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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师尊失忆后变小甜包了(玄幻灵异)——鲨鱼辣椒

时间:2021-07-26 20:01:48  作者:鲨鱼辣椒
  裕笙的姿势相当奇怪,小心翼翼地挪到床边,伸长了胳膊去够桌子上的茶壶。
  萧磬飞快地转移了视线,故作镇定:“师尊口渴了,吩咐一声便好。”
  “啊。”裕笙尴尬地眨了眨眼睛,自己这幅狼狈样子就这么被徒弟看见,实在是丢人。
  刚才被打五十鞭子都忍着没出声,就是怕丢人来着。
  裕笙干咳了一声:“给为师倒点水吧。”
  萧磬轻车熟路地走到桌前,拎起茶壶准备倒水——空的。
  萧磬这才想起来,之前,裕笙被他打晕之前,点了名的只用他伺候。
  虽然再怎么不情愿,师尊的名号压在那,端茶倒水扫地擦桌子,都是萧磬一人亲为来着。
  最近裕笙不再找他来伺候,其他的同门好像也没来过。
  萧磬晃了晃空荡荡的茶壶:“我去倒水。”
  裕笙嗯了一声,低下头拢了拢自己的衣服。
  拢一下就嘶的一声,之前那些鞭子下去,裕笙的衣服都被抽烂了,破碎的衣料粘着伤口,衣服动一下,都是牵扯伤口撕心裂肺的疼。
  好在萧磬已经出门打水去了,但凡萧磬在房间里,裕笙都是不会发一声的。
  毕竟不蒸馒头争口气,在习惯了师尊这个身份之后,裕笙还是相当要面子的。
  萧磬去了有一会,才端着一壶热茶回来。
  热气腾腾的淡黄色茶水倒入杯中,萧磬在手里捧着,杯子外凝结一层冰碴又褪去,很快就成了适口的温度。
  裕笙渴的有点狠了,盯着杯子忍不住舔了舔干涩的唇瓣,萧磬一个错眼看见这一幕,又赶紧把眼神移开。
  “……师尊,喝茶。”
  裕笙点了点头,慢慢地喝了。
  或者说就算他想大口吞咽都做不到,整个后背包括脖颈上都有鞭痕,动作稍微大一点都疼。
  裕笙喝完茶水,示意萧磬再倒一杯。
  再一杯茶水入喉,裕笙总算舒了口气,感觉自己干涩的喉咙终于恢复正常了。
  裕笙对萧磬开口道:“最近冰系术法练的不错。”
  萧磬相当客气地回答多谢师尊近日教诲。
  裕笙又没话了,盯着萧磬的侧脸看。
  要是换做之前,刚得知自己对萧磬预谋不轨的那几天,裕笙是绝对不会如此放肆的。
  可现在的裕笙,大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意味,盯着萧磬可劲看。
  反正他都当着千山宗那么多人的面前认错了,现在大有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多看谁一眼他能亏着?反正现在屋里就剩他和萧磬两人,不看萧磬看什么,看破红尘吗?
  裕笙一边盯着萧磬,一边心里啧啧。
  说像萧向衡吧,也没有那么像,萧磬现在明显是一副没有长开的架势,骨架瘦瘦小小的,连脸部的棱角也不显锐利。
  眼睛倒是挺大的,瞳仁幽深,放空的时候,眼底冷的像是结了霜。
  但不管怎么看,和他那个狗*爹都完完全全是两个人。
  裕笙又叹了一口气。
  一旁的萧磬只被他这目光盯得浑身发毛,不小心回看一眼也要匆忙躲开。
  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面对裕笙的目光,萧磬好像没有那么排斥了。
  或许那些曾经让萧磬厌弃的,觉得肮脏的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彻底消失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萧磬觉得自己的侧脸都要被裕笙盯得发烫了,符悦三人终于赶回来了。
  “师尊——”邬茗捧着几个瓷瓶推门而入,进门看见萧磬的时候愣了一下。
  邬茗很快调整好心情,把瓷瓶递上去:“师尊,药取来了。”
  裕笙点了点头:“放在那吧。”
  邬茗松了口气,忙不迭地放下了瓷瓶,然后退到了门外。
  她前脚走出去,后脚就回过神来,从门缝里探出十五岁少女的脑袋瓜来:“那个,师尊,那我就先走啦?”
  裕笙再度点头。
  这一次,邬茗彻底合上了门,抚了抚胸口给自己顺气。
  符悦看着邬茗出来,还有点不解:“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不帮师尊上药?”
  邬茗呜了一声:“师姐,萧师兄也在房间里呢!”
  “萧磬?”符悦皱了皱眉,随后眉头很快就重新舒展开来。
  “那你怕什么。”符悦笑着摸了摸邬茗的头:“是你萧师兄会吃人,还是师尊会吃人?平时你不是很黏他们吗?”
  邬茗一下子把头埋进了符悦怀里:“呜呜不知道,我就是不知道怎么继续在屋子里待下去嘛,今天师尊在戒律峰里说的话……吓我一跳!”
  “他居然想对萧师兄那样那样!”
  符悦朝紧闭的房门看了一眼,嘘了一声:“我们先回我的住处再说吧。”
  符悦顿了顿,又补充道:“但这样的话,你以后也不要再提了,师尊居然能在戒律峰当着那么多弟子的面说出来,就是真心悔过的。”
  ……
  屋内。
  淡色的烛光铺满整个房间,烛火跳动噼啪作响,萧磬的影子被倒映在墙上,也来回晃动着。
  “师尊。”
  萧磬出声打破这一室宁静,垂着眼睛盯着桌子上的几个瓷瓶:“我帮您上药吧。”
  裕笙下意识地想要拒绝,但无奈自己现在一身灵力尽散,和凡人没什么区别,别说给自己上药了,喝个水都艰难无比。
  所以裕笙只能点头。
  萧磬抿了抿唇,声音轻的几乎不可闻。
  “那,师尊,脱衣服吧。”
 
 
第十四章 不要啊!(加更)
  裕笙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盯着萧磬:“你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萧磬默默移开了眼睛,语气别别扭扭的:“师尊不脱衣服,我怎么给师尊上药……”
  萧磬的心中有点窘迫,没想到裕笙居然会是这种反应。
  搞得好像他对裕笙有什么不轨的想法一样……明明裕笙的身体,他早就看够了。
  裕笙一愣,方才回过神来,顿时觉得房间里的气氛更尴尬了。
  裕笙哦了一声,低下头开始扯自己的衣服。
  破碎的衣料早就已经粘连在伤口上,凝固的血液和刚开始结痂的伤口,随着衣料剥落的动作通通被扯开。
  只是稍微动了两下,裕笙就被惊起一身的冷汗,却死死咬牙忍着。
  刚才被萧磬一句话激起的微红面色早就已经褪去了血色,苍白的像是一张白纸,被水浸湿到几乎透明。
  但裕笙还是强行忍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毕竟不想在徒弟面前丢人不是。
  裕笙的眉间紧紧蹙着,小心翼翼地想要剥离自己身上已经称不上是衣服的布料,几乎每一下,都是剥皮般痛苦。
  他本来动作就受限,如此一来更是笨拙。
  萧磬终于开口:“师尊……我去打些水,给你清理一下吧。”
  ……
  片刻之后,萧磬端着一盆温热的水回来了。
  这是萧磬跑到云顶峰后峰的灵泉打的水,对伤口愈合有着一定的辅助作用,一趟来去匆匆的还要把这些水加热,萧磬的头上已经跑出了一脑门的汗,气喘吁吁。
  好在水是没洒的。
  他本来是冰系灵根,加热不了这些水,是特意找了地方生火热起来的。
  耗费的时间不断,但一路上来去匆匆地,刚好把时间节省下来了。
  裕笙看着萧磬的额头上都是细密密的汗珠,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背对着萧磬,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稳没有一丝的颤抖:“帮我梳头。”
  一头乌发被乱挥的鞭子抽散了,如瀑一般垂到腰间,映衬着淡淡的烛火光亮。
  不知道为什么,萧磬突然觉得,那发丝应当是温热的,有温度的。
  手指真实的拢上去,才发现裕笙的墨发像是流水一般,拢的太松就会从指尖溜走。
  萧磬紧抿着唇,手忙脚乱地帮裕笙梳头,有时候指尖会不小心触碰到裕笙背上的那些新的结痂,有些剌人。
  头发被拢起来,脖子上完好的地方比起后背还是比较多的,皮肤细嫩的像雪,埋藏着淡青色的血管,然后默默隐入残破的衣料。
  萧磬忽然觉得自己的脸烫的厉害,匆匆忙忙给裕笙的头发拢好了梳齐了。
  碍事的头发终于归拢好,萧磬长舒了一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给裕笙梳头像是一种折磨似的。
  以前裕笙常常叫他进屋伺候,但梳头发这种事,裕笙碰都不让他碰一下。
  后来萧磬才明白,以前,萧向衡常给裕笙梳头。
  萧向衡离开后,裕笙再也没让人碰过他的头发。
  那这一次……是为什么?
  萧磬忽而觉得自己的心猛烈地跳了起来——裕笙,是不是又对他故态萌发?
  萧磬下意识把自己此刻的心跳归于恐惧和惊慌,甩了甩头强行撇出去那些心思,手里捧着一把水浇到裕笙身上。
  裕笙这一次没忍住,嘶了一声。
  萧磬把水温控的刚刚好,微凉的同时又不至于刺骨,泼到那火辣辣的伤口上,好像还真止了几分痛意。
  “我的床今天晚上怎么办?”
  但与此同时,裕笙的脸也一下子垮了下来。
  ……他的床已经被水浸湿了,萧磬泼一捧水上来,身下的床瞬间就湿了一片。
  如果是以前的话,裕笙绝对不会当回事,不就是床铺湿了吗,随便用灵气直接就烘干了。
  但现在他不过是一个灵气尽散的伤者,拿什么烘干这床铺?
  用嘴吹吗?
  裕笙想想就要窒息了。
  身后的萧磬一脸无语:“师尊现在又不方便移动,等处理好伤口了,我自然会帮师尊换掉的。”
  裕笙这才怪不情愿地哦了一声。
  萧磬用水把裕笙的后背浸透了,然后小心翼翼地剥离开那些被沾在伤口上的布料。
  有了灵泉水的润滑,衣料明显比之前好剥多了。
  萧磬说了一句劳烦师尊忍着,然后一狠心,哗啦一下撕下一大片。
  裕笙当即闷哼了一声,痛的眼前发黑。
  萧磬一下子也不敢继续有动作,等着裕笙缓过劲来。
  裕笙喘了几口粗气,怀疑自己后背的一片皮都被剥掉了。
  再度开口的时候,声音虚的像是精元被人掏空了:“萧磬,你……是不是在报复我?”
  “徒弟不敢。”萧磬低着头,即便裕笙现在根本看不到他的脸,也依旧是低眉顺眼的。
  但裕笙现在忍不住开始幻想萧磬的脸上带着怎样的得意,甚至在心里搭起了戏台子——“裕笙,你这个王八蛋,我让你非礼我!让你羞辱我!”
  “今日()你灵气尽散如同凡人,你萧磬大爷就要趁机剥了你的皮,我不光要剥了你的皮,还要抽了你的筋,拔了你的骨!”
  “桀桀桀桀桀桀!”
  裕笙这样想着,生理性的泪水痛的不自觉被逼出,转过头来,泪眼汪汪地看了萧磬一眼。
  “不,不要啊……”
  萧磬:?
  萧磬浑然不知道裕笙的心里搭起了什么样的戏台子,还以为自己下手太重,才导致了裕笙这幅样子。
  萧磬咽了口口水。
  师尊现在怎么像个被欺负的大姑娘,满脸红晕,眼尾含泪。
  萧磬被自己这个可怕的比喻惊得几乎五雷轰顶,后退了一步:“师尊!”
  裕笙依旧泪眼汪汪地盯着他。
  “不,不要剥了我的皮。”
  “我以后再也不会对你那样了,原谅我好不好?”
  这是裕笙从前惯用的认错手段,似乎只要他没犯什么杀人放火坠入魔道的大错,不管是偷窥同门洗澡顺手往浴粉里倒点痒痒粉,还是偷偷把师尊的戒尺扔到后山,亦或是被罚顶水缸的时候倒进同门头顶的水缸里——只要他这样认错,大家都能原谅他。
  云顶峰小霸王这才能如鱼得水。
  现在的云顶峰峰主,企图用这一招,让自己脑补当中的大魔王徒弟心软一些。
 
 
第十五章 想吻他吗?
  萧磬看着裕笙这幅样子,头皮一麻。
  倒不是别的,往日里裕笙即便是醉酒了,把他当成萧向衡的时候,脸上也是近乎痴狂的迷恋,从来没有这种——楚楚可怜的样子。
  而且裕笙到底在说什么啊,说什么剥皮不剥皮的?
  萧磬的眉头几乎要拧在一块,原来师尊这么怕疼吗?
  萧磬抿了抿唇,捡起床上破碎的布料,递给裕笙看。
  “师尊。”萧磬垂着眼睛,盯着手里的布料示意裕笙看:“只是帮您脱了衣服……”
  到底萧磬也没把那句想要安慰裕笙的话给说出口,毕竟不管怎么说,萧磬到现在为止,说是对裕笙毫无芥蒂,那是不可能的。
  而裕笙这边多看一眼被血染红的布料都要心碎,在裕笙的记忆里,自己好像从来没受过这么重的伤。
  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继续盯着萧磬看。
  最后还是萧磬先败下阵来:“师尊,我会小心的。”
  “不会让您再痛了。”
  裕笙撅了噘嘴,这才把头重新转过去。
  倒不是因为别的,如果可以的话,裕笙真的想继续在自己徒弟面前端那种高深派头,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刮骨疗毒谈笑之间。
  但现在裕笙已经发现了,自己和想象当中的自己相差甚远,根本当不了什么铁骨铮铮的硬汉了。
  他只是一个被戒律长老抽了五十鞭子的无助峰主罢了。
  徒弟帮他处理伤口的时候,能忍住鬼叫已经是他最后的尊严在作祟了。
  好在这磨人的酷刑终于要结束了,剩下的地方伤的都不深,最主要的还是脊背中间的一块,鞭痕错横,看上去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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