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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第五年(近代现代)——矫枉过正

时间:2021-07-26 19:55:21  作者:矫枉过正
  我看向秦未寄,后知后觉的内疚道,“秦哥,我不想给你添麻烦的...”
  秦未寄听了我的话,愣了愣,笑容在脸上僵了僵,我忽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秦哥...”
  “不麻烦。” 他恢复了笑容,“闭眼睡会儿吧.”
  我想抓住他衣角的手扑了个空,看见秦未寄转头看着车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回不过神来。
  我刚刚在说什么?
  什么叫添麻烦?
  我这么一句话,把秦未寄推到了什么位置,这样亲疏有别的一句话。
  我有些紧张,伸手碰了碰秦未寄,“秦哥,我说错话了。”
  秦未寄顿了顿,没有回身看我,声音里有些疲累,“有话等你回来再说吧。”
  他的声音不算冷淡,但就是把我心里的火给扑灭了,我有些慌得坐了起来,“秦哥,你别不理我...”
  像是忍了一会儿,秦未寄回过头来,怔怔地看着我,“我们复婚吧。”
  我愣了愣,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他的意思,又或者是这几个字来得太突然了,我来不及思考,只是痴愣的看着他。
  “你可以考虑几天再...”
  我愣了愣,失神地看着他,搭在他身上的手慢慢收紧,一瞬间星光满眸,“我愿意。”
  秦未寄抿了抿唇,看着我,“这次你要想好了,就算是以后不爱我了,我也不会放你走的。”
  我搂住秦未寄的脖子,欢愉之余呼吸都不稳,“我不走秦哥,你别说这种话...”
  秦未寄伸手搂住我,叹了一口气,“我们都已经不小了,闹了一顿差点就是一辈子的代价,我已经承受不了分别了, 陪我一辈子吧好吗?”
  我竟然在他的话语中听出了哀求的感觉,我这一生何其有幸与他共守白头呢。
  “好。”
  我有时候真恨不得把三生三世都许给他。
  重庆的工作持续了一周,那导演删了微博以后热度慢慢过去了,但对江陵名誉的损害可能连时间都难以填补了。
  “谢老师,有个陌生号码打了好几次是北京的,我刚才接了说是秦老师的父亲。”
  我坐了起来,我的手机号被泄露了出去,这些天每天都有几百个电话打进来,怕错过一些重要的电话只能把手机交给助理,让她帮忙筛选。
  我接过手机,把电话回了过去。
  电话接起来的时候,我没有说话,结婚以来我从来没有叫过爸妈,现在更不知道怎么称呼了。
  “是小谢吗?”
  我清了清嗓子,“是我,您...”
  “终于联系到你了,你知道我是谁吧?”
  我应了一声,“我知道,秦教授。”
  他愣了愣,然后笑了起来,“小谢,前几天未寄回来说了要和你复婚的事,我和他妈妈想找你聊聊,可以吗?”
  我抿了抿唇,显然秦未寄不是和他们商量的语气,否则也不用千辛万苦的要联系我了。
  我心下冷了冷,“当然可以。”
  “你是个大忙人,就看你什么时候有空吧。”
  我抬头看了一眼助理,她悄声道,“五号回北京的飞机,您能在北京待两天。”
  “六号吧,我们在哪里见面?”
  “来家里吧。”
  我应下了,然后挂了电话。
  我是真的不想见他们,但最后一丝理智还是告诉我,他们是秦哥的父母。
  即便他们不承认我,我也要承认他们。
  何况,我怎么舍得让秦未寄为了我和亲人反目呢。
 
 
第64章 我就不能让他白等
  标注:“以色侍他人,能得几时好。” 出自李白《妾薄命》
  去见秦未寄父母的时候我还是礼貌的备好了礼物,只不过不像以前一样精挑细选就怕拿不出手。
  我对这个地方一直是避之不及的,可我还是迈了进去。
  我与几年前的心态大相径庭,站在门口的时候,心里波澜不惊。
  都已经快要回忆不起来,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为什么那么紧张,徘徊了那么久都拉着秦未寄不敢进。
  开门的是秦未寄的妈妈。
  他们家也从来没有雇佣过保姆或者临时工,据说是秦妈妈不喜欢这样,觉得自己像是在剥削劳动力。
  知识分子的虚伪,恰到好处。
  她看着我,依旧笑得很得体,“小谢,进来吧。”
  我颔首走了进去,里面的人听到了动静,提声道,“是小谢来了吗?”
  我应了一声,“没打扰您吧?”
  秦教授正在摆弄阳台的花草,回头看向了我。
  “不打扰。” 他笑了笑,摘掉了眼睛,“几年没见,这孩子出落得还和朵花儿也是的。”
  “过奖了。” 我实在不愿意把应酬的那一套拿出来,脸上没见多少笑容。
  秦妈妈笑道,“坐下聊吧,我去给你切点水果。”
  我坐在秦教授的对面,我和长辈打交道的不多,圈里人打交道的方式用在秦未寄父母身上又显得不尊重,只能恭敬地坐着不知道说什么。
  “最近工作很忙吧?”
  我点点头,“到处飞,在北京待得时间很少。”
  “听说你拿了个影帝?”
  我浅笑道,“侥幸。”
  “年轻人谦虚是好事,但清风奖可不是侥幸就能拿到的,我相信你有那个实力。”
  我愣了愣,“谢谢秦教授。”
  “看着你的事业发展得这么好我也放心了,你去了英国的时候我还一直担心你以后的生计问题呢。”
  我没敛去笑容,“的确,我要是不回来以后还真不知道靠什么存活。”
  “你和未寄什么时候和好的?”
  我抬了抬头,秦教授拿着一个茶盏在手里打转,“我回国以后,和秦哥拍了一部戏。”
  “所以我一直不喜欢未寄做演员。” 他抬头看了看我,慈祥的神情下眼神有些犀利,“你们演员太容易因戏生情了。”
  我笑了笑,没急着反驳,“可能秦哥没和你们提过,他对我不是因戏生情是拍戏前就对我一见钟情了。”
  听了我的话,秦教授没有生气,还是一脸的和善,“小谢,有没有什么喜欢的画?”
  我抬头,客厅里挂着许多名画,我欣赏不来,天生就不是浪漫的人。
  “我不太懂画。”
  他笑了笑,抬头指了指我身后的一幅画,“这是未寄最喜欢的一幅画,是丹麦的一个画家画的,这画家名字小众到我都叫不出来名字。”
  “挂在这里好几年了,他只来看过几次,就没看过了。”
  我不知道他想要说什么。
  “你知道赏画人的心理吗,说难听点附庸风雅,图个新鲜。”
  我好笑的看了看身后的画,别人我不知道秦哥绝对不是图新鲜的人。
  “所以小谢,我见你的第一面我就知道了,你也是未寄带回来的一幅画。” 他笑了笑,“不过不是传世的名画,是个烂大街的笔墨,连墙头都没位置给你挂。”
  我淡笑了笑,轻声道,“秦教授,您有没有想过,这幅画秦哥很少看不是因为新鲜感过了,是因为挂错了地方。”
  他愣了愣,“什么意思?”
  “这幅画挂在你们家的客厅,所以秦哥很少回来看。可我这幅画挂在的是秦哥的床头上,他日日看。”
  这话说的轻浮,秦教授已经变了脸色。
  秦妈妈刚好切好了水果,放在了我面前,听到我说的话脸色也变了变。“小谢,我记得你在医院和我说,要放过未寄的。”
  我点了点头,“是我的错,我想过放弃秦哥,但秦哥从没放弃过我。”
  “可你们的婚姻已经破裂了,不是我们没有给过你们机会。”
  我抿了抿唇,“和我提出结婚,离婚,复婚的都是秦哥,我什么也没做过,所以就连我自己都不配对我们的婚姻指手画脚,何况您呢?”
  “你...”
  秦教授咳了两声,打断了秦妈妈的话,沉声道,“小谢,我和未寄妈妈之所以不同意你们在一起,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未寄根本就不是同性恋。”
  我愣了愣,抬头看向他,什么叫根本不是同性恋。
  “他从小到大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但也从来没有表现过对男生有任何兴趣,你让我们怎么接受他最后选择和一个男人结婚,还搞得满城风雨?”
  难怪,秦妈妈到现在还抱着想让秦哥和女人结婚的念头。
  “秦教授...” 我抬头,淡然道,“除了我,秦哥不可能再和任何人结婚了。”
  秦妈妈皱了皱眉头,“然后呢?你有几条命够威胁他的?又想搭进去我儿子几条命呢?”
  我嘴唇泛着白,温声道,“不会了,混账事我再也不会做了...”
  “我们辛辛苦苦养大了他,看着他成名看着他结婚,最后到手的是一张遗嘱...” 她渐渐红了眼睛,“明明出轨的是你,过错方也是你,他一边处理你住院的事情,一边还要替你去控制网上的舆论,凭什么呢?”
  “你死就死了,为什么非要带着我儿子一起呢?”
  我低着头,面对这件事我有口无言,她说的没错我死就死了,为什么非要牵连秦未寄呢。
  “你现在坐在这里和我们说话理直气壮的,我们就活该把儿子交到你这样的人手里吗?”
  我惨白着嘴唇,简直字字句句都在戳我的心。
  我不算是个笨嘴拙舌的人,相反在圈子混的我一口牙尖嘴利,我抱着必胜的心来面对他们,还是被他们问得哑口无言。
  连我自己都觉得,和秦哥复婚真是一种奢望。
  我缓缓抬头,我和秦未寄之间一直在努力往前的是他,我以前做错了现在就不能再退缩。
  “我和秦哥离婚这么多年了他要是找了别人就算了,他没找别人他还等着我,我就不能让他白等。”
  秦教授侧头思虑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冷冷道,“我尊重你们的选择,但是你们这一辈子都不会得到我和他母亲的祝福。”
  我抿了抿唇,微低着头,慢慢抬眼看向他,“没关系,我去世的母亲会祝福我们的。”
  我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表,站起身来,言尽于此,“秦哥还在等我,我就先走了。”
  “小谢。” 秦教授叫住了我,“我料定你们不会长久的,我不阻拦,未寄摔倒了痛了会自己爬起来的。”
  我感觉有些微微的怒意,那怒意不知道是源于什么,面前的两个人满腹学识但也空有学识。
  “我们为什么不会长久呢?” 我站定了脚步,眼神冷了冷。
  他笑了笑,“你知道我给未寄介绍的都是些什么人吗?高等院校毕业,福书村出身,祖祖辈辈都是荣耀,比你唯一不足的就是没你这张脸惹眼,可是以色侍人能得几时好呀?”
  “我以色侍人?” 我冷笑出了声,转身看向他,“高等院校怎么了?当年我的高考成绩出来顶尖学府我都拒绝了,我看得上一个高等院校?福书村祖祖辈辈又怎么了?我不靠父母走到今天,我站着的位置是你那些天之骄子们都够不着的地方。”
  “你们的阶级观念这么重还自诩知识分子?秦教授,我合理的怀疑你的教育观念和教学理念都有问题,大学聘你做教授不是让你教你的学生门当户对这种狗屁理论的。”
  “要是我配不上秦哥,那就没人配得上他了。”
  我一番话说完,秦教授已经气得站了起来,怒目圆瞪,“你就是这么对一个长辈说话的吗?你的教养呢?”
  “我妈早逝,没人教我,您不用和我谈教养。”
  他气得点了点头,“好,很好,去给未寄打电话,来让他看看这就是他要带回家的人。”
  秦未寄来的时候我还僵着一张脸站在原地,倔强的连脖颈的弧度都显得不温柔。
  看到他进来的那一刻,我才慢慢低下头,轻声道,“秦哥。”
  “未寄,你还要折腾我们到什么时候,你爸爸的身体不好哪能受得住小谢的话呀?”
  秦未寄看了我一眼,我有些心虚但不愿承认错了,把头转向一侧。
  “是你们叫他来的?”
  “你爸爸只是想叫小谢来聊聊。”
  “聊什么需要避开我呢?” 秦未寄坐在沙发上,伸手把我拉到了身边,示意我坐下。
  秦教授看见他的动作,皱起眉头,“我们不能找他聊聊吗?”
  “当然可以。” 秦未寄有些生气,眼神里没有情绪,“那你们现在叫我回来是干什么?让我教育他一顿,给你们道个歉?”
  我低头不语,秦未寄要真让我道歉我就道。
  “我不稀罕他的道歉,但我要告诉你我不同意你们复婚。”
  “我上次来的时候说的很清楚,和你们说一声是出自于礼貌,没过问你们的意见。”
  秦妈妈皱了皱眉头,“未寄,你和父母非要用礼貌这种词吗?”
  “抱歉妈,我的初中学历实在没法支撑我想起别的词。”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想提醒你们不要对你们的儿子自视甚高。” 秦未寄看向秦教授,“我不是什么前无古人的龙章凤姿,非要说配不上也是我配不上遥遥。”
  “你们不能因为他的父母不在身边就随随便便把他叫来想教育就教育,你们不是他的父母,不能对他这么指手画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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