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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太子有请(古代架空)——梦行者

时间:2021-07-26 19:35:52  作者:梦行者
  雨殇没有发现在他捧住这个玉玺之后,一股强大的威压隐隐从他身上散发开来,如同扔入水中的石子激起层层波浪,那股强大而充满威仪的压力以他为中心朝着四面八方蔓延开来。
  首当其冲的就是离他最近如同司礼太监、郑思齐等一般的近侍,像司礼太监他们只是觉得新皇似乎突然之间变得高大起来,觉得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皇家风范。
  “吾皇万岁万万岁!”终于有人忍不住跪倒在地高唿起来,在有人带头的作用之下,众大臣、士兵将士都不约而同地一排排跪倒下来,口中高唿万岁,太和殿前的广场设计时本就有回音的效果,上万人的唿喊声被增幅,如同地动山摇般震撼。
  雨殇的心神终于收了回来,他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原本那些心思各异的大臣们如今心中却都充满了虔诚,至少在这一刻他们是真心地将雨殇当作是天地之间最尊贵的皇帝。
  累了一天,当晚雨殇殿下早早地躺在龙床上不愿再起来了,随着他升级,玉儿也升级了,成了大总管。宫里的老人说:“这自古就没有女人当总管的啊!”
  雨殇白眼一翻,“本太子……啊不,朕就想当这第一人!如何?”
  那老人便再没说什么,只是目光深沉地看向玉儿。看来,这姑娘又是个大红人,估计此刻他心里连怎么巴结玉儿都想好了吧!
  “皇上,要叫大师过来吗?”玉儿轻声问道。
  雨殇露出满意的神情,“哎嘿,懂我!”
  玉儿便轻轻地掩上门出去了。
  梵华宫。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
  “谁啊!来得这么是时候!正要用斋呢!”三藐骂骂咧咧地走出门。打开一看,“哎!玉儿姐姐!快请进快请进!”三藐连忙让开位置让玉儿进来。
  玉儿进去,看清枫正在桌旁坐着,脸色稍微有些好转。
  “大师,皇上有情。”
  玉儿鬼鬼地笑着说。
  清枫大师突然间剧烈地咳嗽起来,脸色通红通红的,三藐忙把旁边的水杯递给他,“大师!您怎么了?”
  “无碍。”清枫道。
  “是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太开心了!”玉儿道。
  清枫看她一眼,“再胡说,就该领板子了。”
  玉儿听了忙捂住口,“啊!对不起对不起!”她可是知道,除了雨殇,清枫大师可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的。
  清枫跟着玉儿来到龙腾宫,雨殇把原来的太子宫改成了龙腾宫,作为以后的起居宫殿,把尚德帝的宫殿原模原样地留下来,一方面是为了自己习惯,一方面是为了可以时常去缅怀古人。
  “皇上,您找我?”清枫在门口站立,并没有冒失地进去,他一向如此小心。
  “进来吧!”雨殇在里面说道。他此刻几乎可以想象等会儿要发生的美事,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来。
  “皇上在笑什么?”清枫刚进去就听到“噗嗤”一声,遂问道。
  雨殇并不回答他,只是对着清枫勾了勾手指,“过来朕告诉你!”
  清枫便听话地走过去,他听雨殇的话好似已经成为习惯,不需要多加思索。
  雨殇附在他耳边轻声问道:“如今太子变成了皇上,太子身旁的丫鬟都变成了总管,大师可想做个什么官为寡人分忧啊?”雨殇温热的唿吸喷得清枫头昏脑胀,他赶忙躲开,生怕下一刻就忍不住把这位九五之尊压倒,那可就犯了大不敬之罪了!
  清枫大师躲开之后突然觉得周围凉了下来,头脑也变得清醒了一些,看着雨殇的倦容,不忍看他这副样子,遂开了个玩笑,“难道要让臣做皇夫吗?”
  雨殇听了突然抬头看去,只见清枫大师脸上波澜不惊,好像刚才说这话的不是他,“大师,这可是你说的!从今日起,你就是朕的皇夫了!”清枫想象中的雨殇的笑容并没有出现,反而被他抓住了话题。
  “皇上!臣只是开个玩笑,您都不问问吗?”清枫大师欲哭无泪。
  “不管!君无戏言呐!说出去的话怎么能有收回的道理呢?”雨殇殿下狡黠地笑着,极尽耍赖之能事。
  清枫大师无奈了,但又没办法,人家现在是万人之上的人。既然雨殇高兴,清枫也乐的自在,他就喜欢看到雨殇那个得意洋洋的样子,就喜欢看他那个不为任何人任何事所动的样子。
  “臣领旨谢恩!”清枫大师相当配合,还有模有样地跪拜起来。
  “行了行了!说你胖你还喘上了!过来!给朕按摩按摩,今天站了一天,这些衣服重死了!腰酸背痛的!”雨殇殿下拍拍自己的旁边,示意清枫过来坐。
  清枫大师也不多说,过去就斜着坐下给雨殇捏肩捶腿,不得不说,他的技术可谓炉火纯青,不一会儿雨殇就闭上眼睛睡着了。
  清枫将雨殇放平,为他拉上被子,正准备起身离开,却突然眼前一黑,精神变得恍惚起来,他经常使用魇魂铃,精神都是十分集中的,怎么如今会有这样的感觉?精神不受自己的控制一般在流失,理智也在渐渐淡化,定是有什么东西在附近,雨殇有危险。清枫努力振作起来,四处察看起来,却没发现任何东西,而自己却突然浑身没劲,不一会儿就晕倒在地上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进龙腾宫时,雨殇早已经醒来了,正用手腕支撑着脑袋盯着清枫看,他可真是好看啊!面容如此俊秀,皮肤白皙而且透着光泽,眉眼弯弯,就是丹青也有所不及,微微抿着的嘴唇薄厚适中,带着一些微微的弧度,好像做了些什么美梦。再想起昨夜发生的事,雨殇更加掩饰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了,便开始不安分地用自己的发梢撩拨起清枫的脸庞,一下,两下,三下……“啊!”雨殇的手被清枫一把抓住,“皇上可真狠心!”
  雨殇看着自己可怜的、发红的手腕,“到底谁狠心啊?几天不见,大师学会扣帽子了!”
  堂堂相国寺一代大师清枫此刻扁着嘴,像一个受了莫大的委屈的小媳妇,哭哭啼啼地说道:“臣从来不曾用魇魂铃控制皇上,皇上却将自己所有的药都用在臣身上!”
  从他刚才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如同土块一般的一个东西,就是最稀有的春药——蛊春生。自己一不小心又被雨殇下药了。
  雨殇很爷们儿地拍拍清枫的肩膀,“哎呀这不是正表示出朕对你独一无二的宠爱吗?”殿下,咱们能要点脸吗?
  “皇上!该上朝了!”门外玉儿带着一堆人等着。
  雨殇便顶着如滔滔江水般的不舍之情,缓慢地从被窝里蠕动出来,“这可是朕第一次上朝,可要保证不出任何问题。”
  玉儿他们便进来为雨殇换龙袍,洗脸的洗脸,梳头的梳头,换衣服时雨殇还不忘用挑逗的眼神看着面前的小宫女,清枫大师看着这一幕内心可是打翻了醋坛子,“皇上,以后这些事,臣来做吧!”他不允许雨殇用那样的眼神看别人。
  雨殇故意问他:“为什么大师?这些事本来就是他们做的啊!”
  清枫轻声咳嗽一声,“臣更熟练。”
  ……
  “啊!好吧!准了!”雨殇道。宫人们便懂事地退了出去,把手里的东西都交给清枫。
 
 
 
第一百一十六章 大师,皇上再请
  116
  “皇上,以后您必须要选妃,你当如何?”清枫大师正给雨殇梳着头发,突然觉得如此情景像极了举案齐眉的夫妻,便伤感之情油然而生。
  “朕就要你!”雨殇道。
  清枫的手指穿过雨殇的黑发,“臣是男的。”
  雨殇反驳道:“自古又不是没有娶男妃的帝王!他们的爱情也被传为佳话!”
  清枫叹了口气,“在别人口中传为佳话,可其中冷暖只有他们自己知道,那滋味定是不太好受的。”
  雨殇一把将清枫手中的牛角梳夺过来扔在地上,“你怎么了?清枫!你疯了?我知道其中冷暖自知,滋味不好受,但如果没有这份爱,我的生命将失去光彩!我的内心将一片荒芜!”雨殇是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孩子,他可以做到对所有人关心,能对大家都温柔以待,能将自己的糗事说给大家听,看起来好像人人皆可入心,人人皆可成朋友。可实际上,雨殇的内心永远没有住进一个人,他将那片地方一遍又一遍地打扫,等待着一个人,等待着一个唯一的、高度默契的灵魂。
  “皇上,臣错了。”清枫明了了雨殇的心意,也知道自己无法再改变什么,罢了,就这样走着看吧!
  朝堂之上,帝王正襟危坐。
  下面的大臣们都匍匐在地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朕今日身居此位,实属无奈,但既然接了这个国家,朕必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同时也期待诸位多加指正,朕会广纳谏言,躬身自省!”看起来雨殇说得头头是道,实际上内心根本不愿接这个烂摊子,而且此刻他的内心正在吐槽眼前的这一串烦人的珠子,心里已经盘算着要把皇冠改了。
  “皇上!臣有本奏!”一个大臣站出来。
  “讲!”雨殇已经决定了要认真干活。
  “河南发生洪灾!人们流离失所,民不聊生!”大臣说得人们都不淡定了,顿时人心惶惶,很快又有人站出来道:“皇上!西北地区发生病虫灾,庄稼颗粒无收,臣请求赈灾!”
  “皇上……”
  “皇上……”
  一声皇上就代表着一件大事,原来这声皇上也并不好听啊!轻轻松松的一句话,肩上得担起一个国家的平衡木啊!
  这么多事情堆积在一起,雨殇没有一点儿头绪,他已经习惯将目光投向温国舅,可惜的是,那个位置永远空了,对了,温国舅刚刚才因为错事被他打入大牢了。
  这时,一个声音打破了嘈杂的嗡嗡声,“皇上,臣觉得这些大多是谣言!”,雨殇一看,是刑事司郎。
  “你信口胡言!我们怎么敢欺骗圣上?”户政司郎裴纪说道,“本官就是做民生之事的!”
  刑事司郎老看不惯裴纪了,他觉得裴纪不但温声温气的不像男人,而且也就是个整日想着娶媳妇的“关系户”兼草包。
  “你们怎么敢?你们还有什么不敢?”刑事司郎质问道。
  仇照邻看他们磨磨唧唧的受不了了,“你们两个有完没完?叽叽歪歪的,皇上!臣看他们就是在欺负您是新皇上登基!”
  这时,又一个细小的声音说道:“皇上,民间都有传言了!”
  雨殇对这些最感兴趣,要知道一件事情,他更偏向于找小道消息。
  “说。”雨殇道。
  “民间说……”那人还睁圆了眼睛看了看周围的别人的神色,看周围的人都是一副十分感兴趣的样子,他才满意地接上说道:“民间说先皇发狂杀人不是偶然,您登基以后灾害连连也不是偶然,而是……而是……”
  “是什么?别卖关子!”雨殇道。
  “而是上天要亡司空家!”这句话终于说了出来,那人跪在地上不敢抬头,雨殇的表情十分凝重,“大胆!胡言乱语!来人!给朕拖出去!”
  “慢慢慢!皇上,且听他仔细说来,这种大逆不道的话给他熊心豹子胆他自己也不敢说啊!他肯定听到了什么!”有人给他求情,雨殇知道现在的情况无论他做什么都是错的,如果听了这个人的求情,那么这种谣言以后只会层出不穷,如果坚持把那造谣的人斩了,暴君的帽子就扣在了他头上。
  看到了吗?堂堂帝王仍旧被人逼得进退维谷,雨殇心里不甘,因为他几乎可以看到那些人掩饰不住的得意的嘴脸,几乎可以想象到他们在内心嘲笑自己:你还嫩些!
  雨殇心里不平衡,这人心里一不平衡啊,就容易去找别人的不平衡。
  雨殇淡然地看着他们俩人,“够了!朕刚刚登基,就有这么多事发生,朕觉得缺的不是银子,是人!是忠心之人!”
  其实,缺的是人心而已。
  “传朕旨意!今日大赦天下!所有囚犯回归田园,给予安置,流放之人可以回到故园!”雨殇说完,自然有人传了旨意。
  “造谣生事、动摇人心者,斩立决!今日午门斩首!”那位大臣怎么也没想到,雨殇会真杀他,他的俸禄还没领呢!
  罢了,暴君就暴君吧!
  这句话一出,下面瞬间安静了,他们的议论停止了,事情也没有了,这位新皇在权力的加持下,显得更加威严,让人完全无法移开眼睛。
  谁又知道雨殇的内心在滴血?他选择了自己最讨厌的方式。
  当天晚上,雨殇安静的地坐在案旁,呆呆地望着窗外,沉思着什么,千头万绪的,他的内心充斥着不明的情感,不知不觉间泪水涌出眼眶,窗框上悄悄地爬上的月影,在雨殇的眼中也是模煳的,他想象着有两只麻雀撞死在窗棂上,可能会发出什么样的声音?
  此刻这万人之上的位置,是他人生的高峰吗?是他期待的生活吗?如果这就够了,那他还应该追求什么?为人民谋福祉吗?他好像没有那么伟大,如果人一生中不为自己而活,不为自己争取,那活着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这么高的位置到底是怎么来的?是一条条生命换来的,是一把把骨头堆砌起来的,是鲜红的血液冲刷出来的。在那金灿灿的龙椅后方,仿佛还能听到一声又一声的惨叫,仿佛还能看到一抹血色的身影,几滴晶莹的泪珠。
  雨殇想起什么一般,疯狂地开始寻找起一个东西,翻箱倒柜很久,一直找不到,他气得坐在地上哭起来,突然眼睛又一亮,他起身飞奔过去捧起一个古朴的盒子,他从里面拿出那只小木雕松鼠,抚摸着它的头,“真可爱!”雨殇努力笑着,可笑得比哭还难看。
  很久很久,雨殇的泪也流干了,他仍旧呆愣着望着窗外,脸上因为刚刚流过泪水,干巴巴的,扯得他睁不大眼睛。
  “玉儿!”雨殇叫。
  夜深了,可能人们都有些恍惚,玉儿并没有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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