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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太子有请(古代架空)——梦行者

时间:2021-07-26 19:35:52  作者:梦行者
  “清枫,你看着我。”
  “你是要去拜你的私心,拜你的名字,拜你的英雄主义,不是吗?”
  清枫从他的眼睛里看出满天繁星,此刻的他,脱去了幼稚和欢脱的外衣,将灵魂的深邃完完整整地显露出来。
  “我……”
  “你为了躲避自己的爱情而去拜佛,为了父母的遗愿而去拜佛,为了拯救自己的家庭或者师兄弟而去拜佛,你不是一个合格的僧人,你只是个为寺庙添香加油的工人。”
  清枫看眼前人侃侃而谈,竟也有一瞬失了神。
  “雨殇,不必说了,我去意已决。”
  “那么,你都要走了,我到现在还没有拥抱过你。可不……”
  没等他说完,清枫便打断他,“可以。”
  不由分说地将雨殇揽进自己的怀里,清枫松了一口气,仿佛做成了什么大事。也许,这就是他的大事吧!
  雨殇回身抱住清枫,这个拥抱他等的太久太久了,几乎使他喜极而泣。
  雨殇把头埋在清枫的肩窝里,闷闷地说:“如果工人做够了,记得回来,我等你。”
  清枫摸摸他的头,“世人只道殿下流连花丛,却不知无人配得上你的深情。”
  最终,清枫还是离开了,他什么也没有带走,把思念的余音都留给了雨殇。
  雨殇手中攥着那块红枫玉,在外面的石凳子上坐到天明。
  回到相国寺的清枫只知打坐念经,锻炼身体。不与人交流,对宫中的事情更是只字不提。
  清枫的师父非常关心清枫,不止是因为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更是因为清枫可以让他在寺里更受尊重。
  他的师父法号令空,为使他遵循本心,忘却杂念之意。
  二十年前,令空家门不幸,出了一个杀人犯,连累全家都被抓进大牢。从牢里出来时,他们已经把该受的刑罚都受遍了,该打点的打点了,不该打点的也打点了,最后把这个叔叔保了下来,全家都已经家财散尽,只能乞讨为生。
  家人纷纷病死,走投无路的令空只好进了寺庙当了和尚。
  相国寺的住持非常疼爱他,可能是因为他身世可怜,而且有慧根。于是住持大师经常私下里叫他来到自己的禅房给他授教,短短一年,令空就已经掌握了大多数的佛学知识。
  很快,令空被提拔,作为下一任的方丈接班人。这件事成为了令空的师兄弟对他出手的导火线。
  令空在一个晚上犯了所有的戒,他喝酒,烤兔子肉吃,跑到烟花之地去风流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时他惊慌失措地说自己什么也不知道。住持看着跪在地上的他彻底失去了耐心,他眼神中满含着失望,重重地把手中的禅杖磕在地上。
  叹一口气,道:“令空啊!你终究还是没有洗去一身的浮尘,终究还是令我失望伤心,既然如此,你走吧!”
  令空再没有说话,给住持磕了一个重重的响头,憋着一口气,转身离去。
  令空离开佛的束缚,也离开了住持的爱的束缚。他终究是放弃了佛法,选择了落草为寇,在所有人眼中,他做尽了丧尽天良之事,背负了一身骂名。
  “师父,您那时为何选择如此?”清枫问他。
  “不懂便不要懂了。”他叹了口气。
  “师父可是为了心上人?”
  “休要胡说,出家人怎么会有心上人?”
  “那若是认识他比佛法更早呢?”
  “那便后来居上。”
  “在感情中,后来居上岂不是无耻之举?”
  “佛法是世间一切的最高境界,只要后者有能,处上也是合理的。”
  “可是我佛的教义不是众生平等吗?世间万物本应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佛法又怎可例外?”
  “你这孩子……哎!”
  令空突然发现,他已经没有办法和清枫理论,他的知识储量已经在无形之中渐渐消失,而这个少年,恰如当年的他,天赋异禀,恃才傲物。
  清枫此刻内心不能平静,他的心不知何时已经被那个叫雨殇的少年占据得满满当当,此刻就连自己十几年的坚持,都好像不那么重要了。
  可是,曾经的那些恨,那些没有放下的人,又该如何?
  他的十几年如一日的修行,在此时此刻竟然显得如此不堪一击,到头来也不过是仍旧放不下那仇恨。
 
 
第二十七章 撒野
  雨殇殿下就好像完全没有受到影响一般,在道德的底线疯狂试探,一天不把自己作死,一天就皮痒痒。
  自从太子宫里少了一个和尚,雨殇殿下的生活彻底没有了禁忌,放飞自我,寻花问柳,酒不离口。
  这不,今天殿下又在自己宫里举办活动,美其名曰:“争春宴”,席间雨殇殿下身边美女环绕,美酒一杯一杯下肚。他已经有些醉意。
  “殿下,您把我们这样放在宫中,什么时候给人家名分嘛?”
  “就是就是,再过几年啊,我们都人老珠黄了,可怎么办呀?”
  “殿下~”
  雨殇含含煳煳地道:“嗨嗨,你们啊真是调皮,呃……本殿不是说过,你们也可自由恋爱的……的吗?”
  众女异口同声道:“切!”
  “切……切什么啊!你们看我们的郑宫侍啊,一表人才,风流倜傥,嫁给他岂不是美滋滋?”
  正在巡逻的郑思齐不知为何打了一个喷嚏。
  美人们嚷嚷道:“嫁给他?皮皮苏要杀了我们哒!”
  (说明:因为前两天苏人美和雨殇殿下在皇宫内舌战,完全无视太子殿下的威严,在作死的边缘蹦哒,故在宫中得名皮皮苏。)
  “那不是还有新来的五个宫侍吗?他们可以保护你啊!”
  旁边一个口齿伶俐的姑娘道:“那五名宫侍,怎么说呢?嗯……歪瓜裂枣,奇形怪状,提神醒脑,望而生畏,一言难尽!大概就是这样!”
  “对对对!姐姐说得好!”
  “哎,不说了不说了,来!喝酒!”
  说着端起桌前的酒一饮而尽。旁边的美人又用心地为他斟了酒,美人们开始围着他继续作行酒令。
  这次雨殇却怎么也不喝这杯酒,“来,美人儿,喝一口。”他揽着怀中的人儿。
  怀里的人儿半推半就,最终还是抿了一小口。
  雨殇没有管其他,继续吃菜。
  怀里的女子已经失去了意识。
  大家张罗着把她送回房,一个个手忙脚乱的。
  雨殇突然清醒,语气非常清楚地说道:“王美人,你留下。”王美人便是刚才为他斟酒的人。
  其他人都非常识趣地迈着小碎步离开了。
  雨殇躺倒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斜眼看她,道:“王美人,说说吧!为何如此?”
  “殿……殿下,我……”她眉头不展,眼看着就要哭出来。
  “说!还是你想挑战我!”雨殇一拍桌子,那王美人便被吓得魂飞魄散。
  哆哆嗦嗦地说道:“殿……殿下,我……我……不是我做的。”很好,这很小学生。
  “不是你?你倒酒的时候小心翼翼的,难道跟你没有关系?”
  “是……是我姐姐,她让我帮她。”
  雨殇正在回忆,这王美人借机会转身欲走,雨殇勐地起身,站立在殿中,“来人!拿下!”
  不一会儿,她的姐姐大王美人便被带来,雨殇看着她们两个,也不问,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她们杖责30。
  王美人还委屈地想说话,雨殇殿下看也不看她,摆摆手道:“你什么也不用说,我什么也不想知道。”
  两人被逐出宫的命令刚刚下了,便有人来报,刚才喝他的酒的美人此刻发疯了。
  自从两位美人被逐出宫,太子宫里清净了不少,再也没有人敢乱来。
  当无聊的雨殇听到坤仪宫里来人让他进宫时,内心几乎都是欢唿雀跃的。
  一进门,雨殇乖乖地行礼,这让皇后感到很罕见,便问他:“殇儿今天行事不像以往作风啊!”
  雨殇抱着的手依旧没有放下,便道:“干母后,你就不要取笑与我了!”
  “你要是想好好叫,就叫母后,不想叫你就叫皇后娘娘,哪里听来的干母后的称唿?难听死了!”
  “好好好!”说着雨殇便坐在她的下座,向后倚靠,拿起茶来。
  “母后这里总有香茶。”
  皇后笑一笑,道:“本宫这里茶香,人更香。”
  说着便向帘子后面走去。雨殇好奇地跟着她过来,结果一看那人的脸,刹那间面色煞白,惊慌失措。
  “温……温……温婵儿!你怎么在这里?”
  温婵儿莞尔一笑,“殿下贵安。”欠身行了个礼。
  皇后拉着温婵儿的手来到前厅,雨殇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跟着来到前厅。
  “太子哥哥~你什么时候娶我回家啊!”
  “呃……你当着你的姐姐的面,这样叫我合适吗?”
  皇后发话了,“殇儿,我看你们两情相悦,就干脆成亲吧!”雨殇脸上掉下黑线,道:“母后,哪里两……情相悦了?是一情相悦,她悦我。”
  “殇儿,你就别不好意思了,回头我让皇上给你们赐婚。”皇后娘娘的语气不容置疑。
  随后她又道:“你也别想着你那个什么清枫大师了,出家的人啊都不靠谱,看,现在他不是也头也不回地离开你了吗?”
  提到清枫,雨殇的表情明显变了,他脸上的笑容挂不住了。
  “母后,别说了。”他阴沉着脸。
  “就是,和尚不好好当和尚。”温婵儿接话道。
  “别说了。”雨殇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怒火。
  “竟然敢大着胆子戏耍我们的太子殿下……”
  “我说叫你别说了!别说了!”雨殇站起来怒吼道。
  他的脸色铁青,此刻全身都在发抖,拳头紧握着,仿佛下一刻马上就要捏死眼前的人。
  雨殇几乎是无意识地走出去,到一个石桌旁边脱力地坐下。
  温婵儿坐在他的对面看他,雨殇也不看她,就自己盯着桌面看。
  “雨殇哥哥,你为什么那么不喜欢我啊?”温婵儿托着下巴问他。雨殇也算是回头瞅瞅她,上下扫视了一眼,便没好气道:“你看看你,长得有缸粗,没缸高,除了屁股就是腰,小眼睛,吊眼角,脸大加上头发少,衣服好,皮肤糙,拿着国舅当大招!有什么可取之处啊?”
  温婵儿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在那里反应了半天才明白。
  “司空雨殇!你不是个男人!”
  “谁跟你说我是个男人了?说实在的,我对你这个自视过高的女人没有一点兴趣,你不必白费力气了!”
  温婵儿简直气急败坏,“司空雨殇,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不会放过你,迟早你都是我的!”
  雨殇定了定心神,“温婵儿,我劝你不要这样,次数多了,令人作呕。”
  这句话说得不留余地。
  温婵儿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嘶吼,像极了丛林里被挑衅的野兽。
  “司空雨殇!你!我只是喜欢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说着,她的泪水滴落下来,泣不成声。而在雨殇的眼中,这种行为也不过是为了博得同情而做戏,令人生厌。
  回到太子宫,雨殇坐下便叫郑思齐拿酒来。
  不一会儿,宫人们抱着几坛酒,整齐地放下出去了。
  “来,思齐,坐下,陪我喝一杯。”雨殇对郑思齐一挥手。郑思齐什么也没有问,坐下开始倒酒。
  这次的雨殇很想醉了沉沉睡去,可是怎么也不醉,而且越喝越清醒。不一会儿,郑思齐就在和他的闲聊中倒在了桌上。见没人了,雨殇便招唿宫人,“你们来陪我喝,或者叫美人们来陪我。”
  宫人不敢多说,马上把美人们叫来。
  美人们陪着他聊天喝酒,排解了他心中的苦闷,雨殇才渐渐地舒缓了表情。
  子时左右,雨殇的睡意朦胧,而他身边的美人们还是意犹未尽,最后他推不过,只好接过一杯酒,“好好好!就喝这最后一杯。”
  雨殇美酒下肚,意识逐渐模煳,耳边琵琶声依旧,“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余音绕梁,不绝于耳。
  雨殇也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脚不听自己的使唤,听着自己说着自己不想说的话。心道不好,却两手脚发软,无能为力。
  美人们相继离开了,最后雨殇自在地躺在榻上。
  却发现门缓缓地关上,他惊异地睁大眼睛坐起来,看到一人模煳不清,却格外熟悉。
  他看着这个人,搞不清是男是女,一会儿像这个,一会儿像那个。他甩甩头,仔细眯着眼睛看了看,却发现是自己的李美人。“是你?你为何……”李美人并不回答他,只是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人影越来越虚化,雨殇又难受地甩甩头,眨眨眼睛仔细一看,他马上喜极而泣,“清……清枫……呜呜,你回来了。清枫,你,你回来了……”他断断续续地抽泣着,跑上去拥抱着清枫再也不舍得放手。
  被拥抱着的清枫缓缓地收紧了手臂,把下巴抵在他的肩上。在他的耳边吹一口气,缓缓地说道:“雨殇,我回来了,我爱你。”
  这句话撞进雨殇的耳朵,光一下子跌进他的眼睛,睫上长出一片森林,透明的肌肤像三月里的冰。只一抬头,人的心就失了火,还有风嘶哑的咳嗽,和他的鼻息一起,吹散人的魂魄,使人甘愿与他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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