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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第五年(近代现代)——矫枉过正

时间:2021-07-26 19:55:21  作者:矫枉过正
  【江陵:星梦众高层的入幕之宾】
  整篇帖子罪恶的诽谤江陵和星梦高层之间有各种污秽的关系,行词措辞之间不堪入目,我从来没想过会有人写下这么肮脏的文字。
  一篇无稽之谈的文章却被顶上了热搜,星梦这次急了终于有所作为了,可是丝毫没有用,热度只增不减,仿佛只要看到的人多了,这就是真的了。
  【江陵的人设这次彻底崩了,难怪在星梦这么霸道。】
  【这种失德艺人在娱乐圈里作威作福,国家能不能管管。】
  【这种恶心人的明星能不能封杀了呀?】
  【难怪星梦捧他捧了十几年,原来是个共享品呀。】
  【你们的哥哥都被玩烂了,还在那儿舔呢,粉丝真是不挑。】
  【真是戏子误国,天天是这些恶心人的新闻,把这些明星全封杀了算了。】
  【他们也配叫明星,那些伟大的科学家才算我们的明星。】
  【贵圈真乱。】
  我太了解这里了,这些人不在乎真相,跟风诋毁,发泄欲望。
  在这世上对立的矛盾太多了,有钱人和穷人,男人和女人,成年人和未成年人,南方人和北方人,网络媒体善于把每件事都升华到这些大的矛盾面上。
  获胜的永远是大多数人。
  没有公理,没有客观。
  换位思考的前提总是要产生共鸣的,他们与我们是没有共鸣的。
  娱乐圈里留不住干净的人,我知道。
  这是种恶性循环。
  这样的新闻不论放在谁的头上,他们都会相信,因为在他们眼里这里本来就是万恶之源。
  越无辜的人越肮脏,越肮脏的人越无辜。
  “气候消灭体质弱的人,政府消灭道德软弱的人。”
  那娱乐圈消灭的大概就是不甘心被舆论绑架的人。
  尤其是那些逻辑混乱,毫无思量,不讲道理的舆论。
  反正他们散播的舆论不讲道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可我不甘心,我以为我已经顺从于这里了,却也仅仅只是为我自己顺从了而已。
  我情急之下,发了微博。
  小陈说的没错,与我一旦沾上了边,事情变得更糟糕了起来。
  就像是在着火的锅里,浇了一把油。
  热度因我升至了一个顶点,小陈打来电话告诉我接下来绝对不能发声,这个事件要是热度过高被国家关注到了,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
  我实在不知道,我们应该作何挣扎。
  再大的影响力也敌不过难辩众口。
  他们一边鞭策让我们发声,一边又捂住了我们的嘴。
  江陵一言不发已经好几天了。
  周吝把解约合同送来的时候,江陵面无表情怀里抱着贼宝,连眼神都吝啬的不愿分给他。
  “江陵...”
  我轻声叫道,他才抬头看了眼周吝。
  我没想过他会这样平静,他眼里没有情绪,看到周吝手里的文件袋,冷笑了一声,“放弃我了?”
  周吝看着他的样子,呆愣着站着,江陵这些天胃口一直不好,一整夜一整夜的睡不着,消瘦的肉眼可见。
  让我想起了我在医院的那段时间。
  “江陵...” 周吝伸手想摸摸他的脸,却被江陵冷漠的眼神逼着放下了手,他放柔了语气,“我没有要放弃你,舆论我一定会压下去的,你先和星梦解约去国外躲两年,等风声过了我再接你回来,好吗?”
  他淡淡的笑了一声,“周吝,我是什么呢?”
  周吝抬眸看着他,不解他的意思。
  “是烂了的橘子?是过期的饮料?是你周吝想玩的时候就把我困死,不想玩了一脚就踢开的娼妓吗?”
  我不忍心听江陵说话,他是个清高的人,没有一个清高的人会甘心这么贬低自己。
  周吝皱着眉头看着他,眉目染了愁色,“我知道你委屈,你再忍耐忍耐,我一定会给你讨回公道的...”
  江陵声音幽幽,细听不出情绪,“他们说得不对吗?我不就是你周吝的入幕之宾吗?”
  “你别说气话...” 周吝缓缓开口。
  “什么也不用做,这里没有公道...”
  这里没有公道,没有王法,没有人情。
  但好笑的是,这里永远人才辈出,生生不息。
  发泄完情绪,江陵忽然在一瞬间丧了气,伸手拿过合同,手都在颤抖。
  我知道他从来没有真心的想要离开星梦。
  大概也永远想不到,有一天是这样离开星梦的。
  江陵拿过笔,看了很久,才慢慢把名字写了上去。
  写完以后,他向后靠了靠,“周先生,合作愉快,祝您前程无忧。”
  周吝看着纸上的江陵两个字娟秀而干净,然后看向江陵,“你要和我分手?”
  江陵放低声音,笑道,“我都不配说分手两个字,我们根本就没有在一起过,你忘了吗?”
  周吝隔了很久阴沉的声音慢慢传了出来,“你休想,你死了都是我周吝的。”
  江陵看着周吝笑了笑,笑声很轻,“哥哥,是你休想...”
  江陵很久都没这样亲密的叫过周吝,说出来的话却是恩断义绝了。
  “江陵。” 我听到周吝忍耐的声音,“是你先招惹的我,你别想就这么甩开我。”
  我听见江陵的声音变得飘渺,像是用尽了力气,嘲弄地笑了笑,“你还真是卑鄙的毫不留情啊。”
  江陵这样的人,生而从容,就是生气的时候都不着怒色。
  周吝站了起来,拿起了合同,看着江陵,“在国外等我。”
  说罢,转身走了。
  江陵看着他远去的身影,眼睛红了红,然后低头笑了笑,“每次都不欢而散,我都要走了,也不说抱抱我...”
  我轻轻的蹲了下来,轻声道,“都结束了,江陵。”
  “是该结束了...” 江陵看着我,“只是我现在才发现我做错了一件事。”
  “我爱慕他就应该和他保持君子之交的,我明明知道,他是个没有心的人...”
  他安静的坐到地毯上,语气平淡到彷佛刚刚不过是一场闹剧,打扰了他的清净。
  我慢慢把门关上,想说话的时候,江陵的声音幽幽地传来,“阿遥,我感觉有点冷。”
  我坐在江陵身边,窗外吹进来的风明明泛着热气,我拿了一个薄毯盖在了江陵身上,轻声道,“还冷吗?”
  他没有说话,看向窗外,我坐在他身边有些无措,不知道该做什么,不知道该怎么帮他。
  “会过去的,只要你不理会这些谣言,没多久就过去了。”
  他笑了笑,“阿遥,你也拿这些话哄我。”
  我心里一酸,说不出任何话去哄他。
  江陵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这些天给江陵打电话的人太多了,他几乎都不接。
  我抬眼看了一眼,看向他,“是阿姨,接吗?”
  他愣了愣,点点头,我取过来手机放在了他面前,准备出去的时候听到电话里的声音。
  “江陵。” 江陵妈妈的声音有些哽咽,“新闻上的事到底怎么回事?”
  江陵顿了顿,才慢慢道,“您别看那些新闻...”
  “不是真的对吧?”
  江陵眼神有些呆滞,片刻说不出话来。
  “江陵!是不是真的?”
  我看着江陵的眼神慢慢变得黯淡,晦暗无光。
  我皱着眉头回头看向江陵。
  “你说话!江陵!!”
  江陵咬了咬唇,松开唇时血色才慢慢回来,“嗯...”
  手机里传来了哭声,“你怎么能做出这种败德辱行的事呢?你对得起爸爸妈妈这些年对你的教导吗?你爸爸是教育工作者,你让他怎么出去见人?你还配为人子吗?!”
  江陵咬着下唇,把脸埋进了掌心,呜咽声慢慢传了出来。
  我连忙接过电话,“阿姨,事实不是网上的样子,你等江陵过些天当面和你解释。”
  挂了电话以后,我难受的看向江陵,“你怎么能这么说自己呢... 你这不是在作贱自己吗?”
  江陵哭了很久才慢慢抬头,神色慢慢平静,下唇被自己咬破渗着点血。
  我眼睛红了红,眼泪顺着脸颊落到了江陵手上。
  “回去吧阿遥... 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出了江陵家的时候,我抬头看见乌云遮住了月光,优柔而无神。
  明天可能是个下雨天。
 
 
第67章 
  写这章的时候忽然想起了一句话,“好一似食尽鸟投林,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我回到风华里,收拾了几件贴身的衣物,打算明天搬到江陵那里住,他一个人我有些担心。
  睡觉的时候吃了一片安眠药,想起临走时江陵的眼神我就觉得今晚又要彻夜难安。
  前两天秦未寄打来了电话,说是可能要在这边在待一些日子,爷爷去世了,我和爷爷只见过一面要说难过未免太虚伪,只是看不得秦未寄伤心。
  亲人离世之痛我尝过,实在不忍心让他也经受。
  何况这样的时候,我又不在他身边。
  喝过药以后,我慢慢睡下了。
  外面忽然下起了雨,我睡得不安稳,还没起药效我坐了起来,拉开窗帘看见伸到二楼的竹子在雨中飘摇。
  当初种这几棵竹子还是江陵的提议,说看《红楼梦》的时候印象最深的就是潇湘馆的那几根湘妃竹。
  只是江陵爱竹是自觉与竹的精神相通。
  我只是为了附庸风雅,后来还责怪这几根竹子在院子里碍事。
  可我站在这里,月光被挡住,雨滴竹梢,没觉出来风雅,反而透着些凄凉。
  细细一看,竹子晃动出的影子在雨夜交织,像是鬼魅交纵说不出的萧条。
  我觉出些苍凉,不想再看下去,拉上了窗帘。
  躺回床上,皱着眉头做了半夜的噩梦。
  我近来总梦到自杀的那个夜晚,血和夜交融,气氛诡异又悲拗,感觉一半的生命在梦里被慢慢抽逝。
  血流到尽头时,染红的却是另一张脸。
  我抬头想看请那张脸是谁。
  月光一晃,竹影交错。
  那是江陵...
  我忽然被惊醒,额间沁满了汗,手脚发软,悲鸣之声萦绕于心。
  难过的想哭。
  手机忽然亮起,是江陵的经纪人打过来的,不安令人抓狂。
  “喂?”
  “小谢... 你... 你能来江陵家一趟吗?”
  我舔了舔泛白的嘴唇,我听到手机对面嘈杂的人声,和细微的警笛声,心脏跳动的声音盖过了自己的声音,“江陵怎么了...”
  “江陵... 没了...”
  我手一软,手机砸在了床上,一瞬间双耳失鸣,感觉心像是坠入了无敌的深渊,人像是被溺在了深海里。
  忽然感觉到一阵恶心,我的手肘撑在床上开始干呕,额间的汗慢慢滑落到脖颈间。
  “小谢?小谢?”
  干呕了一会儿,感觉失鸣的双耳慢慢恢复了,我听到手机里传来微弱的声音。
  我想伸手拿手机,问问他什么叫没了,双手却已经不听我的使唤。
  我手上的力气用完,摔到在床上,想哭却发不出声,原来真正的悲鸣是哭不出来的。
  我穿着睡衣跑出风华里的时候,雨已经停了,我光着脚踩在水滩里,踩过的的水花溅到我的身上,我眼看着月光被我一步一步的踩散。
  我可能是在做一场梦。
  也可能是在演一出戏。
  但我决不承认,这是现实。
  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晚的景象我记忆如此的深刻。
  我记得风是迎着我的脸吹,记得路边的灯有一个坏了,记得我穿着件藕色的睡衣,那衣服被月亮一照,梦里的血腥味卷到了身上。
  梦里的东西谁会记得清呢。
  我应该是没有意识的。
  或者应该是没有灵魂的。
  但我不得不承认,我没有一刻像此刻这么清醒。
  江陵死了。
  我做过的蠢事,他又做了一遍。
  我跑到江陵家的时候,小区外被围了一圈警戒线。
  天还没亮,围观的人不多。
  我呆滞的走了过去,幸好人不多,人就该死在夜晚的,死在白天显得不浪漫。
  我被挡在了外面,没有硬闯进去,毕竟江陵那样讲规矩的人看不得人不讲规矩。
  我没哭,我就站在那里,看着面前的警车和救护车闪着刺眼的光。
  然后一阵喧嚣之下,蒙着白布的担架被抬了出来。
  我呆愣着感觉腿脚发软,白布勾勒出纤细的身形,我不自觉的想往前,却被警察给拦住了,“无关人员不能进去。”
  我眼看着江陵消失在我面前,想起刚才梦里江陵的样子,就像是一朵被人揉碎散入沟渠的花。
  “江陵!!!”
  凄鸣声唤醒了黑夜。
  可这人间,怎么看怎么污浊不堪。
  我没见上江陵最后一面,也不太想见。
  不见就还活在心里。
  见了,就真的没了。
  他的经纪人出来的时候看到了我,哭肿的眼睛又开始落泪,“小谢,你...”
  不知道他在哭什么,“江陵怎么死的?”
  他站在我的身边,忍不住又掉了几颗泪,哽咽的说不出话。
  我有些烦心,我看不得他们这么故作慈悲的样子。
  “他给我打电话... 让我早上过来一趟.... 我听他声音有些不对犹豫了一会儿就赶紧过来了...”
  他抿了抿唇,“我报警打开门的时候,他就躺在地上...”
  说到这里,他声音有些颤抖,“旁边是... 空了的头孢和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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