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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红颜之原来系你(玄幻灵异)——易思

时间:2021-07-28 16:30:22  作者:易思
  小贩急得涨红了脸、搔着头嚷道:「怎麽会这样的!小燕的身体这麽壮,怎会难产的!水大夫人又不在,往距离这县最近的邻村请大夫最快路程也要半日时间,万一又去了应诊不在,那怎麽办?」说到这儿停了一停,看向面前的两个人,忽然想起之前他们的对话,不禁拱手一躬身道:「先生也是通晓医理吧!请你大发慈悲,救救小的娘子!」
  水监清听见如此,心里不安:「我只是略懂医术,还不曾替人治病,又怎好去医治你的娘子呢!」
  石耀光在旁见状插话道:「表哥你饱读医书、精通医理,上个月小厮华顺不小心跌伤脱臼,碰巧姨丈不在,也是你替他驳回断骨,执药包紮的,这就是实际经验。今趟姨丈刚巧出诊,这小哥的娘子又难产危急中,俗语话『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台』,莫如你跟去,试看可能帮上个忙也是功德一件。」
  小贩又苦苦哀求道:「先生请施以援手,万一不行我也不会有所怨言,这总好过一个人也请不着帮忙。」
  「既然如此,我就随你走一趟吧!」
  小贩赶快挑起两箩担挑,招呼大婶,领着他们回去。
  一行人从巿集步行出至近山岗下的小村。经过五间茅舍,很快来到一间结满绿油油果树的草屋。进屋一看,只见一头银发老妇站在屋中满脸惶急地踱步、不时看向左边的房间。当她看见儿子跟几个人回来後,心急喊:「我儿你这麽慢,媳妇在里边已经痛了二个时辰,李稳婆还未出来,不知道情况如何,真叫人担心。」
  正说话间,李稳婆拿着盛满水的水盆出来道:「水已冷了,黄嬷嬷快些拿过另一盆热水回来吧。」看着众人,又道:「黄老爷已经请了大夫是吧。请跟我入内,黄夫人的胎位不正,无法顺利生出。」
  水监清见状便吩咐道:「大婶可否借些生姜煲热给我用?并且帮忙准备多一盆热水?另外,劳烦表弟回我医馆走一趟,叫华顺执北茋、益母草各一两五钱回来给我。」
  两人答应一声各自前去。
  黄嬷嬷也接过水盆转身做事去。剩下黄小贩一个人站在屋中心,不知所措地问:「哪我干什麽?」
  水监清答:「你就静候消息。」
  过了一盏茶时间,石耀光刚从外面回来,就听到微弱的婴儿喊声。
  李稳婆首先出来道:「恭喜黄老爷,夫人生了个男婴,母子平安。」
  未几,水监清也手抱着甫出生的男婴步了出来:「黄夫人连续二、三个时辰生产,身体十分虚弱,你就用北茋、益母草煲成半碗水给她服用,再吃些白粥,不久她就会恢复元气了。」
  黄小贩抱过男婴,喜极而泣道:「多谢先生帮忙,两母子才能平安,小的无以为报,现有枇杷两箩,请你们拿回去慢用吧!」
  「济世救人是学医首要之道,况且你家新添人口,必多洗费,我们又怎好白要你的枇杷呢!」
  黄嬷嬷也赞道:「多亏先生镇定地替媳妇敷贴、推拿,才能救回媳妇与孙儿性命。我儿子一翻心意,先生也不必推辞。」
  石耀光在旁开口道:「你们不需争持,莫如黄老爷以半价将枇杷卖给我们,另一半就当作医药费好了。」
  水监清也点点头:「如此甚好,请你送去我们的船上。」
  黄小贩只好依言而行道:「待会儿我就送去。」
  水监清和石耀光辞别而出,继续闲步巿集。
  当晚水老爷回府,听得他们报告,欣喜道:「清儿医术进步,懂得将生姜热敷穴口助产妇顺产,爹甚感欣慰,看来医馆承继有人了。」
  水监清禀道:「孩儿虽习医有小成,但仍想投考功名,赢得一官半职,以造褔更多百姓。爹身体精壮,又有华顺在旁帮助,再经营医馆多二、三十年也不成问题,到时孩儿再辞官接手也未迟,望爹体谅。」
  水老爷颔首道:「清儿寒窗苦读几年,当然不能白费心机,待旅游回来,再上京赴考,尽力而为。至於静儿眼疾方面,我同她爹提过,他想将女儿带往海外,寻觅良医良药,不知甥儿可否准许随行?」
  石耀光答道:「我们海船甚大,多两个人乘坐也不是问题,但水表姨丈身为衙门师爷,大小案情无不交由他协助处理,他可能行得开麽?」
  「怹已经向县老爷告假半年,应该不是问题,倒是静儿看不见东西,上到船上,希望不会造成你们的不便。」
  「只要她待在船舱里不四处走动,我再跟水手们讲声,不打紧的。现在经已很晚,我要回家告知阿爹阿娘他们作准备,告辞了。」
  水监清把石耀光送出门口,转身正要回房休息,被水夫人叫住:「孩儿,你後天起程,把这块镜子也带去吧!」
  水监清接过手中一看,只见云形流水纹的铜镜背面刻了一只栩栩如生的龙,精工雕美,镜面发出一层光泽,一望而知是面宝镜。
  「这块镜怎生得来的?」
  水夫人将他满月时发生的事告知,又递给他那个锦囊後道:「虽说神算、玄术、卜卦等不可考究尽信,但求心安,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清儿你就带了它们,好让娘亲放心吧。」
  「既然娘亲如此嘱咐,孩儿就遵命是了。」
  说起槐民县,就不得不提县老爷手下那公正无私、精明干练的师爷水松寿,在他的努力下,无论大小案刑,纷纷被之解破,将坏人严惩。据闻他跟廷尉大人是知交,一些牵涉到权贵的官司都被他杖着这位知交的协助及他的智谋下迎刃而解。所以甚得民心,连带县老爷也有着青天美誉。可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一般平民老百姓固不敢冒犯法纪,但江湖黑道中人莫不恨之牙痒,想除之而後快。故水松寿出入常带官差。但有次为审理一强奸案,涉及到霓虹院花魁翠翠被一江湖中人先奸後杀的事,该江湖歹徒放话叫官府不要多事,但水松寿依法办事,着武功了得的官差密访追查,那受了伤的歹徒恼恨下竟潜入水府胁持水松寿独生女水静。虽然被石耀光无意中发现歹徒的行踨,报知官府,但在捉拿那歹徒的过程中,被歹徒推撞水静撞向墙壁,更用毒药弄瞎双眼。经水松寿胞弟水柏寿大夫医治及两年来数个名医的治疗下,只治好额头上瘀伤,不能根治瞎眼之症。为此,水松寿耽误了不少公事,就好像这次他听得侄子要到海外觅那奇花异卉作药引,他就想就便一齐远行一趟,希忻找得出救治爱女之法。
  为此,水静对水松寿道:「爹为女儿丢底公事,访那无把握的良医,受那惊涛骇浪之险,女儿实在於心难安,请爹再三思量,莫如等待堂哥回国,带得佳音为尚策。」
  望着爱女美丽素净的一张瓜子脸,一对明亮灵活的大眼睛变成如今呆滞昏暗,不禁心痛道:「只要有一分希望,总好过坐困愁城。倒不如趁机访探良医,若得就近医好固然妙事,不成的话在采得良药後即时让侄儿为你煲药治疗也好;况且那些植物离开土壤一日後便失去效用,若然移植又不知能否适应,到时岂不是功亏一篑!」
  水静默然,暗想:「唯今之计,只要衙门有差事,县老爷改变主意,这趟行程方能取消,但世事岂能尽如人意!」
  水松寿又道:「我们这趟行程轻车简从,服侍你的丫环王玉跟王总管都留在家中看守,总之静儿就听爹话,收拾行囊预备後天起程。」
  水静柔顺回道:「女儿知道了。」
  转眼间就到了开船正日,水松寿同女儿各乘着一顶软轿,在几名官差簇拥下姗姗而来。
  「劳烦各位兄弟护送,请把这两衣箱运至船舱,然後回府替小弟跟县老爷讲声,恕不远送了。」
  众人齐答:「好说。」便两人一担的抬上船去。
  刚步出轿门,水静蛾眉轻皱,盯住回头路方向。
  水松寿拉起她的手道:「静儿,我们上船去。」
  「爹,女儿好像听到有马蹄声朝这里跑。」自从水静瞎眼以来,她的听力就好了很多,有时甚至可以听到几里外的声音。
  才刚太阳初升,整条大街还是静俏俏的没有人影,水松寿笑道:「静儿不必疑虑,可能是有人在赶路吧。」
  「但这既不是官道,又不是山路,一般人不会骑马往大街上跑的,更不会朝海口方向闯。」
  「你们在说什麽?这儿风大,为何不上船才说?」只见衣箱不见人影的石耀光从船上一跃而下,看着正在说话的两人叫道。
  水静俏脸一红,低垂下头。
  「没什麽,我们这就进去。」拉着女儿的手,水松寿不由分说走上舢舨进船去。
  「咦─水表姨丈且慢,你看,有个着官服的人骑着马往我们这里跑。」偶尔把目光往街头一望,石耀光的视力很好,极目一看,只见迎风而来的是一匹黄驹带着一名着官服的男子,忙把两人叫唤住。
  水松寿停下步来。
  未几,男子赶到他们身前,从马上一跃而下,拱手行礼道:「小人奉齐贤侯王爷之命而来,县老爷已收到通知,请水师爷回官府一趟帮手侦查进贡礼品在宜丰郡与盈敦郡交界伏牛山上被抢劫一案。」
  水松寿吃惊道:「谁人这般斗胆敢抢去献给皇上的贡品!这是何时发生的事?」
  「此事发生昨晚深夜,正由於案情重大,故齐贤侯王爷命县老爷临时取消水师爷的假期,着令回官府。」
  「原来如此。」水松寿吟忱道。
  「爹,公事要紧,女儿之事可从宽处理,女儿这就坐轿子打道回府。」
  「难得有治疗好的机遇,现放弃旅程未免可惜。」
  石耀光在旁答话:「不如水表姨丈把疏堂表妹留下跟我们一块出海,水表姨丈你就回官府干事去。」
  水松寿迟疑道:「静儿双目失明,起居船上要人照顾,诸多不便,恐怕不能乘行。」
  石耀光答:「我娘可以帮忙照料,这不成问题的。再说我和表哥也会保护她,请不必担心,交给我们就行。」
  望了望女儿,水松寿下定决心道:「既然如此,有劳你们多加照顾,回程之日着人寄信给我,等我好派人接返。」
  「水表姨丈不用客气,请慢行。」
  交待已毕,水松寿回软轿随骑马官差打道回去。
  石耀光转身握住水静的柔荑,笑道:「小表妹,我们起程吧!」
  水静双颊微红让他拉上船。
   
  第二章
  船行甚快,一路顺风,转眼已来到海洋中。他们围坐在一起用晚膳的时候,石耀光将水松寿未能同船的因由述说清楚。
  石夫人因道:「虽然水表老爷未能乘行,但静儿不用挂心,就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一样,有什麽需要即管开声,你就住在我俩的隔房,方便起居照料。」
  水静答道:「多谢表姨、表姨丈费心,静儿但得两位体恤就同承欢膝下一样,望两位不要太过劳心才好。」
  石夫人又道:「光儿、清儿,你们要好好关顾静儿,莫因游玩而丢下她独自一人寂寞。」
  「甥儿同表弟游山玩水之余兼寻觅奇花异卉入药,不便带着堂妹同行,只好在余暇陪伴。」
  「堂哥与表哥原本只打算领略山水之胜、增广见闻。现为了我的病劳神劳力,四处留心,我正不好意思,表姨母如再为我强要他们作陪,我更为不安。其实我在船内随表姨母清谈也未尝不可解闷呢。」
  「孩儿想起来了,早些日子,孩儿偶然翻开在家中的杂物箱,把木琴带到船上,正好让小表妹弹琴解闷作乐。吃完饭後,小表妹就随我去取琴吧。」
  石夫人点点头道:「如此甚好,静儿也可以勤加操练,不荒废琴技。」
  在石耀光的搀扶下,水静来到他们的房中椅子上坐下,石耀光立即打开房角的箱子,把一茶色木琴取出。
  他托高木琴递向水静时突然笑出声来。水静讶异问:「表哥,你为何发笑?」
  石耀光把琴放好,笑道:「小表妹,你还记得小时候我在木琴上刻字的事麽?」
  水静闻言,思绪回到从前,在她九岁那年的一个仲夏午後。
  在水府後花园内,个子小小时水静乖巧地坐在凉亭内,一双小手生疏地拨弄石桌上的木琴琴弦,为这清幽的花园带来一阵叮叮铮铮的响声。
  「又弹错了!好似不是这样按,怎样才可以发出泛音呢?」就在水静停下来思索同时,一个身穿蓝衣裤的小男孩倏地走了进来,一把将木琴拿起。
  「表哥,快还我木琴。」
  石耀光生气道:「这木琴是我的,你未得我同意擅自弹奏,我还未跟你算帐!」
  水静睁大一双明亮有神的圆眸,讶道:「这琴怎会是你的?你不要胡说。」
  「我才没有胡说,前日我爹让我学琴,买了一张茶色木琴给我放在水府跟姨母学琴,就是我现在手拿的这张。」
  水静急办道:「不是呀!我想向叔母请教,所以在家中拿了这张琴来,适巧叔母有事外出,叫我在花园等她回来,我琴也是茶色的。」
  石耀光叫道:「你说这琴是你,那我的琴呢?你不要说谎,说谎的小孩会甩大牙。」
  「我不知道你的琴在哪儿,我没有说谎,快把木琴还给我。」语罢伸手往石耀光怀中抢。但是石耀光生得比水静高,加上气力也比她大,在你争我夺之际,水静一不小心脸儿碰到木琴,痛得叫了一声,用手摀住嘴巴。石耀光眼明手快的往地上拾起一夥牙齿。
  原来水静原本有点儿松动的臼齿经碰撞後脱掉在地上被石耀光拾起。石耀光拿着木琴和牙齿,胜利地道:「哪!你的牙齿掉了,证明你讲大话,我不跟你玩了,你吃些糖果,我娘话吃甜食可以止痛和流血,我要回家了。」
  望着木琴,石耀光续道:「那时候我以为这琴是我,未查明清楚,就把琴从你身中夺去。回到家中,直到我爹见我取了琴回来并刻了字,才告诉我知原来他曾去水府拨弄那琴,怎料一时大力过度把琴弦弄断,於是拿去店铺修补。我这才知道?枉了你,我爹因我已在琴上刻了字,不能掉换回来,只好领着我赶往水府趁你未回家前向你还返那牙齿和道歉。」
  水静应道:「是喔。那时候水叔母刚回来,见我呆立在凉亭中不见木琴,追问此事,正想去你家责问。後来见你道歉,见是误会一场,便让我收了你後来补好的琴,彼此换了琴用呢!但是那时间问你怎也不肯说刻了什麽字,究竟为何?」
  石耀光尴尬一笑:「没什麽,小孩子气胡乱刻字,弄花了木琴不好意思换回来吧!」
  水静听後好奇地把手伸向琴底摸索,几经猜度,终於从那凹凸不平的痕迹猜出字面来,她一字一字地道:「我偷了木琴,石耀光迫水静承认。喔!我酷!我醒!甩掉的大牙拿来证明是水静说谎。」语毕,水静扁扁嘴,嗔道:「石表哥,你好嚣张呀。」
  「童年儿戏之事,小表妹大量莫怪。」
  水静道:「这也难怪你误会,刚巧我们的琴都是茶色,难以分辨,而且碰巧我换牙,臼齿松掉。」
  「我们莫再为些微过往之事斤斤计较,这木琴被我丢在一旁很久,你试试有否走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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