有。
  “好吧,姐姐,我先问你,你爱过别人吗?”莺妃问。
  菜妃听了,眼睛向前方的水潭看去,月亮的影子正在里面晃动,“爱过啊!”
  莺妃激动地拉住她,摇晃着她的手臂,“爱过!可是皇上?”
  菜妃道:“是。可他不爱我。”
  不知怎的,莺妃内心有了一丝愧疚,总觉得自己做了第三者,抢了别人的东西。
  莺妃犹豫着说:“那……能跟我讲讲你们的故事吗?”
  菜妃侧过头看她一眼,然后躺下来,道:“当年我还是个年轻的小女孩,整天无忧无虑、自由自在地在山间狂奔、游玩,直到有一天,年轻而又英俊的皇上来到我们锡提部落的大山,我正在里面采摘野菜野果,他叫我,我过去站在他面前,我敢肯定,那一瞬间他的眼睛里有光,他喜欢我。他说要带我走。”
  莺妃也躺了下来,问道:“然后呢?你走了吗?”
  菜妃点点头,“当然走了!那时我对他一见钟情。我们村里的人都来送我,叮嘱我一大堆事情,他们眼里的温柔和离别之情,我那时不懂,沉浸在爱情的汪洋中无法自拔,无暇顾及思乡之情,还嫌弃他们烦人。”菜妃叹了口气,“唉!如今情谊冷却,才知乡愁。晚了!晚了!”
  莺妃问:“那你现在还爱皇上吗?”她多想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可她不敢过多期待。
  菜妃说道:“爱,自然爱,可我知道,他爱的不是我。”
  莺妃问:“你为何那般肯定?”
  菜妃侧头看了她一眼,暗笑她的傻,“皇上是武者出身,不通文墨,他是个起名废,却将世间最美的名字赐给了你。莺妃,莺妃,就连给你的宫,都别有深意,碧霄宫,莺飞碧霄,看,他多爱你啊!”
  莺妃哑口无言,她竟然不懂他的深情。
  本来的犹豫都烟消云散,她想说的、想问的都有了答案。
  远处的人影渐渐隐没在黑暗中。
  菜妃起身道:“说了这么多,我也乏了,走了!注意身体!”
  莺妃起身送了她,又回来坐回原地,呆呆地望着水潭中月亮的倒影。
  “阿虹,想什么呢?”阿晓走了过来,莺妃赶忙收起刚才的表情,在听到自己的小名时,不禁呆了一瞬。
  “阿晓,你来了。”她抬起头。
  阿晓坐下来,很自然地揽住她的肩膀,“好久不见。”
  莺妃笑了笑没说话,俩人的分别,怪不得任何一个人。
  “阿虹,你怎么不说话?我记得你以前很喜欢跟我讲各种事情。”阿晓道。
  莺妃扯起嘴角笑了笑,“呵呵,不知道说什么。”
  阿晓把背上背的琴拿过来,“那我为你弹一曲吧,这是我去年中秋所作,专为你而作的曲子,名字就叫《斯人若彩虹》。”
  这曲子的名字很感人。
  不得不说,阿晓的确是个音乐上的天才,不但熟知音律,满腹经纶,而且还能学以致用,自己创作。
  阿晓坐正,将莺妃搂在怀里,拉着她的手放在琴弦上,好几年前,他们也是这般共同抚琴,如同一对缠绵的鸳鸯。
  琴声悠扬,明月依旧,已经分不清是今日的琴声还是曾经的琴声了,总之,风动,潭中水动,人的心动。
  年少心事是莺妃割舍不掉的曾经,俩人之间的海誓山盟是莺妃无法抛却的约定。
  情动之中,阿晓忍不住深情凝望着莺妃,“阿虹,你好美,我还是忘不了你。”
  莺妃没有说话,可她的眼神出卖了她,思念之人就在眼前,“阿晓。”她唤他。
  莺妃闭上了眼睛,阿晓深情地吻上了她的唇,这种感觉是他日思夜想才得来的,格外珍惜似的,他小心翼翼地舔舐着,这一吻,回味悠长,俩人都不忍分开。
  尚德帝在房中跪拜在太后的牌位前,泪流满面。
  良久,他站起身,擦干了眼泪往出走。在这里,他是个儿子,是他母亲的宝贝,可以长不大,可以不负责。可出了门,他是丈夫,是父亲,周围没有一个他可以依靠的人,周围都是等着依靠他的人,嗷嗷待哺的孩子决不能看到流着泪的父亲。
  尚德帝踱着步子,缓缓地在宫中游荡,不知不觉间来到了碧霄宫的门口。
  他抬头一看,摇了摇头轻轻地笑自己,“还是忘不了这个女人啊!”
 
 
 
第八十九章 心无情便无痕
  89
  走到大门,尚德帝听到有悠悠的琴声传出来,他自言自语道:“朕已经说过不喜欢琴声,怎的又有人弹呢?”
  自从他第一次看到莺妃听到琴声突然发狂之后,他就下了令,他不喜欢琴声,宫中不可弹琴。
  走进门,尚德帝正看到俩人相依偎着,卿卿我我的好不亲密!
  尚德帝火从心中起,怒从胆边生,他嘴唇发抖,双手握拳,连牙齿都在咯咯作响。
  门外正有一队巡逻侍卫经过,他一伸手就将领头的腰间的剑拔了出来。那侍卫呆滞地看着尚德帝不说一句话。
  尚德帝缓缓地走上前,在他两人身后怒视着他们,随后双手握剑,怒吼一声:“杂碎!给朕死!”待他们听到声音转身时,剑已经逼近了阿晓的心脏,到底是个文人,他睁大了双眼,不知所措。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令尚德帝万万没想到的是,莺妃突然挡在了阿晓的前面,剑直接插入了莺妃的胸口。
  她没有说“皇上不要!”也没有说“住手!”,就这样安安静静地用赴死的决心阻拦住了尚德帝。
  尚德帝颤抖着双手,连剑柄也握不住了,他松开手抱住莺妃的双臂,颤抖的声音吼出:“爱妃!”他流下了一滴清泪。“啊——为什么!为什么!”
  阿晓突然冲过来,推开尚德帝,“你放开她!你个狗皇帝!你的手脏!”
  堂堂一代天骄,此刻竟无力反驳,更无力发火。
  他杀死了自己心爱的女人。
  是,他根本不配拥有她。
  尚德帝看着跪在莺妃旁边的阿晓,几经犹豫,还是留下了他的性命。最后,将他以袭击皇上为名发配到边疆充军。
  阿晓苦笑着将宝琴扔进了水潭,道:“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斯人独去也,葬琴以祭之。”
  尚德帝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这一切。
  阿晓瘫坐在地上,抬眼笑着看他,“狗皇帝,你怎么不说是我玷污了你的女人啊?我可是吻她了。”
  尚德帝压抑住心中熊熊燃烧的烈火,“不管发生了什么,她还是她,何来玷污?更何况……你的爱,也没有错。”
  在这一场感情中,阿晓思念初恋,可见深情,他的爱本没有错。尚德帝一生钟爱莺妃,为她烽火戏诸侯,只为搏她一笑,他的爱没有错。莺妃此生遇到一个与她相知相惜的男人,又遇到一个将她宠爱得无法无天的男人,这两个人一个让她成长,一个让她做回自我,她爱谁都没有错。
  爱没有错,错的唯独造化而已。
  时间无情第一,它才不在乎你是不是还是个孩子,只要你稍一耽搁、稍一犹豫,它立马帮你决定故事的结局。
  它会把很多你欠下的对不起,变成来不及。
  从此,草长莺飞二月天,难醉春烟。
  得知母妃的死讯,亭枝异常的平静。
  参加葬礼时,尚德帝眼眶泛红,而亭枝面无表情。
  菜妃心想:世事难料,昨日才在一起说了话,那么个大活人,就这么没了!
  雨殇殿下始终关注着自己这个皇弟,生怕他突然崩溃。
  宫人皆小心翼翼地照顾他,生怕不小心勾起他的伤心往事。
  而亭枝跟往常一样,上早课、晚课,陪承舜玩耍,好像完全不受莺妃离世的影响。
  雨殇殿下这几日便格外关注他,他明白失去至亲之人,定然不可能就这样无动于衷,况且,他更明白,沉默不言的人也许才更深情。
  终于,亭枝忍不住说道:“皇兄近来好像格外关心臣弟。”
  雨殇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出自一个少年之口。
  “啊!哈哈!没有吧?皇兄以前只是太忙了,没有与你多多交流!其实内心还是格外想与皇弟亲近的。”雨殇打着哈哈。
  亭枝自顾自地摆放着物品,“皇兄向来忙碌,怎的我的母妃去世了便有了时间?”
  雨殇听得心里难受,辩解道:“我只是正好有时间前来看望皇弟,你何必如此嘴下不留情呢?”
  亭枝也不抬头,自顾自地将笔墨摆放好,“正好有时间么?那可真巧。说真的,皇兄,你是不是看我母妃不在了,想来给我个下马威,看我笑话的?”
  雨殇闭了闭眼睛,“本太子没有那么无聊,不要拿你的小孩子想法来揣度我!”
  亭枝将一地的书本捡起来摆在书架上,“好,那不用小孩子的想法,用成年人的,皇兄可是来伺机取我性命的?准备何时动手啊?”
  雨殇皱着眉头上下大量着亭枝,他现在已经感觉自己越来越不认识亭枝了。
  “亭枝!你别这么偏激好吗?我不是来杀你的!”雨殇殿下忍不住说道。
  亭枝扬起头,终于赏脸拿正眼看了他一眼。“不是?还说不是?你好好拿镜子照一照自己的表情!猫哭耗子,假慈悲!”
  雨殇问道:“什么?假慈悲?原来我的关心,在你眼里一直都是假慈悲,一文不值?呵呵,扎心了,老铁。”
  亭枝的眼神凉薄,反问他:“难道不是吗?你偏偏在这个时候来我面前晃悠,难道不是为了显摆吗?显摆你的幸运,显摆你拥有的一切。”
  从小到大,亭枝就一直生活在雨殇的阴影之下,就连他的出生,也许都是作为雨殇殿下的替补。所以总让他觉得,自己无论做得多好,都比不上雨殇的万分之一。旁人的话仿佛每日缠绕在他身边的蛇,“还不够好,你永远不如他!”
  先天的身份、后天的教育,都让他在面对雨殇时充满了自卑。
  面对这个满满的都是仇恨的少年,雨殇不知如何是好。
  清枫拉住雨殇的胳膊,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说。雨殇回头看了一眼大师,“大师——”
  清枫道:“无事,他只是有点敏感,事情过后就好了。”
  雨殇只好说道:“那你注意身体。”
  离开之后的雨殇仍旧不愿放弃,想问问身边的人如何安慰安慰他,入眼都是一个个直挺挺的大老爷们儿,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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