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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红颜之原来系你(玄幻灵异)——易思

时间:2021-07-28 16:30:22  作者:易思
  两人不觉渡过小海,来到自燃洲刘夫人家门前。
  开门给他们进屋的是面色如常的刘夫人。刘夫人见是他们便谢道:「昨天服了监清表侄的药,今早醒来但觉神清气爽,这病只怕要痊癒了。真是多亏监清表侄才能这麽快就药到病除。」
  这时刘俐奉了碗汤药及早点,放在桌上,跟众人点首为礼後,掏笔写道:「娘亲的身子才见略好,不宜操劳,而且表哥给的药还有这碗未曾服下,娘亲饮完後回房休息,待女儿陪表哥他们上湖泊采药回来後再做饭给你吃。」
  刘夫人笑道:「俐儿蛮操心,其实娘亲已经痊癒了,不必再服药。」
  水监清道:「表姑母还是服了这药吧,虽然你的身体痊癒了,但是我这药方有清理旧患的作用,你依方全服完这才是根治。」
  刘夫人便道:「既然如此,我就服药,俐儿跟你们上湖泊但要小心,早去早返。」
  他们答应完後由刘俐带路,朝山上湖泊进发。
  「我们不是走上次的山路上湖泊吗?为什麽绕着山脚走?」石耀光问道。
  刘俐写着回答:「山脚的中央有条主路,去山腰湖泊会快些也平坦些。」
  於是他们沿着山中主路直上,途中苍翠的芭蕉树、浣树环绕,带来丝凉意。只是那些浣树树干皮湿斑烂,略觉失色。
  刘俐见他们驻足观看浣树,便写道:「山头这些浣树都被泛滥的湖水弄烂不少,只有山顶离湖较远的浣树依旧。昨天下了整日雨,湖水可能涨了不少,我们到达那儿後要小心些。」
  他们又前行向右转,不久来到湖泊。只见湖水波光?灧、明亮如镜,湖边植满了姹紫嫣红的花卉,映着湖光,引人注目。
  在偌大个湖泊且四周布满花卉找寻紫蝶花颇不容易,刘俐依印象带他们到左边找,但被眼明手快的石耀光指着叫道:「是这株了。」两人顺着他指向的方向一望,三、五株紫色呈蝴蝶形状的细小花朵在红色、浅紫色的大朵花卉衬托下显得不甚起眼,若不是细心观察很易遗忘。
  水监清拿出小锄头、花盆之頖工具,把两秼紫蝶花连根拔起移植盆中。「好了,药材经已执齐,我带有其他佐药,回到你家中替你把脉後才执药煎熬吧。」
  他们怀着兴奋的心情下山,在回到刘家时,刘俐推开门见母亲手托香腮坐在厅中,心里正讶母亲为什麽不休息,想写字询问,然而被刘夫人先一步开口道:「你们回来了。清儿、光儿,你们快回船尽快离开此岛。」
  石耀光问:「堂姑母,什麽事要我们急着离去?我们药虽找齐,但还未替表妹诊症呢。」
  刘夫人神情着急道:「刚才对屋郭先生往无火岛巿集买粮食,偶然见到黄榜写着内容道因火浣布无不应求,且适逢国王下周寿辰,皇宫後殿需用大量火浣布,凡炎炎国国民不得贩卖火浣布给外商,如有违者被当场捉获要扣押进监、财物充公;至於外商客船如被发现买得火浣布者,货物不只会被没收,船主也会被扣押监狱待审候罚此事,故特来通知我们。我之前卖了十匹火浣布给康年堂哥,万一被官府查出,那就糟糕了。你们赶紧在未出事前离开吧。」
  石耀光闻言略带紧张的心情望向水监清道:「我们昨日逗留在这儿也没事,官府应该不会这麽快就行动吧!表哥,你看怎麽办?」
  水监清神情镇定地回答:「让我先替表妹诊治,用不了半个时辰,然後我们尽快通知姨丈开船离去。」
  石耀光点点头:「好,我们不应该半途而废。」
  水监清匆匆地替刘俐把脉,留下两剂药,叮嘱一翻後便和石耀光抄捷径赶快回船去。
  到了船上,只见石夫人正在哭啼,水静则在旁劝解。
  石耀光心中着急,忙叫道:「娘亲,为什麽哭啼?爹在那儿?怎不见人了?」
  石夫人哭得昏天昏地,透不过气来。水静便代答:「今早你们开後隔了一阵,表姨丈从邻船回来,突然有批官兵来到船上搜查船货,并把十匹火浣布没收,又捉拿表姨丈,说什麽违反这处法例私下交易炎炎国禁品火浣布,要扣押监狱待审。我们苦苦哀求放人也没用,表姨母见你们又不在,没法商量解救,因此一直啼哭至现在。」
  这时石夫人顺过气来,一把捉着石耀光的手,哭道:「孩儿,你快些设法解救你爹,你爹年纪已大,受不了牢狱之苦。」
  水监清安慰道:「姨母请暂止惊慌,待我和表弟上岛向那捉人的官员恳求,情愿将船上货物尽数孝敬,赎姨丈回来。」
  石耀光也强自镇定道:「娘亲不用慌,我们赶紧前去恳求,也许能救爹出来也未可知。」
  石夫人便止泪道:「既然如此,你们尽早去吧!」
  石耀光和水监清两人便连午饭也不吃,上岸朝当地衙门而去。
  只是那些衙门的兵卒对於他们恳求不予以处理,只道:「国王寿辰在即,现在朝中上下莫不为此事忙得不可开交,那有时间理会你们,那些私营火浣布的商人最快都要等一个月後才由刑部派人审理,我们这些小的官员又怎好收受利益放人。你们且准备到时判处时以货物赎罪,现在请回吧。」
  一连问了几个官邸都是如此答覆,水监清和石耀光只好垂头丧气地回船。
   
  第五章
  到得船上,石夫见他们回来,问知详情,只哭得死去活来。水静在旁安抚着她,也不曾收声。石耀光听哭声但觉心痛如麻,但又苦无计策。
  未几,石夫人哭着昏倒,水监清忙加救治,把她抱扶入房救醒後对她道:「姨母,你要保重身体,不要过悲,我们会想办法救姨丈出来。你且待在房内休息会,晚间用膳再唤你出来。」又对水静道:「堂妹,麻烦你在旁陪着姨母,不让她再哭了。」
  水静点头应诺。
  水监清退出船舱,见到徐世伯来到与石耀光说话,便问来意。
  徐元泰便道:「我听见你们有人哭,哭声甚是悲切,便过来询问前由,石世侄已把原委告知。我在此处经商多年,颇识得一、二得力官差,莫如你们供出贩卖火浣布之人,我再向他们交出赎金若干两并加以求情说初到贵境,不知法规,或许他们看在你们的供词,可以宽免。」话完见他们意态犹豫,再道:「你们且作考虑,细问其他人知否贩卖者谁人,明天回覆我,让我处理也未迟。」话完即告辞回邻船。
  剩下两表兄弟互相对望。水监清首先打开闷局道:「我不赞成将刘表姑母供出来,一来她是表弟的尊亲,二来就算说出来也未必一定放人。」
  石耀光闻言点点头道:「我也不想牵累堂姑母,徐世伯虽是好意,只怕只得心领。然而救家父一事又却如何?」
  这时水静在一水手掺扶下缓缓地走上船板,石耀光便问:「小表妹,我娘怎样?你为什麽上来?」
  水静坐定答道:「表姨母饮过堂哥的汤药又伤怀,後来哭着睡了。我听她睡熟时忽然想起一事,便请经过的水手扶我上来跟你们说。」
  石耀光听得娘亲睡着松了口气,再听表妹有事要说,好奇心顿起问:「你要说什麽?」
  水静道:「我记得堂哥曾经提过有个道士赐了他宝镜和锦囊,话若有危难打开一看自有解救。既然宝镜能伏虎降兽,想那锦囊也是常物,不如打开一看它的端倪!」
  水监清立被提醒,忙从腰间拿出锦囊来。正不知应该拆开哪封布口,忽然看见封面左下方现出细字写着某年月日开启,正是本日,便把其中一封放回囊中,然後拆开现出日期的布口,摊开一看,上书着:欲解牢灾,先寻根源,水患凿湖,平息本难;蛟龙兴波,祸始百年,镜光重镇,仙缘再启。三十二个篆书朱字,细审字意,无非是根治湖水泛滥问题,方可解牢狱之灾,至於後文什麽蛟龙仙缘,则语意隐蔽,现难明白。
  水监清读罢呆了呆,正拿不起主意,忽见石耀光跃上岸跑,忙随後跟着他。
  「表弟,你去那里?不要跑了。」见他越跑越远,晃眼间来到火炎山山路,再半个时辰山路就到巿集人多的地方,便放声叫住他。只是石耀光并不理会,依旧往前跑。也不知他为什麽跑得这麽快,自己好不容易跟上,见他没回应,只好紧跟在後。
  终於来到巿集并在黄榜前停下。水监清喘着气正要再叫他,但吃惊地瞧见石耀光揭下重赏治湖的黄榜。
  周围的百姓见有人揭黄榜,莫不围着他们喧嚷着。
  水监清见人多不好私下说话,只好望着他发呆。
  这时早惊动了对面衙门的士兵走上前来,问道:「你是什麽人?擅揭此榜?黄榜上的内容你可看明白麽?」
  石耀光看着众人朗声道:「我姓石,乃中原人氏,从外洋到此。治理河道水患我们中原无不晓。今路过贵邦,因闻国王这榜,备言遭受水患,经济损失,民不聊生,如有能人治得湖泊泛滥,财宝禄位,任凭重赏,说的甚是诚恳,因此不辞劳苦,特来治湖水,与你们除患。......」话未说完,四周百姓早已跪在地下,口口声声,只求中原贵人大发慈悲心,早赐救拔。
  石耀光续道:「你们不必如此,诸位请起。我虽能治湖,但财宝禄位,我们中原那样不有?这些我都不要。只要你们依我一事,我就即日动工。」
  众百姓都起来道:「不知贵人所说何事?」
  石耀光道:「家父前因不知就里,与这儿一商贩买下十匹火浣布,被官兵拘拿入牢。你们如要治湖,大家即到刑部府前哭诉,放了家父,我即动工。如刑部和国王不以民生为重,不肯放他,纵有财宝如山,我亦不愿,只好罢休。」
  那围着的百姓一闻此言,早已不约而同,齐朝刑部前门而去。
  那些官役亦回衙门禀告。
  水监清得空往石耀光身边耳语道:「表弟晓得修治湖泊水患吗?」
  石耀光道:「我那知治理水患!」
  水监清道:「你既不谱,为何把榜揭了?设或修治不妥,虚费他的公帑,岂不是我们也要没完没了?」
  石耀光道:「我这翻揭黄榜举动虽觉孟浪,但为救家父,不得已做了个缓兵之计,实是无可奈何。此时众百姓前去,大约刑部大人与国王难违众情,放了家父。明日我们再细看湖泊,或能邀天之幸,整治湖泊,应锦囊所言,五行有救;如光景不佳,不能结局,即烦邻船徐世伯将船上货物馈送邻邦,求其拯救。只此便是良策,舍此别无他法了。」
  水监清听後剑眉轻皱,不作回应,暗忖:「表弟作事真个撞莽,万一事体不成,岂不是牵连更大?但除此外又别无他法,况锦囊所言吻合,或许可以化险为夷。」
  霎时间,对面衙门早已着人备了两辆轿车,迎接他们迳往礼宾馆住下。
  抵达後,水监清又趁空回船上给姨母她们送个口信,好安她们的心。
  那些百姓听了石耀光之言,齐朝刑部门前而去,看守兵役见人众,只道刑部大人去上朝,不在府内。於是百姓们又齐往朝门进发,在外面你一言我一语的,喊声震耳。
  国王正跟刑部商议审理私贩火浣布囚犯的日子。忽闻喊声鼎沸,吓的惊疑不止。
  一名宫人走上前奏道:「首相有要事面奏。」
  国王即命传进。
  首相行礼毕,就把『中原贵人揭榜,能修湖水,因主上把他家父押往牢中,意欲恳求释放,才能兴工。众百姓现聚了数千人,齐集朝门,恳求主上俯念民生为计,释放此人,以便早日兴工』等话,奏了一遍。
  国王问:「该人家父所犯何事?因何被囚押?」
  首相道:「据知因误触法规,私下买入火浣布十匹被我们官兵查出押入牢狱待审。」
  刑部大人因奏道:「我国向例,凡立法贴黄榜出公告,永无更悔。况此商人乃现行犯,中原贵人虽言能治水,并未兴工,焉有未知结果而先求情释放之举?望主上三思。」
  首相也道:「即如他果能治得湖水不再泛滥,我们再酌情恩释,此举看来稳妥得多。」
  国王便道:「既然如此,首相就去跟百姓晓喻一翻,教他们散去。」
  首相答:「谨遵主上吩咐。」
  即出朝门对百姓劝道:「尔等只管散去。老夫自然替你们转奏,务将揭榜人留下修治湖泊。明日我府中候信,自有道理。」
  众百姓听了,这才慢慢散去。
  另一面刑部大人也回府中,把衞兵叫来吩咐带中原来的私买火浣布商人至自己府中厢房安顿,另派几名兵役门外看守。
  石耀光在迎宾馆等信,正在盼望,恰好水监清同时与几名老百姓分别从船上和朝中回来,把首相劝喻的话说了。他们才知道情况,又见首相差了名内使,同几名人役齐来伺候。
  内使道:「我家主人命我多多致意贵人,说今天天晚,不能过来,明日上朝见过国王,就来面商修治湖泊,贵人在此,诸多简慢,只好明日当面再来请罪。」话完,即同几名老百姓一同回去。
  次日上朝,国王宣刑部大人及首相问道:「那揭榜的人可在?」
  首相奏道:「此人现在宾馆,因主上没有示下,大约今日就要回去。」
  国王道:「他果能治湖,我念在生灵为重,原可施恩把中原商人释放。只不知他治的究竟如何,莫若待他湖泊治好,再放商人回去最好。倘若修治不善,不能完工,虚耗银两,即将商人留在此处,日後照数拿银两来赎。你们以为如何?」
  首相听了,满心欢喜道:「主上如此办理,既不虚费银两,又安众民之心;倘若治湖成功,也除本国大患,真是圣明之举。」
  刑部也奏道:「微臣已把中原商人从牢狱中释放,带至微臣府中厢房住下,另派兵役看守,不知此举可合主上之意?」
  国王道:「如此也好,你们就照此回话办事去。」
  於是首相同刑部大人来到迎宾馆,见了石耀光和水监清,彼此敍了寒温。
  原来刑部大人姓风,年纪大约五旬,但声音相貎宛似壮年。见面即道:「我已吩咐衞兵把令尊从牢狱中放了,带至我府中厢房住下,因不惯牢中膳食,微有不商,等略将养好,你们治湖水成功,自然送归船上。请两位暂放宽心。只不知治湖一事,不知贵人有何高见?」
  石耀光道:「贵邦湖泊受病之由,小子尚未目覩,不敢妄下定论。若论大概情形,大既受天雨多的影响,加上年久泥塞,致使水涨泛滥。若论治水患,莫如『疏』字为主脑,疏通众水,使各有所归,起源既清,毫无泥滞,自然不至为患了。此是小子愚昧之见,将来看过湖泊四周,尚望首相和刑部大人指教。」
  首相听後不觉点头道:「贵人所言这个『疏』字真个使人茅塞顿开,足见高明,想来敝邦水患可以根治了。老夫和刑部大人还要回去覆命,暂且失陪,明日再来奉陪去看湖泊。」话完吩咐人役预备酒宴,小心伺候。然後乘舆车而去。
  水监清道:「且喜姨丈暂从牢狱而出,只是治水一事,关系非轻,倘有失误,不但姨丈不能释还,便我们也不知如何结局。我颇不放心,明日看过湖泊,表弟究竟有何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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