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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逼我吃软饭[快穿]——戏问

时间:2021-07-28 16:57:52  作者:戏问
  台下的曾明诚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他内心既紧张又焦急。
  怎么还不开始呢?
  下一秒,秦鹤洲开口了,说着一口流利的美音,不管是从发音上还是从流畅度都无可挑剔。
  他的整个演讲过程逻辑清晰,有条有理,台风稳重,讲问题时直击要点,甚至连时间都把握得刚刚好。
  正正好四十五分钟,他结束了这一场项目汇报。
  台下的曾明诚从开始的惊讶到后来的不可置信,整个表情风云变幻,十分精彩。
  最后他得出了一个结论,秦鹤洲TMD就是神童。
  至始至终,翟向笛的表情都没有变化,他只是斜靠着老板椅,若有所思地敲着眼前的桌子,视线却在秦鹤洲身上多停留了片刻。
  演讲结束,翟向笛微微颔首,算是表达认可,剩余的员工陆续零零散散地离开了会议室。
  秦鹤洲刚收拾好资料走下来,就见翟向笛倾身凑到陆凌川身边,问道,“他是你内推过来的?”
  “嗯。”陆凌川点点头。
  翟向笛:“朋友?”
  “我.....学长。”陆凌川编起故事来面不改色,却把头低了下去,“本科毕业后出国了,正好是这个专业。”
  “嗯。”翟向笛赞许地点点头,“下次总部和湛胜那个大客户的项目,让他和我一起去。”
  在一旁听到这句话的曾明诚脸都绿了,翟向笛愿意带在身边的人就是他准备提拔的人,这个机会他等了多少年都没有等到......
 
 
第8章 、第一个世界(八)
  陆凌川的背贴在落地玻璃窗上,即使隔着一层布料仍能感受到身后传来的阵阵寒意,秦鹤洲伸手搂着他,对方的手指从他腰间抚过,又攀上他的脊背,指尖掠过的地方烫得发热,似是要灼烧起来,和外界冰凉的触感夹杂在一起,更加强烈地刺激着他的感官。
  “这里......嗯,”陆凌川想伸手推开他,但力道不大,更像是欲拒还迎,陆凌川避不开秦鹤洲落在唇间的吻,只能断断续续地说道,
  “这里......是办公室。”
  “嗯,”秦鹤洲比陆凌川高,身型也和陆凌川差出不少,他直接把对方整个人堵在墙角和落地窗的交界处,手搭在陆凌川的腰上,一下一下地去磨对方的唇瓣,落下一个个蜻蜓点水般的吻,但就是故意没有进一步动作,
  “我把门锁上了。”他在陆凌川耳边低声说道。
  “那也.....”陆凌川的话没能说完,后面的几个字化作细碎的音节被吞没于唇齿之间。
  “唔~”秦鹤洲温热的唇瓣贴了上来,在他的下唇不轻不重地咬了下,陆凌川吃痛地张开嘴,乘着这个间隙,秦鹤洲整个人覆了上去,舌尖探了进来。
  秦鹤洲伸手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仰起头,带着一股侵略性,不断地加深这个吻。
  不知过了多久后,秦鹤洲放开了他,陆凌川嘴唇发肿,呼吸有些喘。
  “你太乱来了。”他别开脸,避开了秦鹤洲炙热的视线。
  “哦,是吗?”秦鹤洲语调上扬,忍不住逗弄眼前的人,他伸出食指抚上对方的嘴唇,又把陆凌川的脸转了过来,恶作剧似地说道,“我不是你......学长吗?不可以和学弟说两句话吗?”
  陆凌川还没有彻底领教过秦鹤洲的顽劣性质,他不知道秦鹤洲怎么就听到了这句话,只是脸更加红了,“你又不和我一起去学校,算哪门子学长?”
  “好,”秦鹤洲勾起嘴角,故作认真地说道,“那我明天就旷班陪你去学校。”
  “算了吧。”陆凌川伸手绕着他的领带,往前拉了拉,额头抵在他下巴上,“没一句话是正经的。”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惊得陆凌川整个人往后缩了一下,颇有些做贼心虚的意味,秦鹤洲只是笑着拉过他,轻声说了句“没事”。
  随即冲门外喊道:“稍等。”
  他边走边伸手拽过有些移了位的领带,整了整衣摆,摆出自己一贯平稳的表情,然后打开了办公室上锁的门,冲门外的秘书说道:“抱歉,久等了。”
  “秦经理,翟先生请您去一趟他的办公室。”秘书手里拿着一打文件夹,冲他说道。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秦鹤洲对她露出一个礼节式的微笑。
  待秘书离开后,秦鹤洲和陆凌川交换了一个眼神。
  秦鹤洲:“那我先过去了。”
  “嗯。”陆凌川没有多想,翟向笛叫他过去应该是和他聊之前说的项目,只能是好事。
  “翟总,您找我?”秦鹤洲进入翟向笛办公室后随即伸手关上门,便见翟向笛面无表情地坐在反着光的红木办公桌后,目色沉沉地看向自己。
  他双手交叉搭在桌上,下巴撑在手上,并不言语,却散发出一股极具压迫性的气场。
  “坐。”翟向笛抬了下眸,看向他,伸手指着面前空着的椅子。
  秦鹤洲坐到他对面的椅子上,这才发现翟向笛面前摆着一张纸。
  而那张纸就是打印出来的陆凌川帮自己伪造的简历。
  秦鹤洲眸底难得地闪过一丝诧异,但仅仅是一瞬,他立刻又恢复一贯的从容。
  翟向笛掀了掀眼皮,视线从他的脸上又移回到那张简历上,他不紧不慢地开口,声音带着中年人特有的沙哑,“你应该知道,部门经理这个位置原本竞争很激烈。”
  说到这他直直地看向秦鹤洲,眼神中带着几分锐利,“就是你现在坐的这个位置。”
  秦鹤洲面上不动声色,仍旧是一副虚心讨教的神情直面对方的视线,但心底却预感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这是试探吗?还是......
  “当然,”翟向笛挪开了视线,接着说道,“你很优秀,以你的姿质足以胜任这个位置。”
  “而且你很年轻。”他刻意将“年轻”这两个字读地很重。
  “您谬赞了。”秦鹤洲笑道,余光却瞟向那张简历。
  这根本不是翟向笛的真实想法,他弯弯绕绕半天都没说到点上。
  果然,下一秒。
  “如果,这些都是真的话。”
  翟向笛突然起身伸手将简历推到秦鹤洲面前,在他耳边低声说道,语调没有丝毫变化,仿佛在问“你今天吃饭了吗?”
  秦鹤洲表情一僵,他不是没想过简历造假被人发现,但绝对不是翟向笛的这种反应。
  上层的人都知道自己是陆凌川内推过来,正常的反应应该是劈头盖脸地把他骂一顿,然后找陆凌川当场对峙,或者直接把自己开掉。
  而如今,翟向笛却把他单独找来,每一句话都暗藏玄机,话里有话。
  他究竟要干嘛?
  即便如此,秦鹤洲还是很快地调整好了自己的表情,堆出一个笑容,“翟总,您这是?”
  “22岁直接从麻省理工MBA毕业,20岁从国内顶尖本科毕业。”翟向笛见他还在那里跟自己装,干脆摊牌了,“这些都没有问题,只是......”
  “只是,据我所知你母亲在你高中那年就去世了,你父亲秦汉余现在应该还在......牢里,还要三年才能放出来吧?”
  翟向笛眯了眯眼,头一次对秦鹤洲露出一个笑容,这是一个无比机械且不揉杂一丝感情的笑容,“这些年,谁帮你付的学费呢?”
  气氛在这一瞬间凝固了。
  翟向笛站起身,直接走到了秦鹤洲的身后,他的声音冰冷又机械,像是一条刚爬出洞的毒蛇,
  “你是叫“秦鹤洲”,对吗?”
  秦鹤洲没有说话,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张纸,视线却有些飘忽。
  翟向笛查清了自己所有的底细,他这么大动干戈究竟有什么目的?
  “你不要误会,我不是看不起你的出生。”翟向笛伸手搭上他的肩膀,“相反,我很欣赏你,我觉得你很优秀,能靠着自己一步一步爬上如今这个位置,不是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平静,态度随和,仿佛真的是一个长辈在欣赏年轻有为的后辈一样。
  “至于你和陆凌川,你们应该也不是同学关系。”翟向笛说的是一句陈述句而不是疑问句。
  听到他提到“陆凌川”这三个字,秦鹤洲动了一下,复又被翟向笛按住肩膀,
  “别急,我不在意你们的关系......”
  “我只是问你,你愿不愿意,”翟向笛居高临下,目光深邃地看向他,接着说道,“这是一个选择题,选择权完全在你手上。”
  秦鹤洲瞳孔微颤,他现在大概明白对方的意图了,翟向笛就像是一条蛰伏在洞穴冬眠已久的毒蛇,在暗处等待着给人致命一击。
  “过两天,总部那个和湛胜集团的大项目,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去?”翟向笛平静地看向他。
  这是试探,是邀约,是替他架起的一座凭空天梯。
  在翟向笛眼里,自己是一个出生寒门的穷小子,无依无靠,靠着和陆凌川那段不正当的关系爬上如今这个位置。
  在“穷小子”眼里,有什么是比金钱和利益更重要的呢?
  他能靠这些手段当上部门经理,那么肯定不会就此放弃大好前程。
  秦鹤洲不知道翟向笛具体在谋划什么,但他知道对方需要一把利刃,一个架在陆氏和自己之间的工具,而这个人要有能力和手段,但身世不能太复杂,不能与陆家有太多牵连。所以在翟向笛眼里,像他这样一清二白,只为利益所驱动的“凤凰男”再合适不过。
  而这个邀约,秦鹤洲没有拒绝的余地,他甚至没有谈判的筹码。
  沉默了片刻,
  “当然愿意了,翟总信任我给我这个机会,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秦鹤洲抬起头,松开了紧攥的指尖,冲翟向笛露出一个笑容。
  “好。”翟向笛颇为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像一个长辈似地说道,“没什么事了,我要说的就这些。”
  闻言,秦鹤洲起身,翟向笛的手指仍旧按在他的肩膀上,没用一点力道,但却倍感压迫,
  “年轻人就是要好好历练历练,尤其是像你这样的......聪明人。”翟向笛在他耳边,颇为语重心长地说道,“去吧,不要让我失望。”
  ·
  秦鹤洲回到办公室后,陆凌川还在那等他。
  “怎么了?”
  秦鹤洲有烦心事的时候,他的嘴角会紧绷,原本极具英气的眉眼更显凌厉,他自己都没有察觉,但是陆凌川注意到了。
  “没事,就是让我去做一个项目。”秦鹤洲直接把陆凌川按进怀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表情依旧凝重。
  “这不是好事嘛?”陆凌川贴着他胸膛,甚至能听到他的心跳声。
  “嗯。”秦鹤洲把头埋在对方脖颈处,露在外面的那双眼眸中眼神却格外复杂。
  他现在半只脚踏在通天的阶梯上,一步踏错,粉身碎骨。
 
 
第9章 、第一个世界(九)
  作为前一段时间连续加班的补偿,公司给秦鹤洲调休了一天。
  反正也闲来无事,于是他去学校找陆凌川了。
  早上八点二十的大教室内,人头攒动,课堂内时不时地传来窃窃私语的交流声。
  年过百白的老教授站在黑板前咳嗽了两声,神色颇为严肃地翻出讲义,扶了扶鼻梁上的老花镜,准备开始讲课。
  人群慢慢安静下来,大部分学生面上都是一副哈气连天的倦容,十分勉强地迫使自己专注于前方的黑板。
  就在这时,教室后侧的大门传来“吱呀”一声。
  迟到的这个人身型高挑,眉眼深邃,即使穿着一件十分普通的卫衣也难掩其出众的外貌。
  坐在后排的几人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心中不免猜测他是不是某个院系的系草。
  秦鹤洲尽量把脚步放到最轻,他在人群中张望了片刻,终于在一片黑压压的人头中找到了第一排陆凌川,对方还帮他留了个空位。
  于是他弯着腰蹑手蹑脚地走过去,一边不停地说“抱歉,借过”,一边从外侧的人群中穿梭而过。他走到陆凌川身边的时候,对方很自然地把书包拿了下去。
  两人偷偷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你吃饭了吗?”陆凌川压低声音问他。
  “吃了。”秦鹤洲左右张望了一眼,他就是因为吃饭才迟到的,现在的情景颇有一种当年上课迟到然后偷偷溜进课堂的刺激感。
  “你有笔和纸吗?”他小声地看向陆凌川。
  就算是来蹭课的也得装装样子。
  陆凌川叹了口气,从书包里翻出纸和笔给他。
  秦鹤洲笑着说了声“谢谢”,随即目不转睛地盯着讲台上两鬓苍苍、留着地中海发型的老教授,留给陆凌川一个无比专注的侧脸。
  谁知下一秒,秦鹤洲突然转过头,在陆凌川耳边低声道:“你不觉得你们教授很像爱因斯坦吗?”
  听他这么一说还真挺像的,陆凌川差点忍不住笑出声,他用胳膊肘碰了下秦鹤洲示意他不要捣乱,但脑子里浮现的都是爱因斯坦吐舌头的那张照片。
  这是一堂高数课,教授在黑板上不停地罗列各种数学公式,只是他的声音十分低迷,听起来就像是在自言自语,催眠效果十足,在加上早八的魔力,可以说很少有人能抵抗这种沉睡魔咒
  于是,课讲到的一半的时候整个教室内几乎是鸦雀无声。
  而坐在第一排的秦鹤洲还在十分认真地记笔记,写完那一串公式,他往旁边望了眼,却发现陆凌川手托着下巴,虽然目光还看着前方,但眼睛已经半阖上了,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他握着笔的右手基本上已经不动了,偶尔还垂死挣扎似地在纸上记一两个鬼画符一样的东西。
  没过多久,陆凌川的脑袋彻底低了下去,然后他又忽然惊醒,继续装模作样地继续写两个字,接着脑袋开始一点一点,看样子快要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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