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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逼我吃软饭[快穿]——戏问

时间:2021-07-28 16:57:52  作者:戏问
  现在他的事业做大了,得到了别人难以望其项背的地位和名利,可每天仍是忙着周旋于个个董事会,忙着奔波于全国各地。
  陆凌川是他唯一的儿子,但他从来没有把陆凌川当作接班人来培养,在陆祁心中事业永远是第一位,他不在意谁继承他的企业,他只想着自己能如何功成名就。
  可是人年纪大了,总是会更惦念亲情一些,陆祁也知道自己早些年并没怎么尽到陆凌川父亲的职责,所以他现在总是尝试着去弥补。
  “这学期几门课?”思来想去,陆祁也只能想到这几个问题。
  陆凌川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这个问题他不知道已经回答过多少遍了,可是陆祁一次都没有听进去,最终他又说了一遍,“四门。”
  “哦,什么课,难不难?”
  “还行。”陆凌川有些不耐烦了。
  “你爸关心你呢。”陆凌川的母亲俞思涵戳了下他的胳膊。
  她无奈地看了两人一眼,这父子两脾气一个比一个犟。
  俞思涵和陆祁都是事业心很强的人,所以陆凌川独立得早,不论是生活上还是学习上的事几乎都不需要他们两操心,他高中读的是寄宿制学校,大学后就自己搬出去住了,和家里联系却是越来越少。
  陆凌川的脾气其实和他父亲很像,虽然面上看不出来,但骨子里却固执得很。
  他小时候有一次不小心在陆祁的发·票上画了两笔,结果陆祁当时勃然大怒,直接扇了他一个巴掌。后来陆祁想和他道歉,但陆凌川硬是把自己锁在屋子里关了一天,也不肯和陆祁和好,那时他才七、八岁。
  “有一门高数还有些专业课。”听到他妈这么说,陆凌川如同竹筒里倒豆子一样,说了几句话。
  “作业多不多?”陆祁又问道。
  陆凌川:“还行。”
  又是一阵尴尬的沉默。
  然后陆祁开始和俞思涵讲起自己公司最新研发的产品,下周要开的董事会,以及要去哪里出差等。
  虽然聊起家常来陆祁不善言辞,但每次谈论到与工作相关的事情时,他总能像个演说家一样高谈阔论。
  末了,陆祁又转头看向陆凌川,问道:“最近有什么想要的吗?”
  显然他今天心情不错。
  吃喝用度上陆祁从来不会短了陆凌川,陆祁给他的卡是不限额的,所以陆凌川真的不缺物质上的东西。
  陆凌川摇摇头,因为他想要的已经得到了。
  一顿饭吃得很快。
  吃完饭,陆凌川就准备回自己那里。
  “你爸难得回来一趟,你要不就在家里住吧?”俞思涵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看手机的陆祁,他们一家人难得聚在一起。
  “妈,我还是回去吧。”陆凌川摇摇头,反正陆祁回没回来对他来说也没什么区别,在这里呆着反而不自在。
  “行吧,不过现在时候不早了,开车小心点。”俞思涵嘱咐道。
  “嗯。”陆凌川应了一声,把外套往身上一披,又伸手抓过玄关处的车钥匙,穿了鞋就准备出门。
  “晚上开车小心点啊。”俞思涵又冲他的背影喊道。
  “知道了。”陆凌川笑着摇了摇头,自己开车都快有两年了,但俞思涵仍旧对他不放心。
  夜晚,陆凌川行驶在马路上,两旁灯红酒绿的景象飞速变换,光影交错,他将车窗摇下来了一点,冷风灌入车内,拂过他的侧脸,让人顿时清醒了起来。
  他瞄了眼副驾上的手机,屏幕上没有任何消息。
  往常这个时候秦鹤洲早就应该给他发消息了,秦鹤洲这人做事很规律,比闹钟还准时,但是今天他给秦鹤洲发的消息对方一条都没回。
  这显得有些异常,陆凌川的心里莫名有些烦躁。
  他不是烦对方不回他,而是觉得秦鹤洲可能又碰上什么事了。
  ·
  与此同时,高档酒店的卫生间内,秦鹤洲双手撑着水槽,低垂着头,冰冷的水珠沿着他精致的下颌线不断滴落。
  刚才的酒局上他被人灌了很多酒。
  眼前的视线有些模糊,他有些乏力地眨了眨眼,镜子中的自己看起来是重影,他发丝凌乱,显得有些狼狈。
  厕所里明晃晃的灯光让人头晕目眩,他感觉头更加疼了。
  在一片光影模糊中,刚才的画面不断闪回:
  先是酒桌上不断传来的劝酒声。
  “秦经理真是年纪轻轻就一表人才啊。”在他身旁肥头大耳、大腹便便的客户举着酒杯大声说道。
  秦鹤洲面上笑着,应和道:“您说笑了。”
  接着一饮而尽杯中的酒,但心里却恶心得想吐。
  随即画面中又闪过翟向笛那双如同无机物质一般冰冷的眼眸。
  酒过半巡,他在桌上向湛胜的人递过了陆祁公司最新研发且并未公布的产品策划书。
  对方并未言语,只是笑着接了过去。
  秦鹤洲又想起来在这之前翟向笛在自己的私人办公室中嘱咐他“该做的事情”。
  翟向笛需要秦鹤洲来做明面上的账,而背地里他准备从这新个产品开始一步步搞垮陆祁的公司。
  与其说是搞垮,不如说是篡夺,作为持股占比第二大的股东,翟向笛日渐膨胀的野心却不再满足屈居人下的日子。
  虽然秦鹤洲从未见过陆祁本人,但他相信能把公司做到这个份上,陆祁绝对不缺乏辨别商机的能力,只是能否辨别人心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目前来说,陆祁并未对翟向笛起任何疑心,否则他绝不会让陆凌川跟在翟向笛身边学习。
  所以,现在的形势对翟向笛来说颇为有利,敌在明他在暗,而他这人既老谋深算又沉得住气,如同一个老奸巨猾的狐狸。或许比起能力陆祁远胜翟向笛,但在城府上陆祁着实差了一截。
  想到这,秦鹤洲迫使自己抬起头看向镜子,他的脸和眼睛都有些红。
  他的酒量其实非常差,这方面完全是遗传了他的父亲,差不多是喝瓶RIO就会不省人事的水平,上一辈子他勉强练出来了一点,但现在的这具身体显然还不能适应。
  他现在难受得有些想吐。
  在厕所冷静了片刻,秦鹤洲回到了方才的酒局上,双方的交谈已经迫近尾声,他倒是从未想过自己第一次见“大客户”,实际上却是向竞争对手泄露商业机密。
  对方见谈的差不多了,冲翟向笛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后便陆续离开了。
  翟向笛瞟了眼快要不省人事的秦鹤洲,让站在门口等着的司机送他回家。
  司机把秦鹤洲搬到车上的时候,他的酒劲已经完全上来了,整个人双目紧闭地仰头靠在后座上。
  “先生,地址是什么?”司机问了他好几遍都没有得到一丝反应。
  司机感觉很绝望,这人身上没带身份证,不能把他扔到酒店,又不能把他随手扔到路边,难道就这么在车里耗一晚上吗?
  就在这时,秦鹤洲口袋里的手机突然振动了起来。
  司机就好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地接起了那个电话。
  “喂?”电话那头传来一道颇为清冷的男声,听起来还怪耳熟的。
  司机总觉得这声音好像在哪儿听过。
  随即他看了眼备注,然后人傻了,这TM不是董事长的儿子吗?
  司机也不敢多问,只是说秦鹤洲喝醉了,问对方怎么办。
  陆凌川直接给司机报了一串地址,让他把秦鹤洲送到自己家。
  陆凌川去楼下接秦鹤洲的时候,秦鹤洲整个人东倒西歪的靠着墙,因为不喜欢陌生人的触碰,司机一想要去扶他,就立刻被他伸手推开。
  结果换成陆凌川,秦鹤洲居然出乎意料的乖顺,一点都不不抗拒,只是任人扶着,走得有些步履蹒跚。
  陆凌川好不容易把人半扶半抱地拖到了家里。
  “去床上睡好吗?”他几乎是用哄小孩的语气在秦鹤洲耳边说道。
  然而对方没有反应,就在陆凌川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秦鹤洲突然牢牢握住他的手腕,将他整个人抵到玄关处的墙上。
  秦鹤洲力道大得他挣脱不开,整个人几乎都覆在陆凌川身上,对方的脑袋埋在他脖颈处,因为喝醉了的缘故,身上带着一股酒气,炙热粗重的呼吸洒落在陆凌川最敏感的部位,他痒得难受却又逃不开。
  “怎么喝了这么多酒?”陆凌川语气中带着些责备,又有些心疼。
  他知道秦鹤洲胃不好,喝那么多肯定不好受。
  喝醉了的秦鹤洲有些反常,他像只猫似的,脑袋不停地往陆凌川身上蹭,有些委屈地冲陆凌川说了句“难受~”。
 
 
第12章 、第一个世界(十二)
  陆凌川愣了一下,这和他印象中的秦鹤洲不太一样。
  在这段关系中,秦鹤洲会主动,其实从严格意义上来说他才是主导的那一方。
  他会时刻留意着他人的感受,尽到一个体贴的完美情人的义务,但是他从来不会主动地袒露自己的心声。
  不舒服了他忍着,遇到了烦心事他自己担着,他不喜欢和别人分享忧愁,习惯了在心中筑起高墙。
  所以听到他那声“难受”的时候,陆凌川愣了一秒。
  或许是酒后吐真言,秦鹤洲意外地卸下了平日的伪装,露出了自己脆弱的一面。
  可能是因为没有立刻得到对方的回应,秦鹤洲松开了握着陆凌川手腕的手,转而伸手搂着他的腰,脑袋依旧埋在对方肩上蹭来蹭去,细碎的发丝拂过陆凌川的脖颈,连带着产生了一股酥痒的感觉,就好像小猫在用爪子轻轻地挠你。
  “难受~”秦鹤洲再次下意识模糊地嘟囔了一句。
  “哪里难受?”陆凌川轻轻地拍着他的背,问道。
  秦鹤洲喝醉了之后,他的话听起来既像是抱怨又像是在撒娇,陆凌川拿他一点办法都没。
  “头......疼。”思忖了半天,他最终只挤出了两个字来。
  秦鹤洲喝得整个人都意识不清了,头不疼才怪。
  “我给你去热点牛奶,去床上躺一会儿,好吗?”陆凌川安抚似地拍了拍他的背,末了他又补了一句,“下次别喝那么多了。”
  “他们灌我的。”这次秦鹤洲的反应倒是很快。
  “那下次我让人帮你都挡了。”陆凌川有些失笑地说道。
  秦鹤洲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点了两下头。
  “去床上睡吧。”陆凌川见他现在松手了,便半扶半抱地把他弄到了床上。
  将人弄上床后陆凌川想去帮他热点牛奶,正准备离开之际,手腕突然被人拽住。
  陆凌川往床上看去,秦鹤洲的眼睛是闭上的,半张脸陷在柔软的枕头里,只露出高挺的鼻梁和微抿的薄唇,
  “唔,别走......”他纤长的睫毛无意识地颤了颤,在眼底落下一片阴影,含糊不清地说道,“陪我。”
  陆凌川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样。
  很难说清楚那种感觉,秦鹤洲的话就好像一颗扔进平静湖面的石子一样在他心中泛起阵阵涟漪。
  下一秒,陆凌川俯身在他的嘴角亲了一下,“去给你热点牛奶。”
  然后秦鹤洲就立刻安静下来,也不闹了。
  陆凌川感觉这个人有时候似乎意外地好哄。
  等他热完牛奶出来,床上的人已经睡着了。
  秦鹤洲整个人趴着,脸埋在枕头里,往常凌厉的五官在暖橘色的灯光下变得柔和了许多,他的胸膛微微起伏,发出绵长而又均匀的呼吸声。
  陆凌川只好把牛奶放到一旁的床头柜上,伸手给他盖上被子,又关掉了房间里的大灯,只余下桌边的一盏小台灯。
  他瞥了一眼墙上的钟,已经快十二点了,陆凌川也准备睡了。
  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由于水蒸气的缘故,陆凌川白皙的脸上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他穿着一件十分松垮的睡衣,领口露出青年精致的锁骨,吹得半干的黑发显得十分柔顺,狭长的双眸因为有些困倦而微微眯起,睫毛上还挂着水珠。
  陆凌川拿毛巾随意地擦了把头发,准备去客卧睡觉。
  在路过秦鹤洲的房间时,他又进去看了一眼,发现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身上盖着的被子全掀了,看上去睡得也很不安稳,英挺的眉头紧皱着。
  陆凌川无奈地叹了口气,走过去弯腰帮他拾起被子,这个动作使他的手离秦鹤洲的脸很近。
  于是下一秒,陆凌川有些鬼使神差地伸手抚上对方紧蹙的眉眼。
  可能是酒劲还没有完全过去,秦鹤洲的脸还是有些发烫。
  陆凌川正准备收回手时,对方突然用力地攥过他的手腕,使得他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直接摔到了床上,然后被秦鹤洲拉进了怀里。秦鹤洲在睡梦中感觉浑身都很烫,就像有火在烧似的,而陆凌川本身就体质偏冷,再加上刚洗完澡,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沐浴露的淡淡香味,触感又冰冰凉凉的。
  所以秦鹤洲下意识地就把人捞到了怀里,另一只手环上了对方的纤细的腰肢,脑袋也凑了过去,这样让他感觉舒服了不少。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肌肤相贴的触感被无限放大,陆凌川被他禁锢在怀里,秦鹤洲触碰过的地方仿佛要灼烧起来,这个距离下他甚至看得清对方的每一根睫毛,听得到他每一次的呼吸。
  心脏在胸腔里砰砰直跳。
  ·
  翌日清晨,秦鹤洲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脑袋好像被人锤过一般,太阳穴疼得厉害。
  他花了好几秒才费力地从混沌中醒来,然后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太对劲:
  手指触碰过的地方格外的柔软,还残留着人体淡淡的体温。
  他这才发现怀里还有个人。
  于是下一秒,秦鹤洲彻底清醒了,是被吓醒的。
  在这一瞬间,10086种关于昨晚可能发生的荒唐事情闪过他的脑海。
  他小心地打量着眼前的人,然后才看清了那人是陆凌川,而且他好像不仅呆在陆凌川的家里,还躺在陆凌川的床上。
  对方还没有醒,双目紧闭着,看起来格外乖顺。
  秦鹤洲第一次感到这么手足无措,他小心翼翼地挪开自己搁在对方腰上的手,蹑手蹑脚地准备下床,结果陆凌川还是被他的动静弄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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