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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那个疯批为什么总追我!(穿越重生)——谷一不胖

时间:2021-07-26 19:50:59  作者:谷一不胖
  楚黎楞了一瞬,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迟疑,“你......觉得朕是将你视作一个玩物?”
  季也反问:“不是吗?”
  楚黎眉间快速皱了一下,淡淡道:“不是。”
  季也长出了一口气,稳了稳自己的情绪,“不管是与不是,季也都没有说不的权利,只是请求陛下不要将季也当做取乐的物件便好。”
  楚黎细细看了季也一会儿,就在季也以为他不会再说什么的时候,他突然轻声道:“朕给你说‘不’的权利。”
  “嘎?”季也没反应过来,呆楞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眼眸一缩,“皇上......您的意思是......”“是。”楚黎重新变回了那副眉眼弯弯笑语嫣嫣的模样,一副清隽俊朗的少年郎。“朕说,朕给你说‘不’的权利,不管何时,不管何地,不管对谁,你都有说不的权利。”
  说完,又强调了一句,“在朕面前,也可以。”
  季也一时没反应过来,没想到楚黎竟然纵然了他的大不敬,甚至还给了他一道类似免死金牌一样的口谕。
  且不说心里是如何的五味杂陈,来到一个陌生的世间,孤立无援,满目荒凉,甚至还有性命之威,却有人保证让他生命,还给了他说‘不’的权利。
  体会过世态炎凉人情冷暖后的季也,若说心里没有一点儿触动,那是假的。
  虽然他如今落得这个境地大半的原因都是因为楚黎。
  可换种说法,若是楚黎没看上他,以季斐的性子作风,谁敢保证季也能安稳到老?反倒是因为楚黎看上了他,季斐投鼠忌器,不敢再动季也。
  这也是变相的给了他庇护。
  说不出口心头什么滋味,季也微微低头,轻轻吐了口气,体会着那股酸酸软软又带着丝甜的莫名滋味,嘴唇动了动,片刻后才道:“季也,谢皇上。”
  楚黎心头那股暴戾阴狠劲儿已经消散,看着季也,只觉得他眼里似是亮着灯带着光,让阴暗的他忍不住向往。心里带着一种渴望,楚黎不自觉的缓缓伸手,朝季也伸去。
  季也看着他的有力的手掌,柔和的日光下,能清晰的看见他虎口处长着一颗痣,手背微微鼓起的青筋,蕴藏着无限的力量。
  季也没躲,任由楚黎将手覆在自己的肩头。
  楚黎见他乖乖的,心里蓦然就软成了一片,脸上最后那丝阴鸷彻底消散,眉目间愈发柔和,声音舒缓,“颜如见谅。朕自小无人教养,若有失礼之处,颜如只管明言,朕,会改。”
  季也一惊,眼神带着诧异。楚黎这话说的,无疑是在给他道歉认错!
  一时间,季也竟不知该是惊吓,或是该感动亦或者错愕。
  与接受现代社会教育的季也不用,古人打骨子里带着三六九等,从来没有平等只说。更何况楚黎这种站在山巅的九五之尊,竟向他存错!
  “皇上切莫妄自菲薄,季也惶恐至极......”季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索性便什么也不说,只在心里细细体会那种酸甜带着微微苦味的感觉。
  楚黎眉眼弯了弯,“朕说的是实话,若是有什么,你只管同朕说便是。”
  楚黎轻轻疏了口气,抬头定定的看着楚黎,片刻后,轻轻点头。
  楚黎神色愈发柔和,手腕微微用力,拖着季也的脖子,将他推到自己跟前,然后微微探头,动作轻柔舒缓,片刻后,贴在了季也有些微微泛着凉意的唇上。
  季也僵了一瞬,却没推开他,而是试探性的,动了动手,攥住楚黎的衣领。
 
 
第16章 (疯批狗皇帝)
  楚黎眼眸愈发幽深,大手覆在季也的肩头,轻轻一扯,本就有些凌乱的中衣领口更是大开,透过白嫩的皮肉,能隐隐看见瘦削的骨头。
  楚黎语气怜惜,“颜如太瘦了。”便说,一只手抚摸着圆润光滑的肩头。慢慢将季也压在身下,一举一动都带着温柔,低压的声音在耳边想起,季也有些发晕,甚至没听清楚黎对他说了什么。
  明黄色的被褥间,季也窝在里面,他身上带着汗,屡屡青丝粘在脖颈、胸前和后背,衬得他的皮肉更加白嫩。楚黎只觉得喉咙发紧,眼眸如狼一般,却带着隐忍,动作虽有些重,却没再伤了季也。
  日头高高挂着,河清宫偏殿殿门关着,门口站着两个常伺候楚黎的宫女太监,赵甘棠倚在不远处的柱子上,垂着头是不是在打盹儿,只有赵甘棠自己知道。
  听着屋里传来的呜咽声,赵甘棠轻手轻脚的将大开的窗户悄悄关上,想了一会儿,挥了挥手,召来个太监,低声吩咐了些什么。
  一直到日暮黄昏,楚黎衣着整齐,神清气爽的从里面走了出来。赵甘棠跟在他的身后,低声说着什么,再往后,就是两个宫女轻手轻脚的坠在后面。
  门口那两个常伺候的太监见他出来,急忙行礼。楚黎目不斜视的摆了摆手,随即远去。
  不过那两个太监并未跟着他,而是依旧垂眸低敛守在门口。
  一直到夜幕微笼,季也才在昏黄的殿中醒来。正要起身,微微一动,腰间传来刺骨般的疼痛,顿时无力的摔在床上。
  外面许是听到了动静,一名太监轻手轻脚的推门进来,见季也醒了,急忙上前行礼,“奴才给世子殿下请安。”
  季也吐了口气,感受着腰臀间那熟悉又陌生的酸软和刺痛,忍不住暗骂了两句。不等他开口,就听那太监轻声道:“殿下,皇上已经吩咐奴才了,说您身子不适,不宜挪动,若是醒晚了,可在宫中歇下,明日再回国公府也不迟。御膳房那边儿已经被好了晚膳,可要传膳吗?”
  季也眉头微微低敛,暗忖这狗皇帝又耍什么花招?抿了抿唇,季也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宫门可落了钥?”
  太监顿时就明白了季也的意思,忙到:“回殿下,再过半个时辰,就该落钥了。”
  季也听了这话,撑着床,忍着腰疼往上爬,太监急忙上前扶着季也,季也也没推脱,让太监搀扶着起来,吩咐道:“派人给皇上告个罪吧,就说:季也身为外男,留宿宫中委实不便,多谢皇上的好意了,时辰不早,季也便先回去了,改日再亲自与皇上道谢。”
  太监低声应了一声,转身出了外间,低声吩咐了几句后,再次进来,一边服侍着季也将衣服穿好,一边道:“回殿下,奴才已经吩咐人备了轿,殿下不必着急,落钥前定能将殿下送出宫的。”
  季也缓了口气,忍着腰酸屁股痛,任由太监帮他把衣服穿好,心里还暗腹了几句:这狗皇帝总算是做了件人事。不像上次,自己爽完就把他往床上一扔不管不说,还一门心思的找事儿想让他丢脸。
  最起码这次不是只顾着自己爽,还把他给收拾干净了。至少不必再担心因为没清理出来他的东西而发烧了。
  有人帮忙,季也就不必去管那些乱七八糟的衣服怎么穿,那些乱七八糟的衣带怎么系。任由酸痛在体内叫嚣,季也只想赶紧回家赶紧睡个好觉。
  这名太监手脚很是麻利,只一盏茶的功夫,就将季也收拾妥当,并细心的扶着他,一直送到轿子里,叮嘱了几句抬轿的轿夫,这才扬声与季也告辞。
  轿子晃晃悠悠到国公府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下来了,高高的大门上挂着一块乌木匾额,上面写着‘卫国公季府’,大门两侧摆着两只一人高的石狮子。一个穿着布衫长相秀气的小厮正焦急的往远处望着。
  那小厮正是于归。
  等轿子晃晃悠悠映入眼时,于归的眼睛顿时就亮了。急忙跑着应了上去。“公子......公子您终于回来了。”
  季也掀开轿帘,看了他一眼,低声道:“嗯,别吵,回去再说。”
  于归见他一脸的倦容,神色萎靡,心里顿时一紧,喉咙口瞬间就堵住了,万千话语到嘴边,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好半晌,才低低的应了一声。
  待轿子停在卫国公府门口的时候,季也掀开轿帘正要出来,刚一伸手,就被于归扶住了。
  一边扶着季也,于归一边低声道:“公子,您不舒服就靠我身上,我扶着您。”
  季也没逞强,将身子压在于归身上,转身吩咐轿夫们回去,便由着于归扶着进府回了自己的院子。
  自见了季也,于归除了刚开始的激动外,其他时候都显得很是沉稳,只是一进小院儿的院门,他的眼泪瞬间毫无症状的掉了下来,却咬紧牙关,没发出一点儿的声音,生怕扰了季也。
  一滴泪正好掉在季也的手上,季也一楞,心下几转,便明白了。安慰的拍了拍于归,低声道:“哭什么,我没事儿。”
  “公子......”于归的眼泪掉的更凶了,一个字也不敢说,生怕一张嘴,就哭出声来。
  季也无奈的笑了笑,揉了揉于归的头,“去给我弄个粥来,有些饿了。”
  于归急忙点头,匆匆将脸上的泪抹去,小心的扶着季也,帮他将外袍褪去,搀着他靠在床上,“公子稍等等,我马上就去煮。”
  季也点了点头,接过于归递来的茶,轻轻抿了一口,放回案桌。
  于归惦记季也还饿着,没一点儿耽搁,就往厨房跑。
  季也恹恹的歪在床榻上,只觉得浑身酸的难受,连手都快抬不起来了,只想赶紧睡觉。
  只是着急回来,肚子里一个铜板的食物都没有,肚子一直咕咕叫,饿的心慌,只能强忍着困倦,等着于归回来。
  但于归那边儿却遇上了麻烦,他碰上了二公子季绥的贴身小厮仲鱼。
 
 
第17章 (疯批狗皇帝)
  仲鱼拦住于归的去路,不屑的撇了一眼于归手上的白粥,讥讽道:“呦,这么可怜,大半夜的煮粥吃?”
  于归不欲离他,转身正要离开,仲鱼自然不肯善罢甘休,脚步一垮,再度拦住于归,“跟你说话呢,你是聋子还是哑巴?”
  于归瞪着他,“我不是聋子,也不是哑巴,只是不屑跟你说话而已。”
  仲鱼勃然大怒,猛地出手,一把将于归手上的那碗粥打翻在地,“你长本事了啊,敢顶嘴了是吧?”
  于归眼睛顿时就红了,各种情绪一股脑的涌了上来,对季也的不公和愤恨,让他一下就狂躁了起来,一把扯住仲鱼的衣襟,猛地一推,将他推在地上的粥上。
  粘稠的米粥泼洒在地上,混合着地上的泥土,又脏又恶心。仲鱼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手上粘腻稠滑的感觉传来,那才回过神儿来,顿时就怒了,挣扎着就要起来打于归。
  哪知本来有些木讷胆小的于归竟丝毫不怕,一脚揣在了他的胸前。于归虽没练过武,但好歹也是个男的,整日帮着季也处理琐事,力气也不小,被一脚揣在胸口,仲鱼当时就觉得胸口闷的喘不过气来。
  “你!你大胆......敢打我,你信不信......信不信我立刻告诉我家公子......届时跟国公爷告状,就说大公子的奴才教导无方仗势欺人!你看......国公爷那么疼我家公子,你看会不会训斥大公子!”边说,仲鱼边抚着胸口闷声咳着。
  于归一脸厌恶的看着一身污秽的仲鱼,丝毫不怵,针锋相对道:“去吧,我巴不得你赶紧跟你那主子去告状呢。赶紧去赶紧去,最好明日一大早,就跟国公爷说,就说我大半夜在厨房里欺负你。”
  “不过......”于归l冷哼了一声,看着仲鱼,“你猜这次国公爷是会给你撑腰,还是给大公子做主?”
  “你怕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吧?我们都是作奴才的,大公子再如何,也尊贵无比,我们这做奴才的,便是主子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的。你就别痴心妄想白日做梦的以为自己一个当奴才的比主子还尊贵了!”
  说完,也不看仲鱼一阵青一阵白的脸色,转身离开。刚才的粥撒了,得再去给公子煮一碗。
  又过了一刻钟,于归端着托盘出来的时候,已经不见了仲鱼的身影,只有地上那碗泼洒在地上的粥证明他来过。
  于归只是撇了一眼,就没再管了,端着白粥快步朝季也的房间而去。此时的季也已经昏昏欲睡,于归再不来,他都要睡过去了。
  轻轻将季也唤醒,于归看着季也将那碗白粥吃完,然后有伺候着他洗漱完,又给他留了一盏昏沉的灯,这才轻手轻脚的退出去。
  季也躺在床上,疲倦愈发浓烈,他放任自己瘫在床上,什么都不想,闭上眼睛睡觉。
  什么狗皇帝,什么季斐,什么卫国公府,全去他?妈的。
  眨眼,天就亮了,季也这边还没睁眼,季斐刚收拾妥当正要出门上朝,赵甘棠却带着乌泱泱一群人进来了。
  不等季斐开口说话,赵甘棠便笑眯眯的应了上来,“奴才给国公爷请安。”
  季斐虚扶了扶,“赵公公无需多礼。”说着,不动声色的睨了赵甘棠身后的那些太监一眼,微微勾了勾嘴角,“不知......公公这么早前来,可是有何要事啊?”
  赵甘棠微微颔首,微微侧身,将身后的东西展出来,“奴才是奉皇上之命,来送封赏的。”
  季斐眼中贪婪一闪而过,他委实没想到,只是将季也送过去两天而已,就能让皇帝送来封赏。
  他倒是小瞧了这个闷不吭声的长子了,竟这么有本事。
  侧身去看,身后跟着七八个身强力壮的太监,抬着好几个红木箱子,看那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哪家公子去岳丈家送聘礼呢。
  赵甘棠轻轻扫了季斐一眼,眸光微微闪烁了一下,将几个箱子打开。纵使季斐见过不少世面,但看见里面的东西时,不禁还是楞了一瞬。
  红木箱子里放着大大小小数个锦盒,打开一看,珊瑚玉坠,名师字画,绫罗绸缎,甚至是珍贵药材补品,应有尽有。
  也难怪弄了这么几个大箱子抬过来。
  季斐脸上的喜色险些没压住,当然,他倒不至于眼皮子浅到这个地步,为了这点儿东西就高兴成这样。
  他高兴的原因,是看得出季也得了圣心,承了圣眷。这说明什么?说明这步棋他走对了!
  只要季也得了圣心,那就能维持卫国公府的荣光,他就能高枕无忧的坐着他的卫国公。
  是,他是没什么能耐没什么本事,但是他不仅维持了国公府的荣耀,甚至还有可能让卫国公府更上一层楼!
  一想到这,季斐心里更是激荡,只觉得自己光耀门楣光宗耀祖了,以后就算死了见了列祖列宗,腰杆子也能挺直了。
  季斐一心的壮志凌云,摆着国公爷的架子,矜持的招了招手,吩咐管家将东西拿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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